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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法輪功學員龔瑞平遭北京女監迫害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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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近日獲悉,被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的北京法輪功學員龔瑞平,因堅持不「轉化」,被獄方迫害致半身麻木,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龔瑞平因堅持修煉講真相救人被邪黨判刑和勞教總共14年零九個月。望國內國外的正義人士關注和營救。

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

龔瑞平,女,一九六五年十月三十日出生,今年五十九歲,原北京市平谷區大華山小學優秀教師,家住北京市平谷區劉家店鎮劉家店村。

龔瑞平學法輪功之前,夫妻之間經常吵架,有時大打出手。她常常暗自流淚,悲嘆自己的命運不好,幾次鬧離婚又捨不得孩子,沒有離成。

就在龔瑞平活得最痛苦之際, 一九九六年五月份,她在平谷少年科技中心的大禮堂裏看到了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看了三天後,她的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神奇變化,過去因生氣導致的胸悶、氣短和神經衰弱失眠的病症,還有產後落的腰痛,以及左手不能著涼水,一著涼水就抽麻等病症全部消失,從此她無病一身輕。

龔瑞平學法輪功後,精力特別旺盛,承擔家務活全部,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再不和丈夫吵架,無論打罵,她都不計較,不生氣,她還主動和婆婆和好。丈夫見到龔瑞平的變化,非常支持她煉法輪功。一個經常吵、打、幾乎破裂的家庭變得美滿、和諧。

大法弘傳,上億人受益。中共對此極為恐懼,於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瘋狂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龔瑞平女士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殘酷迫害,被非法開除教師工作,被強制離婚,多次被綁架,三次被關洗腦班,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非法判刑共計14年零9個月監禁中她飽受酷刑折磨,

以下是龔瑞平自述遭迫害經歷:

在洗腦班、勞教所遭折磨、一度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縣教育局和縣公安局二十餘人,將我從家中強行綁架至「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第二天,他們就把我劫持到北京大興新安勞教所。(之後白天我被關在新安勞教所,晚上被關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

我一進勞教所的門,就被一個勞教人員狠狠地抽了一頓耳光,接著與縣教育局派來的兩個老師王琪英、李翠蘭三人合夥把我的嘴用一團爛紙堵住,然後捏住我的鼻子,捂上我的眼睛,使我無法呼吸,我眼前發黑,身體漸漸倒了下去。這時我隱約聽到有人說:「不行了,鬆手吧。」隨即捏我鼻子的手鬆開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朦朧中醒了過來。捂我眼睛的人也把手鬆開了,但我的嘴還被緊緊的捂著。這時我看清了,原來往我嘴裏塞衛生紙並用手捂我嘴的人是王琪英。她發現我看見她的卑鄙行為後,馬上鬆開一隻手,拿起一本書擋住了我的視線。

接著王琪英變換毒招,用力揪住我的頭髮,兇狠地按著我的頭向牆上「銧、銧、銧」地來回撞,隨後又用拳頭不停地照我臉上打。我眼前開始冒金星,後來就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我看到王琪英正用手使勁揪住我的兩腮大叫:「你丈夫都不要你了,也都被公安局開除了,你知不知道啊?」當時我已經失去了記憶,呆呆地望著她,並用力回憶著:這是怎麼回事?她為甚麼對我說這些?這是哪?我在這裏幹甚麼?後來,我隱約地覺得自己在大聲喊叫甚麼。當時,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精神失常。

我不知甚麼時候離開新安勞教所,只隱隱約約地感到我被他們在地上拖著上了回「北京法制培訓中心」的車。後來清醒後,發現自己的兩個膝蓋全都磨破了皮,血都流下來了,裙子也磨出許多大洞。到了「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有幾個人從關我的房間門口路過,看到我的臉被打得又青又腫,左眼腫得只剩了一條縫兒,右眼眶又黑又紫的樣子,幾乎都要哭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渾身疼痛。「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姓楊的科長、平谷區「610」辦公室主任王洪靜、打手王琪英、李翠蘭又繼續合謀害我。打手王琪英、李翠蘭二人不由分說兇狠地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頓毒打。遍體鱗傷的我又一次遭黑手,真是痛苦難忍。我緊咬牙關,強忍劇痛。王琪英見我不屈服,又拿起一件東西狠狠地朝我臉上抽來,打得我頭暈目眩,當時耳朵就甚麼也聽不見了,但我一聲不吭。王琪英又氣急敗壞地趴在我耳邊大聲嚎叫。她們見制服不了我,王琪英、李翠蘭二人一陣嘀咕,又生一毒計,王琪英端來一盆涼水就朝我臉上潑,我連激帶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鬼迷心竅的王琪英竟高興地大叫:「這招還真靈,這招還真靈。」她連潑了好幾次,這時的我已經被她們二人給折磨的滿身是傷、渾身是水了。

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抗議這種剝奪人信仰自由、嚴重侵犯人身權利的違法行為,一進洗腦班我就進行絕食抗議,他們就給我強行灌食。灌食時,他們用很長的皮管從鼻孔插到胃裏,那種滋味是非常痛苦的。在灌食時他們趁機偷偷地在食裏下了瀉藥,使我一天十幾次拉肚子。於是,我對王洪靜說:「你們灌食時給我下了瀉藥,讓我一天不停地拉黑水。」 王洪靜奸笑著說:「你這個腦瓜咋這靈?」我雖然揭露了他們,但他們並沒有停止給我下瀉藥。

過了幾天,他們又把我送到新安勞教所,企圖逼迫我放棄信仰。到了那裏一個警察對李翠蘭它們說:「今天領導來檢查,別讓她(指我,因為我全身是傷,他們怕檢查的人看見我,影響他們的政績。)到樓裏去。「新安勞教所的一個男警察氣急敗壞地對李翠蘭他們說:你們把她拉回去吧,她在這壞事,你們別再讓她表皮受傷,不該躺著就別讓她躺著。」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我聽不見。只見王洪靜不住地點頭,我心裏明白,他們又要實施更加卑鄙、更加邪惡的手段迫害我了。

他們把我拉回「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後,王洪靜等人氣勢洶洶地要給我灌食,他們五、六個人強行把我按在椅子上,惡毒地用力往我鼻子裏插管,插了五、六次都因為我胸悶、噁心使皮管從嘴裏吐出來。有人說:「插不進去。」姓楊的惡狠狠地說:「換個鼻孔。」它們喪心病狂地又插了好多次,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流了好多血。這時,我聽到教育局派去的小韓老師心疼地說:「都流血了,別灌了!」一個人迅速地用紙把血蓋住,低聲兇狠地說:「別說了!」他們又繼續往我的鼻孔裏插管,大約插了八、九次才插進去。我感覺今天的灌食與往日大不一樣,他們已人性全無,哪還管我的死活。灌完後,我氣息奄奄,無力地趴在床上,往外吐著痰和血,無人理睬我。過了一會兒,我迷迷糊糊地聽到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吐!都吐出來!」當時我想,剛才險些被你們灌死,這會兒,我剛緩過勁來,你又叫我都吐上來,我反覆琢磨,豁然明白:吐上來,好再接著灌,企圖灌死我。全國被強行灌死的法輪功學員不知有多少,和我同村的龔寶華就是被平谷看守所的邪惡之徒灌死的。

第二天中午,我為了抵制那滅絕人性、企圖置人於死地的灌食迫害,我決定開始吃飯。我一吃飯,王洪靜、李翠蘭、姓楊的科長等人氣急敗壞。李翠蘭滿臉殺氣地怒視著我,然後對王洪靜說:「咱們不能老這樣被動了。」我一聽這話,立刻警覺起來:它們想灌死我沒達到目的,又要想毒招了。果然,下午王洪靜和姓楊的科長殺氣騰騰地走進我住的房間,惡狠狠地怒視著我。我意識到:它們想掐死我滅口!我心生一念:不行,他們的邪惡我還沒給揭露出去,我不能讓他們給害死!這時,王琪英也進來了,王洪靜陰笑著說:「龔瑞平,從你的眼睛看得出來,你現在已經在哀求我們了。」說完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一句話提醒了我,對待邪惡應該正視它們。於是,我用雙眼正視著這兩個邪惡之徒。心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然後我又集中精力去想:「除惡!」這時,他們都很不自在,露出了緊張的神情。王洪靜向那個姓楊的遞了個眼色,那個姓楊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他倆示意還是要殺我。於是我雙眼盯向姓楊的,用正念直視他,繼續發正念除惡。只見姓楊的手在發抖,心緒不寧的在搓著雙手,但他故作鎮靜地問我:「龔瑞平,你害怕嗎?」我笑著說:「我不害怕。」他故意找話說:「龔瑞平,你為甚麼學法輪功?」我說:「我覺得法輪功好,我學法輪功受益了。」他又很不自然地試探著問:「龔瑞平,你有勁嗎?」我腦子一轉笑著說:「我沒勁。」心裏卻想:等你敢動手我會使出全身的力氣。(因為他們知道我的勁很大。)這時姓楊的顯得更緊張,他起身出去了。屋裏只剩下兩個姓王的,那個王琪英一直趴在桌子上,手不停地擦眼淚,我知道她的善念出來了。王洪靜則惶恐地看著我,我正視著他。過了一會兒,姓楊的和李翠蘭進來了,他們對視著,沒有人說話。沒幾秒鐘,李翠蘭和王洪靜又出去了,只剩下姓楊的和王琪英。此時,屋裏鴉雀無聲。我想:跑出去,把他們要殺我滅口的事說出去!這時,門自動開了,於是我急中生智,趁門開的一霎那,飛速地跑出樓房,到了樓門外我大聲喊了起來:「你們要殺人滅口!你們要殺人滅口!」我一看院中有人幹活,更加提高了聲音喊:「你們要殺人滅口!」心想:這次他們該大發雷霆了。可他們怕讓人看見,便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勸我回屋。這又一次證明了邪惡最怕人曝光。我在院子裏走著,回憶著來洗腦班以後所發生的一切,我腦中出現了爸、媽、丈夫、孩子,不知道還能否活著見到他們。親人們,這不是我的錯,我做好人沒有錯。想到此我心中平靜了。我不停地大聲斥責他們,驚動了樓房裏的人。這四個邪惡之徒合謀殺人滅口的陰謀終於破產了。
他們見此狀,只好通知平谷公安局,準備送我回平谷。

當晚,王洪靜又生出一條惡計,他領著610辦公室的另外兩個男人進了我的房間,他說:「今晚我們三個人看著你。」我一聽立刻警覺起來,難道他們……這時王洪靜把燈關了,屋裏一片漆黑。他竟然擠到了我的床上,躺在我身邊,抓著我的手使勁往他的小便處拽(以前就有一次他趁抬我時,摸我的胸部,被我嚴詞斥責過。)我的手強有力地抵制著這種流氓行為,一夜間不知他這樣幹了多少次,但都被我強大的正念排斥回去了,最終它也沒有得逞。

逃離精神病院

第二天,平谷公安局來人接我回平谷。臨上車時,一個男的說:「別讓煉法輪功的人看見。」說完,他們把車窗玻璃用布全蓋上。因為當時我身上的傷還很重,他們害怕讓我的功友看見給他們的邪惡曝光。

到了平谷,他們並沒有讓我回家,而是把我關進平谷看守所。沒想到,過了些天當我臉上和身上的傷基本好了後,又遭到了平谷看守所警察胡東山的毒打,他惡狠狠地照我肚子、腿等處連踢帶踹,並兇狠地揪住我的頭髮往牆上「銧、銧」猛撞。警察李寶利在一邊幸災樂禍地觀望。女監1號所有在押人員目睹了胡東山的邪惡行為。

過了幾天,女獄警屈金英將我從女監1號調到2號,叫來兩個男犯給我戴上了手銬和腳鐐,並兇狠地弄傷了我的右腳脖子,還唆使女犯對我拳打腳踢,當我向這幾個警察講述我被打的情況時,這幾個警察站在女監2號門口哈哈大笑,並斥責我說:「叫甚麼叫,誰叫你叫的?!」

過了幾天,一個警察說送我回家,我信以為真,就跟他們上了車。誰知,車並沒有開回家,而是把我送到了韓莊精神病院。我心中明白了,這是打著為我看病的幌子變相折磨我。我心想:一定要逃出去。車進院停下後,我從車窗爬了出去,赤腳往精神病院外跑才得以逃脫。

被非法判刑四年,再遭洗腦班折磨

我從精神病院跑出後,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我因向世人講法輪功遭迫害真相,再次被警察綁架。二零零二年快過年時,被非法關押在北京七處看守所(北京第一看守所,重刑犯看守所,位置在北京市朝陽區豆各莊),後被非法判刑四年。

警察把我從「北京七處」又一次關入「北京法制培訓中心」。警察把床單布扯開當繩子用,把我雙手捆在一起,再吊起來,一個多月不讓睡覺,不讓小便。睏了就往我頭上潑涼水。警察指使勞教人員拿蒼蠅拍蘸涼水搧我的耳光數次。有一次,她用手扇我500下耳光,打得我頭疼難忍,我咬牙忍著。女警察還讓我憋尿,憋得我小便失禁,秋褲、毛褲都尿濕了。當時是冬天十一月份,天很冷,褲子尿濕了也不讓我換衣服,讓我自己溻著。幹了再尿,尿了再溻。有一名女警察讓我喝尿,還指使兩名勞教人員吳亞嫻、張金娥扒光我身上的衣服,又把窗戶打開,讓寒風吹著一絲不掛的我,我哭了。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甚麼壞事都能幹得出來。一個男警察(我記得別人叫他李隊長)指使兩名勞教人員張金娥、吳亞嫻做他的幫兇,他們把我捆在一把椅子上,然後再把我和椅子一起推倒,使我仰面朝天,捏緊我的鼻子給我灌酒。近兩個月的種種折磨,再一次把我折磨得精神失常。吳亞嫻還對我說:「龔瑞平,你只要不轉化,不是叫你瘋就是叫你死。」該過年了,他們又把我拉回了北京七處。

遭北京女子監獄非人折磨,長期被下毒

過了數日,我被關入更加邪惡的地方───北京女子監獄。我剛到那裏,警察劉迎春就給我戴上了手銬,席學會用電棒電我,警察指使服刑人員打我。一個服刑人員連續幾天踢我的腿,疼得我咬牙心一橫忍著不做聲。有兩個服刑人員用皮帶狠狠地抽我的後背,她倆抽累了才肯罷手。一個服刑人員用圓珠筆狠狠地扎我的手心,手心被扎破了。她們不分白天黑夜地輪流換人折磨我,不讓我睡覺,持續時間有一個多月。見我不屈服、不轉化,監區長田鳳清就召集警察合謀毒計迫害我。第二天早晨,監區警察的一個小頭目劉淑平領著一幫人(有警察和服刑人員兩名)強行把我抬到監區樓下一個偏僻破舊的屋子裏。她們怕外面有人進來看見她們的罪惡勾當,就出去一個人從外面把門反鎖上,鎖上後,她們兇相畢露。惡狠狠地用束縛帶把我全身捆綁起來,我胳膊腿都動不了,她們使勁把我按在地上,隨後把我的頭和上身兇狠地用力往下壓,使上身和下身幾乎成「一」字形,一個人又趁機騎在我的後背上,難忍的劇痛如同筋斷骨折,我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眼淚流出來了。我兩條腿的筋被他們折磨傷了,一動我的腿就劇痛難忍,她們此時把我身上的束縛帶解開,我還以為她們到此收手了,可是獄警陳靜用手提起我的右腿用力一甩,又一次使我劇痛難忍,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此以後我不能正常走路,一瘸一拐的,幾個月以後,腿才有所好轉,不疼了,但兩個大腿,腳趾從那以後,一直麻木,右大腳趾更為嚴重,給行走帶來不便。

後來,我聽到從關押法輪功學員袁林的監號裏傳出袁林的慘叫聲,我知道她們又對袁林下毒手了。再後來我聽到從警察「轉化」法輪功學員那個屋裏傳來法輪功學員許娜的慘叫聲。第二天,我看到許娜從警察那屋裏出來上廁所時,腿也拐了並有人攙扶。聽到她們的慘叫,看到他們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我的心很難過。再後來,順義區法輪功學員董翠被活活打死,令人悲憤不已。

有一次監獄搜監,獄警從我的枕頭包裏搜出一篇經文,將我集訓迫害八個月。有一天,監區長田風清把我騙到關集訓人員的小屋裏,她們怕人看見,把監控器蓋上,警察陳敬領著幾名服刑人員對我再下毒手。李翠文(服刑人員)用木棍打我的腦袋,還用針扎我的耳朵,我咬牙忍著。她們又把我捆綁在一個椅子背上,然後,幾個人把我的頭按下,貓腰撅著,這樣,呼吸很困難。她們又使勁把我連人帶椅子推到牆犄角保持貓腰撅著的姿勢,椅子上面坐上人,這樣擠壓著我一點也動不了,我痛苦不堪,疼得我發出慘叫。她們卻哈哈大笑,真是人性全無。

她們這樣折磨我一陣子,見我不屈服,又換毒招,坐在椅子上壓我的人下來了,她們把我的頭提起來,幾個人用力把我上身往後撅,撅得我腰部慘痛,出氣也很費勁,痛苦不堪。她們這樣折磨完了我,獄警陳敬又揪住我的頭髮「銧、銧、銧」把我的頭來回往牆上撞,我的額頭都被撞破了,又青又腫。她們幾個人還用力踹我的右腳脖子,都踹破了,鮮血直流,現在我的右腳脖子還有傷疤。

有一天,獄警陳敬指使服刑人員監控我,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我上廁所,憋得我小便失禁,從此我十幾分鐘就要解一次小手,晚一點就尿褲子,夜裏尿床。

集訓迫害八個月後,女監把我轉關到八分監區。監區長是黃清華。黃清華指使五、六個服刑人員一天到晚輪流跟我喋喋不休的說誹謗法輪功的話,或是烏七八糟諷刺人的語言。從早晨一睜眼,一直到深夜一、兩點鐘才讓睡覺。臨睡前(我已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一個人揪住我耳朵,大嘴巴貼著我的耳朵,「叨、叨、叨」地說個沒完,吵得我不得安寧,腦袋很難受。我絕食抗議她們對我的這種精神折磨。監獄就對我進行鼻飼。她們見我絲毫不懼怕鼻飼(因為鼻飼非常痛苦),就另想毒招,停止鼻飼。七天七夜我滴水未進。她們想我一定沒力氣反抗了,採取更惡毒的辦法,打著灌食的幌子,實際是變相迫害我。她們怕她們的邪惡行為被人發現,就把監控器用紙蓋上,大白天把窗簾拉上,開始對我行惡。一個人捏住我的鼻孔,不讓出氣,我憋得上不來氣,幾乎要窒息,她才肯鬆手。我好大一會兒才喘過一口氣來,她又繼續捏我的鼻子,有兩個人用鋼勺把兒使勁地撬我的嘴,把我的嘴唇都撬出了血泡。其中一個人說:「楊進香(絕食八個月的法輪功學員)的牙就是這樣灌食給弄掉的!」她用楊進香被她們撬掉牙的例子在威脅我,我並不懼怕。後來,她們假裝說不灌了,我信以為真,就精神放鬆了,她們趁我不注意時,突然把我按倒,捏鼻子的捏鼻子,撬嘴的撬嘴。她們總是突然把我按倒行惡,使我受到驚嚇,大腦再次受刺激,不是徹夜失眠,就是剛一閤眼就做噩夢。全是白天灌食對我折磨的場景,我控制不住,放聲大哭。

由於我在北京女子監獄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大腦受刺激,記憶力大大減退,出獄回家時,動作遲緩、健忘。過一段時間才有所好轉。去原來的工作單位上班(北京市平谷區大華山小學),才知道我已被單位非法開除了。

再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中共又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在下班回家的半路上,被幾名身穿便裝的平谷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半。我在北京大興勞教所調遣處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那裏邪惡至極。長時間讓我蹲著不許動,動一下,受大隊長付文婕唆使的吸毒勞教人員就毒打我們法輪功學員。我絕食反迫害,大隊長付文婕領著幾名勞教人員和警察帶我去醫務室強行鼻飼,他們給我灌了許多,灌得我肚子脹脹的,還繼續灌。胃容不下那麼多,我開始往上吐。他們就用塑料袋把我嘴套上,這樣,我都吐在了塑料袋裏。這個邪惡的醫生用針管把我吐在塑料袋裏的東西全部吸進針管裏,一管一管地再給我灌進去,很令人作嘔。就這樣,灌了吐,吐了灌,折磨我一陣子。連付文婕自己都說:「真噁心。」她們這樣折磨完了我,付文婕領著她的那幫人把我弄進一間沒人住的屋子,然後拉上窗簾。(她們怕有人看見她們的邪惡行為。)付文婕指揮這幫人兇狠地把我按倒在地,付文婕立刻像無賴一樣騎在我身上,她們有人捏住我的鼻孔不讓我出氣,又掰開我的嘴,付文婕就大塊大塊地往我嘴裏使勁塞饅頭,憋得我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痛苦不堪。她們這樣純粹是故意折磨人,一點人性都沒有,那裏真是人間地獄。

我在北京勞教所調遣處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後,又被送進了湖北省武漢市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多。在那裏,勞教所又把我送進武漢市「法制培訓中心」,也就是洗腦班。在那裏黑天、白天都不讓我睡覺,我絕食反迫害,他們用開口器撬我的嘴和牙,撬開後,她們故意把我的嘴撬得很大很大,兩腮的肌肉被撬得就像要撕裂一樣劇痛難忍。我的牙也被撬鬆動,到現在我的牙也不好使,吃東西不舒服。那裏一個姓龔的頭目親自動手打我,搧我耳光。武漢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程瑜用電棍電我,用手搧我嘴巴子。她用手銬把我兩手銬上,呈大字形吊掛在鐵窗戶櫃上,吊得我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兩個胳膊疼痛難忍。在那裏我還被強迫勞動,她們藉口我完不成任務,晚上別人睡覺時讓我去打掃廁所或是罰站兩個小時。

再被非法勞教兩年九個月

二零一二年,中共開十八大前夕,江氏集團又一次瘋狂地大批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在密雲河南寨村幼兒園上班,被河南寨派出所綁架,他們非法搜查我的宿舍,翻騰的亂七八糟,抄走大法書、真相資料和兩部手機。並非法判我勞教兩年零九個月。我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那裏長時間坐在小塑料椅子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不讓動,一動警察就唆使勞教人員謾罵或用腳踹等方式阻攔,坐得我兩腿長期麻木。

以上所述只是我個人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各種非人的折磨使我的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同時,也使我的親人受到牽連和巨大的精神打擊。全家人整天提心吊膽、膽顫心驚地過日子。我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丈夫因害怕受到牽連跟我離了婚。我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勞教所期間,父親因承受不了這巨大的精神打擊,含冤離世了。母親飽經風霜,思念、牽掛、擔心我,不知熬過了多少不眠之夜,掉過多少眼淚,這是常人難以想像、難以承受的巨大精神打擊。我年幼的兒子得不到媽媽的陪伴、疼愛,幼小的心靈受到難以彌補的創傷。兒子現在長大了,有一次他跟我訴說他心中的悲苦時,說:「媽,您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您知道我心裏有多苦多苦嗎?我告訴您吧!我曾經都不想活了……」說完哽咽了,我一聽,驚呆了,說不出話來,淚水止不住流下來了。

再遭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日,龔瑞平因講真相遭人惡告,在租住地被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順義看守所。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一日,龔瑞平被平谷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半,勒索罰款一萬一千元。

龔瑞平再次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監獄。據知情人士透露,龔瑞平被迫害不讓睡覺休息。監獄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個去廁所的人都會叫法輪功學員陪同,用這種方式不讓睡覺,每夜被「無數次」的叫醒,根本無法休息。

近日獲悉,龔瑞平因堅持不「轉化」,被獄方迫害致半身麻木,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

北京女子監獄:
地址:北京市大興區天堂河慶豐路匯豐街潤荷巷3號,郵編:102609
電話:010-60276833、010-53867036
獄審科:010-60262601
獄長劉蕊18811666179
政委蘭彥昌18811666202
副監獄長單曉玲18811669076
副監獄長張群13910520180
副監獄長唐鳳君18811664168
紀委書記羅君18501359597
副監獄長唐晶晶13810074322
三監區監區長李倩
三監區指導員劉冉冉

(責任編輯: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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