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體配合環境中提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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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十五日】在救度眾生中,各個項目都有著在整體配合中的問題,無私放下自我,溶入整體,才會把事情做好。現在寫出自己初次參與營救同修,在整體中修煉提高的經歷與同修們交流。

一、走出低谷,參與營救

二零一九年,妹妹同修A與一同修B外出講真相,被惡人舉報,綁架到當地派出所。

我得知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把A家中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拿到我家,隨後和同修姐姐C找派出所要人。由於我曾經被邪惡關押迫害過,所以見了警察,怕心就出來了,因為我家與妹妹居住的小區較近,兩區相隔一條小馬路,如果警察問起我是她甚麼人,家住哪裏,那不就暴露了我離她很近?這是怕被牽連的心,因為曾經被邪惡拘留迫害的陰影籠罩著我,怕再次被關押,想起這些年曾經多次被綁架,關押,在勞教所被強制轉化迫害,心裏就膽膽突突,當時因承受不住,自己曾走過一段彎路,犯過大錯,愧對師父,一想起這些,我感覺精神要崩潰,情緒立刻跌入谷底。這種狀態持續好長時間,無法突破。我知道這是怕心,應抓住這個機會修去它,我站在旁邊,默默發正念,清除怕的物質。

後來B的親戚也來了,提出我們一起請律師,我心裏很茫然,不知自己行不行。通過學法,想起了師父說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同修有難,我不能不管,這也是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是師父給予弟子修煉的機會。一想起師父時刻在我身邊,頓時有了正念,負面思維一掃而光,怕心也淡了,我要抓住這個機會,走出低谷,參與營救。

二、放下自我 溶入整體

得知A和B被轉捕了,我心情很沉重,就委託另一同修D(他沒有參加營救小組)寫了揭露迫害曝光邪惡的文章發表於明慧網。同修們有了不同的想法,營救小組沒商量,就曝光了。家庭情況寫的這麼清楚,姐姐C就責問我是不是你讓別人做的?我認為我做的對,給邪惡曝光沒有錯。C說我自作主張,沒有跟她商量,說我不理智…,對我數落了一番。我越想越氣,認為你們不做我做了,還指責我。我覺的很委屈,眼淚在眼眶了直打轉,我用人心越想越覺的自己在理,甚至對同修C產生了怨恨。從法理上講,我以為這是好事,讓我擴大容量,讓我提高呢,我不該委屈,但是心裏還是憤憤不平。後來經過同修們坐下來交流,認識到:我們是個整體,要從大局出發,邪惡正在所謂的「公安偵查」階段,要抄家,追查資料來源,要從整體同修的安全及營救同修的項目順利進行考慮,適當的時候再曝光也是可以的。我釋然了,還是同修們考慮的周全。

我認識到,這裏雖然有個人修煉的因素在裏面,但實質上是舊勢力與邪惡的因素有目地的安排,它們想利用修煉人還沒有修去的人心與執著,在同修中製造矛盾與間隔,讓我們形不成整體。悟到這些,我首先從法中歸正自己,放下自我。

不久,D寫了第二篇曝光邪惡的文章,這次沒有馬上發給明慧,我拿給營救小組同修們看,徵得他們的意見看有沒有不足和補充的,準備修改後再發給明慧。C說願意發就發吧。當我請D發給明慧時,C又說要等等。這次我沒有上次的不平和不滿,而是理解同修,同時繼續向內找,自己是不是有急於求成的心,證實自己的心、顯示心等。

寫到這兒,我才明白姐姐C指責我自作主張,不配合整體,是因為她當時是這個項目在我們家的牽頭人,自然想的比我周全,當時她與律師的電話都被公安監聽,而且家裏有幾個煉功人都被公安掌握,為了營救同修項目的順利進行,為了不讓邪惡鑽空子,考慮的比較穩妥。而我是因為開始時有怕心,通過學法後去掉了怕心,為自己曾經的唯唯諾諾而悔恨,雖然精神起來了,但又產生了急於求成的心,想哪做哪,只為自己考慮,沒有為別人和整體考慮,隱約中還藏著一顆證實自我的心,我一定要修去這些執著心。

三、給法官講真相

A的案子被送到了法院。C寫了家庭情況反映信,順便講真相。我和姐姐去了兩次法院都沒見到辦案法官。這時同修C要去外地辦事,下週就我一個人去法院送信,心裏有些發怵。前邊營救的過程中,不論是去公安、檢察院還是信訪等,都是C走在前面,我只配合發正念,現在剩我一個人獨當一面,才發現了我的這顆依賴心。我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給我機會讓我去掉這顆依賴心,錘煉我,成就我,在救度眾生中勇於擔當。

那天我見到了法官,她第一句話就問我:你煉嗎?當時我不知怎麼回答,緊張中說了一句:我以前煉。說完馬上就後悔了。這種不在法上的做法,怎麼能救度眾生呢?隨著不斷的學法和實修的提高,我漸漸認識到:那些公檢法人員也是我們應該救度的眾生,以前我陷在人情中看問題,把迫害當成人對人的迫害,積累很多怕的物質。現在我想到,法官這個職業,是中共體制下的工具,人人都是受害者。他們中有些人被利用著當炮灰、替罪羊,甘願被蒙在鼓裏。為了名利自我欺騙,向邪黨表忠心,最終結局是可悲的。

我利用開庭前的機會,到法院給這個法官講真相。我說:某法官,您接觸了幾起法輪功案件,也了解了法輪功都是好人,他們沒有危害社會,更沒有犯罪。反而他們是社會道德傳統的典範,社會文明的基石。您看過法輪功的真相嗎?她說,我接到過真相信,甚麼善惡有報啊。說話間,我觀察到她不願聽善惡有報的字眼,我就避開不提。我說:您可以再查一下,國務院和公安部公布的14個邪教中沒有法輪功,而且法輪功書籍和資料都是合法的,這時她問:「你煉嗎?」我意識到,上次沒過關,這次考驗又來了,我坦然相告:我煉。她說:「哦,好。」過程中,我發現我沒有針對她的執著去講,還沒有打開她的心結,感到有些遺憾。當她送我往外走的時候,她與我並肩而行,輕聲對我說:「你要注意安全。」我感到她還有善心。

開過庭兩個多月了,A還被關押著,也該過年了。營救小組同修們說:「我們發正念,你給法官打電話,叫她放人」!我感到集體的能量場非常強大,我自己也被慈悲的能量場包圍著。我撥通法官的電話,對她說:「X法官,開庭兩個多月了,放人吧,快過年了,誰家都盼著團圓呢」。她說:我給你催著呢。我善意地告訴她:「您可不要在判決書上簽上您的名字,那樣對您不好」。她疑惑地問:「對我不好」?我說,「您在判決書上簽上您的名字,就是迫害法輪功的證據,將來要被追責的,真的為您擔憂,我是為您好才提醒您」。她笑著說,「你是為我好,謝謝!我們儘快辦」。

二零二零年初,武漢疫情爆發,封城剛解開後,我又去找法官,她告訴我,回家等著吧,過兩天就有結果了,因為疫情給你耽誤了一個月。

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一次次的向內找,一次次的正念正行,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歷經十個月,同修A和B安全回到家中。

歷經十個月的營救同修過程,我感到一路走來,雖然經歷了坎坎坷坷,面對著公安的恐嚇、派出所所長的威脅,甚麼某某某有前科,怎麼也得判上五年,到法院的初步定一年半;知道你們家都還有誰再煉等等,我們都不為所動。堅定正念,在同修們整體配合下,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在營救同修的同時,都在履行著救人的使命,從公安,檢察院、看守所到信訪局、法院,只要有機會,都會把真相信留給他們。

過程中,我學會了向內找,修去了很多私心,怕心、依賴心,想證實自我的心等。我深知自己還有人心沒有去乾淨。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更要主動同化大法,精進實修,抓緊時間做好助師救人的事。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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