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弟子,終於有同修又聯繫到了我。而且,同修給了我新的《明慧週刊》和電影《再次成為神》,我覺的像從新找到家一樣。
流淚看完兩遍電影《再次成為神》,我受到了極大震撼。為自己曾經的懈怠悔愧不已。我決心要跟上正法的進程,從新認真做好三件事。
我以前也曾經有過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經歷,所以,也並不是很犯怵。但是第一次出去講真相,竟然一個都沒能勸退,我非常沮喪。在跟同修交流時,同修問我:「你出去講真相之前學了多少法?發了多長時間正念?」我語塞,還為自己辯解說:「上午上班,只有下午有點自由時間,下了班,吃了點飯,就出去了,沒來得及學法和發正念。」同修提醒我:「這三件事是一件事,學不好法,發不好正念,真相也不會講得好。」
就在下次出去講真相之前,我在電腦上學《洪吟三》,讀到《尋》這首詩時,最後的一句是「別誤登歸步」,其中的那個「歸」字上突然冒出一個透明的「歸」字,那個透明的「歸」字快速的上升,到屏幕中間就消失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趕緊精進呢。
那天講真相勸退就特別順利,我正在跟三個人勸退,其中一個老人看著從西邊過來的一個中年婦女說,「快給她個護身符,她身體不好。」並且跟那個婦女說: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個中年婦女說:「不用念,我一接到這個東西,身體就特別輕鬆,我啥都入過,快點幫我退了吧。」大家都笑了。
也有狀態不好的時候。有一天早晨,出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只勸退了兩個人。我就找自己的問題,是不是學法不入心,是不是還有怕心、分別心,但是總覺的找的不徹底。
後來有一天,我外出發資料,還剩四份真相資料,看到有幾個工人模樣的人在路邊幹活,心想這些人不好講,還是算了吧。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好講不好講不是根據常人的標準判斷的嗎?這不就是人念嗎?這想法不對,必須否定它。這樣一想,我就坦坦然然地一個一個跟他們講,三個人退了兩個。
還剩下一份資料的時候,看見一個環衛工人。以前跟環衛工人講過真相,他們大部份都是失地農民,房子被拆遷後,得到大量補償,又都被安排了工作,受邪黨毒害很深,都不願意接受真相,我就想直接走過去,不給他講了。但又一想,這不還是人念嗎?於是我停下來,遞給他最後那份資料,對他說,「大哥,送你本書,這個書你平時可是看不到的。」他一聽就笑了:「是不是寶書?以前有人給過我,我可愛看了。快給我!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你們,真是太有緣了。」他還說,已經有人替他做過三退,並一再感謝我。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做對了。感謝師尊!
在回家的路上,我感覺心裏敞亮了很多,覺的心裏堵著的甚麼東西去掉了一樣,我第一次體會到在講真相中心性昇華的美妙,感謝師尊!
接下來的幾天,也不是很順利。再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夠,我覺的自己很多時候是執著於三退人數,而且有時候會有一個奇怪的想法,把真相資料給一個啥也沒入過的人,就覺的有些不值得。我就想,這種想法有問題,執著三退人數,是做事心,是完成任務的私心,這個基點就有問題了。我就發正念,清除這種求數量的人心。我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慈悲,讓眾生明白真相,明白是非善惡,這就夠了。
今天上午去講真相的時候,老遠就看到有幾個婦人在稻田裏幹活,我跟她們說明了來意,結果她們都表示不接受真相護身符。這時,我心裏非常平靜,沒有任何不好的想法,我發自內心地對她們說,「你們不要護身符,也沒關係,但是你們一定要記住我跟你們說的話,一定要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緣。」她們中一個人說:「我們都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謝謝你啊。」
發到最後一個真相護身符的時候,我給了一個老人,給他起了個化名,老人高興的像個孩子,反覆念叨著我給他起的那個化名,再三道謝。
在這一次出去講真相救人過程中,我感到自己的心性不知不覺的在提高,這是躲在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絕對做不到的。可能是在這個過程中,那顆頑固的私心在一點點消磨掉了吧。
一點淺見,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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