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兒子意外去世了。今年清明節那天,早上兩點鐘我開始起來煉功,一至四套功法煉完後,我對丈夫說:你給兒子添墳去吧,順便把你爹媽的墳也添一下。他答應一聲拿點燒紙就走。我說別拿燒紙了,政府管得嚴不讓燒。他走後,我就躺在炕上想待會,可是慢慢的就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中,看見一股形成三條線的灰色的煙,冒起來很高很高,一直飛快的向上沖,最上邊是一座墳,我看了很害怕,一下子就驚醒了。當時我也忘了自己是修煉人,完全把自己當常人了。
我家在農村,都是用水泵往水缸裏抽水用。早晨吃完飯,我想抽點水,一不小心,水管子沒拿好,就把水噴到旁邊插著電磁爐的插座上。我上前看看,插座沒進水,也就沒把插座線拔下來,去了屋裏。還沒坐炕上呢,就聽外邊「叭」的一聲,那聲音就像大八輪車的車帶被扎漏氣一樣,感覺比那聲音還大。我趕緊跑出去,一看整個屋子被煙霧瀰漫著,插電磁爐的插座那火苗子有半尺多高。我嚇得心「怦怦」直跳,直喊:「師父快救我,快救我!」我想去把插頭拔下來又不敢,愣了一會,就趕緊跑出去叫兒媳婦,說:「不好了,失火了。」兒媳婦一聽,趕緊去拉大閘。等我返回來,看到火苗還在,插線已經燒了半截。好長時間我的心才靜下來。就這樣,我還是沒有向內深找自己。
收拾完就去趕大集。我上同修家去取《明慧週刊》。到了同修家,學了一會法,就去了集市買點東西。回到家一看,週刊沒了,裏邊帶有交流錄音的內存卡也沒了。我趕緊又返回來,按著我走過的路線慢慢找,結果啥也沒找到。我那個自責啊,那心別提多難受了。想想這些年師父對我的看護,我真的是好痛苦,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我當時的心情──這點小事我都做不好,你說我咋這不中用啊?!
越想越難受,忽然又想起師父說的話,我一下坐起來,雙手合十,對師父說,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不像個大法弟子,但是您千萬不要扔下我,師父你還是幫幫我吧,同修也等著聽哪。說完我就開始發正念,請師父幫我用搬運功把週刊和卡搬回家來吧,同時也請護法神加持。
發正念將近半小時,我就又去集市上找,還是沒有找到。回家吃完中午飯,我又去找,還是沒有。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我垂頭喪氣的回了家,剛進院子,丈夫說:你要找的東西找到了。我說:你別和我開玩笑了,我沒心情。他說:「沒有(開玩笑),電話都打來了。」丈夫說:是咱們煉功點的同修(七十八歲)去集市接他媳婦,他騎著三輪車走在路上,老遠就看見閃著光的內存卡,他下車打開一看還有週刊。
又過了一天,丈夫的手機又丟了。接著我大孫女騎車和人家撞上了,給人家掏了三百塊錢。
我這時還是沒悟,沒向深處找自己:為啥老發生這樣的事?直到有一天發生更惡劣的事,我才醒悟。
那是一天早晨,我煉功,煉著煉著,到第二套功法,腹前抱輪,師父的聲音就沒有了。我以為機子壞了,看了看沒有,就又從新放,可是到第二套功法煉一半就又停住了。我以為沒電了,可是看看還有電。晚上煉靜功也是煉到一半就停住。接連三天都這樣。
我真是沒心情了,心裏在想:還是我做得不好。這樣想著,自卑心又上來了。可是轉念又一想:不行,我這樣想,舊勢力高興啊,我可不上當,我得從法中歸正自己,聽師父的,我有師父,有大法,我要全盤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一切干擾我都不承認,只聽師父的,請師父加持弟子,徹底清除另外空間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我的煉功帶一切正常。然後我又深深的向內找:為啥最近老是發生這些不順心的事?
回憶著以前的一點一滴,慢慢的我發現我的人心太多了。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妒嫉心、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以及後天觀念和黨文化思想,尤其還有對兒子的情,真的是一大堆啊!難怪最近老不順,師父已經點給我,我就是不認真找自己。清明節那天早晨的夢我就該悟到,可我就是對兒子的情放不下,結果引發很多干擾。有時候找出來的心,也不發正念把它們清理掉,就在那放著,你說能不有干擾嗎?
想著、找著,我驚出一身冷汗,好險啊。修煉是嚴肅的,我這次真是長了教訓了。於是我就長時間發正念,把這些不好的人心,全部解體,滅盡,尤其是對兒子情的執著更要去除。現在我的煉功帶已經恢復正常,一切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同修們精進吧,要紮紮實實的修啊。不要犯我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