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兩個雙胞胎弟弟,他們也和我一樣,都在大法中受益。我上小學時,媽媽天天出去用手機講真相。我放學,媽媽就帶我和兩個弟弟出去用手機講真相,救人。時間長了,我就學會了。上學我就給同學講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同學退出了少先隊組織,我就把名單給姥姥。放學後,我和媽媽學法,背《洪吟》。有時我和姥姥出去發真相小冊子救人。晚上有的同修出去做真相沒人配合、不敢出去,媽媽就讓我去配合掛真相條幅。
每年我都和姥姥一起做真相台曆,我負責穿鐵絲,每年都是做幾百本。姥姥做真相小冊子,我幫著摺疊好,然後裝袋,我能幹的我都跟著幹。姥姥負責十多個屯子,每次都得做三千多本小冊子,都是姥姥一人打印、裝訂、裝袋,還得往屯子送,還得負責發放當地的材料。我家附近都是我和媽媽發放。
今年我上中學了,學習成績在前三名,是班長。老師讓我入團,我沒好意思說不入,回家讓姥姥把團退了。過了幾個月,我突然鼻子出血,也沒當回事,後來就迷糊,也沒當回事。有一天,我上廁所沒勁,走不動了。爸爸說:「上醫院檢查檢查去。」
到醫院一檢查,血小板6萬/微升。然後去省城大醫院掛急診,入院第一天藥費八千多,也沒出結果。我腿上有紅點,鼻子出血,用手機查看是白血病症狀。我老姑、奶奶去看我,誰也說不出話,就是哭。化驗結果好幾天才出來,大夫說可能不是那個病。
之後我鼻子出血止不住,血小板往下降。後來高燒三十多度,一宿燒的血小板一點都沒有了。打退燒藥也不管事,越打越發燒。後來停藥,才不燒了。然後把我轉到風濕科,兩天血小板降到3萬/微升(註﹕正常值在10萬~30萬/微升),當時病危通知書就下來了。醫生讓交兩萬元錢,進重症監護室,要換血,還不知能不能好,說就這一招了。
進重症監護室後,就在我大腿根上的大動脈打了一個眼,換血,讓家長簽字。爸爸心如刀絞,簽了字。然後爸爸打電話問我姥姥:「怎麼辦?」姥姥說:「要能治好,多少錢都治。」然後姥姥背著我爸爸給我媽媽打電話(因為爸爸未修煉大法)。姥姥說:「不能換血,說啥也不換,要換血,就往回拉。」然後媽媽就哭著和爸爸說:「死活都不換。」
爸爸沒轍了,又給姥姥打電話,說:「不能往回拉,怕拉不到家。」爸爸哭著說:「我現在可難了,咋辦哪?」姥姥告訴爸爸:「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爸爸說:「我都念兩天了。」姥姥說:「你就念吧,啥事都沒有。」當時是晚上八點多鐘,同修都在姥姥家為我發正念。有的同修也哭了,說:「咋這麼難呀,這可受不了了。」
爸爸媽媽就在監護室門口守著,姥姥又給媽媽打電話,問:「已經簽完字了,現在說不換血行不行?」媽媽說:「不知道。」姥姥說:「換血就完了,孩子的血沒有毛病。」媽媽說:「知道了。」剛打完電話,大夫就來了,說:「現在決定不換血也行。」大夫說換血有多少危險,換完後有的人血中毒。說前兩天有一個換血的人剛出院兩天,今天又來住院了,說是血中毒。大夫忙活了半天,最後說血庫沒有血,換不了。
媽媽心有底了,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救我。大夫說:「再打一針藥試試,看看血小板能不能升上來。」我爸媽在門口鋪上被子,守護了一宿。第二天,給姥姥打電話說血小板升到13萬/微升了,姥姥很高興,說:「升上來就好。」姥姥在心裏感謝師尊的救命之恩。第三天,我就從監護室回到普通病房了,血小板化驗一切正常。
我在醫院始終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黑天、白天聽,睡覺也聽。進監護室時,媽媽對護士說:「把這個耳機給她帶進去。」護士同意了。我在監護室也沒耽誤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一點也沒害怕。又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大夫說沒事了,爸爸不放心,又把化驗單拿到天津醫院,還是正常。我要出院了,爸爸還不放心,又讓老舅做飛機去北京,請一個教授看看我拍的片子,還是一切正常,爸爸這才放心。我終於出院回家上學了。
二姨姥給姥姥打電話,說我出院了,二姨姥高興的在電話裏大聲說:「謝謝法輪功師父救了孩子!」我在監護室兩天,姥姥在家打電話告訴幾個姨姥、舅姥還有同修,全都幫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我又去複查了三次,都正常。
感謝師尊救命之恩!弟子叩拜師尊!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