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同無數的大法弟子一樣在師父的保護下,走入了正法修煉。下面說說我在修煉中印象深刻的幾件事。
迫害初期,我從北京購買了一台印刷機,自己刻鋼板,自己印真相資料,然後分給周圍的同修四處去分發,張貼,我們在大街小巷寫標語:「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一次通過勘察,發現一處地方很適合貼大字標語,於是我和一名男同修決定在晚上粘貼。路途比較遠,地勢比較險要,男同修騎著摩托車,我們帶著一個尼龍絲袋子的大字標語,提著一盆漿糊,還有刷子、抹布,在月色中來到目地地,男同修把車放倒在樹林裏,我按順序把大字擺在護坡牆根下,開始刷漿糊,平時看是平整的一面護坡牆,可是當一刷漿糊,坑坑窪窪的,還沒有光亮,一個人很難把紙粘上,時間長了紙就軟了。為了躲避過往的車輛,我們還要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蹲下去,以防暴露目標,我倆急得手忙腳亂。正在這時,一束車燈準確的照在了護坡牆上,我和同修不約而同的蹲了下去,只聽司機喊:「快站起來!我給你們照亮,快貼!快貼!」我「啊」了一聲,同修大聲喊:「謝謝!」我倆一邊刷漿糊,一邊快速的粘字。車的燈光慢慢的向前移動著,後面的車又緊緊跟上來,因為路很窄,又是盤山道,我們對面就是懸崖峭壁,車燈光一次又一次照亮了我們正在貼字的護坡,就這樣,在幾輛車燈的幫助下,我們終於粘完了,一排靚麗的大字掛在了這面大牆上。有司機喊:「法輪功萬歲!你們法輪功太厲害了!」同修騎上車,帶著我緊緊貼著汽車的車身從盤山路駛向山下,所有經過的司機都按響喇叭,我們也一直喊著:「謝謝!謝謝!」喇叭聲、喊聲,震動山谷。我和同修滿身是泥、是漿糊,可心裏有說不盡的激動、感慨。
校長:「我不能幹這缺德的事!」
我時刻牢記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歸正自己的言行,展現大法的美好,因此在同事、學生中評價非常正面,讓他們明白了大法真相。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的春天,學校準備開春季運動會,需要購一些運動器材,校長把學校的工作安排給我後,就帶著一名體育老師租車去了省城。
校長他們途經一個火車汽車交匯處時,乘坐的車被攔住了,他們被趕到廣場上,那裏已經攔下了上百人,一片亂哄哄的。廣場的地上鋪著一張大型的畫,一個頭目模樣的人手提著電棍,指著地上的畫說:誰著急誰就先踩,再罵幾句就可以開車辦事,否則,誰也別想走。
校長走近一看,地上是一幅肖像,還有法輪圖。校長指著那個頭目問:「這是誰?你們認識嗎?」那頭目說不認識。校長說:「那怎麼要踩人家、還要罵呢?我平時教育學生不打人,不罵人,要尊老愛幼,這不認識的人還要罵,我這工作不能幹了。」校長又問:「你們與他有仇嗎?」那頭目搖搖頭。校長問:「他是階級敵人?」那頭目說不知道。校長說:「那你們怎麼幹這事呢?我不能幹這缺德的事!」於是校長大聲喊租車司機:「你想掙錢不?」司機說:「當然想啊!」校長說:「想掙錢,開車走!」那司機左右看了看,校長坐進車裏,問司機:「你不幹嗎?那我找別的車。」體育老師也跟著坐進車裏,司機腳踩油門,一溜煙的開走了。其他司機也爭先恐後的離開了現場。
校長回校後,跟全體老師講了這個經過,全體老師報以熱烈的掌聲。我被校長明善惡的舉動深深感動、高興。
「那事不管了」
那年盛夏,一名農村同修來到我住的小區,看到用鉛油寫的「法輪大法好」的大字標語隨處可見,她說她回去也寫。
農村同修回家後,和上幼兒園的孩子說了自己的想法,孩子說:「好,媽,我給你擋著,你寫吧。」於是同修買了鉛油,拎著桶來到大街上,這條大道從村子中間通往縣城,大路的兩邊有各種雜貨、小吃攤,乘涼的人非常多。這時孩子張開雙臂說:「媽,我給你擋著,你寫吧。」
同修又來到路邊的一個大電柱跟前,那圍著一大群吵吵嚷嚷的人。孩子走到了跟前,說:「媽,我擋住了,快寫!」同修很快在電柱的三面上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接著,他們順著大道兩邊,在電柱上、牆上,寫了好幾條真相標語,直到鉛油用完。沒一個人看見,更沒有人阻攔。到了晚上,人們才發現了真相標語。村治保主任讓人們找是誰寫的,並揚言要嚴懲。其實,村治保主任的妻子就是大法弟子,平時給他講過真相。
第二天上午,村裏從山上拉回很多木材,堆放在大電柱附近,人們七手八腳的把木材裝在一個大卡車上。像山一樣的木材裝好了,並用鋼絲繩捆了幾道。那個村治保主任走過來說:「我試試捆的結實不結實。」他爬上木材垛,一拉鋼絲繩,只聽「喀嚓」一聲,整車木材瞬間砸到他的頭上、身上,他「媽」的一聲,又大喊:「我老婆的師父救救我!那師父快救我!」霎時,有隻刀把粗的小木棍立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七扭八歪的滾動的圓木,都架在那裏停住了。在場的幾百人都被嚇呆了。村治保主任早癱在了木材縫裏,人們把他從車上抬了下來,放在地上,很長時間他才緩過氣來,哆哆嗦嗦的說:「我沒死?」周圍的人說:「你沒死!」
人們把村治保主任抬進屋裏,他自己坐了起來,指著外邊大電柱說:「(真相標語)不要擦了,那事不管了。」從此以後,是凡610、政法委的人到同修的村裏調查法輪功學員,那村的幹部總是說:「不在家,出門了。」
「法輪功甚麼事都能辦」
二零零二年臘月,三名同修去一個戰備廠,看到一群人正在玩牌,就給他們講真相。不知道誰給山下的派出所打了惡告電話,派出所立刻用民用麵包車堵住了下山的必經之路,綁架了三個同修。派出所決定第二天上午就把三位同修劫持到縣裏看守所關押。
我接到消息後立刻通知同修發正念,並找到家屬,讓他們到派出所配合營救被綁架的同修。三名同修的丈夫來了兩人,其中一人的丈夫當場脫下家裏僅有的一件鴨絨棉襖,披在了妻子的身上,他自己穿著一件舊的襯衫。他對妻子說:「你穿吧,那裏冷,家裏不能沒有你,你煉法輪功沒有錯,聽你師父的話,我在家裏等你。」派出所所長看著說:「你小子學好了?你們不是總打仗嗎?不離婚了?」她丈夫低聲說:「我學好了。」所長說:「你不喝酒了?」那丈夫說:「不喝了,家裏還有三個孩子,不能沒有她。」所長說:「這法輪功真厲害呀,把這個無賴都感化好了。」在場的常人也都說:法輪功行。
派出所按原計劃把三名同修送走了。因為其中一同修是我校老師的妻子,我就與校長商量:眼看就要過(中國)新年了,不能讓他們被關押在那裏。最後我們決定由校長出面講真相、向派出所要人,其他同修發正念配合。校長與派出所商量出一個辦法:找個理由提審。我們全天高密度地發了兩天正念。第三天上午,校長與派出所的兩人去了縣政法委,以事情還沒有落實、要核對的理由提審人,要求政法委簽字同意提審。政法委書記稀裏糊塗的簽字同意提審,於是派出所警察把三名同修從看守所帶回來,在途中就把三人放回了家。
這事最後不了了之。這件事使我深深的認識到,從事情的開始到結束,所有的人員緊密配合,同修們信師信法,奇蹟出現了,只有我們不敢想的,沒有師父不能幫我們做的,只要我們時時處處走在修煉的路上,念正,奇蹟就會出現。事後人們評論說:法輪功甚麼事都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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