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我首先悟到,大法是直指人心的。在之後的修煉過程中,我經受了許多考驗。但只想講一講印象最深的。有一次,我的腮幫子和牙床腫了起來,按西醫講這是齦膿腫。牙劇烈疼痛,我那時候真是遭了很大的罪。許多人建議我用藥水漱口或吃藥,我拒絕了。在這次過關期間,我儘量多煉功學法。師父有句話對我幫助很大:你越把難看得重,它就變得越大。幾天之後疼痛就消失了,膿腫也不見了。通過這事我深深悟到,甚麼是忍。還有就是,我也證實了大法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以前在我聽或讀師父講法的時候,總是特別注意關於生死的問題,好像是提前做好準備似的,但師父說過:考驗會突然出現,去年秋天,我們得到了奶奶去世的消息。當我母親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悲痛欲絕,我都不忍心看她傷心的樣子,她母親對她來說是最親近的人了。我不得不安慰她,但還是過了很長時間後,她才自己慢慢的從痛苦中走出來。在這之前,無論我怎樣做那些有為的事都沒有用。她決定馬上去參加葬禮,我不得不隨行,但我們單位不准許職工去外地旅行。我感覺到師父總是在幫助我,我只打了個電話,領導就同意了。
在火車上的時候,我一直在讀《轉法輪》,已經忘了我母親的腿已經疼了幾個月了,我忽然想問問她的腿怎麼樣了,她回答說:「一下子好多了」。這時我悟到了師父講的:為了你連你家裏環境都要清理。
在整個葬禮上我非常的平靜。但從人的角度講,我也很為奶奶可惜,可惜她沒有緣份得大法。在我試著向親屬們弘法的時候,他們的反應是消極的,他們更感興趣的是世間的事情。我明白了,我不能和他們攪在一起,應該保持無為。不能只是因為是親屬,就總是想幫幫他們。之所以幫忙,是因為我要做個好人,而且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修煉。在我不能夠這樣做的時候,師父就會借用別人的嘴來教訓我。
我的下一個考驗,也同死亡有關。今年春天,也就是我奶奶去世後5個月,我的妻子也去世了。在她痛苦的時候,我們就同她一起看師父講法錄像,我和女兒一起大聲朗讀《轉法輪》,在當時這對我們就像是救命草一樣,我們都感到輕鬆多了。但最後,她的呼吸漸漸消失,頭一歪,就不再動了。這時,按著我的理解叫慈悲吧,我只是在她身邊,雙手扶著已經死去了的身體,甚麼也沒做,並沒有忙亂。最困難的還是在看著自己的親人遭受痛苦折磨的時候,本來一生中就已經遭受了許多不幸,她做過3次大手術。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無論是我還是醫療都幫不了她。在親友們來「臨終告別」的時候,他們馬上就叫來救護車。醫生看了說,她已經不行了,然後就給她打了一針。(後來我才知道,這只是為了提高血壓,給這個馬上就要嚥氣了的生命再延長幾分鐘時間。)我馬上問醫生:「那你為甚麼還打針?」,他回答說:「是你們叫我來的嘛」。這就是醫學,我內心感到嘆息。我妻子的呼吸停了一段時間又恢復了,我和女兒一直在盼著一切都能過去,她能重新能站起來。但是她的呼吸最終還是停止了,絲毫沒有理會我和女兒的期望。
我的靈魂發生了巨大震動,好像是我在做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不管我怎麼樣的盡了力,最後還是失敗的結果,因為這個我一直很內疚,真感到一種窒息的感覺,親近的人死了,大家都盡力的幫了她。其實,那時我也需要幫助。我需要的幫助在大法中找到了,集體煉功和交流幫助了我。一個功友回答我,說我做的沒有錯。開始我還沒明白,因為我一直有種負罪感。通過學習李洪志老師的講法,我明白了,自己的行為只在自己這個層次上是對的。還有人跟我說,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修煉上,要分清它,就會好些。我試著看自己,一下看清了自己和自己的行為。在過這個關中,我悟到了,我是無法左右別人的命運的,即使是自己的親人。妻子去世時,我還在想怎樣的努力能改變左右她的命運,然而所有這些期望,正是我應該去掉的執著心。最主要的,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應該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大法是嚴肅的,不是給人用來治病、消除痛苦的,抱著治病或其它目的的時候,雖然看師父講法錄像,讀《轉法輪》,也還是甚麼也得不到。大法是為了修煉,只有人自己內心真正想修煉,才能真正體會到大法的威力。通過長時間的痛苦折磨,我感到,我開始對大法有了更深理解。妻子的死,把我的修煉往前推了一大步。還有,最後,我悟到了,為甚麼給了人生命。最主要的,人來到這世上,有了這樣一個人的身體,都是為了修煉。
俄國學員LR
1999年9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