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以為是,到奮起直追
7.20以後我走了很長時間的彎路,覺得自己是重點的負責人,和一般學員不一樣,在家裏就頂著很大的壓力。我想形式不重要,堅定的心不動就行了。以前為大法做了很多工作,現在正好多看書,還覺得自己狀態不錯。
第3次學員來家找我才把我點醒,我腦子裏轉出一句法,師父在一次海外講法時講:「神他不存在著元神、副元神或者其他的形式,神就是自己。」我一下看到自己那些心口不一的言行都是保護自己的東西。明明有顧慮,還在找藉口層層掩蓋。對《安心》中:「多看書,圓滿近」完全是常人的理解了!這樣下去圓滿臨近了,就是圓滿的機會來了,我還誤著不動呢,談甚麼圓滿!越發覺得自己被政治利用了,成了阻礙學員衝破魔障的反面典型了。
如夢初醒,馬上出去交流。比學比修,看到了自己遠遠落下了。切磋中明白該如何去維護大法,心裏別提多暢快了。回來再交流,大家也明白了。奮起直追!馬上出去煉功,第2天就被抓走了。由於我平時很簡樸,牢獄生活沒覺得苦。半個多月出來後,再聽到外地學員獄中精進的故事,我才發現自己很多東西沒悟到,沒修出來。交流對相互促進太重要了。《法會》一篇講:「弟子們相互談一談修煉中的感受與心得體會是很必要的」,偏離法絕對不行啊。
「難 行 能 行」。
政府把大法誣陷為「邪教」,真格的考驗來了:森然寧重、北風呼嘯天安門廣場,表面好像沒有人站出來,你自己站出來,行不行?
短暫的交流,破了集體上訪的框框,消了「這麼做有用沒用」的觀念,非常高興。今生,終於到了能夠為正法獻身的時刻,久遠的誓言即將兌現了!
師父講過「自己修得好,會把那一地區的法弘揚得好,學員們會修得更好,否則會敗壞法」。這回該我們帶動那些被障礙的人了。那我就去承受,捨身最苦的環境磨煉,警醒他人,圓融大法的威德。
我們堅定地走到人民大會堂正門前,堂堂正正地向警衛說明來意,一些學員跟了上來,一個警察衝過來想騙走我們,見我們不上當,轉身跑了。原來那邊有學員打起了橫幅,警察忙不過來了。我們按警衛所說去了接待室,走到接待室門口,大家平靜地和值班的談了一會。警車就衝過來了,把我們十來個人抓上車。
幾次審訊,我沒考慮自己的後果,站在法上,站在師父的角度。我們並沒有違法,決不認罪簽字,認可魔的東西。如果非要追究責任,我願意承擔。悟到多高的標準,就做到多高的標準。關過得很快。我9天不吃飯,用生命為大法鳴冤。這是又一次放下生死,每天我都不知明天會怎樣,但清醒的理智給了我正信,我感覺這是在修我的某種東西。可惜人的情面迷住了我,知道這樣化解了大難(判勞教)後,我沒繼續絕食下去,20多天就取保放了。
這次,覺得自己是修出來的。「做到是修」,每次做前,總有人的思想干擾,可是堅定地邁出人的時候,在那一瞬間,人的東西已經蕩然無存了。
《轉法輪》最後講:「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按照法理一試,真是「難行能行」。
環境融煉了我,再次看到了差距
出來後,停止一切待遇,博士學位不給了,戶口將打回原籍,房子收回;愛人因為修煉態度堅決被報了勞教,已被單位開除了;老人因為上訪被打回原籍下獄了。真到了《洪吟》中:「支離破碎載乾坤」的境地。
面對這些,心裏升起一種自信的感覺,原來我也有這麼大的承受力!師父也想把我造就成大根器之人。《環境》中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現在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修煉環境。
十幾位親朋好友對我群起攻之,軟硬齊施,我只做到了自己心如金剛,他們無可奈何地離去了。後來聽到學員正周圍環境的故事時,我才醒悟。有一個學員的家人當面罵師父時,他義正詞嚴地說:這樣做會下地獄的!後來家裏人再也不提了。心在法上,言行帶有法的威力,神的一面在正法啊!
一個學員的話使我很受啟發:甚麼是真正為人好?我們用自己的行動來證實大法,能讓他們明白法輪佛法是宇宙大法,是真正的佛法在人間傳,他們雖然沒有修煉,但是也聽到佛法了,正因為他們的付出,才能有資格留下來做人,這是為他生命的永遠好,這才是修煉人的善,是慈悲。我們遇到矛盾時總是不找自己。如果我們的情真放得很乾淨,對家人完全用慈悲善念,告訴他們甚麼是真正的好,環境肯定會變化的。師父講:「一正壓百邪」,遇到這樣的磨難,一定有自己不正的東西在裏面,需要提高的東西在裏面。絕不能消極迴避,人為地滋養邪魔。
以前我只是隨緣告訴周圍的人大法的真象,對一些頑固的人覺得很難說服,還覺得嚴厲起來就不符合法了,覺得講高了反招非議,都是人的自私的想法,人為地抑制了神的一面,滋養了邪魔。都是人做事的想法,多少正法的機會推掉了!
悟到了,師父安排了一個機會。在一次揭批大法的報告會上,我們開場就站出來質問發言人,用不同方式揭露對大法的誹謗,正法的力量震懾了那個場,後面一個發言的都沒有提大法的事,邪魔的企圖破滅了。
正法中的弟子,圓融著大法的威德
對於這階段如何修,我很迷茫,修煉也鬆懈了,奔波謀生也一無所獲。
在交流中,我在理性上認識了當今的環境:沒有這個環境,怎麼把人的東西捨盡呢?空前的魔難,造就了多少大根器之人?多少學員獻身正法,多少弟子身陷牢獄,為正法承受著人間最大的苦難?我們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在煉,跟不上天象的演化,就是跟不上修煉啊!我也悟到該為正法獻身了,幫助一些學員打破消極等待的殼,共同精進,助師正法。
以前我對一些學員護法的「壯舉」不可理解,認為「過激」,在那種環境實修過去之後,我明白了,我那麼想都是在造業。雖然她們沒有留下太多的言語,甚至一個字也沒留下,但是她們的行為,就是那層法的體現,真是驚天動地,不用言語表達了。悟到了,就得去修了。
我修得很迷,甚麼也看不見,感受也很遲鈍。但每當我做好的時候,書中的法理會點醒我,使我豁然開朗。《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講過:「我能最大限度地放棄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開這一切。」這句法深深地震撼著我的心。我能做到多少,就做到多少。
不少學員先起程了,一路闖關,與當地學員交流促進,天天都在變化,事事都在昇華,師父藉此來催我了。再遲疑下去,時間不等我啊。
收拾、交付了幾度荒廢的家,準備起程了。好像從《訪故里》中有所領悟:「回身心願了,再來度眾歸。」
北京大法弟子
2000. 1.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