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哪來的?」
我笑答:「天上來的。」
惡警:「天上來的怎麼上這兒來啦?」
我說:「正法來了呀。」
惡警:「上哪不行?非上我們門口貼?!」
我對他們講真相。他們毫無結果地盤查我一段時間後,把我一人留在屋內,雙手背過去銬在椅子上。他們銬我時我說:「銬也銬不住我,鎖不住我的心。」惡警們在對面屋看電視並說話:「現在抓一個大法弟子太難了,都用IC卡聯繫,還有放哨的,抓著一個這樣的三等功500元。」其它兩人出去找我做過的資料,一會兒回來說:「天太黑,看不著。像這樣的抓著打得只剩一口氣就行。」
我想找機會出去,正念不強,剛站起來,就過來個惡警讓我坐下,並將我反鎖在屋內,在此之前,我一直想走出去。我在心裏發著正念,一會兒睏了,我告訴自己主意識要強。想著師父的話,同修鼓勵的話,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能悟到自己是個煉功人,是您安排的難,我就接受,是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弟子不接受。想了好久,多次開門開不開,後想:不要想太多了,坦然面對吧,別有高牆內外的感覺,也是個好機會,除完這裏的魔,我就出去。這樣睡著了,多次凍醒。大概3、4點鐘醒來時,一動覺得左手手銬有些鬆。在此之前,由於多次站起,手銬已被椅子拽得很緊,我往外抽手,非常費勁。這時想起了一個故事:一老翁在獄中,用功能把胳膊拿下,再把胳膊安上。
我想著用功能把手縮小,終於拿出來了。門出不去,我就打算走窗戶,雖然外面上著橫豎的粗鐵窗,但我知道一定能出去。窗戶已經被透明膠封上,我一點點拽,一拽透明膠「呼啦啦」直響。我不斷默念師父賦予我們的正法口訣,後聽見外面有一人高喊:「快點。」我知道師父點化,便大膽加快速度。窗栓已上鏽了,打開時響聲很大,他們沒聽見,開窗時沒拽好的透明膠聲音也很大,我知道師父在保護,讓他們聽不見。我開始往外鑽,頭和身子出來時,下半身怎麼也出不來,大約一尺寬就是牆,又是一樓,我身子展不開,使不上勁。我不斷地堅定正念,想著功能,也成功地出來了。高牆牆邊正好有一堆車輪胎,踩著輪胎翻牆而過,光著腳跑回來了。(大衣和鞋被我脫下去了)
回來後,我明白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也是對眾生負責,接受、承受舊勢力的安排,就是讓眾生對大法犯罪,它們是還不起的。鑽出鐵窗的一剎那,就靠一個信念了,想起師父講的:「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