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如果你是以一個神的想法去對待問題,自然會帶來神的狀態;如果是以一個常人的思維對待自己遭遇到的問題,當然見到的也就是人的景象。愚公對待家門前的兩座大山,沒有常人心,神跡顯現了。而那位「智叟」則會永遠迷在常人的假象中兜圈子。
現在體會到九八年「北京電視台事件」能走出來的大法弟子真了不起。凡在中國大陸生活過的人,都很了解中國社會的現狀,那個時候能憑著一顆單純心走出來的弟子真是沒有人的權衡、顧慮之心。當時,我還覺得這些弟子考慮問題似乎有些簡單,沒有顧及中國當時的環境和某些領導人的「脾氣」,可能會給修煉環境帶來破壞。 而我自己,雖然對後來的事件也能積極參加,但沒有真正從法上悟。特別是跟政府官員說明情況時,心裏總覺得沒有用,也容易動氣,甚至覺得做這些事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在家讀書,煉功。我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在常人的思維狀態中兜圈子。雖然表面上,在海外,我沒有因走出來會給自己名利帶來損失的顧慮,但是總愛陷入做一件事情,困難與成效之間的比較之中,陷入常人的觀念中。沒有「難行能行」的精神。當初,師父傳大法時,一個人帶著幾個弟子,在北京餐風露宿,地鐵站睡過,工地棚住過,七年下來,全球一億人得法。師父僅憑著救度眾生一念。「人生生世世都在造業,自己的業力促成了自己下一世、這一世的困難、痛苦、磨難、缺錢、多病。你只有償還業力之後,你才能夠得到幸福,才能變好」。我們修煉過程中遭遇到的磨難,不管困難多大,也是我們自身的業力所致。如果遇到困難太大,就想到改用其他辦法,或抱著等待機會再說的心態,不正好和愚公神話中的「智叟」一樣了嗎?原來是一顆常人之心在起作用。不改變這一念,發生在愚公身上的神話,永遠不會發生在我們這裏。師父常說:「關鍵問題是那個心能不能放下」(《轉法輪》)明顯的物質利益的心其實好放棄,而根深蒂固的常人思維模式卻難察覺,特別是在為大法工作時,總覺得自己在為公,就難改變常人狀態。當愚公不抱有常人心對待困難,神也沒有讓他為了「還業而還業」,家門前的山就崩開了。迷在常人社會中,師父考察我們的就是看弟子還有沒有這顆常人心。師父為我們消的業與我們自己承受的是無法比例的,師父說:「我開的已經沒有門了,我只看人心。你要再不修,我連心都不看了,我還怎麼度你呀?」(《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所以在看是否還存有常人之心方面,要有經過嚴格的考驗。大法弟子在北京上訪故事中,頗多類似愚公的故事。一位弟子,當擺脫人的顧慮之後,率直走進公安局,要求取回大法書,一位公安竟微笑將書歸還於她;一位老太太被抓後送回河北保定,她帶著遍體傷痕立即再次往北京趕,從保定到北京本來要走四、五天,當她完全忘記自己,本著「儘快進京」這一念趕路時,她說腳下就像踩著雲,才走一上午就到了北京。不少大法弟子的神跡都是在這種狀態下發生的。師父說:「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師父還說:「如果這件事情絕對地與你沒有關係,沒有你應該去的心,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少會發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沒有這顆心,就不會引起矛盾,得對你修煉負責任的。是凡矛盾發生在你身上,出現在你這兒,出現你們之間,就很可能與你有關係,就有你要去的東西」(《在歐洲法會上講法》)。我悟到北京所發生的事情,與我們大法弟子的整體修煉是息息相關的,事件持續的時間長短取決於我們修煉的情況。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如何儘快決裂人。前段時間,有大法弟子為了應付常人的糾纏,交了大法書,或寫了假保證書,但仍強調心中不改對大法的忠誠。我想這種「忠誠」或許根本不存在。師父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人想甚麼就是甚麼狀態。宇宙中可能沒有我們常人認為的客觀,自己看到的景象就是自己心念的產物。師父說:「師父說:「有的人想:我病好了,我就修煉。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 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如果我們以常人方式應付完當前的麻煩事之後,在家「堅定實修」,可能餘下的只有常人生活。有人說為大法,在特殊情況下可以撒謊。在其中存在著為達到一個目標,採取甚麼樣的手段的方式方法問題。我不認為存在方式和目的相分離的情況,以常人的方式,永遠不可達到神的狀態。這裏也許存在著師父說的「悟在先,見在後」的情況。「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最近有一位大法弟子寫了一篇文章,她談到自己當時顧慮太多,就順從單位安排的方式過了「關」,應承領導寫了假保證書,但在家繼續修煉。現時她懊悔之情難以言表,她說:「常人的關她是過了,但作為一名修煉者的生死關她沒有過。」。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特殊環境下修煉,我已不再考慮自己的護法行動的實際成效等問題,只是本著愚公精神去做。我知道,法到人間,仍遵循相生相剋的道理,不會依賴神跡,要靠大法弟子的肉身去完成。否則,就是神在再造人類,不是我們修上去的,而是師父將我們直接拿上去了,也不算我們修的了。這個艱苦的過程,是大法樹立威德、大法弟子決裂人的過程。我們弟子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大法做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