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外同修營救的一次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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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八日】與大家交流我在國內遭受迫害時,被全球營救平台同修營救的一次經歷。

二零一六年九月份晚上八點多,那時我還在國內,聽見有人敲門,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問了一句:「誰?」外面人說樓上漏水,我以為是鄰居就打開了門,門外站了三個警察。當時我心裏一驚:這是有漏了,警察找上門來了。其中一人問:是某某某(我丈夫的名字)家嗎?我說是。他說自己是片警,來核實點事情。我問敲門為甚麼說謊?他說怕我們不開門。我硬著頭皮讓他們進屋,在客廳讓他們坐下。片警說我家都是實名訴江的,要我家去一人到派出所核實一下情況就回來。我當時考慮到家裏有打印機、真相資料,怕他們發現,就同意跟他們去了。去之前,我去了趟衛生間,把信息發到我家群裏。

到了派出所,警察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裏面有三五個警察。一個警察拿來一個檔案袋並打開翻看,是我們訴江的資料,他邊看邊說:「你們以前被抓過。」我說:「是,前些年被市國保和某某路派出所綁架的,把我家電腦、打印機和一些私人物品搶走了。綁架了我們全家,包括我的丈夫、七十歲的婆婆,和不到七歲的孩子。就因為我們修煉法輪大法,就迫害我們。現在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我們向最高檢、最高法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它現在也不是國家元首,也沒有豁免權,起訴它是我的權利、而且已經收到最高法回執。我訴江,這和你們沒有關係。」警察聽了之後,表情很輕鬆,意思那不是他們幹的。我和他們講真相,他們做了筆錄,然後讓我簽字,我不想簽,但他們說:「這是你說的,你得簽字。」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就簽了。(過後覺的不符合大法要求,我寫了聲明)隨後警察說要拘留我兩天。我跟他們據理力爭,他們強行給我錄像,這時已是半夜一點,外面下起大雨,電閃雷鳴。

一個年輕警察開車和片警送我去葦子溝拘留所。上車後,我給車裏警察繼續講真相。我講大法在世界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在國內看不到真實消息,勸他們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否則對自己和家人都不好。開車的年輕警察無奈的說:我也不想抓。片警苑某對我說:「你看,你家離派出所這麼近,我們這麼多年,沒去過你家。」

一路上我發著正念,然後向內找自己有甚麼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那天晚上雨下的非常大,去拘留所的路,他們本來很熟,但那天就找不到路,迷路了,在馬路上繞了很長時間才找到。停車的地方離拘留所大門得走一段路。到了拘留所門口,我身上、鞋、頭髮居然一點沒有濕。拘留所值班警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看我的資料,沒好氣兒對片警說:得檢查身體。他叫來值班醫生。值班醫生出來,對這兩個警察也是態度很不好,對我卻輕聲的說:「身體有沒有甚麼病?」我說:沒有病,以前有過浮腫。她翻開我眼皮看了看,然後對送來的警察說:「身體有問題,我們不收。」片警想要把我送進去,打電話找人。雙方警察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值班小伙子對我和善的說:「阿姨,你坐這休息。」然後很生氣的對押送警察說:「我們這兒不是甚麼人都收的,打電話找人也沒有用,你們去醫院給她體檢吧。」然後把窗戶和燈都關了,把我們晾在原地。片警無奈說:「上醫院。」

到醫院時已是凌晨三點多了。兩個警察去掛號辦手續,我發正念清除一切迫害因素,心想一切交給師父。然後做各項身體檢查。一個年輕女醫生接待我,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被綁架來,我不是犯人。女醫生眼神透著善良和同情,她翻開我的眼皮,然後往診斷書上不知寫些甚麼,接著對兩個警察說我的病情很嚴重,應儘快去醫大醫院醫治。兩個警察聽了都蔫了。走出醫院,又回到拘留所取資料。拘留所的那個值班的年輕警察又把他倆奚落了一頓。兩個警察灰頭土臉的上車了。

回到派出所門口,開車的警察說:真奇怪,走之前,車裏油就不多了,去這麼遠的路,回來後油還是這些。我告訴他們:不要參與迫害,記住法輪大法好。片警對我說:「大姐,告訴你們那些朋友(指國外同修),不要往我的手機打電話了,我的手機快被打爆了。」這樣我平安的回到了家,心裏充滿對師父的無限感恩。

通過這件事情,我悟到自己在法理上認識不足,配合了警察的問話,沒有做到「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找到自己還有放不下對丈夫的情,怕丈夫被邪惡迫害,以及爭鬥心,跟警察爭鬥。

在這個過程中,我真的深深感受自己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走過來了,沒有讓邪惡得逞。

我後來聽同修說,國外的同修一直往國內打電話,使公檢法司的很多人明白了真相,這次被送到拘留所,拘留所的值班警察和值班醫生對押我的警察及片警的反感,對我的和善,感到眾生在覺醒。

如今我來到海外,也溶入到全球營救平台打電話救人項目中,深感打營救電話救人的重要性。

在此與大家分享這段經歷的同時,也促使自己不要放鬆和懈怠,多救眾生,兌現我們的誓約。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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