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九九九年早春時節,我坐在公交車上,路過一個廣場,看到一個場面:人們排著整齊的隊列;我隨著車的移動,看到的隊列是橫平豎直的,斜看還是直的。人站滿了廣場,做著整齊的動作。我的心被震撼了:太壯觀了!那是星期天,法輪功學員在洪法大煉功。
在這之前,我家附近的道邊就掛著法輪功的簡介,覺的簡介上說「不耽誤工作、不耽誤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法煉人,能節省時間」,我想這很好。
這之後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帶著我飛速旋轉,轉的我不敢睜眼睛。突然,定住不轉了。我睜眼一看,面前有一池清澈的水,水裏有幾條金紅色的金魚,擺著薄紗般大大的魚尾,在悠閒的遊著。這時,我看到池邊一個白髮鬏、白長眉、白長須飄在胸前、一身白色長道袍、身材高大的道人,他手裏拿著一個白拂塵,向水中一甩,念道:「散而為氣。」我就看到水中的金魚像紅藥水兒一樣,飄散在水裏。我「呀」的一聲說:「(金魚)完了!」再看道人又向水中一甩拂塵,說:「聚之成形。」我向水中望去,飄散的「紅藥水兒」又聚成了鮮活遊動的金魚。醒後,我覺的不可思議:怎麼入了仙境?
又一個星期天,在我家附近樓群裏空地上,有一群人煉完功,剛散開,一個學員手指著掛在牆上的圖片上的大佛像,對另一個學員說:「像不像師父?」我一看,圖片上是一個年輕人左手臂上搭著一件上衣,側身站在大佛前的留影,就覺的他很親切,很實在,可信賴。
站在一旁的輔導員對我說:「(師父)講法錄像從頭開始,你要學,就來吧。」那是一九九九年三月中旬,我得法修煉了。在很短的時間裏,我就無病一身輕了。
一九九二年,我就抱病在家,歸公司工會,開百分之六十的病勞保工資。一九九九年我得法後不長時間,有一天,煉完功,一個學員問我:「幹啥工作?」我說:「病休在家。」他說:「你有病?你比正常人還正常呢。」我說:「你說甚麼呢?!你不知道(我)。」我不悟啊,那是師父借學員的嘴點化、告訴我,我不但沒病了,而且還是個超越常人的人了,因為我得法了。
其實,我心裏也明白,病好了,就應該回單位上班了,但心想,上班就沒有多少時間學法了,等我多學學法,再上班吧。我僅僅煉了四個月,中共的大迫害就開始了。
在那樣鋪天蓋地高壓恐怖的環境中,我進北京去證實大法,根本就沒想能活著回來。歷經二十一天,我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由刑拘轉為治安拘,憑著對大法的堅定、對師尊的堅信,走出看守所。回到家中,通過學法煉功,體力很快就恢復了,身心又得到了淨化。
在這二十五年裏,中共邪惡人員對法輪大法正信的迫害從未停止過,師尊對弟子的看護也從未間斷過。大法在恩澤眾法徒,大法徒也在衛護著大法,救度著被謊言毒害的眾生。
二零零四年,我回到廠裏工作,被安排燒茶爐(給工人蒸飯、帶燒澡堂,供工人洗澡),兩人倒班。與我對班的同事有心臟病,病重時,縮成一團,又瘦又小又黑,鼻子頭都黑了。別人當著他的面兒,就說:蒙張紙兒,該哭的過了。
他病發時,就得住院,我就替他上班。我們修的是正法,要做到無私為他人著想。別人跟我說:他病那麼重,要死了,你不白替他上班了嗎?我想,他住院需要錢,不上班,又沒錢,咋活呀?!我就想幫他度難關。
他出院上班後,很感謝我。我把大法真相護身符掛在他脖子上,給他真相傳單。他看的很認真,看明白了,我幫他退出了共青團、少先隊。沒過多久,他整個人都變了,找了個好媳婦。媳婦把他照顧的很好,他變的又白又胖,又高又壯。他退出中共組織,得了福報,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那時,我凌晨三點五十分開始,煉功兩小時,五點五十五分發正念,之後看一講《轉法輪》(法輪功的主要著作),然後吃飯上班。在工作之餘,看師父的其他講法或看《明慧週刊》等。
我把各種真相冊子、傳單、《九評共產黨》一書,發給單位的有緣人。他們看明白了,我幫他們「三退」,都很順利,有的把家人的「三退」名單都拿給我,讓我幫他們退。
有一天,從機關辦公樓裏走出來一個幹部模樣的人,中等身材,看上去很墩實,衝著我說:「要都這樣,早結束了。」我也不認識他,以為他對別人說話。回頭看,也沒人呀!這才明白,那是對我說的。我還在那裏「納悶兒」(註﹕猜測)呢:我也沒做甚麼呀?咋都像我這樣,就結束了?那時悟性不夠。現在明白,是師父點化,讓大家形成整體,讓人們明白真相「三退」,迫害不就結束了嗎?
我女兒結婚時,我已經退休了。我回單位,請原來的同事們來參加女兒的婚禮。我聲明:不許帶禮金,只是想感謝大家幾年來對我的理解、支持與幫助。同事們來了,其樂融融,帶來了他們對我女兒的祝福。其中有以前對大法誤解的同事,也轉變了對大法的看法,對我也是敬佩、讚譽有加。
一樁樁一件件,生命中這觸目驚心的變化,溶入師尊多少的心血與付出,我們怎能不感恩、我們的心怎能不在感恩中跳動呢?!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5/19/21815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