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事雖然解決了,可我的心裏老像壓著一塊石頭,不知道該如何護法,心裏真是迷茫啊!九月初我接觸到了幾個外地學員。他們在獄中堅持學法煉功,正法的力量制約著整個拘留所,在獄中建立了新煉功點。他們那一段段的精彩問答,一份份合格的答卷,一個個感人的故事,深深地震撼著我們。
一個多月來壓在我心頭上的石頭化掉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出去煉功,就是護法。心裏一下亮堂了,說不出有多麼輕鬆愉快,晚上我四處去跟學員講我的感受。
做 到 是 修
第二天我們出去煉功,當天晚上進了拘留所。我當時護法心切,想為師父分擔點,沒悟好,在拘留證上簽了字,認可了邪的東西。在拘留所裏,出乎意料地沒有發現許多學員關在一起的場面。我意識到不能抄別人的答卷,修煉要靠自己,我決心獨自正法,於是開始煉功。
因為煉功,管教提審我。當時我怕極了,心跳得特別快。管教問我為甚麼付出這麼多也要煉時,我說:「我為法輪大法犧牲生命都無所謂。」當我說出這句話時,怕心「唰」一下就沒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拿掉了。頓時我平靜了下來,看著管教,我覺得我很高大,他很渺小。
還有一次,犯人坐板我煉功,警察進來了,我挺害怕,但是沒動。警察點著我的腦袋說:「你膽子可真不小!」我雖然害怕,但堅持說:「你打死我我也要煉。」說完發現怕心又沒了,很坦然。警察對犯人說:「給他騰個地兒,讓他煉。」
師父就在考我這一顆心,我做到了,昇華上去了,低層的東西就搆不著我了。
因為有為自己樹立威德的心,有求於磨難,結果越走越偏,最後煉功沒有堅持下來。這是一次慘痛的教訓,我們一定要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每一步都要走正,不能有一點偏離。時時刻刻都要向內找。
猛回頭,不再反向動
從拘留所出來後不久,大法被誣陷為「邪教」。我去天安門上訪,被抓、被送回家,兩天後又回到北京。之後的一段時間比較平靜,我學法也比較多。對為甚麼出去煉功就是護法的問題,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法正人心》、《環境》、《北京老學員》、《安定》等多篇經文裏早已把道理講明。師父在各地法會上的講法中多次提到「堂堂正正地修煉」,我以前不明白,現在明白了一點。
《精進要旨》中講過:「但是今後就要注意,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以後千秋萬代大法的流傳奠定基礎,傳下一個完好、正確、無誤的修煉形式呀!我今天指出這件事不是批評,而是修正修煉形式,留給後人。」
其實,以前我們就是集體煉功,也是留給後人的,那麼現在這個中間時期我們應該怎麼做呢?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對比一下過去和現在,看一看煉功點上的淒涼,就知道我們沒有做到「不動」,其實是「反向動」。這裏有多少私心和怕心在裏邊?
明白了那一層的法理,還得做到那一層,大法不是當理論學的,是指導我們實修的,「做到是修」。法讓我明白了那一層的理,而我不去做,這本身已經是對那一層法的破壞。於是我又到最敏感的煉功點去晨煉了,連著幾天後,被抓進一次。後來又煉了一週,還跟上了一位功友,又被抓了。
表面形式很簡單,但實際上,我每前進一步,都要放下研究生學位,放下名、利、情,放下人的一切。每次都有人的東西翻上來,做到之後,都消盡了它們。在這個其中,修出了一顆純淨的、為了大法可以捨棄一切的心。初步體悟到了無私無我的境界。
悟到做到莫停留
上個月,我決心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半路上自行車內外帶全爆了,我悟到是我出問題了。原來我沒有從理性上悟道,只是感覺那麼做很了不起,去效仿,不行啊!師父點化我容量不夠。
經過這一段的學法切磋、參加法會、堅持去煉功點晨煉,我得到了理性的昇華。我們不只是維護修煉的形式,而是在這其中修自己的心。《環境》中:「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當我悟到用生命捍衛大法的尊嚴的時候,很自然地到了天安門廣場,把大法標誌高高舉起,展現世人。
現在,我身陷監牢,坦然地來補考了。大法的魔難就是我的難,為了護法,我願意放棄自己的一切,在不斷昇華的境界中去承受。
功友們,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者,或一個神會被人帶動就隨和人嗎?有人以法中「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為藉口,實際做的是「無限度」地迎合常人。都從煉功點回去了,不是「一個不動」,而是在「反向動」啊。
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不能壞在我們身上。對大法負責就是對自己負責。《法定》中說:「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
北京大法弟子
2000. 1.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