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回家前,法輪大法學員給了我所有的學法煉功所必需的材料: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像帶,教功錄像帶,和煉功音樂帶。回到家後,我就開始了學法煉功。馬上考驗就來了:錢被偷了,沒有錢生活了。以前每次生活出現危機時,我可以靠釣魚解決,而現在,我不能違背不殺生的原則,也不能欺騙,而這時好像是故意安排似的,買食品時商店裏的收款機只打出了我買食品應付金額的一半的帳單。我開始耐心的說服女售貨員重新打一遍。她一邊檢查一邊奇怪:實際上所有的購物都打進了收款機裏,於是她開始查找收款機是否出了毛病,收款機一切正常。這真讓我吃驚,太不可思議了。
一群喝得醉醺醺的人衝我來了,我就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待之以善心和寬忍。結果他們微笑著離我而去,可對別人都是糾纏不休的。
再有,修煉法輪大法,自己的世界觀在這過程中已經發生了改變,舊的道德標準和精神結構開始瓦解了。經常是這樣,你自己對所遇到的事作出的選擇,直接就和內心的提高聯繫著,所以,一定要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改變自己的確很難,我也不是總能做得好:心性沒能挺住考驗就往下滑,挺住了考驗就提高上來了。如果自己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做了,那麼結果肯定是周圍的一切都會變得很好,好像整個世界都在向你微笑。我明白了這樣的道理:過關時最好一次就解決這個問題,要不然矛盾會重新出現,而且矛盾會更尖銳,更難過。
李洪志老師寫到:考驗會在夢中出現。有一次我夢見某人在夢中試圖教我遙控搬運物體。我已經開始學了,但馬上醒悟過來了,並對自己說:「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於是,一下子甚麼都沒有了。
還有一次,在做第二套功法時,我在入靜之後,看見一條大花蛇爬了過來,它先是看著我,後來向我的臉撲過來,把我的視線全給擋住了,好像我的腦袋在蛇口裏,我只是繼續觀察著,看它還能如何。蛇退回原來的位置,又向我撲過來,又退了回去,之後就爬走了,臨走前還無可奈何似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感到任何干擾都是徒勞的。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這類骯髒的東西。
在我剛開始學大法的時候,有很多東西沒能明白,我就試圖在其它法門的理論中找一些解釋,但是時間不長我就發現這些理論並不能把人帶向高層次,也根本解釋不了大法。依賴自己的智慧,是提高不了層次的,最多只能變得博學多才,也僅此而已。我悟到了,用其它的理論和詞彙解釋不了大法的意義和詞彙。而努力學法,卻能輕而易舉的解釋清楚許多現象。
吃肉問題,在開始修煉的階段也困擾過我。在我有一次一下吃了很多肉之後,這個問題就不得不讓我面對了。在這之前,我煉功能達到兩個小時,可當我有一次連續三天頓頓都只吃肉之後,我只能煉15分鐘的功了,再多一會兒都不行。這個現象在一個半月之後才消失,在這期間,我對肉連看都不能看一眼。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存在了,吃不吃肉對我來說沒有甚麼區別。只要心性提高了,這些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對我來說,「病」的問題也一度很尖銳。有一次我沒有挺住,憐憫起自己來了,得了病就去治療去了。結果過了一段時間,這個「病」又重新出現了,(在練法輪功之前,我曾經治了三次這個病,都沒治好。)當我認識到通過治療手段根本沒甚麼效果之後,我就開始更多的讀《轉法輪》,努力把「病」這個概念從頭腦中擠出去,而用其它的理解代替,我明白了導致有病的根本原因是甚麼,而這個明白的過程花了我兩個月的時間。自從「病」這個概念在頭腦中消失,出現新的名詞「業力」之後,我非常明顯的感覺到有一個輪盤一樣的東西在順時針旋轉著,而且每轉一圈兒都把身體深處的病業消去一些。當時我還試過改變呼吸的節奏和脈搏跳動的頻率,可那個輪盤的旋轉周期絲毫不受影響。(現在回想起這個試驗都感到十分的可笑)。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存在了。其實,改變自己的觀念才是最主要也是最難的。
我以前經常生病,單位裏的同事經常為此而取笑我。可是現在,他們都非常感興趣我到底在修煉甚麼,我也從不隱瞞甚麼,這麼好的事,應該讓人們知道。應該承認,我自己通過親身實踐驗證了:修煉法輪功是多麼好的事啊!我開始在自己的城市裏幫著弘法。我發現了這樣一個特點:自己的心性提高了,人們得法也就快了。(俄語大法學員1999年9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