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個七瓣的丁香花,她採去了。我邊看著花邊說:「你看現在的疫情……」女子突然反問我:「(你認為)上海封控對嗎?」我一愣,她又問我:「上海封控對嗎?」我緩過勁來說:「不對。」女子說:「這還差不多。」她激動的壓低聲音表達對上海封控的不滿,氣憤的說:「共產黨怎麼能這樣對待老百姓!」
我說:「是呀,要不然現在全民都在做三退保平安呢。」她一下停頓了,面帶微笑望著我,然後說:「我自己上網退了。我天天上網看。」我又是一愣。她說:「我是信耶穌的,以前我對法輪功有想法,通過這次疫情,我看清了共產黨的邪惡,我佩服你們法輪功!如果信耶穌的人都能像你們煉法輪功的那樣,這個社會能這個樣嗎?!」她還說他們有這樣一個群,都是講對共產黨的不滿,經常被封群。
與女子分手後,我感觸不已,這些年講真相,還是頭一次聽到自己主動上網做三退的世人。收穫更大的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借明白真相的世人鼓勵弟子要精進。其實那天我能出去講真相,是師尊加持我突破怕心走出來的。因為年初我一度被綁架,大法書等被搶劫,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之後一直在向內找,一直在自責中不能自拔。同修來交流,鼓勵我,我也學法、發正念,加強自己的正念,修去為私為我的怕心等執著,發願讓眾生在面臨被淘汰的劫難中有機會聽到真相、有機會選擇未來。
一天,我出去講真相,在公交站看到一女子,我與她打招呼她沒有理我,我就走過去了。一想不對,我轉身回來再與她打招呼,她還是沒有理我。我只好向前走了。可是走過公交站,還是不甘心,又轉身走回公交站,第三次與她打招呼,結果她拔出耳機,非常熱情的回應我,並咳嗽幾聲,她連忙向我解釋,她「陽」過了,叫我不要害怕。我向她問好,祝她平安,願她躲過災難,並給她講真相,她非常願意聽,最後非常高興的同意三退。在交談中,得知她現在與我一位舊同事在一個單位工作,我們越聊越親切,最後她依依不捨的上了公交車。
還有一次,我在公交站講真相時碰到一男子,一搭話,他指著公交站的對面問我:「那裏是方艙吧?我聽說過那裏有一個方艙。」我點點頭說:好像是。他憤怒的說:「我是某市的,我在這個地方被關過,我這次是特意來這裏看的,這輩子都不會再來這裏了!這是最後一次。」就著他的話題,我們講到共產黨的險惡,我引入三退話題,給他做了三退。這時公交車來了,上車後,我坐了一會才想到,咋沒問問他在方艙那遭遇了甚麼、讓他從幾百里外特意趕來詛咒、告別這個地方?心裏很是遺憾。
二零二三年年初我去了遠方親戚A家,那個城市還有一個未見面的親戚C,C在我們家遇到難處時幫了我家,我們很感激,當時匯錢給他也沒要,還生氣的說都是親戚怎麼還要錢。這次去那裏,我特意帶著禮品去C家看望,得到熱情招待,當時C沒在家,我就給他的妻子和孩子講了真相,他們都同意三退了,我讓他家人轉告C。我心裏有些歉意沒直接和C當面講真相,準備再找機會看他。第二天一早,和我同去的A就來告訴我:「昨天晚上C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告訴你不要跟別人說你是煉法輪功的,他們正在抓呢。」A連著兩三天來告訴我,原來C是單位的保安隊隊長。我調整了心態,對A說:「你告訴他,我謝謝他的好意,讓他別抓了。」A說:「他不能抓你,他抓別人。」我說:「你告訴他,別人也別抓。」
這些年講真相,我遇到過警察,同學中也有是警察,也講了真相。自己的親戚在幹迫害的事,我有責任給他講真相。我暫住的地方離C家遠,他又經常出差不在家,我決定給他寫封真相信。我首先感謝他在我家有難時鼎力相助,表達當他需要時我們也一定鼎力相助的意願。我講了自己從不信到走入大法修煉的過程,修煉後如何向善做好人,講了身邊認識的人幫助大法弟子得福報、打罵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例子,講了德國法庭法官講的槍口抬高一釐米的真實故事等等,結尾我告訴親戚:「你們是正直的好人,我們又是親戚,我得把我知道的講給你們,好人得平安啊。」我帶著真相信、帶著禮物又去了C家,C很喜歡我帶的禮物,都是很實用的。對法輪功的話題他沒說幾句。回到暫住的地方,我又給C打電話,告訴他我給他寫了一封信放在哪裏,他找到了。過了一些日子,C把我們約去吃飯。吃完飯,我找個機會和他聊,說到文化大革命,C說文化大革命是錯了,我趁機給他講三退,他點頭同意了。我也把他的電話號發給明慧網了,願他更多的明白真相,保護幫助大法弟子。
這些年講真相中有欣慰,弟子知道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加持、保護。弟子感恩不盡,無以言表。講真相中也有遺憾,弟子知道是人心和邪惡的干擾。弟子要謹記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教誨,用大法歸正弟子的一言一行。就走慈悲偉大的師尊給弟子安排的正法路,堂堂正正的在世間證實大法。圓滿隨師尊返回天國家園。感恩師尊,感恩大法,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慈悲苦度。弟子叩拜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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