「首先讓我聲明一點,進行這次和平請願的目的沒有絲毫的政治動機。我們不反對任何政權,也沒有擾亂任何政治、社會秩序。你所看到的也就是我們所做的一切-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打坐,一隻手置於胸前。三十秒之內,警車包圍了我們,並開始將我們拖走。
我的眼睛始終閉著-畢竟這是打坐的標準姿勢!我聽到刺耳的煞車聲和一小陣騷動。接著,我聽到同伴被拖進警車。大約一分鐘後,警察開始拖我。兩名警察試圖把我架起來,但我放鬆身體,以此方式和平抵抗。警察抬不動我。在這期間,他們的腳踩在我的腿上,試圖強行將我的腿從雙盤(左腿在右腿上,右腿搬上來放在左腿上)的姿勢中拿下來。我沒感到疼痛,但當他們把我架上車後,我把腿放下來,與其他學員一起坐在車後面。
這真是奇怪……但我並沒有因被抓而感到不安,我知道我做的是對的。在中國,這麼多的人們被媒體誤導。我只是想告訴中國人民,西方人也在煉法輪功,而且在世界其它國家,這是合法的。
當我在一名德國學員旁邊坐下來後,另一名學員說,「我們走吧?」 我回答道:「他們沒有權力拘留我們。」說完,我旁邊的學員把車窗打開跳了出去,建議我們離開的學員也起身從車前門走了出去。我也從窗戶跳出了警車。
我從美國學員那兒拿來錄像膠片,迅速放進我的口袋,然後走開了。我穿過人群,卻被一名穿著綠制服的中國官員叫住了。他用中文讓我回去,但我聽不懂。當然了,我也根本不想回到我剛剛離開的警車。
最後,他把我的照相機(和膠卷)充公了,但錄像膠片安全地留在我的口袋裏。我又被押送回去,坐在麵包車裏。這次拘留則是因為我是西方人,並且在天安門廣場攜帶照相機!
我沒有受到虐待,但我看到其他人被強行送入警察局。後來,我聽說警察對其他一些學員拳打腳踢。一名瑞典學員甚至在旅館房間裏被毆打近一個小時。在此之前,我曾聽到過一些關於警察殘暴對待法輪功學員的事,但這次真是發生在眼前了。其他人被拘留了大約21個小時,經過審問,然後被驅逐出境。我也於計劃的那一天離開北京。…
只是因為以打坐的姿勢坐在天安門廣場上,警察就逮捕了三十五人。這是不對的。抗議不公正是人類最基本的權利。這也恰恰是我們所做的,而且我們和平地做著這一切」。
儘管社會上墨守成規地認為學生們對他人的需求通常會抱著一種冷淡,幻想破滅或漠不關心的態度。但必須承認的是,在本校,確實有一些個人、團體,以及愛爾蘭的一些學生組織具有深深的社會良知,積極為反對社會不公正而努力。如大赦國際(學生組織)、聖文森德堡、賽門、「地球保護」及「一個世界社團」等學生社團所做的工作,消除了人們對學生的這種消極看法。布萊恩.晁特將繼續為營救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