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神跡背後是師尊的無量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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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二日】我懷著對師尊的無限感恩,寫出我修煉歷程中的一些片段,證實師父的偉大、大法的超常,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喜得大法的,那年我五十歲。

我生長在農村,又趕上三年大飢荒,糠菜半年糧度日;因家裏貧困,只上了四年半小學就去生產隊參加勞動,所以從小身體就不好。

一九七七年結婚後,因隨丈夫在城市生活。沒戶口、沒工作、沒房子。丈夫每月三十九元錢,一家三口生活都困難,更沒錢看病了,所以身體更是雪上加霜。

師父為我安排得法機緣和學法小組

一九九八年七月,有位好朋友看到我成天無精打采的,就介紹我學法輪功。他說這個功法如何好,祛病健身有奇效。為了祛病,我走入了大法修煉,並參加了小組學法。

記得第一天到小組就是看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看到師父心情特別高興、很踏實。師父怎麼這麼正啊!講的咋這麼好啊!雖然我還記不住師父講的話,可我就是愛聽。我還看到師父身體周圍被火苗一樣的東西包裹著,手指四週都是火苗;師父一說話,火苗就一閃一閃的。

因為我是第一次看師父錄像,甚麼也不懂,以為大家看到的都是這樣。結果事後問同修,他們都沒看見。同修說我根基好,我感到師父不是一般的師父,覺得自己一生能有這樣高的師父太幸運了!那時我就下決心跟師父一修到底!

因文化有限,方言很重,加上人心太多,學法很吃力。同修們讀法,我就聽。就是這樣,學法不到一個月,還不懂得甚麼是修煉,只是知道師父好、大法好,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多少錢都治不好的多種疾病,在師父的無言中不藥而癒,全都好了,渾身輕鬆。大法太超常了!

我的人生觀、世界觀都發生了徹底的改變!那個高興啊,任何語言也表達不了我那高興的心情,任何語言都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無限感恩!就是想笑,有時睡覺都會笑醒,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修煉前我是整天愁眉不展,誰跟我說話都感到壓抑;修煉後我整天都是喜笑顏開,就是發自內心的高興。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像變了個人。

可是好景不長,學法還不到一年,邪黨迫害就開始了。記得迫害後沒有學法小組了,我很痛苦。師父看我有想修煉的心,就安排我和兩個不熟悉的同修姐姐一起學法。我很高興。兩個姐姐都是老大學生,都有較高的文化涵養,她們讀法非常流利,幾乎不出錯,可我讀法,錯字、加字、落字、甚至串行經常出現。她倆就耐心的給我糾正。

那時不會在法上悟,只覺得那個虛榮心、面子心受不了,心裏很著急,越急越出錯。我壓力很大,就想退出小組。我向她倆說明想法。同修真好,不但勸我不要離開,還不嫌棄我,並鼓勵我,勸我不要急,要用心,只要用心,師父就管你,一定會讀好的。同修無私為他的心讓我深受感動,其實我也捨不得離開,只是我太不爭氣了。那時候,找個學法小組多不容易呀!我就留下來了。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學,決不辜負同修對我的期望。

那時小組一週學一次法,其餘的時間就在家自學,我求師父幫我。每次都要端正學法的態度,一字一句讀清楚,不求學法的數量和速度。只求讀好、不出錯。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耐心幫助下,我讀法一天比一天好了,基本上能和大家溶在一起了。是師父的加持,是同修的包容和無私的幫助,我才能走到今天!叩拜恩師!謝謝同修!

師父幫我去利益心,在法中昇華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姐姐(恩姐)的媽媽住院。姐姐眼睛不好,我白天要上班,就晚上和她一個班伺候她媽媽。她弟弟是公司老闆,幾次看到我在醫院伺候他媽,就給我了一千元錢,說是讓我坐車用。當時推辭不掉,就收下了。第二天晚上睡到半夜,一陣劇烈的疼痛,把我疼醒了,感覺像有多少根鋼針扎在左胸,一會兒比一會兒嚴重,後來只能出氣,不能進氣,根本就躺不下。我感到事情的嚴重。怎麼辦?半夜三更的。睡不了覺,那就起來煉功吧。煉完一、三、四套功法,疼痛稍有緩解。

當煉第二套功法時,我就想:我到底哪錯了?突然出這麼大的事?肯定是我自身有問題了。我就想啊想,突然想到了那一千元錢,這錢是不是不該要?法中講修煉人幫人不圖回報,我這不是要回報了嗎?何況我幫姐姐是為了報恩!我錯了,這錢我不該要。

當時我正要做腹前抱輪,隨著兩隻手往下走的同時,「唰」一下好像一碗涼水從左胸直衝下來,啊,好舒服!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心裏好受極了,抱輪輕飄飄的非常美妙。我知道我悟對了,師父在鼓勵我。

接著我煉第五套功法,出現了像法中講的,有點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非常舒服的感覺,但是我的胳膊、腿都在,就是輕飄飄的,被能量包裹著,舒服極了。那種感覺非常美妙,卻又無法言表。我知道我悟對了,是師父在加持我。師父您辛苦了!悟到了,就必須做到,把錢送回去!天亮了,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丈夫,並說了我的決定。丈夫也很支持,吃完飯,我倆就去醫院把錢交給了他媽媽。我胸部疼痛徹底好了,修煉真好!有師父真好!

師父幫我消業,在法中提高

有一天早晨吃完飯我看時間才六點半,上班還早。我就雙盤腿坐在沙發上學法,準備七點半去上班。可是一學法把時間忘了,等我抬頭看表時快八點了。我趕緊鬆開腿下地想快去上班,還沒站穩,就聽「喀」的一聲響,我隨聲倒下。我坐起來一看,左腳心朝上了。這突如其來的場面把我嚇呆了!一瞬間,師父的法打到我腦中:「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想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沒事,於是把腳使勁一搬,腳就正過來了。站起來一看,腳還能沾地,不太疼,就是麻、木。我趕緊下樓,騎上自行車上班去了。

單位很近,騎自行車十來分鐘。到了單位腳開始疼,並且有點腫,越腫越厲害。走路有點費勁了,我就回家了。到家樓下,腳一點也不能吃勁了,我就扶著樓梯欄杆用一隻腳蹦到四樓的。進屋就想,能不能影響我煉功啊?我趕快坐到床上雙盤打坐。唉呀!腳一點也不疼,坐了一會兒,感覺有一股像氣流一樣的東西從左大腿根往下竄,一直竄到腳趾尖,從左腳趾尖嗖嗖的往外排涼氣。每次煉第五套功法都是這樣。這種感覺真好,這不是師父用這種形式給我消業嗎!我高興極了,我坐了一個小時腳也沒怎麼疼,可是腳面卻青紫了一塊。

下午一點多鐘丈夫回來了,看見我這樣,要帶我去醫院,我沒同意。他就到藥店買了一瓶塗抹的藥水,並說這藥如何好使,讓我自己抹。放下藥瓶就走了。他走後我就開始學法,煉功。每次煉完第五套功法,腳的紫色就向外擴大一圈。晚上丈夫回來一看腳不但沒好,還厲害了。他隨手就拿起藥瓶想給我抹藥,一看藥瓶根本就沒打開,這一下火就上來了,說:「醫院也不去,藥也不抹,你作死啊?!你死我也不管了!」飯也不吃了,躺在床上生氣去了。我知道我錯了,如果我把藥瓶打開,抹不抹藥他也不知道,就不會讓他生氣了。過了一會兒,看他情緒有點穩定了,我就說:「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是個煉功人,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你給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後還不好,我這隻腳任你處置!」

他說:「你死我也不管了。」說是不管,可他只要在家就觀察我的腳。我把心放下,把一切交給師父。我就大量學法、煉功。腳還在繼續腫、繼續青紫,我就多煉第五套功法,每次都是這樣。到第二天晚上,整個腳腫的像紫茄子一樣,腳心、腳趾頭都是黑紫色的,大號拖鞋都穿不進去了。奇怪的是,始終不怎麼疼。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師父您辛苦了!第三天早晨。我看他一直在看我的腳,可是一句話也沒說,無可奈何的上班去了。晚上下班回來,一看腳,哎呀!腳正常了!一點痕跡都沒有,和好腳一樣了,太神奇了!其實我只顧學法、煉功,我都不知道是甚麼時候好的。丈夫都看傻眼了,感慨的說:「這真是神了,早晨還腫的那樣,怎麼說好就好了?這也太神奇了!」我再次謝謝師父替我承受和慈悲的保護!

二零零三年非典,我中招了。那天我在單位上班,感覺特別困,就想睡覺。可是月末要報表,困的有點糊塗,工作都無法進行。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回到家,上床就睡覺,快七點了,丈夫來到我床前說:「起來吃點飯再睡吧。」說著,就用手來拽我。哎呀!你的手咋這麼燙啊?是不是發燒了?趕緊用體溫計測量,三十九.八度。那時正是非典高潮,死了很多人。如果去醫院,就一定是隔離,我的工作又沒交代。怎麼辦?他說:醫院不能去,我給你買點藥吃吧,這麼多年你都不吃藥,吃點藥就好使,他就去買藥了。我也著急了,心裏和師父說:「師父,我該咋辦呀?」

丈夫買藥回來了,買的是面藥。他把藥調好讓我吃。還沒等吃,聞到藥味我就開始吐,簡直把膽汁都要吐出來了。丈夫一看,是真吃不了,又去藥店買來片藥。他說藥片好吃,一喝水就嚥下去了。我把藥放到嘴裏,一搪瓷缸水都喝下去了。丈夫一直看著我喝完,滿意的說:「這回你睡一覺就好了。」說完就放心的回自己屋休息了。其實藥片根本就沒嚥下去。粘在舌頭上了,用手摳都摳不動,費了很大勁才摳下來。丈夫按時看著我吃藥,每次都是這樣,當然他不知道實情。半小時測一次體溫,體溫就是不降,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他有點害怕了,怕出意外。半夜十一點半,把在吉林大學上學的外甥女叫回來了。外甥女就陪著我給我測體溫、按時吃藥,爺倆一夜都沒睡。第二天體溫還是三十九點八度。

到了中午,丈夫說:「到晚上你再不好,我就給你爸打電話,把實情告訴他。」我一聽就著急了,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千萬不能讓他給我爸打電話呀,我爸都八十多歲了,根本就來不了,讓他知道這事,會把老人家急壞的。」我就這樣一想,突然感到心裏特別舒服、踏實。這時外甥女給我量體溫,量完是三十六點七度。晚上六點又測量一下三十六點六度,我完全好了。從三十九點八度一下降到三十六點七度,真是奇蹟!

師父真的知道我想甚麼,關鍵時刻又是師父救了我。師父您辛苦了!我開始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第二天早晨三點五十起床,測一下體溫還是三十六點六度,我又開始煉功,又是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發完正念,吃完飯看他倆還在睡,我就寫了個字條,告訴她們,我完全好了,體溫表在這,你們自己看吧。我上班去了。晚上下班回來,我就進廚房做飯,他倆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幾乎同時問我:「你真的好了?」他倆似乎不相信。原來,他倆都感冒了。我說:我不好,能有這精神嗎?能給你們做飯嗎?修煉人有師父管,不是病,是消業,這就是修煉人!這就是奇蹟!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師父又幫我消了一次大業,證實了大法的超常!師恩大如天,弟子無以回報啊!

丈夫的正義、善舉與福報

我丈夫人很善良、正直,就是脾氣太犟。雖然沒有修煉,可他明白真相,對我修煉很支持。記得丈夫是第一批三退的,而且用的是真名。我給他起個化名,他不同意,他說:「我就用真名退,決不改名。看他能把我怎樣?」他的做法,當時我都很感動。

丈夫知道大法好,幫我做了很多證實法的事。還經常把他的朋友帶回家讓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前幾年發資料有時他也幫我發,貼不乾膠他嫌我貼的低,他也幫我貼。有一年在社區打更,有一天接班看到院裏新掛了一條七、八米長的污衊大法的邪惡橫幅,他就想,這不是好東西,是害人的,明天有人來社區辦事,一進院就看見,不行,我得把它毀掉。可是又一想,不行,晚上就我一個人在這,條幅沒了,領導問我怎麼辦?沒敢動。到了半夜,他還在想這個事,天亮前我必須把它處理掉,不然就沒有機會了。如果領導要問,我就死不承認,反正也沒人看見,大不了我不幹了。想完就把條幅扯下來燒了,把灰倒在街上的垃圾箱裏。處理完已是凌晨一點半,躺在床上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大家來上班,誰也沒問條幅的事。在師父的保護下,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我們小組的同修聽說後,都很敬佩他這一善舉。因為他為救眾生做了件好事, 他得福報了。

二零二三年五月三十一日丈夫得了新冠肺炎。高燒不退、喘氣困難。我們趕緊去了醫院。在門診拍片檢查,白肺已達百分之八十。大夫跟我說,病情很嚴重,白肺到這種程度,在這個醫院幾乎沒有治好的。你要有思想準備。到病房大夫一檢查,看完片子也說病情嚴重,要有思想準備,並告訴我趕快通知在外地的孩子快回來。看他折騰的很厲害,一刻都離不開吸氧機,也不能吃飯。

第三天孩子回來了,看到孩子,我這顆懸著的心好像才有了點依靠。第五天一口水都不能喝了,口腔潰瘍特別嚴重,大夫說,因為不能吃飯,身體嚴重缺鉀,隨時都有休克的危險。沒辦法只好靠輸營養液維持。輸了二天營養液,變化不大,血壓高、心臟病……這些基礎病也都返出來了。大夫都束手無策了。我跪在師父法像前,虔誠地求師父:請師父一定要救這個可貴的生命!

他已經有氣無力了,我就跟他說:「別害怕,大法能救你,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你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你沒力氣,在心裏默念就行,我也幫你念。」

他聽明白了,因為躺不下,就將枕頭靠在床頭上靠著默念,念著念著不知甚麼時候睡著了。約二十分鐘左右醒了,從住院以來都沒睡過這麼長時間的覺。而且醒後,明顯有點精神了,我們都很高興。我跟他說咱們回家吧,回家聽師父講法會好的更快,他同意了。第二天他強烈要求出院,大夫說再觀察兩天,他說甚麼也不幹,大夫只好同意了,但必須簽字,後果自負。

六月十號出院了。出院時我們是用輪椅推著他走的。回到家剛坐到床上,他就大聲說:「我就相信大法了!」這是他發自內心的一念。

奇蹟出現了,他能躺下了,這在出院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奇蹟!真是奇蹟!躺在床上後自己就要求聽法。聽著聽著不知甚麼時候就睡著了。醒後,說餓了想吃飯,這是多少天都沒有過的事。又是一個奇蹟!他睡覺時我已經做好了小米粥,想等他醒後勸他吃點,沒想到他自己要吃,太神奇了!他吃了半碗小米粥,咽著還是疼,費勁,但是能忍住了,都嚥下去了。出院時大夫給開了幾天的中藥,除喝中藥,兒子給他買的吸氧機一直在用,其餘別的甚麼藥都沒用。這期間除睡覺、吃飯外,就是聽師父講法,念九字真言。狀態一天比一天好,飯量一天比一天增加,人也一天比一天有精神。三天後就不需要吸氧了。一個星期後就能在屋裏溜達了,還能正常吃飯了。

半個月後去醫院複查,大夫看見他進來,就站起來給他鼓掌。當時這個大夫正給幾個實習生講課,她說:「這位就是前幾天我給你們講的那個重患者,你們看現在……」這幾個實習生也同時鼓起掌來。場面非常感人。

丈夫好了,也沒留下甚麼後遺症。一直到現在都很正常。只要世人相信大法,大法師父就會幫助其人擺脫病魔折磨。是大法救了他!是師父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弟子叩謝師尊!法輪大法對眾生恩德無量!

師父幫我去怕心提高心性

我這個人膽小,依賴心很強。我記得第一次發資料是同修帶我去的。我即緊張、又害怕。邪惡就針對我的人心干擾我,出門就腿疼。那時還不懂發正念,同修鼓勵我說,這都是假相,越疼越去,師父就會保護你,不會有問題。我就忍痛去發。在師父的保護下,很快就發完了資料,腿也不疼了。

還有一次我倆去一棟七層樓發資料,從上往下發,當發到二樓,放完資料回頭時看到在上二樓的緩台上站著一個男人,四十歲左右。正在緩台上仰著頭向上看。真把我嚇一跳!情況突然,不知該怎麼辦,情急之下心裏就想:不許他對大法犯罪!因事情太突然,心裏又害怕,也不會想別的。我得趕快走,可是他站在那不動,我怎麼走啊?我稍微穩了下神,仔細看了他一下,發現他個頭雖高但不胖,我就壯著膽子從他眼皮底下擠過去了,他也不吱聲,我感覺他一點沒動。說實在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擠過來,我趕緊下樓,去找同修,見到同修緊張的心還在咚咚的跳。我把此事一說,同修說:「哎呀,你把他定住了。」我說:「我也沒說定啊,我說的是不讓他對大法犯罪呀。」同修說:「你說的這句話是為他的,符合了法,師父的法身就幫了你,也救了他。快說解,把他解開吧。」我就說了聲「解」。就不知道他以後咋樣了。我想師父的法身一定會把他解開的,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記得二零一六年,一天我和同修去發《共產主義終極目的》。一家飯店剛開門,一個顧客都沒有。我給一個小伙子(是店裏的老闆)一本《共產主義終極目的》。他接過書,馬上把書舉過頭頂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萬歲!」場面非常感人。我只是簡單的講了基本真相,他很順利的做了三退。真是眾生在覺醒,急盼得救啊!

還有一次,到一個日雜店去發,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和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可能是母女倆,從面相看這個女孩有點傻。我拿著書和那女人說明來意,還沒等她媽媽說話,小女孩快步走到我跟前,雙手接過書緊緊貼在胸前,非常虔誠的、正規的、深深的給我鞠了一個躬,也不說話。她媽媽都笑了。看到此景,我很感動,我想到眾生明白的一面真的都在等著大法救度啊!

跟上正法進程,走出自己的修煉路

為了緊跟正法進程,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九年我們小組到監獄、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開始做神韻光盤,我雖然不能獨當一面,可是輔助活也挺多,同修做主要的,我就輔助配合,一天很忙。那時我把做事當成修煉了,一天學法很少。同修比我大十來歲,做事又穩、又快、又好,精益求精,而且一絲不苟。我看她很累,就想多做點,因做事沒在法上,還給同修添了很多麻煩。

師尊說:「你做的事情本身不是修煉。你開的公司也好,你大法的項目也好,你做甚麼也好,這個本身不是修煉;但是你做事的態度,如何對待這些問題、解決這些問題,用大法弟子修煉人的標準對待它、把它處理好,這是修煉!」 (《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做事的態度不對呀,沒用大法弟子修煉人的標準對待它。而用的是人心、人念、人情所以就做不好。現在想起這事 ,還不能原諒自己。

隨著正法形勢的需要,師父要求大陸資料點遍地開花。二零零九年三月,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開了一朵小花,供給部份老年同修週刊和資料發放,還有同修們去農村發放的資料,用量很大。那時候雖然很忙,卻很充實。

面對面講真相是我的弱項。我很敬重那些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也很羨慕他們。隨著正法形勢的需要,師父要求我們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我一直沒突破出來,心裏著急。

師父看我有這顆心,二零一八年三月,安排我和甲乙兩個講真相經驗豐富的同修在一起,每天都出去講。(每週學三次法),上午學法下午出去講真相,風雨不誤。甲同修年近八十歲,面對面講真相已有多年,經驗很豐富。她講真相從不挑人,見人就講,而且非常智慧,正念很強。過程中談笑風生 ,不拘任何形式,就像和久別的親人嘮嗑一樣,親切隨和,勸退率很高。我想模仿照做,可是不行,怎麼也做不好。後來通過學法,我明白了,那是同修的修煉境界,修煉到那了。正念來自法,智慧也是從法中生。我知道我差在哪了,我學人了,沒有在法中提高,這是絕對不行的。因為師父早就告訴我們不能學人,要以法為師。那我就多學法吧!

師父的法對我啟發很大,我經常在心中告訴自己:只有師父的法才是萬能的!我要認真學法,多學法。這樣的心態,讓我做事會充滿信心,也會得到心性的提升。逐漸的我也摸索出了可行的救人方式。用自己在法中悟到的、認識到的思路去做,雖然達不到同修那樣的效果,慢慢的我也走出了自己的路。過程中有的人很相信,就像在等著你一樣,一講就退;有的人就很難,怎麼講也不信,但不起壞心;也有罵人的、還有打電話舉報的。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都有驚無險。我知道自己還有太多的執著和不足:本小區的不想講,看著不順眼的就不願講,人太多不敢講,這都是人心。現在還有好多心沒有去,應在法中趕快提高。謝謝師父這麼多年對我的慈悲保護,我雖然做的不好,可我有決心今後更加精進,絕不辜負師父的期望。再一次叩拜師尊,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我們全家人無限的感恩師父。我的體會是:師父偉大!法偉大!萬語千言匯成一句話: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才能不辜負師父對我無限的期望和慈悲救度。

真心希望每一個世人都能明白真相,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救度機緣。趕快三退(退黨、退團、退隊),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平安度過末劫大難!大法救人,中共毀人,能明白真相、分清善惡的就是得救的、能留下來的人。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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