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春天,同修E和我說離我家不遠處一個我不認識的同修B的身體狀況後,我倆一同去了B家。她說自己的腦子、說話還好,就是右手腳不好使。問她誰來一起學法,她說就一個同修還不經常來,因要接送小孫女。我們商定好我來和她一起學法。同修E仍在另外一位同修A那邊。
第二天我去她家學法了。我倆主要學《轉法輪》,或選學部份經文,輪流讀,她讀的比我好,幾乎不出差錯,只是讀的慢點。我找到了學法的差距。她注重用法對照自己,找到了說話不饒人、無理爭三分、看不上老伴、利益心強等,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身體才出現這種狀態的。我也找出了同樣的執著,在家我也很強勢。咱倆比學比修吧,看誰提高快。
以前她老伴若算錯賬(老倆口做加工被褥等的活),她就一遍一遍埋怨、訓斥他;漸漸到不出語傷他了、但心裏憋的慌;如今心情平靜了,想的是:可能是哪一輩子欠人家的該還,也許是師父用這種形式考驗自己,讓她提高的,是大好事。那天她拿出二百元錢讓我送給資料點,說用來補償多年前,別人一個甚麼鍋放在她家,始終沒拿走,她就用了。
她煉功比較費事,右胳膊抬不高,站不穩,兩腿靠著床。我一手托著她的胳膊肘,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往上拉,使她儘量能達到標準。我身體又瘦小點,她比我高點胖點,特結實,累的我胳膊、腰酸痛,我倆都出汗了。她能吃苦,自己煉功有時用繩子把胳膊吊起來。
現在她煉功動作做的好多了,有時還炒菜做飯;身體雖然還沒恢復如初,可做起活來與以前沒甚麼兩樣。她老伴高興的說:這可好了,我也輕鬆了,兩人的活我自己幹,真是累人。儘管她不出門,可老倆口幾乎天天有活,這種環境能接觸人,她講真相、救人就順理成章了。
前年春末夏初,同修F帶我到同修C家,只見她躺在床上,面色暗黃,頭髮蓬亂,說話不清。本想讓她坐起來。老伴說昨天大便在床上了,說了大概情況。我們幫著她穿上衣服,馬上一句一句的教她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念了無數遍。她有氣無力,吐字也不很清楚。神奇的是,過了一段時間,她明顯的有精神了,聲音大了一些,還笑了。看得出她老伴表情也隨之輕鬆了許多。我和她老伴把她扶起來,一邊一人靠著她,教著她。臨走前,囑咐她老伴不停的播放師父講法給她聽,找塊或買塊小黑板,把念的兩段法寫上教她看著讀。老伴很認真,先記在了本子上,還讓我們看看寫的對不對。
第二天,她老伴拿出小黑板說:這麼大的字她都看不清。那兩段法我又教她念了幾遍,對她說:「不承認舊勢力安排不是光嘴上說,行動上不承認才是真不承認,要和舊勢力對著幹。你躺著是對著幹嘛?舊勢力可高興了,師父著急啊!咱坐起來好嗎?」我們誰都沒預料到,她立刻說:「好!」聲音是那麼的堅定而有力。我逗她說:把我嚇了一跳。她笑了,我們都笑了。我們幫她坐了起來,她轉動著頭看看這人,看看那人。我們和她老伴輪流的教她背法,但她有時有的句說不對。就這樣反反復復的教她。
第三天,她果真坐在床上。我們繼續背法,我說:你這兩天做的很好,天天有進步。咱今天就下床,難行能行,說做就做。她身子大又胖,好不容易把她移到床邊,兩人架著下來了,她兩小腿靠床站了一會兒。我對她說:你從躺、坐、站已突破兩關,今天再加「走」,好嗎?她沒有信心,說走不了。我說難行能行,你說我能行,我就行。她跟著說了幾遍,我喊了一句「走」,她兩腳不離地的挪了兩小步。我們鼓勵她,咱再走幾步腳離開地更好。她像個幾歲聽話的孩子,果真堅持走了四小步,說累了,把她扶上床。你一句我一句的誇她,她非常高興,她兒子笑了,老伴更是哈哈大笑。
第四天,我把平日從《明慧週刊》或其它資料上同修交流文章中引用的師父經文,轉抄到一個硬皮本上。從中選擇有針對性的經文讀給她聽,然後把一篇同修六天闖過病業關的文章讀給她聽,並說:我現在對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理悟是:就是不折不扣的與它對著幹,不讓我學我就學,不讓我講我就講,不讓我吃我就吃,我就是不聽你舊勢力的。臨走把本留下他們再學。同修也找了些有針對性的師父經文送去。
第五天,我們主要學的有關向內找的經文。無論身體出現甚麼不正確狀態,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是我們有人心,有舊的觀念,有的地方想的做的不符合法。我們都找找自己吧,利用這機會提高上來。她找到最大的問題是:脾氣不好,愛生氣,好發火,不饒人。老伴提示說:「昨天老吳倆口子來你還發火呢,人家都說你的脾氣可真大。」(後來發現還罵人)「你可找準了,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錯不錯,找到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歸正,做到是修,對吧。」她說:我一定改。
隨後,問同修C及她老伴,再找幾個同修來一起學法行嗎?兩人非常高興,連聲說:好,好,太好了。找了三位同修,組成了一個六人學法小組,每天下午一點半,先發正念再學法。每天學《轉法輪》兩講,(C因眼睛看不清字只能聽)有時有針對性的切磋切磋。她們走後,我再讀有關的經文或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給她聽,有時複習或糾正煉功動作,一起發完六點的正念回家。就這樣照例的做著。
「五﹒一三」 前,我做了一份慶祝法輪大法日及慶賀師尊生日的賀卡,給同修看,代表我們六位大法弟子的心願。主人男同修笑著說:「我從來還沒見過呢,真好,真好。」在這天下午學法之前,我們逐個跪在師尊的法像前,雙手合十,認真而又激動的道出了自己的心聲。特別是老伴和她,可真是淚流滿面,僅說了兩句,就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了。大家見此景都沉默了。為了調和氣氛,我不假思索的說出一句:「對師父的感恩,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流的是感恩的淚水。」我們幾位都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弟子的每一時每一刻都離不開師父的看護。
有一天我剛進門,她大兒子說了一句:「領導來了。」我頓時覺的不對勁,說:學大法哪有領導啊,都是師父的弟子。「開開玩笑。」他接著說。這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深思:師父用他的嘴點化我甚麼呢?他為甚麼能說這句話?在他家學法的這段時間,我的哪些言行不在法上?一連幾天,找來找去,找到了:高高在上的心。有時有事自己先說,特別是對他母親,告訴她應這樣做那樣做,不知不覺抬高了自己還沒發覺。再是敬師敬法、學法入心方面不如其中兩位同修,有姊妹倆讀法非常流利,速度適中,幾乎不添字落字。我們就這樣按部就班的學法。
期間,由於同修C和她老伴說不願意同修在她家上廁所,同修的不滿情緒比較大。我們互相交流,要無條件向內找,我現在的理解是:不能看事情的對或錯,不要看對方的態度好與不好,就看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在法還是不在法。我說:「雖然該同修有病業,但她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集體學法的地方,我們應該感激她。」我找自己,學法有時走形式,不專心。同修沒完全接受此事,就不再去了。怎麼辦?我還堅持去嗎?我們也修的不精進,師父從來沒嫌棄我們,總是鼓勵我們,不願意落下一個弟子。我來學法,應該站在為她的基點上,我要做一個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生命。想到此,堅定了我繼續堅持來學法的信念 。
為了讓同修C更好的學法,加強她的主意識,大約兩個月前,我們改變了學法的方式,即我與她老伴領讀。根據她的語言能力,有的較長的句子要分開讀,雖然速度慢,但她既能動腦聽又能動嘴讀,學法更用心。剛開始,她老伴覺的太佔用時間了,他看我是真心的為她好,他很高興。如今我們三人就這樣學法,儘管整個過程她不能全部跟下來。
與有病業的同修一起學法,酸、甜、苦、辣不時的會讓你嘗一嘗,我確實感受到了心的容量在擴大、擴大。確實是一個魔煉心性、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昇華的好環境。
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衷心的希望病業中的同修正念闖關,早日溶入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