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海沉淪
我在家排行老五,一九七零年出生,前面有四個姐姐。我的童年是在農村姥姥家度過的。先開始我爸掙錢都給我姥姥,姥姥也為了補貼家用,給我媽帶孩子,一直把我帶大。
當時的農村都比較窮,姥姥與小舅舅、舅媽一家(舅舅有三兒一女)一起生活。從小就知道這裏不是自己家,舅媽喊叫自己的孩子們幹這幹那的時候,他們可以調皮、撒嬌頂嘴,晚上躺在他們的爸爸媽媽身邊嬉笑打鬧,我不能,因為我身邊沒有媽媽。
為了不讓姥姥為難,大概三、四歲,我就知道早晨起來抱柴燒火,再大點,就知道早晨起來,拿著比我還高大的大掃把打掃院子;吃完飯,再拎著泔水桶去餵豬,那時根本拎不動,只能一點一點挪到豬圈邊上餵。我雖然小,但很要強,打豬草,放羊,洗衣服。我的童年過著看人臉色、寄人籬下的生活。
八歲的時候,我終於回到城裏上小學。因為從小在農村生活,一口家鄉話,皮膚曬得黑黑的,穿衣舉止說話都很粗俗,姐姐們就會嘲笑我。在我印象裏,媽媽很陌生,她不喜歡我。媽媽回家後,總是聽信三姐告狀,不問青紅皂白的追打我,我只能含淚逃出家門,餓著肚子,躲在某個牆角,默默哭泣,看著越來越黑的天,想著疼愛我的姥姥。姥姥去世後,我更孤獨了。
一九九零年,我在旅館工作。兩年後,通過旅客介紹,認識了我丈夫(他退伍在國企工作),我工作轉正後,調到某大廈賓館娛樂部。所謂娛樂部,就是歌舞廳和KTV包房。除了正副經理,就是我了,其他人都是外聘人員。因為這個部門是承包性質的,所以經濟效益好的讓人眼紅。後來下午也開始營業,我上兩個班,雙份工資,最多時每月拿到一萬多。
這時,因為內心空虛,沾染了很多壞習慣,喝酒,吸煙,吃喝,賭博,貪污公款……我在這個世俗的洪流中,烏煙瘴氣的環境中沉淪著。
二、得法
我與二姐比較投緣。一九九六年夏天,她得法後,欣喜的把《轉法輪》寶書拿給我看。我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1、喜得健康女兒
一九九七年結婚後我懷孕了,我不知道,因為我的例假都在來。第三個月時,親人提醒我說,看著我像懷孕了,建議我去檢查。當時除了腰粗了一些,我沒有任何感覺。到醫院檢查後,大夫告訴我,孩子十三週左右了,了解了我的情況,告訴我是先兆流產,孩子可能不健全,或先天殘疾,建議做流產。
我聽後懵了,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我丈夫。他聽後很喜悅,醫生建議流產的話他沒有多想,就急著打電話告訴他爸爸媽媽。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上完班,晚上騎自行車回家時還想著這事,就撞到一個地上摔爛的大西瓜上,我摔了一個大馬趴,下巴、胳膊肘、膝蓋都摔破了,可是感覺肚子一點事都沒有。我含著眼淚爬起來,推著自行車回家。
第二天,公公婆婆高高興興的來我們家住下了,告訴我不能這樣、不能那樣的、懷孕的頭三個月容易流產之類。我聽了心裏好笑,沒告訴他們我前一天晚上剛摔了一個大馬趴都沒事。
後來,我學到師父講的不能殺生的法:「煉功人不能殺生」(《轉法輪》),終於把心放下來,心想無論結果怎樣,反正不能殺生。這樣懷胎九個半月,提前半個月,我生了一個健康漂亮愛笑的女孩。這時想起來,才明白師父早就悄然而護。
2、大法被迫害
我是九八年九月生下女兒的,生孩子之前,就感到來自單位、社會、家庭等方方面面的壓力,人們茶前飯後都是談論著對大法不利的小道信息,空氣裏都充斥著高壓。雖然我心裏知道師父大法是好的,師父說的是對的,但是小區裏的輔導員被抓了,戶外煉功也面臨被抓,由於高壓迫害,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漸漸脫離了大法。
生孩子之後,我患上了產後抑鬱症,整天想著離婚;心情壓抑影響了奶水,孩子吃不飽,只能沖奶粉補充;二、三小時餵一次奶,還要換尿布,晚上整夜的休息不好,白天還要自己做飯,照顧孩子,做家務,搞得我筋疲力盡,度日如年。月子裏,又落下腰疼的毛病,痛苦萬分。不知道今後該怎麼生活,這種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我迷茫,彷徨,多重痛苦壓力的折磨下,我心灰意冷,心情越來越壓抑。
3、從新走回修煉
大概二零零三年時,二姐同修又來找我,帶我從新走回大法修煉。通過不斷的學法,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改變。漸漸的我知道真正按照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又戒掉了罵人、說髒話、吸煙、喝酒、賭博、炒股、傳銷等所有的不良嗜好與行為,產後抑鬱和月子病、鼻竇炎等也都在不知不覺中好了。我真切的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和修煉的美妙。
三、救眾生
1、善待母親
從小我沒在母親身邊長大,我和她基本不說話,更不願叫她媽,因為五個姐妹中她打我最多最勤,而且不問青紅皂白,讓我很委屈。我修煉大法後,結婚生子,住在我們自己的房子,與母親家距離遠,幾乎不回娘家。
在我父親去世後,母親自己住,性格變的更暴躁,好像誰都欠她似的,跟五個孩子關係沒一個好的,說不上三句話,就要大聲爭吵起來。由於中共邪黨的瘋狂迫害,電視媒體的造謠誣陷後,她也被毒害了,在我坐月子期間,她沒有看過我一次,卻在我出了月子後一天,闖到我家,撕毀了一本我正在看的大法書,然後摔門而去。我抱著孩子,撕心裂肺的大哭,我沒能護住師父的大法寶書,我心疼啊。我從那往後,更加怨恨她,不願面對她。
我不斷學法,不斷排斥不好的思想和觀念,努力按照大法師父說的要求做,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很複雜,有善緣、親緣、姻緣、惡緣、孽緣等錯綜複雜,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成的,我既然修煉了,那就在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指導下修煉善解吧。
因為我和孩子的戶口在我母親家,二零零二年,孩子要上幼兒園。母親家附近有幼兒園、小學、初高中等,我們打算賣了自己的房子,在我母親家附近買房,將來孩子上學方便。當時我母親身體也不太好了,所以我們決定暫時跟她一起住,還可以照顧她,等買房後,再搬走。可她總監視著我,不讓我關臥室門。我學法,她就罵我,發正念,她就一邊罵一邊推我,掰我的手,甚至衝我臉上吐口水。
我想大法就是讓人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是好的,是對的,我母親她沒有學法,她不知道,她就聽信電視裏邪黨宣傳對大法的抹黑誣陷造謠那一套,我得堅持,我們沒錯,對她要善,她被邪黨欺騙了才這樣,得告訴她事實真相。一次又一次,她怎麼對我,我都忍著,給她講真相,她也不聽,但我不放棄。
有一天中午十二點,我雙盤坐在床邊,立掌發正念。她又悄悄走過來,透過門簾縫觀察我在幹甚麼。我剛想把手放下來,不讓她幹壞事,忽然一個念頭打入腦中:不能放下來!現在是全球的大法弟子在發正念清除破壞大法的邪惡,包括清除她背後操控她的邪惡!我立刻堅定的立掌發出強大的正念,我頓時感覺一圈一圈的金光從身體向外放射出去,神聖莊嚴,光燄無比,嚇得她扭頭就走了,一聲都沒吭。從那以後,她再也不干涉我學法、煉功、發正念了。我再次體會到大法的殊勝與威嚴。
之後一段時間,每當我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她就難受的厲害,喘不過氣來,我不在,她就沒事。於是,她就找茬,想把我攆出去,不讓我們在她家住了。當時搬過來住時,給這裏添置太陽能熱水器、在平台搭建了彩鋼房當廚房,以前的廚房改做小臥室等,我的積蓄都花了;出去租房的話,我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我只是想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為甚麼這麼難?!現在錢也沒了,也沒地方住了……我還是得想辦法給她講清迫害的真相。
一天下班後,我哭著跟母親說:「我的錢都給這個家買了東西了,出去租房我沒有錢,可是我們師父讓我們對人要善,遇事為別人著想,我不能看著你難受不管,我借錢出去租房住,但是你記住法輪大法是修真善忍的,是正法。你難受是因為你身後有不好的東西,它怕大法,因為一正壓百邪,你不想放棄不好的東西才難受,你想想吧。」
過幾天,她說:「你別出去找房子了,我在你大姐家附近找了一間小平房先住一段時間,等好點再回家住,你帶著孩子就在這住著吧。」
趁她不在家,我把她屋裏毛魔頭的塑像扔了。再給她發正念清除她空間場不好的東西。過不長時間,我媽不難受了,回到家正常居住。
後來有一天,我忽然感覺她很可憐,她的人生經歷也很不容易,很苦。父親去世後,剩下她一個人,身體不好,脾氣古怪,跟子女關係又都不好。以前我不理解她,想的是我怎麼苦,現在我得法了,我得按照師父的法做,我要善,對她要善。漸漸我原諒了她,每天下班後,去她房間坐一會,聽她叨叨家裏、心裏的事;有空騎車帶著她出去轉轉,散散心;她心情好時,一點一點給她講大法真相,告訴她「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電視收音機裏宣傳的都是假的,造謠誹謗大法的事都是假的。大法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我告訴她:現在的人,大多為了掙錢不擇手段,媽,你也知道,人與人之間缺乏誠信,為甚麼?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唄。隨著我耐心的一點一點的講真相,慢慢的我媽明白了真相,不再干涉我出去集體學法了。我出差不在家時,她也幫著我帶孩子了。她的性格也有了改變,變的善良了。我再次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與殊勝。感恩師尊救度了我母親。
有一天,我母親感覺不舒服,吃了藥也不管用。我晚上就和孩子陪在她身邊,我跟孩子和她掉頭睡,我用手摟著她的腿腳,這樣,她一有動靜,我就能醒,隨時查看她有甚麼需求。第二天,有同修來和我一起陪她去醫院做檢查時,同修又進一步跟她講明白了大法真相,她明確表示不反對大法。我母親是幸運的,在她生命的最後聽懂了大法的真相,有了好的未來。第三天早晨,她腦溢血後,不久病逝了。
2、善待丈夫
我丈夫很善良,當過兵,退伍後,在國企上班,工資福利待遇都挺好。因為剛結婚時,我有錢,不在意管錢,所以他自己的錢都自己攢著。很早他就買了汽車。他喜歡跟部隊的朋友聚會,吃喝聊天,打麻將。大法沒有被迫害前,他看到我學大法後的變化,抽煙、喝酒、賭博、炒股、傳銷、說髒話、罵人等都徹底改好了,很是支持我。早晨他叫我起來去小區廣場煉功,把我帶到他辦公室,跟他單位的同修認識、交流。
可是大法被迫害後,他被謊言矇蔽,壓力很大。他在單位是中層幹部,每當有上面的迫害政策下來,他就回來發洩。我給他講真相也不聽。我的新工作很辛苦,掙錢也不多,經常出差,家裏裏裏外外的事和孩子他都不管。我獨自支撐著這個家。
二零零九年,孩子上三年級時,我感覺他不對勁,經常夜不歸宿,問他,他就騙我說在單位值班;他姥爺身體不好,歲數大了,在他姥爺家住,甚麼真話也不對我說。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回來睡著了,他手機發過來一條曖昧短信,我聽到了。我看了短信後,氣的我控制不住的渾身發抖,我記下來第三者的電話號碼。思來想去,我痛苦至極,想跟他離婚,解脫出來。
那段時間感覺很苦很苦,我白天上班,單位有銷售任務要完成;孩子白天上課不認真聽講(家裏發生的事也干擾到孩子),晚上拖拖拉拉的寫不完作業,到很晚才睡;我媽因聽信電視邪黨對大法的造謠宣傳,想把我攆出去,不讓我在家住了,我出去租房又沒錢……
我就跟同修說了,同修讓我每天下班帶孩子去她家與她一起學法。通過大量學法,更明確知道了我是誰,我從哪裏來,做人為甚麼苦,我的歸宿是哪裏。我知道了甚麼是修煉,怎麼看待和面對目前的苦難。
我不斷學法,不斷排斥不好的思想和觀念,就按照大法書上師父講的法努力去做,向內找自己哪裏沒做好。
那段時間,我丈夫回家只要一看見我,就劈頭蓋臉的來一通。吃飯時,我得把飯菜碗筷都擺好,再叫他。吃飯過程中,我剛想講一點真相,他就把筷子狠狠摔在飯桌上,眼睛兇狠的瞪著我,我馬上閉嘴。有一次週日,我出去給客戶保潔,他開車送孩子上學(當時孩子上專科住校),我忘記給孩子下週的生活費(一百元)。在車上,孩子小心翼翼的跟他要,他衝孩子大喊:「為甚麼不跟你媽要?為甚麼忘了?」完後才氣恨的掏出一百元,摔在孩子臉上。
孩子(大法小弟子)晚上給我打電話,哭著問我:「媽媽,我是他的孩子嗎?他是我親爸爸嗎?」我就用從師父的法中悟到的理解開她的心結:他曾經也是個了不起的神呢,因為相信大法能救度他,一頭紮下來,腦袋一洗,甚麼都不知道了,在這個末法末劫十惡毒世,道德一瀉千里的洪流中污染著,苦苦掙扎,我們有師父有法,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他沒有得法,是最可憐的人,他還是師父的親人,那我們是不是要原諒他呢?孩子抽泣的回答我:「嗯,好,那就原諒他吧。」
還有一次,她爸爸又大聲喊叫我,孩子聽不下去了,從屋裏出來,就跟他爸爸幹起來了,哭著喊:「媽媽,跟他離婚!跟他離婚!不跟他過了!」我平靜的對孩子說:「我不會跟他離婚的,因為婚姻是神安排的。」我丈夫當時正在氣頭上,一聽這話,當時就愣住了,像洩氣的氣球一下就蔫了……
還有一次我洗衣服,我丈夫不在家。我看著他需要洗的髒衣服,想著他對我的兇狠樣,心想,就不給你洗!可是又一想,不對呀,我是個修煉人呀,如果跟他一樣的,我不就也是個常人嗎!那可不行。我走過去,把他的髒衣服收拾到一起。剛往大盆裏泡,我丈夫回來了,推開門一看,我在家,瞬間皺眉,瞪起了牛眼睛。再一看,我在泡洗他的髒衣服,眼瞅著,他的面目表情變臉一樣的恢復正常。通過這些事,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業力的形象(惡狠狠的怨恨、兇狠的目光、不理智的大喊大叫、摔打等)在通過學法提高心性後善的能量中消滅的無影無蹤。
我明白了,我們也許哪一世有這樣的怨緣,現在才會遇到這樣的事。現在我修大法了,就在大法中善解吧。出現這樣的問題肯定也有我的責任。我開始向內找自己並發正念,解體迫害大法弟子家庭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我給丈夫寫了一封真相信,沒想到他回家看了信後說:「這是(修煉法輪功的)證據,我要跟你離婚。」並拿走了真相信。我想該做的都做了,一切都交給師父吧。他要離就離,不離就繼續跟他過。
一天晚上,我丈夫回家來,靠在門框上,很沮喪的告訴我,他要跟第三者分手,第三者不同意,威脅他要到我們的駐地派出所舉報我修煉法輪功,要抓我。他很擔心我,告訴我如果有人來問,一定不要告訴人家我修煉法輪功。我坐在床上,正輔導孩子寫作業,我平靜的告訴他,不要怕,去休息吧,我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沒有錯,一正壓百邪。派出所也不是她家開的,她說了也不算。
偶然機會,我跟第三者見了面,我善意的跟第三者講了大法真相,告訴她,我丈夫是個善良的好人,我理解他,不怨恨他,他在這場對大法的迫害中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她好像聽明白了,很有正義感的打電話叫來我丈夫,要教訓他。隨後,我善意的告訴她,婚姻是神安排的,建立在不道德基礎上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她說,她也信佛。我說,那就更說明你也是個善良的人,佛不會讓信徒為了自己的幸福去破壞別人的家庭的。我真心希望她能找到屬於她自己的幸福。最後我們相互友好的告別回家。
回家後,我為了他們好,要求丈夫跟第三者徹底斷絕不正當的關係,回歸家庭。經過善勸他們兩人,第三者退出了,丈夫回歸了家庭。
我丈夫曾是中共邪黨黨員,國企單位中層幹部,總覺的自己是被邪黨重視的精英人士,是邪黨給了他好的工作、好的收入、福利、工資等。他認清了邪黨的邪惡後,又開始認真的聽我講真相。他體會到老百姓生活的艱難,世道的險惡,都是邪黨帶來的。是大法與大法弟子幫助他渡過難關的。現在,我丈夫發自內心的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經過二十多年的修煉,因為有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指導我,為我淨化了身心,成為大法的一個小粒子,走到哪裏,就把宇宙大法的美好帶到哪裏。我平凡的點點滴滴的修煉小故事,證實著師父偉大,大法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