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化解了我家的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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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一日】我修大法至今已是第二十六個年頭了。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現在總算知道一點該怎麼修煉了。

我從得法到現在,過關主要在家裏。我和丈夫都是農村考大學出來的。我和他結婚是白手起家,那是在九十年代初。他家連一個線頭都沒有給我們,用他的話來說就有兩把老骨頭。我家給做了幾套被褥,給了幾個碗盤。我們自己買個飯桌,一個電視,租個小棚子房,每年還要給他父母生活費幾百塊錢(我們的工資每月不到一百元)。那時候我們的日子真的不是一個「窮」字能形容的了的。就這樣我一點也沒覺的苦。在我得法前,丈夫對我百般呵護,照顧的無微不至,還經常製造小驚喜,在他帶給我的歡笑中,我覺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為了攢錢買房子,我省吃儉用,一個夏天我只有一套裙子,晚上下班到家就洗,第二天早晨上班還穿(沒有洗衣機)。秋天花十五元錢買了一大麻袋的土豆,我吃了一秋天、一個冬天、到春天還沒吃完繼續吃。一年三季只花十五元錢,還特別驕傲的認為自己很能攢錢。第二年生孩子,我的奶水像刷奶瓶子的水那樣清,我也不知道是自己沒營養才奶水不好的,結果孩子不睡覺,十多分鐘就醒,我也睡不了覺,因為我自己帶孩子,沒人幫我。休產假期間我崩潰了、抑鬱了,落了一身病,身體徹底垮了。

直到我得法,那些可能終生無法醫治的病都好了,我過上了無病一身輕的生活。

身體好了,隨之心性的考驗也來了,我得法一年中共的迫害就開始了。丈夫在敏感部門工作,迫於壓力他也反對我學大法。我當然不會放棄修煉,就用人的辦法和他對著幹,他氣急敗壞,漸漸的他不再關心家裏了,說話也故意傷人了。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出軌了,對我像仇人一樣,肆無忌憚的傷害,甚至揚言要把我送進洗腦班去。有一次他還說:我給你們兩個(我和孩子)都上了保險(意外險),到時我用這錢再娶媳婦。我傷心欲絕,萬箭穿心,淚流滿面,半個月暴瘦二十斤。我怨、我恨。這還不算,孩子上小學,他回家就大喊大叫,沒事找茬打架,上小學的孩子從中勸解、說和。最後,孩子無心學習,厭學、逃學直到輟學。我作為老師,我的孩子毀到這種程度我還有甚麼資格在講台上教育別人家的孩子,還有甚麼臉面在別人面前立足,我無地自容。

那時的我完全不知道這是去我的人心,是讓自己昇華提高層次的,我就是把這事當成是對自己的不公,怨恨、不平,特別是孩子的事都怨是他造成的。陷在事情裏,用人的理來看事情的對錯,在人中論人理,所以抱怨、委屈、痛苦、傷心、絕望、忿忿不平,對傷害自己的人抱怨、痛恨,用尖酸刻薄的語言評價他。我已成了一個怨婦。

因為這事,我已沒心思學法、煉功了,每天就想這事。痛苦了幾年,直到有一天摔了一大跤,把胳膊摔骨折了,這才在家學法煉功,這才漸漸明白是自己的問題,該修自己了。這時,師父安排同修來幫我,因為我的時間寬鬆,在我家建立了一個資料點,再加上參加了集體學法,這樣我才開始學會修自己,找自己,去人心,一點一點的修去名、利、情。在這過程中,師父在不同時間安排不同的同修和我在一起,在不同的同修面前,我都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找出差距。

如果這樣就完事了,那修煉好像太簡單了點。因為孩子輟學,在外面接觸一些不好的人,他經常偷偷把家裏的東西拿給人家,時間長了他需要的錢越來越多,最後他被人指使去借高利貸。那時我自己都生不如死,顧不上他了,所以與孩子溝通不暢,等我知道的時候,數目已經觸目驚心了。加上他爸在外給別的女人買房、買車、換房、換車,吃喝玩樂,頃刻間我省吃儉用、苦苦經營的一點點家當就傾家蕩產了,而且還負債累累。

這時孩子爸爸因欠債數目太大,外面女人把他甩了。無奈之下他回家了,沒有道歉,沒有解釋,沒有任何交代,就這樣在外面過了二十多年回來了。我也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善待他,幫他還債。因為師父告訴我們:「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洪吟三》〈誰是誰非〉)。現在他也收起以前的仇視,說話也不那麼狠毒,漸漸的做一點家務,有時也為我們著想。其實我修煉這麼些年已對他無慾無求,他怎麼做我已不在乎,我就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按師父的法去做,做一個符合標準的修煉人。孩子現在也自己打工,花錢也不那麼大手大腳了,他也在擺放自己的位置。

是大法化解了我家的亂事。因為學了大法我才能正確對待這些人和事。感謝師父一路不離不棄的看護,感謝同修不厭其煩的幫助,這些年和同修們一起學法,背法、救人,切磋、提高,不斷的用大法清洗自己,不斷的對大法有新的領悟,在與家人的關係中,我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問題,不斷的提高,心中那些怨恨、委屈、不平等等都已煙消雲散。

大法恩澤我家的事不止這些,還有很多。感謝師父洪恩,大法的恩澤弟子無以為報,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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