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剛滿月,我的腿再也堅持不了了,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只能在炕上躺著,連飯都是家人端來在炕上半臥著吃。兒媳叫我去醫院醫治,丈夫下班後嫌我不去醫院治療,也不看孩子。真是炕上有病人,地上有愁人。
我當時連第一套十分鐘的功法都煉不下來了。這可怎麼辦?我對著錄音機跟師父哭訴:「師父,我可怎麼辦,我再這樣下去會破壞大法的,家人會說我不去醫院耽誤治療了。」也許是師父的點化,我想去大姐家吧。我連衣服都換不上了,就穿著隨身衣服,費勁的上到三輪電動車上,一手扒著車把,一手扒著外框,忍著疼痛去了大姐(同修)家。一進大姐家,我就一頭爬在炕上,告訴大姐:我在炕上快躺一個星期了。大姐說:「你怎麼不早來呢?」我說:「我腿疼的都沒有勇氣來了,連襪子都穿不上了。」我和姐交流了一會,然後開始學法。可是學法不能躺著學,對師父不尊敬,我就雙膝跪著學法,學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學到下午四點半左右我就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我起來煉功,腿疼的站不住,我就一條腿站著,一條腿打著哆嗦,我堅持煉。第二套功法前半小時堅持下來了,神奇的是,後半小時腿不疼了。我煉完功高興的告訴兒媳:「我走過來了。今天我還去你大姨家一起學法。」下午回家,我高興的告訴丈夫、兒媳、還有兩週歲的孫子:今天晚上我能和你們一起在桌子上吃飯了。我問丈夫:「你這一回心服口服了吧,你去醫院推拿、針灸還得幾個療程是吧。」他一聲也不語了,但心裏很佩服,看到了大法確實是超常的。從此以後,他不干擾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了。
明悟法理,生活輕鬆。師父說:「走回傳統路通天」(《洪吟五》〈再造〉)。我從中悟到:我們老年同修大多數都去城裏幫兒女們看孩子,一定不要把自己當成一個佣人,多數人都會認為,現在社會風氣都這樣,沒有辦法,子女下班、休班都玩手機,父母又做飯,又看孩子,又搞衛生,做不好兒女們就不高興。不是這樣的,子女上班我們幫忙也是應該的。但如果他們有時間,就得讓他們自己帶孩子。我們有時間可以休息一下,還可以做點我們自己應該做的事,不能一味的縱容子女玩手機,把父母當保姆用,認為這都是應該的,讓孩子失去傳統,不知道尊敬自己的父母,更不知道父母帶孩子的辛苦。
我是這樣做的,把孫子、孫女看好,衛生誰得便誰搞,做飯等兒媳下班再做。有時我做的飯兒媳不愛吃她就自己做,有時兒媳不高興,我就問一問自己是不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了,只要是對她好,她高興與不高興我都不放在心上,忍一忍就過去了。現在兒子、兒媳、孫子、孫女都特別懂事,我家是街坊鄰居都很羨慕的家庭。
白天我一邊看孩子,一邊背法、學法,衛生基本不管。晚上,在兒媳下班回來前,我把菜飯準備好,吃了晚飯我告訴兒媳(因為兒子在外地上班不回家):我要出去講真相,哪怕一晚上我能告訴一個人法輪大法好,我也做了我應該做的事。就這樣,兒媳也不干擾我。有時兒媳還告訴我:「等你兒子休班回來叫他看孩子,你出去辦你的事。」兩個孫子,兒媳(護士)晚上不上夜班時都她都自己看著,一句怨言都沒有。兒媳還經常帶我去買衣服,不住嘴「媽、媽」的叫著,賣衣服的問:這是你女兒嗎?我說:是兒媳,她說:你真有福。有時我煉功,兒媳不讓兩個孩子過來干擾。由於兒媳支持大法,得了福報,工資由結婚前的每月三千元,長到現在的每月五千五百元,上班活還很輕鬆。
小孫女不到三週歲,兒子兒媳就商量送幼兒園,開始我有點捨不得,心裏想孩子這麼小、又這麼聽話,讓她在家再住半年不行嗎?還得浪費五千多元錢。但向內一找,我這不是對利益的執著嗎?我有時間每天多救一個人,這一個人的生命只值五千元錢嗎?這不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嗎?謝謝師父!
這些年無論在社會上或在家族中,我都努力以大法弟子的風範證實著法,維護著法,用各種方式救度著眾生。嚴格要求自己聽師父的話,多救人!快救人!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