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監獄,邪惡要讓你簽很多字,它就是想千方百計把修煉人拉下去。老胡可不怕這個,走到哪兒都說:「我是修大法的,沒犯罪,進監獄是被綁架的,我不承認法院的判決,所以我不簽任何字。」為此邪惡打他、罵他、威脅他,每過一關邪惡都會張牙舞爪,他全不動心。有人勸他圓滑一點,「不就是簽個字嗎,何必受那個罪?」他回答說:「簽字會給自己的修煉歷程留下污點,對不起師父的救度,是對邪惡的妥協,是對法的不堅定,說甚麼也不能給他簽。」
在「入監隊」,有一天他對我說:「這兩天狀態不好,講真相老張不開嘴,得發正念求師父幫我一下。」他連續發了一天一宿的正念,之後對我說:「這回行了,師父幫我把嘴打開了。」從此他抓緊一切機會與人接觸講真相。早晚洗漱時間水房擠滿了人,他側歪著身子從人縫不停的邊走邊講大法真相,告訴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勸人「三退」。犯人中不明真相的壞人向他身上潑水,還把他推倒在地上的積水中,他爬起身來平和的對推他的犯人說:「謝謝你。我讓你三退是真心為你好,希望你有個美好的未來。」更多的犯人說,「謝謝,你很了不起。」不少犯人從水房出來邊走邊說,「了不得了,這個法輪功可真厲害。」
凡是人多的地方都是他講真相的最佳場合,不管有沒有警察照講不誤。有認識我的犯人對我說:「你們那個胡某某,那是真牛性,公開在大庭廣眾講法輪功真相,誰都說不過他,警察都管不了。」在操場警察集訓犯人,警察在犯人面前那是兇神惡煞,犯人稍有觸犯非罵即打,毫不留情。集訓走步時老胡邊走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自己,滅掉操控警察的所有邪惡。集訓間隙休息時,老胡走到警察身邊說:「宇宙有劫難,天要滅中共,我來勸你們三退。」警察愣在那裏一時反應不過來,他心態平和語氣堅定的說:「我是真心為你好,你有家有口有自己的美好前程,別給中共當陪葬。」警察在呆愣中兇不起來了。後來有警察說:「我們都知道了,你快歸隊吧。」他說:「我怕你們上當受騙,我是真心為你們好!」喊操的警察在默認中說:「快歸隊吧。集合了!」過後有人問他:「你不害怕嗎?」他說:「我有師父加持,只想救人沒想怕。」像這樣的事他經常做。
在醫院,犯人們檢查身體,犯人們坐在待檢區的凳子上排隊等候,面對來自各個監區待檢的一群人,他站起身大聲說:「請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一念會有福報!退黨、退團、退隊會給自己保平安!」不少犯人喊「好」,警察看見躲進屋子假裝沒看見。
在監獄裏,在師父的加持下大法弟子們前赴後繼,講真相發正念,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天理,很多人明白了真相,包括不少警察都明白了真相,不再幹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監獄的環境大有改善,不只是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犯人的改造環境都有改善。
入監獄先進「嚴管」區,十二個人一個屋,兩側各有三張雙層床,室中間有一個長條桌子,兩邊各排列六個凳子。每天都「坐板「,坐板是對犯人的一種體罰。這天坐板,老胡坐在進門左側第一位,右側第一位是空位沒坐人。九點警察都上班了,各種邪惡的運作開始了。管事犯人帶來一個轉化的學員,坐在右側第一位上和老胡面對面,填轉化的各種表格及轉化簽名。老胡看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轉化,猛然站起來,把他轉化要簽的所有表格揚翻到地上,並且說:「簽這破玩意兒幹啥,也不嫌砢磣。」管事犯人是個小伙子,大個子,滿臉橫肉,心黑手辣,對著老胡頭頂鉚足勁頭揮手就打,啪啪作響,屋裏的人都喊他不要打人,聲援老胡。老胡雖然挨打權沒當回事,可是打人的小子卻受不了了,嘴裏嘶哈著,打人的手抖落著,在地上轉磨磨兒,疼得不得了,後來他的手腫了好幾天才好。這小子被「大帶」(犯人頭兒)好一頓訓斥,「空房間有的是,你咋非得在他面前填啊?」管事犯人灰溜溜領著轉化學員到其它屋去了。
在嚴管監區,不轉化的大法弟子不許下監區(監區環境比嚴管區稍寬鬆自由一點)。一般犯人在嚴管監區呆上四五十天就放到普通監區去了。大法弟子不轉化的不讓下普通監區,留在嚴管「改造」。嚴管區已有二十幾個大法學員一年多時間沒往下放了,雖然分散在各個房間,但形成了整體,都不轉化,有個別想轉化的也不好意思轉了。陸續後來的也都不轉化,大法弟子多了正能量很大,邪惡受不了,只好向監區放人。我被送往老殘監區。老胡在監獄掛號,是重點監控人員,被留在嚴管,一待就是三年多。
直到臨釋放前的一年多,老胡才被送往老殘監區。我們又聚在同一個樓層。他告訴我,三年多時間裏他多次進「小號」(懲罰在監獄不服獄警或鬧事的犯人的小黑屋),一般十五天,老胡每次都被關四五十天,每頓飯只給一小塊窩頭,一小勺稀麵糊,一小塊小得可憐的鹹菜。也就是讓被關的人餓肚子。老胡乾脆每天只吃一頓早飯,午飯晚飯索性就不吃了。也不覺的餓,別人吃他也不饞。他說:正好幫我去了對吃的執著。所以老胡後來每天只吃一頓早飯就成了習慣,對其它任何好吃的東西根本不再動心。
他說,邪惡整人的方法很多,打嘴巴、用腳踢、坐老虎凳、罰站、不讓睡覺、餓飯、冬天睡覺把人放到臨窗戶的床位,打開窗戶放冷風凍……,時間久了,他發現自己只穿一件單衣就行,冬天不感覺冷,夏天不感覺熱,晚上睡覺也不用蓋被。所以剛轉到老殘,我送給他吃的、穿的、蓋的他一樣不要;唯一留下了我給他抄寫的師父《洪吟》經文。
在後來的一年多時間裏,同在一個樓層,宿舍只隔一個屋,接觸就多了。因為老胡長期在嚴管監區,凡是進監獄的犯人都先進「嚴管」,然後才下監區。在「嚴管」老胡都給他們講過法輪功真相,所以認識老胡的人很多。在走廊不少人和老胡打招呼。老胡一如既往,在監舍、在走廊走步、到樓下放風都堅持講真相。在走廊自由活動時間犯人排成隊走圈,見老胡也在隊伍中,有人故意說:「老胡喊法輪大法好啊?」老胡說:那當然,請大家記住十個字『三退保平安、法輪大法好』,會給你帶來好運氣。
監獄會不定期讓獄警進監區突擊檢查某幾個宿舍。在常人看來很平常的一個小物件,比如小刀片、小鐵釘、鐵湯匙,凡是和金屬有關的東西,甚至竹筷子、紐扣、小鏡子等皆視為禁品,檢查出來嚴懲不貸。監獄總會採取某種恐怖方式讓犯人處於恐懼狀態。檢查時讓該監室犯人面壁站立,雙手抱頭接受警察搜身。有時還會讓犯人面壁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接受警察搜身。多數大法弟子都抵制,搜查的獄警會問:「怎麼回事?」答說:「我是大法弟子沒罪。」獄警一般不會再過問。有一次新來的獄警要拿老胡揚威,搜查過後把老胡提到走廊問為甚麼不下跪?老胡說:「我不都給你講過了嗎?」那個獄警蠻橫的說:「你法輪功有啥牛的?沒罪到這兒來幹啥?」老胡也沒慣著他,「法輪大法是佛法,你蔑視佛法是有罪的。修煉法輪大法沒有罪,到這兒來是被你們綁架來的。」獄警氣急敗壞,送老胡去「嚴管」,老胡說,我沒犯錯為甚麼送我去嚴管?我不去!獄警拖老胡往外走,老胡薅著門上的欄杆不撒手,嘴裏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找來其它警察和犯人抬著老胡強行送「小號」押嚴管。
據送老胡回來的犯人介紹,在嚴管,接老胡的是姓師的惡警,一張口就說:「你又來了!」這個警察五大三粗,兇惡得很,輪起大巴掌就煽在老胡臉上,把老胡打倒在地。老胡自己從地上站起來平靜的抹去從嘴角淌出的鮮血,無表情的看著打他的惡警,對惡警這種行為老胡早已見怪不怪了。這次老胡被關了將近兩個月,過年了嚴管不留了,才被放回監區。因後來我也被關過小號,那裏的值班犯人對大法弟子讚佩有加。說起老胡,那真是佩服不已,說老胡真是個鐵漢子,是你們大法的精英,並豎起大拇指說法輪功了不起。
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怎麼邪惡老也騷擾啊?當時想不明白,不時冒出「共產邪黨掌權,想迫害誰就迫害誰」的無可奈何的想法。出獄後經過學法,對照老胡的行為,認識到自己深層次求安逸的心阻礙著自己。一舉四得的法理在入監獄前就學過,在監獄裏限於環境長期不能深入學法,怕心,到真正面對現實時就對不上號了。信師信法,不是說在嘴上,而是理智的腳踏實地去實修,這才是生命回天的真正捷徑。
個人體會,在這末後時刻大法弟子心裏得明白自己該想甚麼,該說甚麼,該做甚麼,做到實處才是真正的修、真正的助師正法。
層次有限,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