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9月20日上訪後,到現在短短的二十幾天裏,經歷了單位辭職,兩進派出所,一進拘留所的考驗,我的思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對法的認識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堅定。
師父說:……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甚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
我在單位努力工作,因為這樣人會說我好;我在家做得好,因為這樣人也會說我好;換句話說,人認為能好好工作,好好生活這就是好,所以我是不是站在人的基點上去認識法了?
因為我遵守常人的法紀了,所以我才不會被抓,才能在家煉功學法,『精進實修』,而大法在常人社會被人為地破壞成這樣,我卻不動心,這不是站在為我為私的基點上去認識法了嗎?
人所定的這個法紀已經根本地站在了大法的對立面上---- 它已經從根本上否定了大法,把大法作為『破壞社會穩定的因素』,而我卻還在維護著它!因為我要不維護它,人就會說我違法,我這不都是在維護著人嗎?人認為的違法就是違法嗎?是維護人類社會的法律,還是維護真、善、忍大法,這恰恰反映出我的根插錯了地方,站到人那邊去了。而作為一名修煉者應該放下的不就是常人嗎?
師父講:...甚麼叫圓融法呢?…你們圓融法首先就是要做一個好人。大家在做好人的同時就已經是在圓融法了。可是你們畢竟是在常人中修煉,你們還要高於這一切。那麼你們自身如何能真正地去理解法,在法中修煉,做一個堂堂正正地真正的修煉人。這樣大家就是在圓融著法,換句話說,你也是在維護著法。...
我悟到,作為一名修煉者就不能侷限在常人社會中做好人,必須要超脫它,這就是和常人徹底決裂。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就要堅定地站在法的一邊,決不能再符合常人社會了,常人社會已經徹底地背離了宇宙大法,甚至把天法定為邪教,已經到了必須決裂人的時刻。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說,師父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當師父和大法在人類社會遭受最不公正的對待時,我們應該堅決地走出來維護大法。
現在許多北京弟子仍然在等待,等待師父的新經文。我們回想一下師父在7月22日、31日給我們寫的三篇經文,師父堂堂正正地給中央政府寫信,講明大法的真實情況;講明他們的指控是捏造的;要求取消通緝及和平對話解決問題。可是,7月22日以來,我們又是怎麼做的呢?在面對單位領導、面對公安幹警的種種考驗中,我們有的交了大法書,有的寫了保證書,有的甚至背離了大法。現在我才知道堂堂正正的做一個修煉人是多麼的難!當面對警察審訊時,講一句真話要有多大的勇氣,這是平時心性修煉的積累,這才是『考驗面前見真性』!對照師父的經文想一想自己是怎樣做的?師父已經走在了前面,給我們指明了方向,而我們跟著師父走了嗎?師父講:『...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
最後再說幾句,我們又要去上訪了,上一次去的是中辦、國辦信訪局人民來訪接待室,他們對外地弟子錄完"口供"後(因為接待的是警察),直接讓各地派車接走,或是拘留或是判刑;對北京的弟子,直接讓市局接走,不寫保證要拘留。據說有的弟子去了最高人民檢察院,我們覺得這樣做更好,所以我們也決定去,一旦我們『出來』後,會馬上再寫心得體會,與大家共勉。
北京大法弟子
1999.1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