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時,阿寶買了機票,要去北京,要讓政府知道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在機場被警察截住。後來他才知道警察早已對他實行監視。阿寶被審了一晚上,他始終堅持「法輪大法是正法;政府錯了;上訪是公民的權利」。阿寶被單位接回,單位讓阿寶寫深刻的檢查,阿寶寫了一份自己修煉的體會交給單位,過了幾天,單位通知阿寶照常上班。
隨著別有用心的邪惡之徒對大法打壓的不繼升級,阿寶悟到必須走出去護法。於是機智地擺脫了警察的監視,成功地到達北京。在北京,阿寶遇到了其他的功友,由於北京住店經常遇到警察搜捕,阿寶他們就住到了野外。住了幾天,阿寶認為來了就要護法,於是決定去上訪,他告訴了功友他的想法後,便去了中南海。在中南海的圍牆外,警察扣押了阿寶的證件,把阿寶交給了駐京辦,阿寶被戶口所在地的警察接回。單位將阿寶領了回去,單位的領導大為惱火,幾個頭頭同時做阿寶的轉化工作,其中有一個竟然說阿寶傻,不識時務。阿寶堅定地告訴單位的領導:大法所蒙受的不白之冤必將平反昭雪!真相必將大白於天下!於是阿寶被單位軟禁在宿舍樓的四樓,不准上班,不准外出。一樓的樓梯口有幾個保安24小時地守著。阿寶隨身帶的手機也被警察扣押。阿寶面對魔難,對大法的堅定始終如一。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阿寶想到那麼多功友在北京護法,自己卻被關在這裏,出不去,心急如焚,怎麼樣才能出去呢?阿寶看到樓道裏的消防帶,想到了一個辦法。晚上夜深時,阿寶上到七樓(七樓沒有人),把樓道裏的消防帶解開,從七樓往下放,阿寶順著消防帶一點一點的往下滑,阿寶只穿著短袖衣,兩個手臂的皮膚全被粗糙的消防帶磨破了,火辣辣地痛,阿寶全然不理會這些,他只想快點出去護法。當阿寶滑到接近二樓的高度時,已經覺得非常吃力了,突然他的雙腳被電線掛了一下,頓時失去了平衡,整個人頭向下摔了下去,「咚」的一聲,阿寶的頭先著地,許多金星在阿寶眼前閃,阿寶忍著痛爬起來,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沒事」,阿寶摸摸頭,既沒破也沒出血,連包都沒有。鞋子摔飛了,阿寶在地上只摸到了一隻鞋,沒有時間找另一隻了,宿舍樓的後面是很長、很高的圍牆,是與其他單位隔開的分界。阿寶已經沒有力氣了,翻了兩次都沒翻過去。保安聽到聲響打著手電筒出來了,當他們照到懸空的消防帶時嚇了一跳,大聲叫著「人跑了」,一個保安趕緊把唯一通道的大門鎖上並報了警。過了一會兒七八個警察趕到了,對著所謂的逃跑現場拍了許多照,他們找到了阿寶的另一隻鞋,於是打著手電筒分頭搜,一個保安邊搜邊說:「抓住他非打死他不可」。半個小時後,在草叢裏,他們找到了阿寶。當阿寶被帶進房間時,所有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阿寶的兩個手臂上全是血。阿寶的凜然正氣鎮住了在場所有的人,包括那個曾揚言要打死他的保安。阿寶被單位非法關了30天才放出來。後來在一次暴風雨中,阿寶未能翻過去的那堵很結實的圍牆從阿寶住的宿舍樓開始倒塌了二十多米。
阿寶的單位通知了他的家人,要家人來做阿寶的思想工作,阿寶的父親勸阿寶:「胳膊擰不過大腿」,叫阿寶「別再硬了」,阿寶就給他的父親講真相,告訴他父親大法所蒙受的不白之冤,為甚麼會有那麼多的大法弟子要去北京上訪,聽得老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幾天,阿寶又去了北京上訪。
阿寶再次被戶口所在地的警察押了回來,他們以「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把阿寶關進了看守所。阿寶被關進監號時,看守以檢查為名要阿寶脫光了衣服,並不准阿寶馬上穿上,阿寶光著身子進了監號。大約一個小時後,看守才允許阿寶穿上了衣服,並警告阿寶不許煉功,叫犯人多看著點兒。於是阿寶向犯人洪法,看守過來問話時,阿寶就給他講道理,叫他知道法輪功為甚麼會吸引這麼多的人,看守所的所長聞聲而來,聽阿寶講,阿寶講完後馬上給他展示煉功動作,那位所長說了一句「我不看「就走了。犯人們非常佩服阿寶的勇氣,連獄霸也處處關照阿寶。阿寶煉功時,獄霸叫其他犯人望風。有一天阿寶沒煉功,獄霸提醒他「你還沒有煉功」,於是阿寶便坐到一邊煉功。十五天後,阿寶被釋放。出來時,阿寶的鞋子早已被看守扔了,於是阿寶在兩名「接」他出獄的警察的「護送」下,光著腳先去派出所登記簽到後,便光著腳走回了家。
阿寶出獄後,被單位開除了公職。阿寶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他積極地與功友們交流,談自己的體會,每次都帶著他的父親。老人通過和大法弟子接觸,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大法弟子在受到不公正的對待甚至是迫害時仍無恨無怨、處處查找自己的不足、處處為別人著想的高境界的行為與言談,深深地被感動了。無論少數別有用心之徒如何操縱「輿論」對大法百般誹謗與攻擊,在大法弟子的一顆顆金子般的心面前顯得是那樣蒼白而又無力。
因為每次上訪都未能如願,阿寶決定再次進京上訪,一定要讓政府知道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老人親自把阿寶送上火車,只說了一句話:「小心點。」阿寶在火車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一條寬闊無比的大道上騎著自行車向前飛馳,他的父親跟在他後面向前奔跑。
阿寶到達北京之後,與其他功友一起寫了一封上訪信,在他們快要到達國家信訪辦時,被便衣抓住。阿寶又被押回戶口所在地,關進看守所。十五天後,阿寶出獄了。派出所要求阿寶天天都要來報到一次,否則就要阿寶把戶口遷走。於是阿寶每去一次派出所,就洪一次法。後來在阿寶去派出所的一次簽到中,被派出所扣押,從此功友們再也沒見到阿寶。阿寶的父親去派出所查問,被派出所告知阿寶已被判勞教。老人質問派出所阿寶到底犯了哪一條罪,要判勞教?派出所回答是上面的新規定。後來功友們才知道,當地公安局早已報了阿寶勞教,只是未批下來。公安局認為阿寶得法時間不長,認定阿寶的後面還有「大魚」,於是把阿寶放出來要釣「大魚」,可是釣來釣去,連條「蝦米」也沒釣著,還把便衣累個好歹,要整天24小時地守著、跟著,又擔心阿寶像上幾次那樣跑掉了,再去北京,於是又把阿寶關進看守所。後來阿寶被他們送到了勞教所。
二個月後,阿寶的父親打聽到了阿寶的關押地點,來到了關押阿寶的勞教所,提出來要看兒子,在勞教所驗明他的身份後,一位勞教所領導與他談話,要老人想辦法讓阿寶轉變思想。在他的「陪同」下,阿寶被帶了出來。老人一見到兒子,禁不住老淚縱橫,阿寶不願老人為他動情,於是嚴厲地說了一句:「你不要這樣,進來就進來了,有甚麼好哭的。」老人理解阿寶,於是強忍住眼淚,問阿寶在勞教所裏怎麼樣?那位「陪同」馬上接口「很好」,阿寶不出聲;老人又問阿寶幹活辛不辛苦,「陪同」又接口道「不辛苦」,阿寶仍然不出聲;老人甚麼都明白了。那位「陪同」突然緊張起來,站起身走到窗前,他發現有幾個人站在離窗子很近的地方,阿寶回過頭,一眼認出是功友們,功友們用合十向他問候,阿寶忍住了激動的淚水,用微笑向功友們示意。那微笑是那樣的令人振撼,讓功友們流下了眼淚。功友們再次向他合十,然後迅速離開。當勞教所裏的警察出來查看時,功友們已經沒影了。
有一次在大街上,一位功友碰見了阿寶的父親,老人氣憤地說:「我明白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不讓煉法輪功的人說話,不讓上訪,本身就是心虛。我兒子一點錯都沒有。」這位功友真為老人高興。
誰能分清正邪,支持大法,誰就給自己開創了一個美好的未來!誰不分正邪地助紂為虐,殘害大法弟子,誹謗大法,誰就是在自己選擇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