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一天,我包裏背著四部自動播放真相的語音電話,手裏還拿著一部電話對講,因為暴雪飛揚,撲面而來的鵝毛大雪直往嘴裏灌,影響我講真相,我只好背風而行倒著走,邊走邊講,突然間不自覺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看,一寸距離的身後停著一輛幾米高的正在裝糧食的大貨車,如果我不停止腳步就會撞上,嚇我一跳。我知道是師父怕我嚇著,攔住了我。我就繞開大貨車,在沒人的大馬路上倒著前行,繼續講真相救人,並在心裏謝謝師父的保護!
一個下午,春天的江邊風很大,把江上的積雪吹起,刮在我的臉上就像沙子做成的毛巾一下下抽我的臉,很疼。我低著頭邊走邊講真相,一個異常電話讓我停下了腳步,這時發現我腳下是個往下走的台階,如果沒發現繼續走的話就會一腳踏空。我知道又是師父保護了弟子,就在心裏謝謝師父,然後走下台階繼續救人。
夏天的時候,我們經常去山上打電話,因為山上人少,可以無所顧忌的講真相。一天我和妹妹等幾個同修騎著電動車又去了山裏,到了山上分開不遠,各自打電話救人。不一會,烏雲滾滾,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傾盆大雨下了起來。大家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雨披穿上,繼續打電話救人。我看雨太大了,就鑽進蓋著雨披的大電動車裏,把小凳子放在地上,坐在那裏繼續打電話。只聽到外面雷聲、閃電聲和同修們講真相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此起彼伏,大家開心的講著,不懼風雨。到了傍晚,雨也漸漸的小了,我坐在妹妹的電動車上,下山回家。雨後的山道泥濘難行,妹妹小心翼翼的駕駛著,我倆還是摔倒在一個水坑裏,互相拽著起來,幾次又摔倒在泥坑裏,全身都是稀泥,我和妹妹開心的大笑,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啟動電瓶車開上了平地。有一段道路水很深,已經漫過了我們膝蓋,我們電瓶車的電池就在車的底部,底部托板已經壞掉,只剩下一個四寸寬的橫樑托著電瓶,電瓶完全浸泡在水裏,而且四格電量只剩一個格了。回家的路程十多里地,電已經不夠用了。我們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請您幫幫弟子啊,千萬不要讓電瓶進水啊,請您給我們加點電吧。請您保護我們安全到家吧。謝謝師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就像在汪洋的水面上,電瓶車就像小船在水裏蕩漾,慢悠悠的前行。而我坐在電瓶車的後座上就好像坐在鞦韆上一樣,很舒服、很開心、很幸福。因為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在看護著我啊。九字真言一路念到家。我們姐妹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東北的秋天氣溫很好,不冷不熱的很舒服,也是豐收的季節。可是一到秋天就有一種黑色小飛蟲叫小咬,它們會往你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巴裏鑽,它還咬人。記得有一天,我在一個大學校園後院的一個涼亭裏,用手機給眾生講真相,講著講著,一抬頭看到整個涼亭的四周,黑壓壓的一片小咬在飛,像是在玻璃外飛一樣,涼亭內卻沒有一個小咬,我講真相有幾個小時,都是一樣的情景,一個小咬都沒有飛進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在涼亭上下了一個罩,不讓小咬影響弟子救人。弟子再次謝謝師父!
有一天,我們在農村田地邊的一個大壩上講真相。那天蚊子特別多,我剛坐那不一會胳膊上就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我邊講真相邊揮舞著手臂驅趕蚊子,有個蚊子落在我的右手背上,趕都不走,就叮著我的手背,直到喝飽了血才飛走了。我一想:「煉功人不能殺生,但是它們總來咬我,也影響我講真相救人啊。」我對蚊子說:「蚊子啊,我不知道哪一生哪一世傷害過你們,所以你們才成群結隊來咬我,向我討債。善惡有報是天理!欠債就得還,所以你們咬我,我也沒打死你們,因為我是煉功人,不殺生。但是今生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現在正在講真相救人,你們咬我,使我不能安心救人,你們的罪就大了。請你們離開我,不要干擾我救人,我願意和你們善解,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來就會有個美好的未來。」然後我就雙手合十衝著天空說:「師父啊!請您幫幫弟子吧。」然後我就放心講真相。要結束時,同行的同修過來找我,問我:「這裏沒蚊子嗎?你這麼安心坐在這裏講。我們那邊蚊子太多了,受不了。」我說:「師父給我下罩了,蚊子不咬我了。」只見我前面兩尺外飛舞著很多蚊子,它們好像被一張無形的玻璃隔著,飛不過來。
有一年冬天,A同修從外地回來,在我們小組學法。我們是每天上午集體學法和每個整點發正念,下午一起出去打電話講真相救人。一天A同修也要和我們一起出去打電話救人,我就說:「我們今天去江上講真相,江面上沒人,適合我們講真相,但是江面上風很大,非常冷,我們要走著講真相,雪很厚,要走很遠的路,你能行嗎?」A同修說能行,於是我們一行五人就出發了。
那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寒風刺骨。江上的積雪很厚,一腳邁出去就像踩在棉花上,一下子就陷進去了,鞋裏、褲腿裏都是雪。我們排成一行,前面的人踩出一行腳印,後面的人跟著腳印走就能輕鬆點,但是距離太近影響彼此講真相,於是大家隔開一段距離,分開走,邊走邊講。我穿著自己做的厚棉褲,過膝的加厚羽絨服內還穿一件自己做的小棉襖,帽子和圍脖都很厚還把我凍的哆哆嗦嗦,戴著雙層厚手套,手凍的也不好使,打電話按鍵都困難。平時在公園講真相的時候,實在冷了的話,還能躲在廁所裏,把雙手插在棉褲裏,或者懷裏緩和一下。這在大江上只能挺著,年已花甲的我凍的只想哭。因為同修們都稱我為「大姐」,所以我還得照看著同修們,給同修們加持正念,所以強忍著,不能哭,就在心裏不停的背著:「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偶然間一回頭,看見A同修坐在後面很遠的地上,B同修陪在她身邊。我就過去看看發生了甚麼事情,一問才知道A同修腿很疼,走不動了。B同修在她附近講真相,並照顧著她,幫她發正念。
那一天,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救了很多人。其中出現很多神跡,比如:給人起化名,結果和他的真名相同,他驚訝問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用手機講真相,眾生都是山南海北的,方言口音大不相同,很難聽懂他們說的是甚麼,但是關鍵的時候,師父就點化我,讓我知道他們說的是甚麼意思,不會影響眾生的得救。有眾生說聽不見,我就發出強大的一念:「你能聽到!」他馬上就聽到了。有時人不答應三退,我就會正念十足的對他說:「你說好!」結果他馬上說:「好!」有時人還沒說出是否同意三退,我這裏已經感覺到了,知道了。有時人接電話,他那邊人很多,周圍環境很吵,我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清,我就在心裏加一念告訴他:「你出來聽電話!」他馬上就出來聽我講真相了。
在救人期間,有時候我想上廁所,但為了節省時間多救人,我就加一念:「救人時間,不能去廁所,大小便都走另外空間吧。」就不需要上廁所了,一切就都解決了。
我還經常用意念和妹妹同修溝通,因為我們每次在外面救人時,為了講真相不相互影響,所以我們倆都要分開一段距離,即不影響對方,又能相互可以照應著,如果我們倆看到對方後面有人走過,為了安全,我們就會及時的用意念告訴對方,對方接收到馬上會回頭或走開的等等。這樣事情有過很多很多,無不體現了大法的超常和師父的慈悲保護。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讓我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給了我這宇宙第一稱號!用盡人間的語言,都道不盡我對師父的感恩。
師父說:「大法弟子就是要把得救的希望傳遞給人,把可救的生命帶上回歸之路。因此你們必須學好法,成為真修者才可勝任,才是兌現神聖而偉大的責任。」(《致參加台灣法會的大法弟子》)
在今後有限的時間裏,我會好好學法、背法、真修實修、多救人,牽手眾生,重返天庭。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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