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了學法如初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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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十九日】我出生於農村,在娘家排行最小。嫁到婆家後,我卻成了大嫂。因為公公婆婆都修煉法輪大法,所以包括我丈夫在內的幾個兄弟姐妹也都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

一、三次捧書 突破干擾

丈夫修煉大法前,患有黃疸型肝炎、肺炎、胃炎、十二指腸潰瘍和風濕病。在農村,承包大棚,兩畝地的活全靠我自己完成。婆婆對丈夫說:「你既然身體不好,不能幹活,乾脆修煉吧。」從此,丈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我對丈夫還不太理解,因為他總出去學法,不著家。後來上大學的女兒放假回來,對我說:「我爸都去學法了,你有時間跟他一起學吧。」女兒的話使一直忙於家庭事務的我,第一次產生了想要學法的念頭。

一次,丈夫將《轉法輪》落在炕上,我拿起來,隨手一翻,書中突然躥出一隻金光閃閃的獅子,向我撲來,嚇的我趕緊放下書。不久後,這種情況又發生過一次。丈夫回家後,我跟他抱怨:「你學的是甚麼書啊?怎麼兩次翻開都出現大獅子,直往人身上撲呢?」丈夫找到鎮上的法輪功義務輔導員,詢問原因。他們轉告我說:「那是干擾,目地是阻止你學法。」並讓我放心,說不會再有第三次。果然,當我第三次捧起《轉法輪》時,類似的情況再也沒有出現過。通過學法,我認識到這是一部教人做好人的書。從此,我堅定不移,每天捧讀學法。

在此之前,我雖然沒有完全走入大法修煉中,但一直知道法輪大法好。一方面,是因為丈夫百病全消;另一個原因是,丈夫家族裏的其他修煉者給我帶來過很深的震撼。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迫害之前,家家都有修煉人,村村都有學法點。迫害發生後,有很多人進京護法,為大法鳴冤。

一天,也是修煉人的二小叔路過我家大棚時,他對我說:「還幹活呢?!你看看大家都去北京了。」我反問他說:「那你咋不去呢?」二小叔說:「路都封了,車站都是警察,怎麼去?」我隨口說:「你要真想去,走著也能去。」

就因為我的這句話,第二天清晨,家裏人發現二小叔子不見了。原來他帶上蛋糕,徒步從村裏出發去北京護法了。當時他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到河北省承德。渴了,就喝渠邊的流動水;晚上,就睡在堆放在路邊的玉米秸上。走到離北京還有幾百公里的地方,他實在走不動了,鞋磨爛了,蛋糕也吃完了。在走投無路之際,二小叔仰天呼喊道:「師父!弟子找不到北京了,我該怎麼辦呢?」結果沒過多久,路上便駛來一輛麵包車,路過二小叔時,司機特意探出頭,詢問他:「坐不坐車?」當時北京查的很嚴,沒有身份證根本不讓進京,二小叔無奈的說:「我沒帶身份證。」司機聽後,直言道:「你要去北京吧?我送你。」就這樣,司機一直把他拉到了北京的五環。過程中,沒有任何關卡索要二小叔的身份證件。二小叔當即悟到:這輛麵包車就是師父派來送他的。

如今回想起二小叔子的這段經歷,我百感交集,並且對以前那種遍地開花的學法小組、集體修煉的環境心懷嚮往。真心希望同修們都能找回當年進京護法時殊聖的心境,找回修煉如初的精進狀態。

二、嚴峻考驗

一九九八年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因為學法不深,加上兩個女兒先後在深圳安家落戶,我去外地給她們看了五年孩子,導致自己慢慢的掉隊了,脫離了學法環境。二零零九年回家後,我在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才開始重視做三件事,出門發放真相資料,或面對面講真相

今年,我突然面臨了一次嚴峻的考驗。一天,我去遠方親戚家送播放器。親戚的女兒對我說:「大嫂,你把兩個女兒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將來你老了該怎麼辦呢?誰來伺候你?」聽了這話,我當時心裏就「咯登」一下,想起唯一的兒子雖然和我在一個城市,但是幾年不來我家走動,過年吃飯的時候都沒甚麼交流。想到此處,我不由得怨恨起了兒媳。結果,這顆怨恨心招來了病業假相。我眼前突然模糊,像罩上了一層膜,看東西時有毛邊、重影,還不停的流眼淚,淚水把衣服前襟都弄濕了。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個多月,嚴重到晚上連覺都睡不好。

我在學法組上交流了這件事,同修們有的說我應該向內找,說我總向外看別人,不向內看自己,所以才招來眼睛上的病業假相。還有的同修乾脆不來我家學法了,害怕這種假相會傳染。

聽到同修直言不諱的話,因為我在病業關中,正念有些薄弱,我很難接受,覺的同修們很冷漠,不是冷嘲熱諷,就是袖手旁觀。學法組成立至今已有十多年了,平時大家有甚麼大事小情,我都會想辦法幫忙。可是在我最需要她們的時候,卻沒有人給我加持正念。因為我的心浮動起來,同修們又各有顧慮,學法小組漸漸沒人來了,只有一位同修每週都來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切磋交流。她鼓勵我說:這些都不是事兒。你把一切都交給師父。我想這一定是慈悲的師尊看弟子始終不能突破病業假相,在我無奈中苦捱時,讓這位同修來幫助我。

因為我的人心不去,病業假相始終不消退。兒子著急了,帶我去本地和北京分別作了檢查,診斷結果是青光眼、白內障。但奇怪的是,每次手術前抽血化驗,都因為化驗結果顯示眼壓過高而無法做手術。我悟到,這是師父的安排。心與眼相連,我的眼睛沒有病,根源在我自己的這顆心上,動手術有甚麼用呢?我暗下決心,甚麼醫院都不去了,從此以後堅修大法,一定能解體假相。

當我開始靜下心學法後,我的思想逐漸理性起來,認識到之所以學法小組沒同修來,可能是因為我有一顆依賴同修的心。既然如此,我便修去這個心。每到集體學法時間,我仍然照常學法、煉功。我想修煉貴在堅持,我家的學法小組成立十幾年了,過程中無論是訴江後的警察上門騷擾還是所謂的「清零行動」,都沒有停歇過。所以不管有沒有同修來學法,小組不能散,哪怕就我一個人,自己也是個學法組。

過程中,我還堅定了一念:外面的同修不來,家族裏相繼放棄修煉的同修我要逐個找回來,我們要形成一個集體修煉的環境,因為邪惡就怕大法弟子形成整體。

三、找回昔日同修

在法輪大法洪傳到本地時,受公公婆婆影響,最多時家族裏有九人得法修煉。後來因為各種原因,相繼脫離了修煉。我召集姐妹們來我家敘話,跟大家切磋說:「集體學法和集體煉功是師父留給咱們的修煉形式。自己在家讀法,加字、落字都發現不了。集體學法就不一樣了,大家可以互相切磋,更快的提高。學完法,還能結伴出去講真相,肯定能促進大家的精進。」其實,大法早已在姐妹們的心裏扎根,大家對自己不精進的狀態也感到過懊惱,只是一直缺少奮起直追的動力。這次切磋過後,感覺大家的精神都為之一震。

還是原來的時間和地點,只不過換了一批人,我家的學法小組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就這樣,集體學法不到半個月,相繼有三名懈怠和掉隊的親屬同修回到了修煉中來。

三小姑子原來連雙盤都盤不上,現在她不但盤上腿了,而且一小時的抱輪也能輕鬆完成。以前她並不注重講真相,如今每次參加完集體學法,就拿走真相掛件出門發放。她是做銷售工作,經常向超市推銷小食品,她就藉機面對面跟眾生講真相、送真相掛件。過程中以第三者的身份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圍觀者有的會跟著附和,有的痛快的接過掛件,並在嘴裏念道:「法輪大法好」。

三小姑子在參加集體學法時說:「我覺的在大家一起學法、煉功,能量場很大,能量很強,感覺大家都在提高。」

有時學完法切磋過後,天色已晚,姐妹們還會在我家留宿。大家又找回了那種學法如初的愉悅,就連已經三年不學法的四小姑子也開始出門發真相資料、勸三退了。她甚至主動負擔二小姑子家資料點的耗材、機器的費用。

通過這次找回家族中昔日同修的經歷,我感觸良多,並深刻意識到了正法的緊迫與整體配合的重要性。原來的我,曾無比渴望同修能駐留在我家,多與我切磋,幫我儘快解體病業假相,那顆心是帶有人情觀念的私心,所以同修們紛紛離去。如今,我懷著積極的心態去尋找昔日同修,鼓勵大家再精進,過程中沒有人念,同修們反而紛至沓來,真正形成了整體。法輪大法是玄妙超常的,當我真正的從理性上去認識法,才發現自己過去的修煉走了不少彎路。

希望我的經歷能給處於相同狀況的同修帶去一些借鑑。希望我們都能從理性上認識大法,真正的精進起來,走好走正未來的修煉路。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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