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實在難受,就到小組一位發正念比較好的同修家讓她幫助發正念,結果同修一直在那結印坐著,我只好走了。同修不但不給我發正念,過後還問我身體怎麼樣了?當時我心裏很不平衡,我們在一起學法近二十年,修煉中的很多事都是我幫她做,她身體出現病業假相,也打電話讓我和同修去她家幫助發正念。而現在她卻這樣對待我,我想她怎麼這麼自私?
同時我也明白這是去我的氣恨心、怨恨心、爭鬥心。我向內找,知道不該依賴同修,同修都很忙,我卻因為自己要過的關去麻煩同修,真是不應該。之後,我再也沒對任何同修、包括親人同修說過自己的身體狀況,誰也不知道,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我從內心深處不承認身體有病。我牢記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法。我經常想:「我的身體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每個細胞五臟六腑都是健康的。」越難受我越這樣想。我知道舊勢力就是想讓我承認有病,它就會藉機下手。我就是把命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安排,我不承認你舊勢力的存在,你不配管我。
有時身體哪痛,我第一念就想:是在長功呢,都是好事。因為一時很難分清原因,我就經常想:「是師父安排的消業我就堂堂正正的承受,是舊勢力強加的我就全盤否定,誰安排的退給誰!是業就消,是魔就滅!就這麼簡單。」
我除了堅定的信師信法外,同時加強發正念,並向內找。我知道自己有很多執著心,平時注意觀察自己不正的一思一念,多數能及時抓住它,滅掉它。
從法中我悟到,修煉人遇到的病業假相都是很複雜的。師父一開始就給弟子把身體淨化好了,其實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使弟子達到了無病的狀態。同時師父在弟子修煉的路上,每個層次都要留一部份業力給弟子提高心性、長功用。無論我們先天是哪個層次來的,師父給每個弟子安排的路都是回到原來的家。而回家的前提是要有足夠的德來演化功的,但是修煉人在輪迴轉生中所造下的業不知有多少。有的人幹壞事多、造業大,帶的德少,那就要多吃苦,把自己的業力消下去,轉化成德才能長功。還有就是,雖然師父給弟子的路安排好了,但我們自己由於執著做了修煉人不該做的事,如殺生、不修口等,都會造業,而這部份業是全部要自己承受的。再就是修煉過程是要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修好自己,向內找、提高心性,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使命等方方面面都要做好,才能達到大法的要求。這就是為甚麼修煉人遇到的魔難大、小不一樣或被拖走肉身的根本原因。
有一次晚上,我睡覺憋的很難受,喘不上氣來,我就求師父救我。當晚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在外面一個寬闊的地方有一個梯子,上面直指雲端,梯子的下端是坡形的,往上就是直上直下的,我快上到頂了,就不敢上了,往下走,有人問我:你怎麼下來了?我說:不敢上了。醒來後,我知道是師父點化弟子,要過的關過去就提高上去了。
師父還在夢中點化我:在山路上,我看到一個很骯髒的生物的屍體,意念中我知道那就是我。醒來後,我悟到自己生生世世不知幹了多少壞事、傷害了多少生命,那一世才墮落成那種骯髒的生命。還有一次在夢中,我跪在一個男人面前哭的很傷心,我說能否讓我快點死,而不是慢慢死。那男人用鄙視的眼神斜視著我。醒來我悟到,這可能是舊勢力的安排。我想起得法初期,一次打坐時,我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年近古稀的男人的臉,瞪著大眼,面無表情,一閃就消失了。我知道是我曾傷害的人來討債的。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和舊勢力的一切簽約全部作廢!」
作為修煉人,我知道應該以法為師,而不是以夢作為指導修煉,以上所舉的例子只是說明自己在輪迴中所造下的業力深重。明白這些因緣關係後,我就更加靜心學法,用法歸正自己。這些年只要有時間,我每天半天出去講真相或做其它證實法的項目,半天和那位同修兩人一起學法。學《轉法輪》 我們是採用背法的形式,一人一段,我背她看,她背我看,錯了相互提醒。學法之餘,互相之間也交流一些對法理的認識,同時互相善意的指出對方存在的問題,共同提高。經常在一起,我們之間偶爾也發生些小摩擦,多數都是由於自己的執著心引起的。通過交流,各自向內找,矛盾馬上就煙消雲散了。
經過近四年時間,隨著學法修心,心性的不斷昇華,大約二零二三年六月份,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的身體好了,不難受了。我悟到,無論身體出現甚麼樣的病業假相,只要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師恩難報啊!我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謝謝師父!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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