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顧母親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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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今年六十歲。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經歷了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走到今天,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無比的榮耀。下面我把近一年來在照顧母親的日子裏的修煉所得與同修交流。

我用心照顧 母親幫我

去年,我走出中共冤獄回到家裏。家裏的一切都變了,已不再是往日的家了,我也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無任何負擔的做我該做的了。我是家中的老三,姐妹們希望我能照顧母親,帶著幾多的無奈與執著,我回到鄉下老家照顧母親。

母親九十多歲了,現在由於小腦萎縮,記憶喪失了很多,也很少說話,已經不能自理一年多了。所幸的是,我從黑窩回來時,她還認識我。雖然她時而糊塗時而明白,但在大事上從來不糊塗,很明智,只是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顧了,這事自然而然就落在我身上了。

母親的鄉下家裏,好長時間不住了,在這之前,她都是輪流到孩子們家住。在鄉下住,相對來說各方面條件要差一些,但為了母親的心情和傳統的習俗,我就只好到老家伺候她了,這對我來說,也是個不小的考驗:沒有洗衣機,沒有太陽能,冬天還要生爐子,門窗都透風散氣的,夏天地面潮濕的往外冒水珠,蒼蠅、蚊子及其它蟲類也隨處可見,用完的水要一桶一桶的拎出去等等,總之有許多不便。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我像回到了二十年前。我很感恩師父給我這樣的機會,讓我看到了自身諸多的不足,使我重新審視了自己修煉的意義與目地。

為了照顧好母親,我從沒脫過衣服;也為了她晚上叫我時能聽見,就和她睡在一個床上;一米半的床有點窄,也只能母親向右翻身,我就向左面睡;她向左翻身,我就向右邊睡,一晚上,得折騰好幾次。加上母親不住的喊「嫚」「嫚」(我的小名)的,晚上我睡很少的覺,至今有八個多月了。

記得第一天晚上,睡夢中,就像躺在尿窩子裏一樣,幾次被熏醒。有時鬧鈴響了,我睡夢中摁下鬧鈴又睡。這樣功也煉不上,學法就打盹,整天昏昏欲睡。從名、利、情派生出許多執著心,時常浮上心頭。面對幾乎不說話的母親,孤獨、寂寞也常常向我襲來。很多時候,我希望同修能突然出現,更希望孩子能給我打個電話,人心不斷的向外冒。在執著於常人的事務中,我不能靜心學法,心中苦惱、著急、消沉。不知如何突破,甚至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熬吧!

可是在生命的深處,大法的力量總能在我無助時、無望時拉我一把,我明白都是業力所致或有緣由了,只有好好修,才能改變現狀,才不會被表面的假相迷惑、拖累。我調整了心態,對每天的時間做一下合理的安排,首先來個衛生大掃除,讓環境乾淨、母親乾淨,最主要的要使自己這顆心乾淨。照顧好母親也是證實法的一種表現。

也許師父看到了我的心,把不好的事變成了好事,母親喊我的次數漸漸的少了,即使叫我,都是有需求的叫。有時我太睏了,鬧鈴響了,按下鬧鈴,給母親換好尿布,就又躺下了,不願意起來煉功。這時母親會一直叫「嫚」「嫚」的不停,直到我不情願的起來煉功,她就不叫我了,一連多少天都是這樣。

當我悟到這是師父的安排,用這種形式去我的懶惰,認識到母親是來幫我的,不是來拖累我的。我心中好感激師父,在以後的日子裏,我聽鬧鈴一響,馬上起床,給母親換好尿布,一邊換著尿布,一邊對母親說:謝謝老媽叫我起來煉功。然後,參加全球統一煉功,心情愉悅又感恩。

我對母親無微不至的照顧,母親的變化很大,整個人胖了很多,精神狀態越來越好。親戚鄰居都看在眼裏,鄰居嫂子經常到我家,看到我為母親耐心的餵飯及所做的一切,羨慕不已的說:「哎,有個學法輪功的孩子,真好!現在再孝順的兒女也做不到這樣啊!俺娘(指我媽)這也跟大法沾光了啊。」她像一個活傳媒到處說,誰都知道學法輪功的孩子孝順,姐妹們更是讚不絕口,外甥媳婦也說:「一個月六千也雇不著俺三姨這樣的。」以前妹妹僱人都是一個月四千元。

因為修煉的不足,在生活中特別在自己的親人面前,往往會反映的淋漓盡致,無所顧忌。有一次,在給母親換尿不濕時,剛給她洗完下身,換上新的,她又尿了。接著我又換,她剛一翻身,又尿了我一手。我心裏感到很骯髒、生氣,我不自覺的拍她一下,打了母親的屁股,並幾乎帶著哭聲說了一句:「你要幹甚麼啊?!」這時母親很尷尬的看著我。我意識到這不是我的本性,哪有善啊。我馬上給母親道歉:「對不起啊,媽!」母親卻慢慢悠悠的說:「是我對不起你啊。」我聽了,很後悔剛才的不善行為。

有一次,我認為孩子對我不好,很難過。母親安慰我說:「自己的(孩子)、自己的,都是自己的。」意思就是不要怪孩子。

母親很會做飯,年輕時專門給老師做飯,所以她是很挑食的。但自從她自己不能動了,從不嫌棄飯,怎麼做怎麼吃,沒有任何要求,從不難為我這個不太會做飯的。

我為了讓她舒服點,天暖和的時候,就推她到院子裏曬太陽,天冷了,就把她抱到沙發上坐一會。雖然是幾秒鐘的時間搬她,可我都要用全身力氣,有時會不小心碰到或者別著母親的腿或腳的某一部位,甚至會使她出現紫或青。母親不但不怪我,反而用不太順暢的語言說:「你不容易啊。」母親的包容、善良、忍耐讓我感到自愧不如,同時也使我看到了我對孩子的善與母親對我的善是有差距。母親還不修煉,我從中認識到自己的諸多不足,對剛回來時與家人發生的一些矛盾也在漸漸的溶化。

從此,我再未對母親有過半點嫌棄,不管有多髒、多累,哪怕吃飯了,母親要大便,我也不會有半點怠慢。我把母親當作孩子一樣的來照顧,更把她當作我修煉路上來幫助我提高去執著的。我很珍惜母親給我的機會,更珍惜師父的苦心安排。她的這種無聲的言行、表現使我越發感到師父就在跟前。

不再消沉 繼續救人

師父的慈悲無處不在。表面上我因講真相被中共迫害,因此我一直不願再走出去講真相。周邊的一位同修經常來與我一起學法,大量的學法。同修承擔很多,並且幾乎天天出去講真相,同修為了幫助我樹立信心,克服消極、自卑的現狀,就拿我以前做過的證實法的事來鼓勵我,對我不在法上的話,用法來引導我。同修說: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講真相,絕對不行。我聽了,心裏很抵觸,嘴上不說,可瞧不起人的心又出來了(認為自己做的很多了),並說我應該多在家人身上多付出了。自私與怕心困擾著我不願再出去講真相,也不願意帶著小冊子出去講。

隨著同修陪我不斷的學師父在各地的講法,我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昇華,並重新認識到救人的緊迫,因此我不再把大部份時間浪費在講衛生或讓母親如何舒服上,而是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漸漸的我又恢復了以前救人的狀態,同時母親的狀態越來越好。

開始母親吃飯每次都得半個多小時,自從我開始走出去講真相後,吃飯的時候,我會對母親說:「媽,你快吃啊,我要出去救人了,可不能浪費閨女的時間啊!」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時母親只用一半的時間就吃完了。幾乎每天上午,我都會利用好一個半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走街串戶講真相、做三退,不耽誤母親任何事情,往往都是事半功倍。下午我就學法。

這時我感到時間越來越充足,家務事也越來越少,並且家裏拾掇得井井有條,誰進這個家,都會感到乾淨、亮堂。我的心情也越來越愉悅、清爽,特別是看到得救的生命,我無比感恩師父,心中會升起無比的幸福。同時我從心裏感激在低谷時同修的無私幫助,讓我找回了在法中精進的狀態。

我開始背法,背法中,法理的展現讓我感到自己的渺小,看到自己的傲慢、妒嫉、自私與不平是多麼的可憐與可怕。有的執著心不斷的在背法中得以歸正,心靈的昇華,心性的提高,身體的變化都在背法中逐漸的提升。

我越來越願意背法。那時,我真正感到法裝的越多,人的東西就越少。我不再感到孤獨、寂寞,經常十二點後睡覺,對於親情的執著也在刻骨銘心中慢慢去掉了,面對眼前的苦、髒、累也把它看成是加緊還債的好機會,我的臉不再是冷清的,用同修的話說,恢復的好快。

「這個媽就是你的了」

在照顧母親的一年中,期間有兩次二姐覺的我一個人照顧這麼長時間太累了,以快過年了和夏天家裏太潮濕了的理由,把母親接到了她的家照顧,讓我回家歇歇。平常用姐妹們的話說,在自己家照顧一個月都夠累的,還得有家裏人幫忙,我一個人一開始就是連續四個月、四個月的幹,何況這樣的條件對她們來說根本不可能做到。

母親第一次被接出去後,正月十五,出現「不行了」的狀態,連國外的小妹都被叫回來了,家裏人連夜準備好了老人去世用的一切。其實母親就像老人說的已經是熟透了的瓜一樣,隨時都可能瓜熟蒂落。可我回到她的身邊,趴在她耳邊告訴她:「媽,不管走到哪裏,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母親神奇的醒了,在我的照顧中,慢慢又恢復了。

這個夏天,二姐又接她去住了一個月。母親到了大姐家,大姐剛伺候了兩天,就給我打電話,說媽又不行了,兩天不吃了,讓我回來,並又通知小妹也回來了。我打車回來後,看媽也真象不行了的樣子,因此就趴在她耳邊說:「媽,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甚麼都可以忘了,就是這個不能忘啊。」我給她喝水時,母親又奇蹟的好了。

姐妹們都覺奇怪了,大姐說:「老三,這個媽就是你的了;俺喂,她不張嘴;你喂,小勺還未到,她就張開嘴了。」其實大姐是年齡大了,不願伺候。她與姐夫照顧了母親五天,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我聽後,心裏初期有點不舒服,可轉念想,這不是去我那顆不平衡的心嗎?世間的因緣關係誰能看得透啊。再說,我伺候母親不像她們認為的那樣難,母親甚麼也不耽誤我,反而還幫我,這對她們來說真是不可思議。

其實,母親雖然不修大法,但一直是我的支持者,不管是我被非法關押、上北京被開除、查看、被歧視或流離失所期間,大字不識的母親表現得相當超常。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我被迫從班上流離失所,身上沒帶多少錢。姐妹們很難理解我把這麼好的工作丟了,母親卻慷慨的拿出一千元錢,哭著對我說:「孩子,拿著吧,她們都商量好了不給你錢。」二零零九年,當地有一同修與我商量,要進點貨,錢不夠,母親在跟前聽到了,悄悄的從屋裏間拿出一千元錢,說:「我這裏有。」

母親沒有任何收入,吃穿全靠子女給予。母親輪到住我家的時候,我經常外出講真相,她在家也不閒著,疊我打印好了的小冊子,無論早晚回來,她從沒有怨言。有時我回來很晚,我會很歉意的問:「媽,你餓了吧?你掛掛(擔心)我了吧?」她說:「你有師父保護,不掛掛」(其實她是很擔心的)。

母親對大法的態度也得到了無限的回報。疫情期間,全村人都「陽」了,唯獨母親沒「陽」,對於不修煉的家人,都覺著不可思議。這就是大法處處恩慈那些有善念、良知的人。

結語

回首這一年來的修煉經歷,雖然嘗到了人間的酸甜苦辣,可也讓我體驗到修煉的嚴肅及玄妙,真是人神一念間啊,現在我從內心感恩走過的這些魔難,讓我對修煉更增添了堅定與信心,使我從名、利、情中能掙脫出來。我悟到一切苦難都是修煉提高的好機會,其實每一步師父都為我們安排好了,只要我們向內找,多學法不管多難都能走過來,師父不但替我承受罪業,還安排同修幫助我。我用盡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師父: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慈悲救度,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

由於層次所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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