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於一九九五年七月喜得大法,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給了我一個嶄新的生命,從此我走在了返本歸真的路上。在我的身上,處處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今天就請同修代筆,寫出我的修煉歷程,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不懼邪惡,證實大法
可就是這樣一部高德大法,這樣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卻遭中共邪黨迫害。鋪天蓋地的謊言,毒害著不明真相的民眾。我有種義不容辭的責任,我要去北京上訪,我要去討個公道: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一九九九年八月初,我就和同修一起上北京證實大法。我們一起來到天安門廣場,同去的同修被警察抓住了,我去說理。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的,警察說跟我走,我說走就走。我心裏想:我又沒做壞事,我煉功身體好了,我就是來討公道的,我怕甚麼?當時就把我們關在我市駐北京辦事處。一個星期後,又把我們送到了我市拘留所,關了一個月以上。他們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後來為了敷衍他們,還是簽了不上訪的保證,出來後很後悔,在明慧網上發表了聲明,聲明我的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從新走正修煉路,不給邪惡鑽空子。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上北京,在天安門廣場煉「抱輪」,當時旁邊也有同修在煉功。我和同修被警察拽住了,上警車的時候,有個警察用拳頭狠狠的打在我的胸口上,我不但不覺的痛,反而把我的胃下垂徹底打好了,以後就不打嗝了!這一次他們是通過照片查到了我的地址的,還叫我兒子去北京接我的,我回來後又被送到了當地派出所,當天晚上十二點就放了我。
二零一五年接近「五﹒一三」之前的一天,我們有十幾個同修去H同修家學法,而H是被派出所關注的對像,當時十幾個同修全部被抓,一起關在拘留所裏。惡人不許我們睡覺,一閉眼就打,還用體罰「坐飛機」(背後靠牆,雙手被強行扳到後面向上抬高)折磨我們,誰做不好就用腳踢。一個牢頭看不下去了,說我這麼大年紀了,不要打了。其他年輕同修卻被逼著:雙手向兩側平舉,手心向上,兩手掌上各放一個裝滿水的可樂瓶,瓶子掉下來就打,還把拖鞋放在水桶裏打濕,再用濕拖鞋打臉,打的眼睛充血,臉色發青,同修們受到了種種非人的折磨。儘管大家經受著魔難,在「五﹒一三」那天,大家依然一起煉功,我們都在抱輪。獄警們找來警犬嚇我們,每個人都遭到一頓毒打,我被拽的一下子坐到地上,當時好像有人托著我一樣,一點也不疼,後來到房間裏就感到好痛。我還聽到一聲好大的「砰」的聲音,好嚇人,我想應該是同修腦袋撞擊的聲音,我好擔心同修摔得怎麼樣了?就這樣超期關押了三個十五天,還逼我放棄修煉,我說我身體不好怎麼辦,他們說在家裏煉,還要我簽字,我不簽,到期就將我放了。期間我兒子一直在營救我,說:我媽媽有心臟病,不要逼我媽媽!
在邪惡的環境下,儘管我並不是每次都做得很好,但我心中堅信著大法,誰也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信念,無論在哪裏,相信師父一直都在我的身邊,我的心穩如泰山!
二、講真相救人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事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特別到了正法的最後階段,還有很多民眾不明真相,處在危險之中。我有一種危機感和使命感。
剛開始出去貼真相不乾膠時,非常害怕,兩腿發抖,我還是繼續貼,我後來想,我做的最正的事情,誰也看不見我,真的每次都看不到人,直到我做完為止。
有一次出去貼真相不乾膠,遇到一隻狗,它一直望著我,我和它溝通:不能叫。它真的沒叫。我做完了,狗狗還一直跟著我,我走了好遠,回頭看,狗狗還在我後面,我就和狗狗說:「你是不是來聽真相的?我告訴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狗狗好像聽懂了,搖著尾巴走了!
後來一有機會,我就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每次出去前,先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加持我,把有緣人送到我身邊!我沒讀過多少書,不擅長講,我就告訴那些有緣人:「大法太好了,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要三退,就能保平安!」好多明白真相的人,直接拿筆把真名寫給我,我的三退名單裏,有百分之九十五都是真名。
我看到年輕的姑娘,首先誇她:「你的衣服好漂亮啊!」一般小姑娘都挺高興的,然後就問她入過團隊沒有,再接著就講三退保平安,最後一定要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看見中老年婦女,就會問她:多大年紀了?身體好嗎,知道三退保平安嗎?是否入過黨團隊?現在天要滅中共,退出來就是不它的一份子了,就平安了,一定不要錯過機會了!
也有講不通的,我就囑咐他們:「下次有機會一定要退,知道真相是你的福份和緣份!」有時也有反對的,說:××黨給我那麼多錢,還反黨?我就告訴他:「你的錢不是共產黨給的,是你自己勞動所得,相反,共產黨是我們養活的。」
我所做的和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但我毫不灰心,我要好好珍惜最後的這段時間,努力做好三件事,更加修好自己,多救眾生,讓生命不留遺憾,完成下世前簽下的史前大願!一定要圓滿跟師父回家!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