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剛從中國大陸來加拿大的大法弟子,現在我把我一年多來的修煉情況向師父,向功友們做個彙報,不當之處請指正。
一、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才能不迷不惑
99年7月22日,是我們大法弟子難忘的日子,那天下午我們幾個功友準備一起去北京,剛到機場就聽到了突如其來、簡直不能使人相信的民政部的公告。政府怎麼能這樣?難道我們做好人還有罪嗎?百思不得其解。在通過檢票口時有一個功友被機場派出所的公安攔了下來,後來這名功友被公安送回家,日夜監控起來。當天晚上我們到了北京,第二天清晨我們分別到公園去轉了一下,沒有見到一個煉我們功的人,只看到公園裏也停著警車,來勢兇猛,情況嚴重,我們當時想不能白白被抓,所以決定先回去回到家,家人告訴我單位來找你要你去學習。當時所有的電視,廣播,報紙鋪天蓋地,都是那些反面的公告、文章。在這嚴峻的時刻,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辦好?我冷靜思考,把我煉功前後自己的身體和心靈的變化整理了一下,心中明確了:沒有大法、沒有師父我這輩子再也享受不到無病的快樂而只能在疾病纏身中痛苦地掙扎。沒大法、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現在昇華了的心靈,我將仍然在道德滑下來的人群中隨波逐流。所以我確信:「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第14頁)真善忍是真正的佛法,我走的是一條最正的路,一條真正修煉的道路,所以從此在我的心中只有「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八個字,無論遇到甚麼情況堅修大法的心不能動。面對目前的情況如何辦?師父在溶於法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我決定凡是干擾修煉的電視、廣播、報紙,我一概不看,不聽,每天照樣堅持早晚煉功並更加抓緊時間學法,不讓我的思想中裝進任何干擾修煉的東西,每天除了必做的常人事外其餘時間都用來修煉。師父在《悉尼講法》中講到:「所以我說我做了前人沒有做的事,我開了一扇大門,我做了一件更大的事,就是我把所有修煉的道理、圓滿的因素都講出來了,而且講得很系統。這就是為甚麼很高的神講:你給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梯子──《轉法輪》。」我決心把著這部天梯,不斷修煉,不斷昇華。
有了這兩個堅信,頭腦清了,也使我度過了最艱難的一年。由於這兩個堅信,當單位領導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時,我拒絕了,要我上交大法書籍我也拒絕了。正因為有這兩個堅信,從9月份開始我們部份功友頂著壓力恢復了集體學法,因為當時只要有三個以上功友在一起就被認為是非法集會,公安就可以抓。因為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記得師父在國外講法中講過,「大家時常在一起學法,時常用這盆清水來清洗……」後來慢慢地有的功友開始到外面煉功。不讓集體煉,我們就個人走出來自己煉,分散煉,因為我們想:如果出來的人多,不也可以說:法輪功「沒有消失」,我們還在煉嗎?所以在春節前我也提個收錄機堂堂正正走出來煉功。後來單位把我告到派出所,公安就來找我,由於我心中有兩個堅信,所以我理直氣壯地對公安說:「不煉法輪功也許我早死了,所以這個功我是煉定了。」當他們講到我師父斂財時,我告訴他們,「師父是來正法的,來度人的,可是我沒有給過我師父一分錢。」當他們提出如果我們要到你家去搜書怎麼樣,我回答他們,「那你們就先把我整死。」
由於這兩個堅信,使我在一年重壓下,沒有上交過一片大法資料,也沒有白白地浪費過一天時間。天天堅持早、晚煉功,白天,晚上學法抄書,這幾年來《轉法輪》這部天法我也數不清已讀了幾百遍了,因為師父講過:「我的錄像帶、錄音帶和我寫的這本書,你只要去看,你就會感受到;你只要去看,你就會淨化身體,使你達到沒有病的狀態;你只要去修,你就能夠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你只要去修,你就會體悟到常人體悟不到的東西。越來境界越高,越來越美妙,都在那本書裏面。」(《悉尼講法》)我堅信我只要堅定地修下去就能得到常人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
二。真修,必須破除人的觀念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天天光煉這幾套動作,就算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嗎?那可不一定。」由於兩個堅信,使我堅定地修煉下去了,那麼在種種壓力面前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合格的大法弟子,這個問題又嚴峻地擺在我的面前,因為不斷地傳來大法弟子為了護法被抓、被關、被打的消息,我怎麼辦?7月22日去北京轉了一圈就回來了,再去不去北京?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有的弟子講:我們大法弟子就是人間這一層的護法神,人間這一層法就得由我們大法弟子去護衛,所以眾多弟子前赴後繼不斷地去北京護法,當時我也決定一起去,就商議第二天一早先有一人去買票,晚上就出發,但回到家,一個晚上就在捉摸:去了北京,回來肯定派出所不會放過,而且單位也不會放我,如果自己承受不了,怎麼辦?想想自己現在還能在家煉功學法,也可以秘密地和其他功友學法交流,如果去北京被公安抓住遣送回來,到時連功也煉不成,法也學不成了,可怎麼辦?其實這個時候自己的思想已被人的觀念束縛,自己還沒有認識到。接著思想上又產生了「自己都60歲的人了,不能和年輕人比」的想法,這樣一來就決定不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打電話給功友叫她不要給我買票了。正是師父在「位置」經文中講的:「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
與其他地區的功友一起交流對自己促進很大,可我們幾個年齡大的功友還是按兵不動,總感到在壓力下我們能堅定地修下去,能頂著壓力走出來集體學法,就已經做到心不動了,其實「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轉法輪》),可當時自己心裏就沒有看到這一點。去北京的幾個功友回來後有的被拘留,有的被單位除名,有的寫了保證書,當時我自己覺得還是自己做得穩當。後來隨著自己不斷學法,同時和其他煉功點的功友交流,聽著北京回來的功友講述他們親眼看到在北京有的功友在種種迫害面前不屈服的事蹟,接著又傳來趙金華功友去地裏幹活路上被抓後被活活打死的消息。這些深深觸動了我,他們也是師父的弟子,為甚麼他們能承受得了?而我也是師父的弟子,為甚麼自己就承受不了?說白了還是自己心裏有怕。以後自己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互相交流,到後來自己走出來煉功,即使被抓,被關都隨便吧!這個心逐漸堅定了,但是是否一定要到北京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惑著我,因為家裏所有的人也最擔心我去北京。他們講,你在家裏煉我們堅決支持你,如果你要到北京,我們堅決反對。
但是看到大法受到迫害,師父遭到誹謗,眾多大法弟子為了護法在受難,自己在幹甚麼?難道在這嚴峻的考驗中能堅持下來煉功、學法就算是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嗎?如果是個合格的大法弟子為甚麼不能在此時此刻為大法為師父說一句公道話呢?所以在4月初我決定再去北京,4月7號我自己買了火車票。晚上出發前考驗來了。我的孩子驅車趕來,要拿走我的火車票,她的理由是你那麼大年齡,一個人去北京,現在情況這麼不好,出了事怎麼辦?如果在北京被抓,回來被拘留,「老媽被拘留了」,叫我們的面子往哪兒擱?所以一定要我交出火車票,當時我決心已定,一定要走,我就說:「今天我死定了也要走了。」孩子看我這樣也就沒辦法了,就叫司機開車送我上火車。但是當我上了火車,孩子就打電話給北京的親戚,所以當我一下火車,就給親戚截住了,一下接到他家,從此我上哪兒親戚跟到哪兒,我到天安門跟到天安門,我要到戒台寺,就跟到戒台寺,而且也奇怪,這次去北京前功友給了我幾個北京聯繫的功友電話,可是一個也聯繫不上。
就這樣在北京轉了幾天,有一天我乘親戚不注意溜出了家,直奔天安門。到了天安門看到紀念堂兩邊停了大小10輛警車,人民大會堂前也停了幾輛,還有流動警車不停地從身邊開過,到晚上才知道,就是這天4月13號天安門又抓走了我們200多個功友,我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在天安門轉了幾個小時也沒有碰到功友,也沒有警察來問我,因為當時我到天安門去的目的就是轉轉,背背論語和經文,如果有公安來問我是否是大法弟子,我就說是,這樣抓去就抓去。從表面上看我去了北京,但由於自己思想不純,還有一種怕的心理在掩蓋自己,所以這次又白去了一趟,並沒有真正站出來。
回到家裏我責備自己沒有膽量和勇氣,直到師父的「心自明」的經文發表,師父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深深觸動了我的心,接著6月16日師父的「走向圓滿」經文發表,第一句「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我深深感到了我還是師父所說的「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在師父這兩篇經文的敦促下,我像突然清醒了一樣,在這時我也已決定7月20號左右來加拿大了,也就在這時,我突然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人在考試,已經考很久了,我才匆匆趕到考場,我急著問監考,我還能參加考試嗎?他說:「快,還可以。」我突然醒來,一下明白了,這是師父的慈悲不希望有一個學員落下啊。這時候我真正明白了,在這一年中徘徊不前的原因,還是人的觀念在作怪,要真修,必須破除人的觀念。所以我決定像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來為大法為師父也是為我自己說一句公道話。決定再上北京,這次決心上信訪辦,利用我公民的權利向政府去說點真話。臨走前先打聽好去信訪辦的路線,但有人告訴我信訪辦的兩邊都是便衣公安根本進不去,當時我覺得自己已不像前兩次去北京的心態了,我自感心態很正所以自己也很有把握能辦成。這次走就不再告訴家裏的人了,也沒有帶任何東西,只帶了一身換洗的衣服,用個塑料袋一裝,同時帶了一本字壓得很小的《洪吟》。交待一個功友等我火車後,晚上給我家人打電話,在枕頭下有一張紙條,字寫得很簡單,我只告訴家人,我出去幾天,不要到處去找我,也不要告訴孩子。6月27日我就又一次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29號清晨到了北京,就乘車先到前門,在天安門廣場稍停留一下,然後又坐車直到信訪辦,當我走入甲1號時看到巷內兩旁確實坐著二三十個便衣公安,這一次我感到我的心是純淨的,所以毫無懼色,穩步走過去直進了信訪辦,這時我也才真領會了師父說「心一定要正」的含義了。
進了信訪辦,領了表,填上我要說的話遞進去了,當時自己思想上已作好被抓的準備,所以並沒有「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自己在上訪書上明寫著要求政府立即釋放被關押的所有大法弟子,可是自己卻被扣下了,被帶進了旁邊一個房間。當我進去時,看到室內坐著十幾個公安,往裏走已有6、7個大法弟子是從其他省來的在裏面了,我們進去後,公安又讓我們登記。下午,我們就被本省駐京辦的公安帶走了。一路上車上又陸陸續續上來廣東其他地區的十幾名功友。當我們到了辦事處地下室時,那裏已有60多名廣東省的功友準備下午坐火車送回廣州。他們走了我們就進了地下室的房間,夜間和第二天陸陸續續又有大法弟子被送進來了,一個十六七平方米的房間一下關了三十一個女弟子,後來來的只好關到其它房間。
功友在一起,此時此刻大家都非常親切,我們在一起交流,在一起煉功、在一起背論語,背經文,背洪吟,在北京的關押4天中,又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找到差距。有的農村來的大法弟子,沒有甚麼文化,又要帶個小孩,又要做事,可是她們背起「洪吟」來卻非常流利,而當時的我卻不能完全背誦師父的「洪吟」,所以只能小聲地跟在後面。有個大法弟子是山裏來的,平時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也得不到大法的消息,然而為了護法,把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託給鄰居照料,自己到北京來到天安門去證實大法。有個功友為了煉功,工作沒了,步行二個月從廣州來到北京,快到北京時又被一幫莫名其妙的人打得鼻青眼紫,到北京天安門煉功時被抓。有的帶著孩子到天安門,連孩子也和我們關在一起。這些功友一顆顆對大法赤誠的心深深觸動了我,使我真正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們50多功友在7月3號一行又坐火車被押回廣州,4號被戶口所在地市區派出所接走,在派出所又被關押二天,我在派出所扣押兩天中還堅持煉功,後來要拘留我,叫我在拘留報告上簽字時開始我拒絕,我說「法輪功不是非法組織,我沒有罪」,那公安就在報告下面寫了「她說法輪功不是非法組織,她沒有罪」,這樣我就簽了名。6號晚上我就被送進了拘留所,進了拘留所他們摘掉了我900度的眼鏡。收走了我的鞋子。我只好光著腳走進了關押其他刑事犯人的室,不讓我們煉功,只要把腿一盤上,那些犯人就把腿拿下來,那些犯人說:「阿姨你不要再煉了,否則我們也要受罪的。」因為每個倉裏都有閉路電視,白天有兩個人輪流給我和另外一個功友讀那些反面文章,讀來讀去,那些讀報的女犯人也笑了起來,她們講,我們以前不知道有真善忍,所以犯了法,現在我知道真善忍了,出去要當個好人了。
我進了拘留所後我家裏人著急了,而且馬上訂機票讓我來加拿大,所以我兩個孩子和老伴聯名去保釋了我,在通知我出拘留所的一張紙上寫著:年齡偏大,家人保釋得早。要我簽名,我想只要不是要我停止煉功的字我就簽,本來拘留所也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從拘留所出來後才知道,我進派出所那天公安要我女兒交2000元錢罰款,同時也知道我家的派出所公安到我家抄了家,可是一樣東西也沒有抄去。
不久我就來到加拿大,環境變了,但修煉的心沒變,每天還是堅持煉功、學法,同時開始認真背「洪吟」。以前我也曾背過,但總是背了前邊忘了後邊,背出這首,忘了那首,心想可能還是年齡大了記不住了,能背多少算多少吧!然而這次背的時候卻出現只要我思想一有空,就在背,甚至在睡夢中也在背,所以很快就能全部背下來了,為了不再忘,所以我決心每天煉完功繼續盤著腿背一遍,可是背著背著,總是不由自主地流淚,我明白了,我真正看到了「洪吟」中的每句話每個字的內涵,真真切切看到了師父的偉大和慈悲,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師父要的只是我們一顆向上的心!
最後讓我們一起學習師父寫的「融法」:
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
祝大會圓滿成功!
謝謝
大法弟子張友芬12月6日於加拿大倫敦
(2000年五大湖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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