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路上放下生死的幾段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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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三十日】今天借明慧網,把我經歷中關乎放下生死的部份寫下來,其中也包括我對病業的理解,過程中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保護和巨大的承受,以此見證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偉大,也想藉此激勵自己和同修,珍惜這萬古機緣,放下人心,擺脫羈絆,多救人。

一、看守所警察說:「我真佩服你們煉法輪功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很快聽說有學員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當時打橫幅在學員中還是個有爭議的事。有學員問我去不去,我說我現在不去,我覺的應該先「按規矩」上訪。於是當有大法弟子被迫害死的消息傳出來時,我決定去上訪。走出這一步,也是艱難,走出家門時回頭一望,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滋味。跟我同行的是我的兩位家人同修,我們繞過截訪人員,來到了信訪局。在接待窗口,我把打印好的題目為「好人無辜被打死」的狀子和登記表一塊交上去。可是沒有人接見我們,等待我們的是把我們直接送進看守所。

我被關進看守所之後給了我一份「刑事拘留通知書」,然後是非法提審。提審我的是兩個警察。可能那些天他們接觸的大法弟子比較多,對我們有了一定了解,一開始氣氛就沒那麼緊張。我就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講了大法教人向善、處處為別人考慮。他們說你能不能舉個具體例子。我就給他們講了我的哥哥同修的一件事。有一次哥哥騎自行車被汽車撞了,衣服也破了,身上也出血了。司機下來問哥哥要不要去醫院,哥哥說不用了。司機說那我賠你點錢,回去買件衣服、修修車。哥哥說也不用了。我問提審的警察,是大法書《轉法輪》中教我們這樣做的,你們說這樣做是不是好人?其中一個警察說:「這不是好人不好人的問題,不要他的錢,這是傻了,就應該要他的錢。」我微微一笑,耐心的啟發他:「如果你站在旁觀者角度,你可能說他是傻了。但是,如果你是這位司機,你說你撞了人,那個被撞的人不訛你錢,你會說他傻嗎?還是會說他是好人?」他想了想說:「那得說他是好人。」我說:「這就對了,我們老師就是教我們處處為別人考慮,你要為司機考慮的話,就是不要他錢。」

我們還溝通了很多內容,他們還問了我的工作,我就如實告訴了他們,他們問:「這麼好的工作你不怕丟了嗎?」我說:「沒關係,丟了再找。」其中一名警察問:「那如果只要你煉功,政府就不讓你找工作怎麼辦?」我說:「我就去撿破爛賣錢。」他追問:「那如果政府撿破爛都不讓你撿怎麼辦?」我說:「那我就去撿剩飯吃。」

我話音剛落,那名警察脫口而出:「我真佩服你們煉法輪功的。」然後我看到他把臉側過去,我看到他的眼睛裏有點點淚光。

一週之後,我這個本來被「刑事拘留」的人,被釋放回了家,這是明真相的警察做出的一個正確的選擇。我走出看守所之後,找了個路邊沒人的地方,對著空中我雙手合十說:「謝謝師父!」

二、天安門派出所警察把我們都放了

當初去信訪局上訪自己感覺是「按規矩」辦事,但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自己當時的感覺就有點像「風蕭蕭兮易水寒」了。是呀,上訪無門,那只剩一條路了--就是告訴世人大法的真相。於是二零零零年的某天,我懷裏揣著橫幅,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很快被綁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這回我沒有報名字,因為我知道一旦報了名字就會被接回當地派出所迫害。

為了讓大法弟子報名字,這裏的警察也是輪番使用暴力,打耳光、背銬、皮帶抽……我也經受了一輪輪暴力,轉眼到了晚上。一批批報了姓名的大法弟子被車拉走,而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被關在鐵籠子裏。我要求見警察,被叫到一間屋子裏,裏邊只有一個警察。我把門關上,然後問他:「你們這麼折騰不累嗎?咱們能不能平心靜氣的談談?」他說:「好,你說說你為甚麼不報姓名?」我就簡單的給他講了大法教人做好人的理,還給他講了上次我去信訪局的整個過程。

然後我問他:「你剛才打我倒沒啥,我知道你也打不壞我,可剛才那位大娘,年歲比你我的父母都大,你打她,你說要是你母親站在這兒,你母親會怎麼說你?」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知道觸及到他的良知了。我又問他:「你整天跟我們這些人打交道,這些人都是好人,你覺的是嗎?」他說:「是,你們都是好人。」我說:「那你們能不能把這些情況反映上去呢?」他一聽有些激動:「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往上邊反映?打報告上去,下來一個處分;再打報告上去,又下來一個處分;第三次打報告上去,還是下來一個處分。你說誰還敢打報告上去!」我說:「是,維護正義是警察的天職。那看來你們也是盡了力了。我聽說有的警察把大法弟子拉到郊外的路邊就給放了,你知道不知道?」他沒有說話。我實際上是在告訴他該怎麼做。

將近半夜的時候,我被他們單獨放了,打開手銬讓我從廣場派出所自己回家。而且我後來才知道,在我之後,當天所有沒報姓名的大法弟子都被一個接一個的放了。這又是一個明真相的警察做出的善舉。我連夜回到家中,第二天照常去上班。本來以為要「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沒想到在師父的保護下幾個小時就堂堂正正走出天安門派出所。

三、我問自己:能不能坦然的面對悲慘的死去

修煉是不能心存僥倖的。記得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後有一次大家一塊交流心得體會,當時早上在煉功點已經有不明身份的人干擾煉功,大家都覺的氣氛已經很緊張。談體會時有一位同修講到我們要堅定修煉,「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我也談了一點個人認識,我說:「堅定大法修煉確實應該如此。但是我覺的一刀把頭砍下去還不是最難的。如果在你面前,第一個人說煉,把頭砍下去了;第二個人說煉,又把頭砍下去了;第三個問你煉不煉,你還說煉,那才真叫難呢。」當然這裏只是個假設,也可以迴避不用回答,但我在現實中的一次經歷,卻讓我有一種實實在在的面對生死的感覺。

那是二零零零年,邪惡之徒把我從千里之外的城市綁架回了本地,關到了看守所。我一直在否定邪惡的提審,抵制他們的體罰、不正面回答他們任何想給我羅織罪名的提問。轉眼兩個多星期過去了,已經連續幾天沒有非法提審我了。在監號裏我不願意跟那些在押人員扯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到炕鋪的一角放著一本英漢字典,就拿了過來,心裏想就是背幾個單詞也行呀。可隨手一翻,卻把我震驚到了。我翻開的是常人的字典,它不是法,我也不會把它當法,但是我翻開的這個單詞實在是太特殊了──crucifixion,甚麼意思呢?是一種刑法,就是把人像耶穌一樣釘死在十字架上。

我當時腦袋「嗡」一下,我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點化我這回我要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悲慘的死去?」(當時的想法,現在看此想法不在法上。)我一下子就懵了,那個感覺是死亡很快就會降臨到我身上提前通知我一樣。我的心裏開始翻江倒海:啊?這就要扔掉肉身了?還沒思想準備呢。我強令自己冷靜下來,正面面對可能出現的殘酷的現實。

冷靜下來之後認真的考慮:「是啊,修煉嘛,遲早要走的,如果我馬上就要失去肉身了,剩下的不多的時間我要做甚麼?」我想來想去,理智告訴我,沒有肉身就不能修煉了,趕緊趁現在還有肉身,珍惜每一分鐘時間,馬上把所有的執著心都去掉是當前最重要的事。當時就是這個想法,那會兒還沒有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包括「講真相」的概念還沒有成形,那會兒大家講的最正的事可能就是「護法」。現在想來,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最重要的事應該是救人。

於是我開始找自己,我得看看還有哪些人心沒有放下?還有哪些人、哪些事放不下?我找來一支筆,把放不下的人和事一個一個的寫在紙上,然後一個一個的問自己,看能不能放下。面對自己寫在紙上的一個個放不下的人心,感覺很難,這怎麼捨的掉呀……當我把一個個執著心放下後,我忽然發現我的正念越來越強,我決定用正念闖關。正好他們又非法提審我。我對他們說:「你們把我關押在這裏是完全非法的,你們必須馬上無條件釋放我回家。」我又平靜的對他們說:「我一個無罪的人被你們關押在這裏,是對我大法弟子的侮辱,我決定從今天開始不再吃你們這裏的飯。」我開始絕食。轉眼到了第三天,他們把我拉到醫院,說是要給我灌食,用鐵鏈子和手銬把我固定在床上。可等了老半天也沒人理我,過了一會兒卻突然來人把這些都解開,提審我的那名警察進來告訴我:你回家吧。

這正應了師父的話:「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四、面對酷刑,我沒有被嚇倒

在勞教所裏,邪惡為了「轉化」我,給我施加了很多酷刑,我這裏只說說殺繩。惡警對我殺繩的時候我就渾身繃勁,雙臂使勁撐著不讓他們往緊裏殺,但他們還是殺的很緊,把我「五花大綁」之後開始用多根電棍電我。我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打人犯法」。電擊一會兒後,他們停下來了,給我鬆綁;然後再殺。每次他們折磨我的時候,我就只管守住正念喊口號。最後他們想通過殺繩逼我「轉化」的伎倆沒有得逞。

許多天以後我洗澡的時候才發現,當時繩子隔著球衣勒到肉裏去了,在肩頭留下了兩道長長的疤痕。但我當時卻沒有感覺到疼痛,那你說繩子勒到肉裏的那個疼痛是誰承受了?毫無疑問是師父承受了。

還有一次是在看守所長期不讓睡覺(俗稱「熬鷹」)。據說是納粹法西斯發明的酷刑,聽起來嚇人吧?我卻沒覺的有多難熬。我自己的感覺是熬到第三天和第四天的時候最難受,腦袋裏每時每刻都嗡嗡響,但過了這兩天就沒事了。到第五、第六天的時候倒精神了,行惡的警察問我:你咋越來越精神了?我告訴他們:「我們是有師父保護、有神保護的。你們知道迫害神保護的人會有甚麼後果嗎?」我心裏說,你這法西斯的酷刑對人有用,對神是沒有用的。

在牢獄中,我還被多次迫害到休克,用老百姓的話講就是「死過去又活過來了」。我親身的經歷也證實了師父講的一段法,師父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們不是常人,遇到危險我們可以求師父保護,但是我們也不能忘了這句話是有前提的,就是「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在這一點上我也沒給師父丟臉,我從來沒向邪惡妥協過,而且每次都是零口供。

每一次休克之後活過來,我都清楚的知道,是邪惡要取我的命,是師父替我還了命。我現在還活著,還有肉身,而我這一個肉身卻是師父替我還了好幾條命才保留到現在的。那我不得珍惜這個肉身嗎?不得用這個肉身做師父想讓我們做的事情嗎?師父想讓我們做甚麼事呀?大家都知道,就是講真相、多救人。

五、抵制迫害、揭露邪惡,開創寬鬆的環境

當警察對我「熬鷹」到第七天的時候,他們已經知道他們的陰謀不能得逞了,那個頭兒跟我說:「你說你也不簽字(零口供),我們也交不了差呀?」我說:「你還想交差呢,你想想將來找你們算賬的時候咋弄吧。我雖然沒有簽字,但你們讓我簽字的筆錄我看了,上邊有你們的名字,我可是都記下來了,將來我們平反了,你說是不是應該把你們一個一個都送上法庭?」他啞口無言。然後他問我:「你有甚麼需要告訴我,我儘量幫忙。」我微微一笑,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我說:「我需要一本《轉法輪》書。」他居然沒加思索當場就找來一本給了我。這樣我在看守所就可以堂堂正正學法了。

喊口號是無論在任何環境都可以堅持的講真相方式。我給大家分享一個小插曲。我在看守所每天放風時都喊口號,一般都是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歡迎看《九評共產黨》」、「歡迎上大紀元網站」等等。有一天我正喊口號呢,看守所X所長帶了倆獄警開了門到放風場對我一頓打罵,一邊罵一邊劈頭蓋臉亂打一通。當然這些對我啥作用都不起。他們打他們的,我繼續喊我的口號,而且加上了新內容,我喊:「警察打人啦!」「X所長打人啦!」「打人犯法!」……X所長對我打了一頓後,又罵了幾句狠話,罵罵咧咧的走了。我繼續喊口號,號長犯人要關放風場,我不理他,扒著放風場的鐵柵欄不停的喊。

沒過多會兒,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該所長又來到放風場,對我喊:「別給我亂喊了,喊你的『大法好』!別喊別的,聽到沒有,別喊別的!」我不理他繼續喊。最後號長犯人出面給我說好話,我才「給他面子」不再喊「所長打人」,只喊「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這就是他們使用暴力的結果。要說看守所所長告訴大法弟子喊口號只喊「法輪大法好」不要喊別的,誰聽了都覺的奇怪,可是它就是發生了。

有一個寬鬆的環境救人就方便多了。看守所救人比較容易,在押的人都是不知前途的人,而且整天在一塊接觸起來很方便。我所在的監號在押人員絕大部份都能明真相,做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有的不好講的我就一次又一次的講,我記得有一個開礦的,我給他講了得有十次以上。

還有個別的人得法修煉。現在想起來印象最深的是一名重刑犯小Y,暴力犯罪,可能會被判死緩,一直帶著鐐銬。他在號裏是二把手,牢頭獄霸。我給他講人生的意義,告訴他我得法後才發現以前都活的糊塗,都白活了。他說在看守所裏能看到《轉法輪》真是少有,問我能不能把書給他看看?我就給他看了《轉法輪》。沒事我就給他講修煉的故事。《轉法輪》他很快看了一遍。然後他問我能不能教他煉功。我每天都在號裏煉功,我就邊煉邊教他。

他學法後變化很大。記得有一次開飯時,我看他躲在一個角落悄悄的抹了一次眼淚,我很奇怪,因為他是一個暴力犯,心狠,怎麼會自己抹眼淚呢?等吃完飯我悄悄問他為甚麼抹眼淚。他一說話眼圈又紅了。他問我:「你注意到今天吃飯跟平時有甚麼不一樣沒有?」我說:「今天是接見日,很多人在吃家屬接見時帶來的好吃的。」他說:「是。以往號裏接見的東西都得先給我上貢,我先過篩子,挑剩下的他們才敢拿去自己吃。我學習大法以後知道那樣做失德,不過篩子了,現在他們主動給我也不要了。你說我是不是提高了?」我說:「是提高了」。他接著說:「今天我坐在一邊吃水煮白菜,看著他們吃大魚大肉,我真感慨,我也沒想到大法能把我改變到這種成度。」我聽了也是眼圈一紅。真是的,大法改變人心,改變到連自己都感動的落淚。這是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偉大。

人真正要修煉的時候那個善心出來的時候,也就是佛性出來的時候是很感人的。小Y有一天問我:「你要走了我沒書看怎麼辦?我能不能抄一份?」我說我試試吧。我問辦案的警察(就是對我「熬鷹」的警察)能不能幫忙給我買幾個大日記本,我要抄《轉法輪》,他們很快幫忙買來五、六個特大的日記本,和好多筆,每個大本足夠抄一遍《轉法輪》。這樣我們兩人就一塊抄《轉法輪》。我抄一本,他抄一本。等我們都抄了一遍後,他說不行,他抄那份太亂了,寫錯的地方又太多,他要自己再抄一遍。就恭恭敬敬的又抄了一遍。

小Y戴著鐐銬跟我一塊學煉五套功法,煉抱輪等動作時受鐐銬約束無法做到位,就只能做到最大極限。後來小Y被調到隔壁,他就把他們號的人一個個勸三退,然後放風時把名單扔給我。再後來他又被調到了後排,我喊口號時,話音剛落,我就能聽到小Y在後排也在喊「法輪大法好」。

我曾在邪惡環境中使很多世人明真相,但能在邪惡環境中像小Y這樣證實法的,只此一份。為甚麼他能做?是他學了《轉法輪》,只有大法才有這個威力。

六、面對病業,依然要救人

最近時不時聽說哪位哪位老大法弟子病業離世,我每次都很難過,我自己理解,這些病業本來都是假相。師父講:「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既然師父沒有給我們安排「病業關」,那麼病業就是個假相,只是個提高的契機,但我們遲遲提高不上來的話,就有可能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加大魔難,變成了一個接一個「破壞性的」大關,甚至導致很多同修失去肉身。

我也曾面臨嚴重病業,結合我的經歷,在這裏我想對病業魔難中的同修提三點建議。

一個建議是要想破除病業假相,最重要的是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都要做,尤其是講真相不能不做。學法是提高的前提,只有通過學法向內找,才能找到自己修煉有漏的地方,那正是舊勢力製造病業假相的藉口。病業假相出現後大部份同修都能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安排,但苦於不知道怎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對於病業魔難中的同修常常放棄的是講真相,但是我們決不能放棄。我自己的體會是:即使身體出現不同成度的病業狀態,哪怕嚴重到暫時無法出門,也一定有可以做的講真相項目。比如打印真相幣,只需要整理錢幣、打印、數錢等。只發正念和學法是不夠的,一定要想辦法讓同修幫助安排一些救人的項目。在這個過程中,不斷要求自己做的更好的時候,就能樹立信心,就能提高上來,這個病業假相可能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當然,要做到這一點,是不能怕吃苦的。我從勞教所回家是「保外就醫」提前回家的,當時雙腿神經損傷不能正常走路,作為一名從不向邪惡妥協的大法弟子,我想大家也能想像出當時我的病業有多嚴重才能提前回家。回到家裏後我經常反覆默念師父這句話:「讓修煉弟子用自己的正念保持和人一樣的狀態。」(《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漸漸的我的煉功動作越來越標準,走起路來越來越正常。我記得有一次需要把上百斤重的東西搬上五樓,一個空手走路都不穩的人,就這樣身體靠著樓梯的牆,硬是把上百斤重的東西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搬到了五樓,汗水和淚水一直在往下淌。那時我的身體可以說是身不由己,我等於是用正念指揮著這個身不由己的身體,像正常人一樣完成了該做的工作。

還有一次我出門坐公交車,坐在最後邊一排,看到旁邊一個人扭頭看我,我問他:「您有甚麼事嗎?」你猜他說啥,他說:「你踩到我的腳了!」我趕緊跟人道歉,低頭一看,可不是,我的腳正踩在人家的腳上,我自己卻感覺不到。我就是這樣駕馭著一個嚴重病業的身體奔走在大街小巷,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直到今天,我的雙腿跟正常人還是不一樣,但一點也不影響我做事,而且別人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

第二個建議是跟造成病業的靈體溝通、善解時,一定先堅定自己的正念,明確我們都將圓滿,明確我們在正法結束時將歸位去主宰大穹。我的一位家人同修,脖子上長了一個腫塊已經多年,也不疼,但就是一直長,多年來沒少針對它發正念,也沒少跟造成病業的靈體溝通,但沒看到有多大作用,反而是越長越大,直到長到乒乓球大小。有一次這位家人同修問我:「你覺的你會不會圓滿?」我說:「這還用問,當然會圓滿。」

然後我給她找到師父的講法,師父講:「大法弟子,我給你們講一個道理,一個常人在這種對大法弟子迫害的今天能夠做了大法弟子做的事,這個人一定成神,即使他是常人都沒修煉。(鼓掌)何況你們做了那麼多,只是一關、兩關,或者是舊勢力安排的一個大難沒過去,僅此而已,只不過是一個圓滿層次問題,不牽扯到能不能圓滿的問題。」(《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是呀,即使舊勢力安排的病業大關沒過去,也不影響大法弟子圓滿。

剛好那幾天家人同修又看到了明慧網上的一篇文章,寫文章的同修成功的跟造成病業的靈體溝通,獲得了善解。然後她再次找到師父相關的講法,師父講:「你可以發出這麼一念: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這次她一下子明白了這麼長時間多次跟靈體溝通沒有效果的一個原因,就是發出一念「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時,那個「將來我能夠圓滿」很沒有底氣,時不時想想自己走過彎路,時不時想想自己還有甚麼甚麼執著心,變成了好像「如果我能圓滿,我會善解你們」似的,對於靈體來說你要不能圓滿,那你這個「善解」不就是一個「空頭支票」了嗎?

那幾天家人同修抓緊時間學法,又找到自己的怨恨心,覺的心性上有提高,結合明慧網上刊登出來的例子,她又一次跟造成自己脖子上腫塊的靈體溝通:「你看這麼多年了雖然你一直待在我這裏,但也一直不疼,我知道你不是個壞生命,但現在腫塊越長越大已經影響到我的形像,也影響到我救人。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將來圓滿時的大穹之主,請你在一週時間內離開我的身體,將來我給你善果。如果你願意離開,我承諾把你這個例子發往明慧網,萬一能刊登出來呢,還能額外的起到證實法的作用,你也算額外立了一份功勞。」沒想到這樣一念叨真見奇蹟了:剛好到了第八天,家人同修忽然感到喉嚨裏有東西,用力一咳,一大口膿血從嘴裏湧出。就這樣,膿血、膿痰及爛肉等髒東西不定時從鼻子、嘴裏清理出來,然後摸摸腫塊已經不那麼硬了,並且小了許多,到現在還在進一步清理中。

第三個建議是病業魔難中的同修一定要多看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或聽明慧廣播,不離開修煉的環境,我們好共同精進。

正法已接近尾聲,正在向法正人間過渡,機緣難得,稍縱即逝,不抓緊的話,從新做好的機會就會離我們越來越遠。人間的安逸如過眼煙雲,願同修們共同精進起來,多救人,兌現我們史前的誓言。

叩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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