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伴我修煉路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二十一日】我是二零零五年九月為祛病走入大法修煉的。當時我在國內上高三,有段時間全身無力,後來越發嚴重,經小醫院初步查是血液問題,到市醫院診斷是白血病,接著在長春醫院被確診為急性白血病。我接受了七次化療治療。

得法後沒有溶入整體

半年後,我經家裏親戚介紹走入大法修煉。那時我接觸到的同修都是外地人,給別人照看種人參的地,臨時住在茅草屋裏。我在那邊暫住了幾天,和幾個同修一起學《轉法輪》、煉功。因為是剛入門,入門動機又是治病,阻礙了我對大法的理解。

得法初期,除了學法,我沒有跟同修們交流過講真相證實法的事,對於怎麼講真相、發正念我都不知道,沒有真正的溶入大法。和同修們分開後,我只是偶爾看看書,煉煉功。關於講真相,我只是和很要好的朋友說了我修煉的事,給我的班主任寫了封信,比較詳細的說了我的情況和我所知道的有關大法的真相。後來老師專門給我打了電話,肯定了我所寫的,並說他的一個親戚也修煉大法,他了解一些。由於怕心,我也沒有用自己修大法後獲得健康的事例給親戚們講真相。

之後許多年,我都沒有再接觸到同修,也漸漸的淡忘了自己當初得法的心了。但是師父一直在看護著迷失的我,使我在遇到關鍵問題時能想到大法,及時清醒過來。這裏講一個事情。我上大三期間,教我們的韓國老師是某教教徒,當年暑假有一些從韓國來的教徒到老師家,以鍛煉我們的口語能力為由向我們學生傳教。一個韓國人讓我們閉上眼睛圍著一個男學生,他給這個學生清理頭腦。就聽那個韓國人開始說一些韓語,我以為是禱告詞,誰知他越說越快,最後像附體了一樣,嘴裏說的話聽不清了,開始渾身發抖。我當時就意識到它是不好的東西,心裏排斥它,想著我是修大法的,我不要這個不好的東西。然後慢慢的這個人就恢復了正常。他們那群人回韓國後,韓國老師和我聊天說,那裏面主事的人說我思想中在排斥他們。我當時有些驚訝。現在明白過來了,我當時堅定自己是修大法的,師父就幫我阻擋了不好的東西。

二零一三年,我申請考教師資格證時去社區開證明,社區讓填寫了一個單子,意思就是承諾不是法輪功修煉者。我當時心裏不舒服,但沒有否定它,為了考試違心簽了。以致後來幾年我都沒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直沒能認清邪黨對大法的迫害,存在很大的怕心。

明慧網對我的幫助

二零一四年,我通過丈夫來到日本。出國後我也沒有積極的走回修煉,只是偶爾看看大法書、煉煉功。二零一六年春天,神韻到日本演出,我買了張票去看,當時在看節目的時候,我哭的很傷心,就像多年走失的孩子找到了媽媽一樣的感覺。

二零一九年二月初開始,我經常性的看明慧網。當時還不知道日本也可以請到大法書,我在明慧網看到了美國的天梯書店,然後在美國的書店訂購的《轉法輪》,後來又在台灣的天梯書店訂購的《精進要旨三》,直到二零二一年我才知道在日本有書店可以請到大法書。回想起來自己真的是繞了很多的彎路,當時如果能溶入當地同修集體中,我就不用費這麼多不必要的周折。

開始上明慧網後,我看到了明慧編輯部二零一八年六月三十日發表的《所有大法弟子須知》中提到了刪除微信等建議,做了短暫思考後,我就堅決把微信和QQ刪除了。開始的確有些不方便,但自己做對了,師父就幫助了弟子,所以國內家人也沒說甚麼,丈夫也理解,節省了很多的時間來學法。

記不清是刪除微信的當天晚上還是第二天了,我的眼睛裏像進了沙子的感覺,很磨眼皮,磨的直掉眼淚,仔細照鏡子看也沒看到有甚麼東西,就揉啊揉啊然後就感覺那個東西揉出來了,馬上就不磨了,但也沒找到底是甚麼東西。後來悟到應該是看微信導致的不好的東西積攢在眼睛裏,刪除之後決心不看了師父就幫我排掉了。

一小時抱輪也是通過明慧網知道的。看到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五日發表的二零一八年版的新法輪大法煉功音樂,抱輪有一個小時,我想這麼多年我都沒煉功,趕緊趕上來才行啊。所以馬上下載下來,煉功開始煉一個小時的抱輪。開始時的確經歷了一番酸苦,手堅持不住兩手強烈的抖,但想到既然走回來就不要放棄,一定要堅持,這樣一點一點的突破了一個小時的抱輪。聽明慧廣播時有時也能聽到同修交流文章中提到了儘量堅持抱一個小時,同修們都有對抱輪一個小時的心得,也增強了我的信心,直到現在我也是時間允許的話儘量抱輪抱一個小時。

師父講:「大法弟子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為了減少邪惡生命對大法、大法弟子與世人的迫害,發正念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精進要旨三》〈正念〉)

隨著我看師父的其他講法,越來越理解了發正念的作用,重要性及要領。在明慧網上認真的看了明慧編輯部發的有關發正念的通知後,我就學會了發正念,雖然我看不見也感受不到,但我還是堅持去做,儘量做到四個整點發。

講真相是我一直不能突破的,我在這邊認識的中國人不多,只是通過帶孩子去兒童館玩兒認識到幾個有緣的。但初期我不會講,不知該怎麼開頭,怎麼講。只是在明慧網同修們交流文章中聽到一些講真相的故事。記得當初我給其中一家經常一起玩的孩子媽媽講了我通過修煉大法病好的事,然後告訴她法輪大法是被中共抹黑的。其它的我也不太會講,就打印了有關講真相的資料給她,說我也不太會講,讓她自己看看吧,可想效果如何。後來這家中國人由於疫情導致了一直兩地分居沒能回日本,後來她丈夫也回國了,沒能有再次給他們講真相的機會。那時心裏雖然著急,也無能為力,只能希望他們以後回國能遇上大法弟子給他們講明真相有美好的未來。

我也看了《偽火》,《我們告訴未來》,《風雨天地行》等等一些真相系列節目,對中共迫害大法的來龍去脈有了一些清晰的了解。知道了三退的重要性,之後我給丈夫也看了以上一些真相節目,讓他也退出了團隊,正好二零一九年母親來日本旅遊,給母親做了三退。之後我接觸的中國人當中,我也儘量的找機會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向他們介紹神韻。有幾個是通過適合的機會向他們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大法,中共為甚麼抹黑大法,和勸其三退。雖然三退的人不多,但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儘量的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了解到大法的美好。其中我家老大的小提琴老師今年通過向她推薦神韻後去看了,反饋也很好。母親今年在我家住了幾個月,也去看了神韻,在我家的這段時間我也每天播放明慧廣播和她一起聽,也是受益良多,也給看了很多講真相的節目,讓母親對中共迫害大法有個全面的了解。隨著我不斷學法,對法理有進一步的領會,我希望我能更好的講清真相,不錯過我身邊的有緣人。

找到煉功點

二零二二年八月份,我們一家四口先後疑似感染中共病毒,丈夫最嚴重,高燒很多天,去醫院測是陽性。我和孩子都沒有測,孩子們症狀輕,很快就好了。我當時是發燒、腰痛、很乏力、吃東西有鐵味等,我心裏一直不承認自己感染了中共病毒,心想我是修大法的不會被感染的。

之後,我反思了自己的修煉狀態,覺的應該改變這種獨修狀態,溶入整體。於是我在明慧網上找日本各地煉功點,很巧看到了一個離我家十多公里的一個煉功點,我當時就跟聯繫人聯繫上了。考慮到每個星期去煉功點的話,會給不修煉的丈夫帶來困擾,我儘量兩個星期去一次,有時帶著兩個孩子,有時帶著老大,有時我自己去。很感謝我丈夫能支持我去煉功點上煉功,他雖然有些顧慮,但第一次和我一起去看過後就放心了。

之後由於搬家、公婆來日本,我一直沒能跟新家附近的煉功點聯繫,這一拖又是一年。

轉眼到了二零二四年,母親來我家,母親在國內也得法了,但也沒有溶入整體。一天母親突然腰酸疼,走路坐著都不行,只能躺著。我這才聯繫了我家附近的煉功點,帶母親去和同修見面。同修大姐見了母親就說:「你沒發正念,你該救的眾生你沒救啊!」同時提醒我之前怎麼沒早點帶母親來集體學法交流。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狀態阻礙母親了解正法形勢並趕快跟上來。

溶入整體

通過我整理自己的修煉過程,慢慢的我意識到了許許多多的魔難和彎路也都是我的怕心阻擋了我溶入集體,一直走在獨修這條路上,繞了很大的一個彎。師父慈悲,在我獨修的日子裏為了讓我能儘快跟上正法進程,開創了一個能夠聽同修們交流的這樣一個平台。如果沒有明慧網的陪伴,我還是一直這麼像小道修煉一樣在山洞裏面緩慢的修煉,提高的很慢。現在我很明確的認識到我應該和大家一起,共同提高,做自己力所能及的證實法的事。

從二零一九年到現在,明慧網一直陪伴著我,在我執著於自我時,明慧網中同修的交流文章及時提醒我,有時候真的是和我的當時現狀非常相似:一次孩子鬧著要玩具,我很煩,就口氣很不好的教訓他,正好那時在聽明慧廣播,我剛說完孩子,就聽廣播裏就提到:「孩子吵著要玩具…… 」丈夫笑著說:「這不是點化你呢嗎?」在我學法懈怠時,就有同修的文章中提到重視學法,並談了忽視學法的後果,還有談到重視學法後的心得,從中我也看自己是不是最近沒有重視學法了,應該改善一下了。聽了同修們的背法的交流,我也鼓起勇氣開始背法,到現在背過兩遍,第三遍背到了第九講。

在我每天的做家務時間,我大多數都在聽明慧廣播,了解國內外的正法形勢;同修們對正法修煉和個人修煉等各個方面的交流;還有通過憶師恩中同修們的文章了解了師父在國內講法的點滴;每年的法會文章,聽到精進同修們的修煉狀況來反觀自己等等等等。感謝師父通過明慧網來促我精進,不至於我掉隊,也一步一步的引導我走入集體中去。多年來我一直是明慧網的讀者、聽眾,只是在一直接受,沒有付出。我想這些年在我個人修煉過程中,明慧網對我的作用是補缺我獨修帶來的空缺,讓我能在獨修狀態下不掉隊,儘快趕上來。但我想從此以後明慧網對我的幫助是深一層次的了,不再是只停留在為我個人修煉做輔助,而是我也溶入這個大集體大家共同精進。

希望我的文章能給類似我經歷的同修一些參考,能儘快溶入整體,讓師父少為我們操心。

個人修煉層次所限,沒能完全的表達出我想表達的想法,希望能對同修有所幫助。如有不足請同修們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