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三日晚上八點左右,身份不明的三男一女,身著便衣非法闖進石板鎮天池村法輪功學員余樹惠家中,沒有一個人報姓名和身份,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出具傳喚證等任何法律文書,將余樹惠和丈夫劫持到石板鎮派出所。次日凌晨一點左右,余樹惠被綁架到重慶市大渡口區公安分局,當天又到她家裏非法抄家,企圖找所謂的「證據」,卻一無所獲,據稱把余樹惠的一件衣服和一雙鞋子拿走了。
余樹惠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大渡口區看守所。九龍坡區檢察院的張琳檢察官於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三日將余樹惠非法起訴至法院,七月二十四日才通知她本人,在明知道當事人請有辯護律師的情況下不將此情況告訴法院。張琳違反《檢察院刑事訴訟規則》第二百三十九條的有關規定。為此,余樹惠的家屬依法向九龍坡區檢察院投訴了張琳這一違規行為,並要求她迴避。這之後,起訴書有了變更:前面的起訴稱「情節較輕」,而變更起訴後取消了「情節較輕」這一陳述。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余樹惠被重慶市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余樹惠上訴到重慶市中級法院,也請了律師,最後法院以書面通知維持原判。
余樹惠(余素會)一九六五年出生,家住石板鎮天池村。修煉法輪功前她身體患有多種疾病:嚴重的腎病,類風濕;還有腰椎盤突出,一犯病就十天半月下不來床。家裏到處都是藥,鄰里上下都知道她是個藥簍子。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她變得脾氣暴躁,每天在絕望、生不如死的病痛中苦苦煎熬。余樹惠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做人,加上煉五套功法,僅兩、三個月的時間,一身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飛!她脾氣也好了,能挑起家裏的重擔了。她從精神到身體都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一家人齊心協力將家裏的土瓦房修成了寬敞的樓房。這在修煉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修煉後,她樂於助人,是鄰里稱讚的好人。農忙時家家都忙農活,如鄰居家誰需要幫忙,她寧肯放下自己家裏的事也要去幫助別人。冬天山上氣溫很低,鄰居家裏摘豌豆尖需要人手,她可以放下手中的活去給鄰居當幫手,不顧寒冷,不求回報。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首江澤民出於妒嫉,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對大法師父進行惡毒攻擊。煉法輪功使余樹惠重獲新生,師父沒有收她一分錢,卻把她從生不如死的病痛折磨中解救出來,使她成為了一個身心健康,道德高尚的人。為了讓人知道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余樹惠開始用不同方式講清法輪功真相,希望善良的人們不要被抹黑法輪功的謊言所矇蔽、欺騙,從而仇視佛法、迫害修煉人,給自己的未來帶來不幸和災難。講真相是希望大家都來做好人,使道德回升,人心向善,身體健康。為此,余樹惠多次被關押,曾被關進洗腦班,二次被非法判刑(二零零零年被石板鎮派出所以所長何平為首的不法之徒非法闖家搶劫、綁架構陷,非法判三年徒刑;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三日在重慶市江津區珞璜鎮發放弘揚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的神韻光盤,被珞璜鎮便衣警察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在監獄裏受盡酷刑折磨,卻始終無怨無恨,無怨無悔。
這些年來,每到所謂的敏感日、節假日都有警察在她家周圍非法監視余樹惠,給她和家人精神上帶來壓力和傷害,也干擾了他們的正常生活。
在得知媽媽再次被非法判刑後,余樹惠的兒子給中院二審法官寫了一封信,主要內容如下:
鄭法官:您好!
我是余樹惠的兒子。得知我媽被九龍坡區法院枉判,我心裏很苦,我很牽掛我的媽媽。您是中院二審辦案法官,我不善言語,想用寫信的形式跟您聊聊我的人生經歷。
記得我很小的時候,看到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在父母的呵護下幸福快樂的生活。可是我就沒這麼幸運,我從小就看見媽媽體弱多病,本來就很貧窮的家,還要花錢給媽媽治病。看她生病時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很害怕,害怕沒有了媽媽的日子,不知該怎麼過。
後來媽媽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短時間一身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生活樂觀了,也有精力操持家務了,我想終於能有一個溫暖像樣的家了。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一夥開始迫害法輪功,在法輪功中受益無窮的媽媽,為了講清法輪功真相,遭迫害關押,當時我正在讀初三,原本來之不易的幸福的家又被殘酷的拆散。
我爸爸沒文化,更沒技術,是地地道道的老實厚道的農民,為了給我掙學費,只能外出做苦力。當星期天從住讀學校回到家,家裏卻沒一個人,十分淒涼,我像個沒爹沒媽的孤兒一樣。很懷念媽媽在家那些溫暖的日子,那時週末從學校拿包髒衣服回家,都是媽媽給我洗得乾乾淨淨的;週末回家有媽媽給我做好吃的,直到我讀高二時,媽媽從監獄回來了才有所改善。但在我讀高三時,媽媽又被綁架迫害,姑姑就收留我在她家生活,過著有家不能回的日子。更殘酷的是,因為媽媽多次被迫害,爸爸擔驚受怕,孤苦無助,整天大量喝酒,原本健壯的身體搞的也是一身的病。好多年都不能做體力活了,這五、六年家裏的六、七畝地全靠媽媽一人打理。
現在又是我最需要媽媽幫助的時候了,我妻子生孩子產假已經休完,開始回公司工作了,孩子現在只能由丈母娘帶。丈母娘身體又不好,帶孩子很是吃力,沒辦法只能硬撐著,因為我們還要掙錢養家啊。這一年來我很是感激我丈母娘為我們付出的一切!可現在媽媽被法院枉判三年六個月,我很無助,不知道誰能幫我?以前是我一人受苦,現在妻子和孩子一起受煎熬。
我就在想,我的人生怎麼就這麼不如意呢?我媽媽生病時,我很無助,因為病痛不能分擔,我就想要是媽媽沒病身體健康該多好啊!後來這個願望還真實現了,我媽媽因為煉了法輪功,就真的一身病都好了,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可是好景不長,三年後,我媽媽陷入另一種痛苦中,因為她煉法輪功,曾經五、六次被非法關押,累計長達近十年之久,在這二十多年裏我們這個家就在分分合合中度日。搞得我讀書不安心,後來工作了也不能安心,總是擔心媽媽在監獄裏受苦,也沒心思談女朋友,只不過也沒人能看上這個沒有女主人打理的支離破碎的家。直到媽媽從監獄回來我們家安靜了五、六年。最近二年我才結婚生子,我今年都三十八歲了,我只想有一個完整的家,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和和美美,就覺得滿足了,我不知道怎麼在我這裏就這麼難呢?
在一個正常的社會裏,法律應該是懲惡揚善的吧!我怎麼就沒感覺到呢?我也是讀了十幾年書的,我覺得真、善、忍這三個字沒錯啊,就是真誠、善良、遇矛盾忍讓。這是人應該有的素質吧?如果人人都能做到,這個社會不就和諧了嗎?為甚麼還要禁止、打壓,把踐行真、善、忍的人關起來呢?這正常嗎?到底是一個甚麼樣的人才能在這個社會生存啊?是見人說人話、左右逢源的奸猾人嗎?我覺得這樣活得很累。
哪個父母不想給孩子一個幸福溫暖的家,可是我就是這樣走過了悲傷的童年,無助的少年,現在成了茫然的青年。作為父親,我現在很迷茫,不知將來怎麼教育我的孩子,我該怎樣讓孩子理解,他的奶奶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卻總被無辜關押。讓純真的孩子怎樣來理解和看待這個社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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