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你們抓我是違法的,我要堂堂正正地走出去。車到了派出所門口,我被從車裏邊拖出,剛拖到了車門口,抬頭看見路上行人很多,就向著他們喊:「法輪大法好」,告訴他們警察又抓好人了。剛喊了兩聲,有的行人就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裏觀望。邪惡怕行人知道他們的罪惡行徑,趕緊把我的嘴堵上,拖進了屋,關進了小號。當時銬我的手銬已經銬進了肉裏了。進了小號,他們把我按在地上,把手銬打開,換上了板銬。他們讓我老實點,我想為甚麼要聽你們的,我是大法弟子,我只聽師父的話,師父叫我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就不聽你們的。我「呼」的坐了起來,盤上腿,高喊:「法輪大法好」、「我沒有犯法,趕快放我們出去!」
邪惡害怕了,叫我不要喊,我就像沒聽見一樣,該怎麼喊就怎麼喊。邪惡氣急敗壞,打開門就衝進來三四個邪惡之徒,拿著黑乎乎的麻布就往我的嘴裏塞。他們一塞我就閉上嘴,邪惡一轉身,我就接著喊。他們看塞不進去,就打開麻布勒我的嘴,嘴角被勒出了兩道口子;邪惡看我還不停,就找來臭襪子、男褲頭要往我的嘴裏塞,看我還是不停,就說了一句:「不嫌累,就讓她喊吧!」扔下了襪子和褲頭,灰溜溜地走了。就在這一刻,正與邪的較量之後,讓我真正感到了師父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的:「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
邪惡走後,當我靜下心來背背法,找一找,為甚麼我在做最神聖的事,邪惡還能迫害得了我。我開始找我做正法工作時暴露出來的一些個人心:顯示心、歡喜心和自傲的心。師父講過:「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定論》),這時我明白了,自己平時這些心出來時,甚至同修都給我指出來了,我卻沒有及時地抓住它們,把它們去掉,而是找各種藉口掩蓋他們,讓它們任意地擴大。由於這些執著心不去,被魔鑽了空子,才導致這次我被抓。
找出這些執著心後,我的心平靜了,開始背法,因為師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背了一會兒,有兩個惡警手提電棍走了過來,嘴裏嘟囔著說著甚麼。走到我跟前,打開電棍就往我的胳膊上電。我並沒有動心,只是想了一下:再電就讓電反擊。我還在背,他們電的時候,只覺得像螞蟻咬了一下,只聽他倆說「怎麼沒電」。他們還不死心,就把電棍往手銬上打,想讓電流通過手銬電我。他們沒有想到電棍會反電,把那人電得身子一歪,告訴旁邊的惡警,「走,不管她了。」
在背法的時間裏,不時的就有惡警進來往下搬我盤著的雙腿,搬不下來就氣急敗壞地打一頓,我就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最邪惡的是那個抓我的女惡警,身高約1.67米左右,身體較瘦,我盤腿坐著,她穿著高跟鞋踹我的後背,我發正念鏟除邪惡,沒有了背後的邪惡因素,她踹了幾下就走了。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邪惡把我帶上了二樓,銬在鐵椅子上,開始審問我。他們先來軟的,說甚麼一切一切都為我好,云云。我心裏只是想著以法為師,背師父在《心自明》經文中講的那句話「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他們說了些甚麼我一句也沒聽見,他們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先是恐嚇我,說你再不說就把你送看守所,關你三四十年,讓你變成老太太,再把你放出來。我想,你們說的不算,我的修煉道路是師父給安排的。我還是不為所動,在審問我時,四週圍了四、五個二十多歲的男警察,在我前面的惡警,手提電棍走過來,問我說不說,我瞅他一眼沒有說話。他看我還不說,他說那就讓你嘗嘗電棍的滋味,打開電棍就往我的胳膊上、脖子上電。電的過程中我聞到了一股股燒焦的味道,電了一會兒,電棍沒電了,他們還不罷休。公安局政保科那個姓高的惡警站起身來到我的面前,惡狠狠地就是兩個耳光,打完後,走出門說去找那個的大的電棍。過了一會兒,那個惡警回來了,也沒有找到,就對另一個惡警說:「還是用充電器把那個電棍充上電」,並把剛才電我的惡警叫到跟前小聲嘀咕了兩句,那個惡警便匆匆地走了。
隨後,我側面的一個身高在1.78米左右,圓臉、小眼睛的惡警站起來,抓住我的頭髮,問我說不說,我沒吱聲,他就惡狠狠地打了我兩個耳光,當時我的眼前甚麼也看不見了,只覺得兩個耳朵嗡嗡作響。我的眼睛只能模模糊糊地能看清一點東西,他又問一句:「說不說?」我還是不說話,又是幾個耳光。就這樣不知打了多少耳光,看還不管用,就換成拳頭,先是兩拳打在我的眼睛上,後是太陽穴、頭頂、下巴。一頓亂打之後,看看還是沒有效果,就又狠狠地給了我兩個耳光後坐到了椅子上,自言自語地說:「手都打疼了,還不說,那還是用電棍電吧。」在他打我的時候,我一直發正念鏟除控制他們的邪惡。當他們打出用力的每一巴掌每一拳時,我都感覺打在了棉花上。挨打後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由於自己平時那些看似很小的執著不注意,不去,造成了很大的漏洞。自己遭到了迫害不說,還讓師父為自己又多承受了一些不該承受的,讓我深深地體悟到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救度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也深深地體悟到了師父為弟子們,尤其是為像我這樣的弟子承受著本不該承受的。
緊接著那個惡警拿著又充好電的電棍走到我面前,又問我說不說。我不吱聲,他就一下一下的電敏感的地方:手指尖、胳膊窩、腋窩、脖子、大腿、腰、腳趾,電了很長時間。看我還不說,就拿電棍在脖子上一個勁地電,直到把電用完。他們還在逼問我的時候,第一個打我的那個惡警打來電話,說看守所那邊辦好了,只收一個。他們說完後,把從我的家裏非法抄家搜出來的東西和我背包裏的現金、電話和傳呼,總共價值約兩千五百元,列了一個清單拿給我讓我簽字,我不簽。四個警察衝上來將我按到桌子上,把我的左手帶到背後,有姓高的惡警扒開我的右手按上了手印。就這樣他們折磨了我五六個小時後,把我送到了金州看守所。
在去看守所的車上,我想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這裏是關不住我的。看守所有兩個女號,進女號必須路過十多個男號。正好那些犯人都趴在門、窗上向外望呢,我就告訴自己,我要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我就走一步喊一句「法輪大法好」,我身後緊跟著的獄警就給了我一個耳光;一路上我一直喊完,他一直打完。我被關進17號監號。當時我的眼睛幾乎看不見東西,臉全都變了形,胳膊上、脖子上、腿上都是大水泡,密密麻麻的。我洗洗臉便坐在了板鋪上,號裏有七八位同修,他們知道我也是大法弟子,便圍坐在我身邊問有沒有師父的新經文和其他資料。我就把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我所能理解的跟他們說了,並把我的看法跟他們講了,他們都有所沉思。晚上我們還一起學了一講《轉法輪》。學完後我總感覺不舒服,這麼一部宇宙大法怎麼能在高牆、鐵門內這樣關犯人的監獄裏學呢?真正的大法弟子,偉大的神,怎麼能被關在這麼骯髒的地方?我很難受地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坐在牆邊背法,他們吃飯的時間剛過,管教就把我和另三位同修一起調到了16號監號裏。那個號裏原來也有6名同修。當時管教就把16號號長叫出去,嘀咕了些甚麼。回來號長就惡狠狠地說:「都坐板,誰也不許說話。」我就坐在最後面背法,到了晚上,吃過飯,號長說:「你們有話可以說了。」同修們「呼」的一下都坐在了我身邊,問這問那。我就把在17號監號裏所講的話又說了一遍,我們又一起背了《洪吟》和會背的經文,就這樣又在16號裏過了一夜。早上一睜開眼,想要離開這裏的正念越來越強。我想我今天一定能出去,結果上午坐板的時候我的心臟病症狀出現了。他們送我到醫院檢查也沒檢查出來甚麼。下午兩點多鐘,獄警讓我穿好衣服帶著我到了一個桌子前讓我簽字。我一看是釋放證就簽了。他們又把我帶到所長室,一進門我看到我爸爸和我的小外甥坐在那,姓高的惡警也拿出釋放證讓我簽字,我也簽了,還按了手印。回家後,我就問我爸爸你怎麼知道我被抓的,你怎麼去的,他就把情況跟我說了,是因為我的身份證被邪惡搜到了;並說惡警寫了一份不去北京、不散發材料的保證書,讓他簽字,他就簽了。我聽後心裏非常難受,當時就悟到不應該在釋放證上簽字,讓魔鑽了空子,還是有漏啊。現在我嚴正聲明:我在看守所裏兩個釋放證上簽的字和按的手印,以及爸爸替我在保證書上簽的字,全部作廢。我要加倍彌補我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事情發生之後,我在家裏住了幾天,我的心臟病的症狀嚴重了。我以前是先天性心臟病,在我學大法後好了,在他們這次迫害我時,在看守所復發。我不想讓家人求醫問藥地東奔西走,只好寫了一封信,便離開了家。當時由於身體極其虛弱,只好到同修B那住幾天,學學法調整一下身體,剛住了幾天,同修B出去講清真相時被財迷心竅的街道書記跟蹤到了樓下。第二天,也就是8月31日上午9點多鐘,惡警上樓砸門,我們沒給開。惡警們便從隔壁家的陽台破窗而入,當時屋裏加上我有三個同修,惡警把門撬開便衝進十幾個人,有惡警,也有街道的,不容分說,便開始翻東西。我們讓他們拿出證件和搜查令,惡警們拿不出來,不說話,和強盜一樣,就是滿屋翻,全翻遍了,也沒翻出甚麼。他們還不死心,就把同修A躺的床(由於受邪惡的迫害,同修A的腰壞了)底下放著的大法書和六百元錢現金和一個兩千元的存摺搜走了。他們翻東西的時候,我們一起阻止,他們五六個人便把我和同修A按在床上,同修B被另三個人按在牆角。不一會兒警車開來,把我們連拖帶拉的扔在車上;他們怕我跑,把我的手銬在背後,送到了派出所。到了那裏,他們把我關進了小號。同修A被他們給抬到了一個房間裏,對她又踢又打,只聽到她一聲聲的慘叫。同修B不知被關到了哪裏。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把同修B帶到了小號和我關在一起。在派出所被關了大約一個小時後,惡警們又把我們拖上警車,當時我的腿被拖破了。同修A被四個滅絕人性的惡警抬著往車上一扔就不管了,隨後又把我們送到了刑警大隊。到了那裏,我們三個人被分開,每人被關進一個監室。在那裏我們又開始絕食,我心裏一直在發正念鏟除派出所、刑警隊以至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那時我真的感到了魔被層層地銷毀掉了。師父在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講:「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此時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慈悲偉大的師父在鼓勵我,所展現給我的景象,使我更加堅定大法,堅定了自己的正念。
緊接著事情就發生了變化,那些惡警對我們的說話態度變了,就如師父在《正法與修煉》中講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在監舍裏我就發了一念:邪惡不要提審我。結果這三天裏惡警甚麼也沒有問我。絕食的第三天,他們把我們三個又都送回同修B的住處,在送回的途中,惡警誰也不願承擔這個責任,就互相推,刑警隊把我們送回派出所,派出所又把我們拉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惡警又把我和同修A往地上一扔(當時由於我的心臟抽動,手腳都抽在一起,不能走路)。躺了很長時間,惡警們才出來,手裏拿著一個辦理的假手續,才把我們送回同修B的住處。
在同修B的住處,惡警兩天兩夜看我們沒有動靜,也沒吃東西,又出了新花招。以要把我們送醫院檢查為名,轉了一圈,又拉到了派出所。車在派出所門外停下,停了大約三四個小時,他們想製造一個假現場,準備誣陷我們是跳樓自殺。他們把電視台和消防隊的都找到了現場,他們想造謠說我是跳樓自殺,好在電視裏播放。在我們三個人的正念之下他們沒有得逞。之後邪惡把我們三人分開,我和同修B被送到了大連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就把我往地上一扔,告訴看守所這是兩個煉法輪功的,不報名就讓他們在這呆著吧。我當時就發正念:我不能在這裏,我一定出去……。發完正念突然昏死過去。獄醫急忙跑過來又是按人中,又是壓胸腔,還是不行,獄醫就火了,說「這樣的人往這送,死了怎麼辦?兩個?一個也不要!」好不容易把我救過來,獄醫說:「把人拉走吧,這樣的人我們不要!」派出所的人好說歹說把同修B留下了,把我又拉回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要求見同修A,他們說送進醫院去了,就這樣把我又送回到同修B的住處。這樣前後迫害了我8天。事情還沒有結束,他們還以為我是裝的。第二天,便去看我走沒走,並偽善地說:「你怎麼不走?已經不抓你了。」後來聽老百姓說,前一天晚上樓前樓後都有人守著,等著我出去,這些邪惡之徒把我迫害成這樣還不死心。
我為了儘快離開魔爪,繼續絕食。又是3天後,他們怕出人命就放棄了,再也不去糾纏我了。5天後,我想我也不能老在樓上呆著消極地等待,我爬也得爬出去,把大法真相和迫害我們的事實告訴人們。於是我打開門,從三樓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爬到了樓下,此時我的腿已經被水泥台階磨出血了,身體又非常的虛弱,但我咬緊牙繼續往前爬。這時已經圍了許多群眾,說甚麼的都有,有好心的人,看著又著急,又心疼,又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站在我前面擋著,不讓我再往前爬,並不時的說:「人都十多天不吃東西了,會出人命的!」還告訴旁邊的人說趕快去打電話給派出所。不一會兒派出所那個看我們的警察回來了,得到的回答是此事已經交給分局了,有事就找分局吧,這件事與他們沒有關係了。
這時人越聚越多,有正義感的人聽到此話,則氣憤地說:「人一開始好好的,讓他們給折騰得要出人命了,又說此事與他們無關,就像狗一樣,咬完人後,怕人家打它,跑得遠遠的。」
當時我在地上躺著,警察看到我看著他笑,他也沒有那麼大氣了,也跟著笑了。隨後我把真相告訴了圍觀的人們,他們中有正義感的人聽後頻頻地點頭,我知道又有一些人得救了。有一些被邪惡的謊言所矇蔽的人卻一個勁地搖頭嘆息,並走開了。我知道那些走開的人,他們也有善念,只是他們在常人中迷得太深了,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這樣我在街上躺了大約十七八個小時,人走了一幫又來一幫。在這期間鄰居拿了許多東西給我墊著,又把樓上我蓋的被子拿下來,又給我找來了衣服穿上,又拿來吃的餵給我吃,並鼓勵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我回答說我們煉法輪功的沒有一個想自殺的,都是為了更好地活著。就這樣直到晚上11點多鐘在一個好心人的幫助下,我安全地離開了魔爪,繼續匯入了正法洪流中,起一個正法粒子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