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那年我四十二週歲。
得法前,在兒子剛上幼兒園的第一年清明節,丈夫帶著兒子到墓地給婆婆掃墓,去的時候兒子歡蹦亂跳的,回家的路上就病了嘔吐昏睡,從此以後落下頭痛迷糊的症狀,身體健康受到很大影響。我帶他四處求醫檢查無果,我又帶他到千里之外親戚家托人到大醫院做CT,拍片子,面部、頭部兩個片子檢查看都沒有毛病。我又帶他找誣醫等亂七八糟的看,還找練假氣功的人給他發功治病也沒有好轉。為了給兒子治病,我也跟著學練了幾種假氣功,那時也不知道是假的,還教兒子學練,為的是治病,因他小不學我就好話勸他,軟的不行我就打他罵他逼迫他練,折騰了好幾年也沒見好轉,就在我迷茫無助的時候我得到了法輪大法。
那是一九九八年六月的一天,在單位聽同事說,某某同事又煉了一種好功法。我急不可耐的找到同事問煉的甚麼好功法,她告訴我是法輪功。當天晚上下班後我沒回家,同修直接就帶我到一個煉功點,看師父講法錄像。那是在一個工廠的東廂房,裏面已坐滿了人,我倆跟著看完一講後,大家就盤腿煉第五套功法。我也模仿著同修盤腿。回家後第二天早上起床就感覺頭痛。第二天我找到同修我說我怎麼看完錄像回家就頭痛,她說:「是好事,師父管你了。」她又把《轉法輪》書借給我看。
我回家一氣看完《轉法輪》,覺得很好,急忙傳給我姐看,她也說好,這樣我倆得法了。然後同修幫我把師父所有的大法書都請回來了,從此我在家認真的學煉起來了。
證實法
正當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還沒弄明白大法的內涵是甚麼,江澤民就發動一場鋪天蓋地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電台、電視、廣播、報紙、宣傳工具輪番播放攻擊法輪功的文章,取締法輪功。各種宣傳工具鋪天蓋地抹黑法輪功。人們驚慌失措。
我沒有被這突其如來的謊言欺騙嚇倒,頭腦清醒的找到認識的同修交流,特別是得重病醫院治不好的,煉功幾天就無病一身輕的同修,鼓勵他們一定要堅持煉下去,相信法輪大法是好的!師父是清白的!逐漸的,我也匯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來。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我結識了一些外地同修,經過切磋了解到同修多次放下生死一次次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打橫幅等,我被同修驚天動地的壯舉所震撼,正好我看到師父發表的《心自明》新經文,我心裏說師父我也想上北京證實法,第二天就有一名同修來找我問去不去北京證實法,我說去。
我們四位同修結伴而行,道路盤查森嚴,只知道當地火車站、汽車站邪惡很猖狂盤查很嚴,沒敢在本地乘車,決定到某地火車站坐火車去,結果火車是晚上開,可是我們四位結伴而去的同修上午就到了火車站,買完火車票就在候車室等候,下午大約兩點多鐘結果被乘警發現給綁架了,又搜包又搜身,我從來沒見過這場面也沒聽說過更沒有經歷過這種流氓行為,按真善忍做好人,出行住宿等都無安全保障。因第一次去也不知道還能遇上這回事,包裏裝著一本《轉法輪》,想遇見同修好集體學法。我沒怕沒驚,只想了一念:這寶書可不能搜去!結果在火車站搜了一次,轉到某派出所又搜一遍,這本書翻來覆去都沒搜去。
到了晚上大約十點多鐘,我就想找機會走脫,我對一個同修大姐說:咱們走吧。同修說好。有了這個願望,師父就給安排了機會,看守我們的警察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同修把門拉開,我倆走了出來,經過走廊時,室內坐著個女的在操作電腦,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操作電腦。我們順利的走出了派出所。可是人生地不熟不知向哪個方向走,大街上冷清清也沒有人,即便就是有人也不敢問路,我們心裏背法,互相鼓勵,輾轉兩天兩夜來到天安門。後在師父的點悟和保護下,我身揣《轉法輪》和同修順利回到家中。回來後才知道,當地公安部門的警察去接進京被綁架的大法弟子,走到半路遇到前方出車禍,堵車耽誤好幾個小時。我們倆才有機會走脫,這就是師父的巧妙安排。
我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在某火車站檢票時被綁架了,我第一念想的就是跑掉,沒跑幾步就被他們抓到,關到車站旁邊屋裏。他們問姓名地址,我不配合,不予以回答。晚上我看那個看守我的人在吃瓜子,我在心裏想:你吃的瓜子就是迷魂藥,你快睡吧,我們可以走了。果然那男子漸漸躺在長條椅上像睡覺。師父就把一句法打在我腦子裏:「一指那個鎖頭就開了,出去了。」(《轉法輪》)當時我膽小怕心重不敢去開門,就叫身邊同修去開,她起身還沒等開門,那位男子起身急忙問:幹甚麼?隔壁屋還有三個他們是一夥的,同修幾次試著想打開門都沒成功,那個男的都起身大聲吆喝。我在心裏想:我悟到就得我去開。我壯了壯膽,起身在屋子裏用腳重重踱了幾步,一看他沒有反應,我又把桌上的水杯拿起來在桌子上敲了幾下,然後把水杯裏的水倒在門的合頁上,用手一擰,鎖「叭」一聲開了,我擺動手勢叫倆同修快走,我們抱著陽台的柱子翻過去了,因為他們把陽台安上門也鎖上了,我們三人順利走脫。後來聽同修說:她妹妹起身時把椅子下面裝煤的鐵箱碰的「噹」一聲響,看守的那個男子,驚醒起身坐起來,又直直跌躺在長條椅子上。
我帶著兩位同修順利走脫後,三個人走散了,我順利的找到白天同修給我們提供落腳的地方,在同修家住了一天一宿,我調整了心態,又結識一個同修,結伴輾轉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還沒走多遠,就被便衣拖上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審問姓名和住址,我不回答。後我又被拉到懷柔看守所,繼續審問姓名和地址,同修們都不回答,在看守所院子,讓我們排起長長的隊伍,警察就用筆在我們身後編寫號碼,當時我就把外衣脫下來反穿著,心裏想:可不能讓他們寫在衣服正面,這是對大法弟子一種侮辱。搜身的時候我把二百元錢折成小方塊放在嘴裏,一邊一個用牙齒咬著,心想:這是我回家的路費可不能搜去。我隻身帶了一把鑰匙,搜身時被警察扔在垃圾堆,我瞅著他們沒看見,快速撿回來裝在衣兜裏,我回家還得開門用呢。警察一直輪番審問到晚上八點多,也沒問出來結果,當晚把我們八位同修塞進一輛吉普車送到火車站放了。正巧我在天安門派出所結識了我們當地一名女同修,我倆做伴順利的回到家。我深深體會到,這一步步都是師父在看護弟子。
建立家庭資料點
我住的是縣級城市,沒有資料點,為了救度眾生,我們那個城市和各鄉鎮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標語、小粘貼、傳單等大部份都是外地同修做的。有一次,當地一同修找到我說:外地有兩名同修在某鄉鎮刷漿糊貼大法傳單時,一名被綁架,一名走脫了,你能不能到他們的出租屋把屋子裏的資料拿出來?我當場答應,並堂堂正正把資料拿回家了。通過這事,我認識到我有責任,不能讓外地同修受那麼大罪,吃那麼大的苦。所以我承擔接送資料的任務,有時我到外地去取,大多數是同修坐公交車一大包一大包往這送。路途遙遠,同修很辛苦冒著警察層層盤查等危險,也沒有抱怨。
二零零三年,大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綁架,有一名同修被迫害致死,人還活著就被送進停屍房,疑被活摘器官。從此我地的資料短缺。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大姐說:咱們會做資料就好了。同修大姐正念很強,馬上就想買機器。可是又不懂技術,也不知道機器怎麼買,她就自費拿錢找複印社複印。後來師父看我們有這個願望,二零零五年正月,外地一同修來我地教技術,建資料點,同修把我找去。先由我們三位同修來學,最大年齡是我,我連鼠標都不會拿,看看就發怵,太難了。當時我就起了依賴心,就對年輕同修說:你有文化年輕好好學,學會我再跟你學。帶著這些依賴的人心怎麼也學不會,我失去了信心,不想學了。
有一天午飯後,我躺在床上睡著了,只有十幾分鐘,做了一個夢,一個聲音說:師父來了。夢中的我趕緊拿起鏡子照,看了一下自己的臉,心想:就我這模樣怎麼能配見師父呢?正想著,師父來到我面前,我沒等師父開口就吹噓開了:師父呀,我費了老大勁終於學會了做資料。師父笑瞇瞇的說:「學會了好,學會了好。」說完師父轉身就走了。我突然從夢中醒來,忽的從床上坐起來,頭都還冒出汗來,我立馬在心裏說:師父,我錯啦!為了救人再難我也要學下去。
緊接著接到同修的電話,說有技術同修要來我家看看。同修來後,我對技術同修說:今天我自己操作,你看對不對?這次我拿起鼠標操作,很輕鬆,人像開了竅似的。之前做小冊子不知道怎麼做下來的,補頁都是稀裏糊塗,自己記的筆記都看不懂,這次我心裏亮堂了。我會做資料了,我太高興了。我知道是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
解體司法迫害
半年之後,就在我技術還沒全面熟練時,我又被綁架了。當時另外兩位同修到我家裏來,碰上警察正在抄家,也被綁架。那時我們還不知道注意電話安全,可能是電話被竊聽,同修來之前還通過電話。可能是外地一同修平時與我經常來往,一個月前就被綁架,邪惡已跟蹤他半年之久,為的是查找他提供給我的那台大機器,我的電話也可能被竊聽。我被綁架到了公安局後,國保大隊頭子得意的說:「某某整的這台大機器終於找到了」。
這次綁架損失慘重。我被綁架後,感覺另外空間的邪惡對我的迫害壓力很大,我雖然怕心很重,但一直保持清晰的頭腦,不配合邪惡,不牽連其他同修;我也不參加獄內任何勞動,我不能幹活給他們創造價值,反過來用來迫害我,我就是整天發正念和背法,會背甚麼就背甚麼,法理清晰了,師父的法理不斷的往腦子裏打。關押兩個多月後,終於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我闖出黑窩回到家。
回到家中,舊勢力未就此罷休,第四天他們就電話通知我到法院找某某。我堅定一念:不去!我已岀來了就不歸你管!說是這麼說,可是做起來很難,邪惡三天兩頭的電話騷擾和親自登門威脅說,不配合就收監等等。我家房前有蹲坑,翻著花樣輪換車輛轉悠,整的我精神幾經崩潰。師父又點悟我多學法,我振作了精神,把家裏生活安排有序,開始背法、學法、發正念,三個多月的時間二十四小時沒躺下睡覺,睏倦就倚著被子打個盹閉會眼,趕快抓緊學法,正點不落的發正念。我明白了,我對我姐同修說:「有了,咱倆高密度發正念,讓我的卷宗在檢察院消失。」有了這個願望,師父就幫了我清除邪惡的迫害。十二月份的一天,國保頭子找上門來告訴我說:「檢察院三番五次的退卷,堅決不受理此案。」這個被他們稱之為所謂全省第二大要案,在師父強大法力和弟子的正念下,解體了,不了了之。
向內找人心
通過此次的經歷,我向內找,發現自己之所以遭受這麼大的魔難,都是因為有依賴心招來,自己不敢買耗材,怕被綁架等;同時我發現還有怨恨心,恨迫害我的警察和單位保衛科的人員,因為三天兩頭往我家跑看著我,我八十九歲的老母親重病,我回鄉下侍候我母親,他們也去騷擾,最邪惡的一次,晚上快十二點鐘時,七、八個穿便衣男警察跑到鄉下,翻牆跳到母親的院子裏,敲窗戶讓我開門跟他們走一趟,我沒配合他們,正告他們:私闖民宅是犯法,我母親如果有三長兩短我就告你們。他們退出我母親的院子,在大門外守候到天亮,天亮後他們怕別人看見就走了。上午十點,他們又闖到我母親家,被我哥嫂及其他親朋好友、特別是叔伯哥嚴厲訓斥,正告他們:再來就把你們的腿打斷,如果我嬸子有三長兩短不會放過你們。他們才灰溜溜的走了。我母親經歷這次驚嚇幾個月後就離世了。離世時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們母女沒能見最後一面,母親臨終前一直念叨我哪去了,怎麼不回來侍候她。
找到這些人心,我放下了對警察的怨恨心,我覺得他們也很可憐,深更半夜也不能休息,被邪靈指使跑岀來迫害修「真善忍」的人,他們在造業呀。可他們也是被救度的生命。我如果真正能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去掉各種人心,舊勢力沒空子可鑽,能導致警察登門騷擾和綁架這類事情發生嗎?導致眾生對大法犯罪走上不歸路嗎?我沒做好啊。
想到此我愧疚,我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對不起眾生,我要彌補。我拿起筆來,用真名實姓給國保大隊的隊長寫了一封勸善信寄去。也總結了被綁架的深層原因,寫了心得體會發往明慧網,明慧網發表了。
經過學法,我調整了心態,請常人朋友幫助買機器和耗材,夭折的小花重新開放,一直歡樂的運轉到現在,機器也不出毛病,都是超常發揮,有許多技術問題都是在師父的引領下我自然就會,網絡封鎖從來沒封住,暢通無阻。
認清舊勢力是關鍵
修煉了二十多年,最無奈的是舊勢力製造的家庭魔難,讓我分不清是個人心性出問題,還是舊勢力強加,使親朋好友、鄰里都沒從正面認同我修煉大法的美好,家庭生活的環境上也沒比別人強,看不到大法的超常和美好,親朋好友得不到救度,還有看不起和嘲笑的。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常人身上,會得到別人的同情、支持理解包容和幫助,而發生在大法弟子家中任意一個人身上,就成罪不容誅,全賴在修煉法輪大法造成。
我一直覺得自己都在大法中精進,為甚麼沒有展現出大法的超常狀態?為甚麼魔難重重,即使我也發正念解體著邪惡因素,也否定著舊勢力的安排,直接干擾我做好大法三件事!也沒否定的了,所以這個謎團一直跟隨著我。
現在我才意識到以前的認識的侷限:舊勢力安排的魔難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我一直都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煉卻還覺的自己修的不錯,舊勢力以我修煉中有各種執著心為藉口,不斷的在我修煉的路上安排各種魔難來所謂的考驗,我平時做到的只是部份否定舊勢力,並沒有從根子上徹底否定它的安排。我們是修煉中的人,肯定會有這樣或那樣的執著,即使有執著心,也一定能在大法中歸正,根本不是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考驗中歸正。這樣的魔難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難,不是師尊安排的,我不應該承認它。不能按照舊勢力的安排修煉,我是師尊的弟子,有師尊管,應該按照師尊安排的修煉路走,可我一直按照舊勢力安排的路在走,不僅直接影響我們救度眾生,而且嚴重動搖大法弟子對師父對法的正信,動搖大法弟子的意志,無形中給修煉造成困難,
通過背法我認識到要轉變觀念,把出現的魔難不再像以前那樣苦苦掙扎走不出來擺脫不了,而是我按照師父的教誨當成好事,將計就計是轉化業力提高層次的好機會,把住一思一念去修,一定要放下自我、放下妒嫉、放下怨恨、放下爭鬥、放下歡喜和顯示等,放下這些執著後,感到非常輕鬆和愉悅。擺脫人心的束縛,懂得了當人的目地是修煉,修煉的目地是「返本歸真」。
疫情擋不住救人的步伐
疫情剛開始,突然封村、封路、封小區,眾生都驚慌失措等得救,我及時把明慧網的交流文章傳遞給同修,《明慧週刊》期期不落學法小組一次沒停,小組同修救人腳步沒停,堂堂正正進出小區沒有人阻擋,把疫情信息資料及時傳遞到眾生手中。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今後一定要多學法、向內找放下人心做好三件事請師尊放心。
在此感謝在魔難中幫助過我的同修。再次對曾經被我傷害過的同修說一句對不起。
叩拜師尊!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