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實修、多救人
我和同修每天結伴去救人,無論颳風下雨、天寒地凍,我們都出去。和我同行的同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從不停歇。在她弟弟突然去世時,她雖然很悲痛,辦喪事的那幾天,在路上也不忘救人。有一次,她突然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走路有時都要摔倒,可她連說都不說,還照常天天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身體很快就沒事了。
同修講起真相,常常忘了自己,想到的就是讓對方得救,無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她都能和他們心貼心去講,講退的幾率很高。我很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在講真相的空餘時間,我們常常交流講真相及修煉的體會。
一天,我們見面後,她對我說:「同修幫我裝手機,我給拿去的手機是新的,你看,拿回來的這個手機這裏是壞的。」我說:「問問同修是不是拿錯了?」她說:「不問了,也許該如此,就用這個吧。」第二天,我們見面後,她又對我說:「昨天我和你說手機的事,我回家後向內找了,其實我還是有些委屈,不然就不會對你說這件事,真的為別人著想,根本就不會有想法。」聽到同修的這番話,我看到了同修做事想到的先是別人。救人過程中修出善的能量就會制約另外空間阻擋眾生得救的因素。有的世人聽完真相後,和同修擁抱在一起,高興的謝了又謝;有的追著同修要真相資料;還有的要留下同修的聯繫方式。幾乎天天都有讓我們感動的場面。
我也經常把講真相及修煉的過程講給同修,我們互相在法理上切磋。我和同修比學比修,漸漸的我講退的人數也多了起來,得救後的眾生發自內心的感恩師父,回想起那一幕幕真是難以忘懷。
但也有一些不聽的,過後我就和同修向內找原因。也有大喊大叫的,我就正念解體邪惡干擾,不被其帶動,慈悲的對他們說:那我也希望你們平平安安。也有極少數報警的,我就堅信師父,正念否定迫害,不讓眾生對大法犯罪。
一次,我給一個年輕小伙子講,他說:「我是協警,我的指標還沒完成。」說著,就把電話拿出來,撥打110,他被邪黨毒害的不明真相,我不能讓他對大法犯罪,於是我轉身向站點另一頭的同修快步走過去。我把此事告訴了同修,她邊離開,邊發正念,解體操控小伙子的邪惡因素。
那個小伙子急速向我追過來,對我說:「別走,警察已在路上,」說著就來拽著我,不讓我走。他還拿著手機對著我。我來不及多想,就去奪他手裏的手機,他攥住不放。我硬是從他的手裏搶了過來,然後使勁把手機向他的身後扔出去。他沒去撿手機,繼續抓住我不放。我就一個念頭:不讓他對大法犯罪。師父就幫了我,掙脫後,我打車走了。
經歷了這件事,我找自己,一定是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但它不配來考驗我!我也不承認舊勢力的干擾,我會在法中歸正一切不足。我靜下心來,找到了做事求結果的心,在家很強勢,對丈夫有怨心,看不起丈夫的心,和他還有爭鬥心、顯示心、妒嫉心等。講真相時,對認同大法的眾生替他們高興,有歡喜心。明知道是師父幫助把有緣人帶到我們身邊,講退多時,還沾沾自喜,證實自己。這次,把那個協警的手機搶過來,又扔出去,使用的是「搶」和「扔」,都是惡的行為。師父賦予大法弟子的佛法神通,情急之下沒想起來,也忘了修慈悲心。這些執著找到之後,我要求自己不能放鬆修煉,一定要用法的標準歸正自己。
在以後講真相的時候,無論出現甚麼情況、講到甚麼人,我都提醒自己:要心懷慈悲救人,把每一次講真相都作為修煉提高心性的過程,修出善心。
一天,在公交車站點,身旁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士蹲在那等車。我和她打招呼,對她講真相,還沒等說幾句,她就說:我不信這些!我還是黨員呢。接著,她大聲喊:法輪功!身邊等車的人都聽到她的喊聲。這時離我最近的一男一女都把眼光投向我。怎麼辦?我是來救人的,我要離開,這些聽到她喊聲的人就會有誤解,我決定不離開,一定要堂堂正正,不被她帶動。
我原地沒動,也沒怨她,靜靜的站在那兒,心也靜的像沒發生甚麼一樣。那兩個人還不時回過頭看看我,車都過去了兩趟,等車的人誰也沒有說負面話的。我見身邊的那個女士還沒上車,就對她說:這個女孩兒多可憐,我是告訴她保命的辦法呀。她說:就是,不聽就不聽唄,喊啥呀。我說:看著你的眼睛就很善良,你看,現在瘟疫還沒完,其實就是淘汰壞人的。這些年(邪黨)喊著與天鬥其樂無窮,能鬥過嗎?你看,鬥的到處是假,遍地是黃,連人都敢殺了。你就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這是佛法。她說:我總上廟去,我信佛。我就講給她為甚麼要三退。最後我問:你認同我說的嗎?用化名都可以。我真心的希望你平安。她聽明白了,說:謝謝!並同意三退。
去年六月的一天,在一個娛樂廣場,我正在講給一對大學生情侶真相的時候,就聽到身後有人問:在這說甚麼呢?我回頭一看,是兩個年輕警察分頭從兩邊向我走過來,我平靜的回答說:我很喜歡這姑娘,在這嘮嘮嗑。這時那個子高一點的警察對著離開的同修大聲喊:你別走!是一起的吧?回來!同修沒理他,就走開了。見到遠去的同修,再看看這兩個警察,我心生一念:他們都是為法來的生命,此時我不僅心很平靜,善的能量充滿我的空間場,很祥和。我把最後幾句真相講完,然後我們三個人面對著他們。
矮個的警察對我說:還在這廣場講,到僻靜的地方啊,有人報警了,還講。我真誠的握著他的手說:好,謝謝你。他指著身前掛著的記錄儀又說:這錄著呢。我又對著那個高個子的警察說:謝謝。他很不友好的把我的手推了回來,我還是沒動心。這時,矮個的警察對那兩個大學生說:你們走吧。我接著他的話說:謝謝,那我也走了。只見他倆像被抑制住了一樣,站在那裏看著我穩穩的離開了他們。感謝師父把大法的神聖展現給弟子。
二、堅信師父 大法展威力
要做到堅信師父,就要事事用法的標準指導修煉,要真修、實修。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師父讓我見證了大法的威力與神奇。
二零二三年三月中旬的一天,在我市一個大型娛樂廣場,我們倆講退了81人,多數都是返校的大學生,我和同修商量明天這裏一定還會有很多人來,別失去這個機會,就決定次日還去那裏講真相。
第二天,我們講退的人數也很多。我倆分手後,在回家去公交車站的路上,我又講退了兩個女大學生,有一個還接了《明慧週報》和真相優盤。到了站點,等車時,還講了兩個女大學生。不一會兒,路上講的那兩個女大學生也過來了,這四個大學生還都認識。見她手裏的週報,我對她說:把這個幫你放到書包裏吧。她隨手就放到了上衣兜裏,還對我笑了笑,祈求我說:你再給我多講點吧。於是我就接著給她講。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一輛警車突然停在我們等車的這一群人面前。我立刻明白了,是這個女大學生報了警。見到從警車上下來的兩個年輕著裝警察向我們走過來。我馬上想到,不能讓這兩個警察對大法犯罪!不能讓這裏等車的人受害,也不能讓我的家人再次被迫害,還有剛分手的同修,我們還要一起救人。
兩個年輕警察向我走過來說:「走!跟我們上車,去派出所。」說著就過來拽我。為了這些等車的人不被毒害,我用力掙脫,離開站點,立刻求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這樣反覆撕扯好幾次。我不停的念誦著發正念口訣,掙脫了他們。我快速跑到路上,截住一輛出租車。剛坐到車上,那兩個警察就趕了過來,不讓司機拉我,把我拽了下來,然後就往警車方向拽我。
我繼續求師父幫助我:不許邪惡干擾我救人!並一遍遍念正法口訣。我再用勁推開他們,往左側的道邊走,他們就拽著我不撒手,還說:「跟我們走一趟,你以前有沒有被抓過?」這時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很害怕我喊,順勢拽我到了人行便道。我們離開公交站點很遠了,我才注意到右側的警察手裏拿著我給女孩的《明慧週報》和優盤,我就從他手裏拿了過來,又被他搶了過去。左側的警察還指著我的包,問我說:「你的兜子裏有沒有傳單?都拿出來。」我不回答他的問題。我對他倆說:「我是在救人呢,你們這麼做是在犯天法,現在瘟疫就是在淘汰壞人的,你們這麼做是沒有未來的!我絕不能跟你們走!」他們問我:「你在念叨甚麼?」我就一字一頓的念給他們:「你們這麼做是要現世現報的,你們怎麼辦?」我發自內心的提醒他們為自己著想。
明顯感到邪惡的氣燄在消減,他們對我說:「老太太,我們倆年輕人,要拽你還拽不過嗎?我們把你送回家吧,沒事的,你家住哪裏?」我說:「不會告訴你們,不讓你們做壞事。」他們還不放手,又說:「那你自己坐出租車走吧。」我說:「不坐!讓我自己走。」他們倆攔著我說:等一等。明顯的感到操控他們的邪惡因素越來越弱,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這是在救人,在你們的工作範圍內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你們不要對大法犯罪,大淘汰中你們怎麼辦?我繼續念正法口訣,在師父的加持下,他們和剛開始的時候有了變化,只說讓我等等。我說:「我不等!必須走!」左側的警察對我說:「那你就說保證不再出來宣傳,就讓你走。」他們的口氣軟了下來,我知道他們在給自己找台階下。我就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見我不向他們保證,就又說了一遍:「你必須保證不再出來宣傳。」我還說:「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走了,謝謝你們。」邪惡不配干擾我救人,我歸師父管。堅定一念後,左側的警察說:你往前走,再往左拐。他們指給我往相反的方向走,因為報警的女孩在這邊。
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正邪較量,我就堅信師父,內心發出純正為他的正念,他們從開始氣燄囂張到逐漸步步後退,再到邪惡滅盡,前後二十分鐘左右,我感到了師父就在我身邊,並為弟子做了主、化解了魔難,我堂堂正正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