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魔難 無怨無悔(下)

——記劉家人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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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八日】(接前文)

五、營救同修,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當時因為劉成軍被勞教所非法超期關押,我常常去看他,每次都給他帶師父的經文,鼓勵他多學法,堅定正念。我把國內外轟轟烈烈的正法形勢告訴他,以及開天目的弟子看到大法弟子發正念時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正念的威力有多大,邪惡生命怎麼被大量鏟除、銷毀,使劉成軍更加堅定。

在勞教所,劉成軍也做出了很多偉大而輝煌的事蹟,他不配合邪惡,講真相,救眾生,證實法。同屋的刑事犯都跟著他學法、煉功、發正念,並幫助給其他同修傳送經文,他把那裏的環境開創的很正。

後來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我悟到:在裏邊等著被釋放,也是配合了邪惡舊勢力的安排。我把經文交給劉成軍時,鼓勵他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闖出魔窟。我決定否定迫害,要到勞教所找所長要人,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弟弟。當地同修也集體發正念:清除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在營救劉成軍的過程中,幾個同修主動要求前往,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個十歲的大法小弟子)一同發著正念來到勞教所。我們首先把震懾邪惡的不乾膠粘圍著勞教所大牆貼了一圈。然後來到大門口,門衛攔住不讓進。我很智慧的做了介紹,門衛很熱情的放我們進去了。

到了時任所長辦公室,我一人講,其他三個同修發正念。我說:「我是劉成軍的姐姐,今天是來要人的。」話語中慈悲帶著威嚴。所長一聽,嚇了一跳,說:「你腦袋有病吧?」我平靜而堅定的說:「我非常理智,非常清醒。不理智的是你們,你們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超期關押是違法的。這樣關押下去,我會依法告你們。」我的一身正氣,震住了對方。

我緩和了一下口氣,說:「你是當領導的,這些年在工作中,你可能接觸過形形色色的犯人。但你絕沒有見過像法輪功這些好人,他們才真正是道德高尚、永遠不會犯罪的好人。」他說:「你也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是啊。」他說:「你怎麼沒被抓呢?」我正氣的說:「你這個想法都是錯的。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好人為甚麼被抓?指使你們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他們最後終將被繩之以法。」

我給他講了大法怎麼教化惡人棄惡揚善,如何使人自己約束自己淨化心靈,從生命的本質上使人變好,是任何法律、暴力工具所達不到的……他聽著聽著,臉上露出了笑容。最後我說:「我不講那麼多了,你還是趕快放人吧。不然我今天是不能走的。」他馬上說:「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還要請示、批准,很麻煩的。」我說:「超期關押了這麼久,你都沒嫌麻煩。要知道少關一個人,你少多少麻煩呀?」他聽後,說:「那你們下週一來吧。今天是週五,過了雙休日,你帶一個當地『610』或政法委的人來接,我馬上放人。」我心想:甚麼「610」、政法委,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才不聽你那一套。

接著,所長就給接見室打電話,安排我們特殊接見劉成軍。我們四人來到接見室前,並沒馬上接見。我們幾個同修排成一排,對著所長辦公樓齊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十歲的大法小弟子看到師父坐在空中,打出強大的功(金色的光)加到每個弟子頭上,金色的光瞬間就與每人不同顏色的功柱合為一體。接見時,我們把經過告訴了劉成軍,並定好下週一來接他。

可因為週六劉成軍在勞教所走廊牆上寫了真相標語,又被非法加期一個月。劉成軍想:「誰說了也不算,找機會我就走。」週一上午,機會來了。在師父的保護下,他穿門越牆,憑著強大的正念,否定了邪惡的安排,走出了魔窟。

再說我們這邊。週一早上,我和丈夫(常人),還有父親及兩位同修一同來到勞教所。兩位同修在大門外發正念,我們父女三人去找所長,所長不在,我們在屋裏等。父親不相信能把人要回來,急著去接見了。我心裏很穩,就坐在那靜靜的發正念。所長來了,只說聲「坐吧」,就拿起電話說:「管理科韓科長,給劉成軍辦解教,現在就辦。」我丈夫一聽很是震驚,不知說甚麼好。我很平靜,問:「我們到哪兒去接人?」周所長說:「就在這,五分鐘就到。」

可不到五分鐘時,電話響了,周所長騰的站起來說:「啊?啊?」非常驚慌,接著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他在走廊慌恐的喊著:「不好了!不好了!跑人了!跑人了!」由於太慌張,他都差音兒了。隨著喊聲,看到所有人都往樓下跑。這時所長又衝進屋,打開櫃門,拿出手槍又急衝出去。我沒聽清,問丈夫他喊甚麼?丈夫說:「好像說跑人了。」我唿的站起來:「是小軍。」

我倆沖到窗前向樓下看去,勞教所一片大亂,所有警察都拿著工具、器械,向大門口湧去。警車全部出動,呼嘯著衝出大門。我心跳在加速,我定了定神,立掌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劉成軍,自己也加持劉成軍正念闖出。我和丈夫走出樓外時,看見一個警察吩咐幾個女警察:「快去給劉成軍下通緝令!」走到大門外時,兩個守在門口的大法弟子跑過來說:「清清楚楚看見劉成軍從高牆上跳下去,衝向後面的玉米地裏。」

我們一行人上車回家。一路上我發著正念,並叮囑父親:「如果警察到家裏來,你要向他們要人,說兒子被勞教所看丟了。而且警察每個人都拿著武器、工具,不知人是死是活,這是他們失職,一定告他們。」到家後不到一個小時,所長和當地派出所警察來我家,把解教票子送來了,並說:「是劉成軍的姐姐和姐夫給辦的。」之後就匆匆離去。

弟弟劉成軍後來平安回家。至此,一切才平息。弟弟和我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大法神聖法理的指導下,窒息邪惡,否定邪惡的安排,邁出了堅實的一大步。

六、迫害加重,痛失親人,巨難中沒有倒下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我因親情過重,救人心切,給公公寫信向他洪法講真相。可是被公公用此信作為證據誣告,我在單位被非法抓捕,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正是三月五日這天,劉成軍等大法弟子電視插播真相成功。這一壯舉震驚了世人,更激怒了邪惡。邪惡開始瘋狂抓捕大法弟子,迫害升級。他們抓不到弟弟,就對我下毒手。每次非法提審,我都被打的遍體鱗傷,臉上、手上、身上被用竹棍抽的腫起老高,紫黑紫黑的,臀部像扣了兩個小黑鍋一樣。他們對我行惡,走了一撥人,又來一撥,怎麼打,也沒有從我嘴裏挖出一個字。

同監室的人看到我每次被打成這樣,都哭了,我卻不掉一滴淚。我忍著痛向大家講真相,講大法師父的慈悲苦度,講大法的神奇超常,教大家背《洪吟》、煉功,大家都跟著學。有的人身心變化很大,有的人當時就開了天目,又有很多生命得救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四日,弟弟劉成軍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十九年,關押在吉林監獄。他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與摧殘(詳見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吉林監獄──真正的「人間地獄」(一)》)。劉成軍燒傷、槍傷未癒,又坐老虎凳五十二天,用手銬銬在死人床上數日,又慘遭毒打。

有內部人透露,說劉成軍全身血肉模糊,讓人難以目睹。後來看到真相光碟上的照片,他被銬在暖氣片前,身體難以坐正,一邊鼻孔和嘴角都在流血。他一條腿被打殘了,不能正常行走。但他的心是光明的,臨終前兩個月,我和妹妹及同修到醫院去看他時,他已經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說不出話來。他咽喉部重度感染、嚴重心衰、腎衰、雙目失明、全身癱瘓,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

但劉成軍還是用極微弱的、極艱難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給大家背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還叮囑我們要救度那個陪護的犯人。這是多麼慈悲而偉大的生命啊!自己都危在旦夕了,還在想著救別人。慈悲的力量是洪大的,那個犯人被感動的一個勁兒流淚。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劉成軍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三歲。這樣善良的好人如果活著,還會有多少眾生得救啊!他雖然走了,但他的精神、他的光輝永存。

弟弟劉成軍的離世,對我家的打擊太大了!家人陷入了極度的悲痛之中。父親、母親一病不起,打了一個多月的點滴。那時,我剛從勞教所出來,正念不足,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沒臉活下去。加上丈夫有外遇,又痛失弟弟的極度悲傷,多方面的重重壓力,使我一度輕生,不想活了,想一了百了。其實,我已經被邪惡大大的鑽了空子。

直到有一天,我在自己的床邊看到兩個吊死鬼,這才猛醒。我心想:「魔就希望我死呀!不行,我得學法,我得振作起來,只有師父能救我脫離苦海。」此時,妹妹正念很強,能看到師父的慈悲點化,她就幫我。

我們在一起學法、背法、發正念,出去講真相救人。拿到師父的經文《正念除黑手》時,我連讀了三遍,感到那種束縛、壓抑的痛苦消失了。接著,我把這篇經文背了下來。在大法的強大法力感召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又從新振作,奮起直追,一點一點的跟上來了。

之後,我們姐妹齊心合力,幫助父母從新回到大法中來。我和妹妹時時發正念,又給他們講了很多事實真相。終於父母從謊言中醒悟了,開始學法、煉功。只幾天,父親、母親的身體又恢復了健康。大法的法光普照著我們,把我們從痛苦的深淵裏拯救了出來,笑容又回到了父母的臉上。

開始,父親、母親怕心很重,不敢也不讓我們出去講真相。我和妹妹就和他們一起學法,共同切磋。漸漸的,他們提高上來了,溶入了整體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之中。

我和父親共同起草了「給各級執法機關的一封信──還我兒子 我要兒子」。寫好後,複印了許多份,分別郵寄給當地執法機關、政府、人大等單位及省市政府部門。父親還到當地檢察院起訴,但當地不受理。我們就在當地挨家挨戶發送。這封信像一顆顆炸彈,令邪惡膽寒,大大的震懾了邪惡,揭露了邪惡的謊言,講出了劉成軍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很多人看信時都落淚,看清了中共邪黨的惡毒。

邪惡瘋狂了,把迫害的黑手伸向了父親。當夜,父親突然鼻子噴血,止也止不住。堵住鼻孔,就從口裏噴出。眼見父親面色蒼白,渾身無力,妹妹和母親共同求師父,我父親的噴血才止住。她們齊發正念,清除對父親迫害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父親沒出任何危險。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我再次進京證實法,發真相光碟。在北京通州區我被綁架,再次落入魔窟。我被中共非法判刑七年,丈夫與我強行離了婚。兩月後,我家唯一不修煉的大弟弟因交通肇事,被判刑五年,這對我們家又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我父母親因大兒子的突然入獄心裏難過,妹妹也心情沉重。但他們沒有停下助師正法的腳步,妹妹和父親又大量複印「還我兒子 我要兒子」這封信,向全國及各政府部門郵寄,並把這封信上了明慧網。這一次更激怒了邪惡,警察到家中騷擾,還在樓下設警蹲坑。

後來我父親聲明退黨時,邪靈爛鬼對我父親身體加重了迫害。父親突然從小腹一直到腳部全是密密麻麻的紫黑色斑點,接著咳嗽不止。有同修看到爛鬼在我父親脖子處逞惡。他們加大力度發正念,但邪惡還是很猖狂。我父親突然倒地,口吐白沫,從此不會說話,但心裏明白。當親屬強行把我父親送到醫院,他還掙扎著要回家,並躺在病床上立掌發正念,但沒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九天後,父親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被邪惡迫害離世。

這對我母親和妹妹來說,真是天大的災難降臨。尤其是母親,她失去了丈夫和兒子,還有一兒一女在監獄受折磨,她悲痛欲絕,放不下親情的執著,在悲哀中一時走不出來。妹妹雖然也很痛苦,但她心中有法,有正念,她拉著母親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一點一點從人中往出脫離。

就在父親去世一個多月後,我母親突然出現腦血栓症狀,嘴歪的很嚴重、身體也不太靈便,吞咽很是困難,需用水一點點往下送。雖然這樣,母親還是每天堅持和妹妹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救人。一次,她們走了很遠的路,發完真相資料,母親餓了,就拿出自帶的乾糧就地休息。母親想吃點兒,可沒有水,母親咽不下,很吃力就是咽不下。妹妹急忙到附近去買水,回來見母親差點噎的背過氣去,吐了一地。但母親心很正,說:「沒事,走吧。」

有一次,她們在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時,母親突然跌倒,腳踝骨折,疼痛難忍,行走非常艱難,但還是和女兒把真相資料發完。妹妹問她:「媽,你能行嗎?」她堅定的回答:「行,有啥不行的,我是神哪!救人誰也擋不住。」那堅定的意志令妹妹感動。因為母親這堅定的一念,她的腦血栓症狀消失了,骨折的腳也很快好了,身體又恢復了正常。

但後來由於生活困難,經濟窘迫,妹妹得出去打工。妹妹本來有工作,因為被非法勞教,單位把她非法開除了。這時家裏只剩母親一人,她放鬆了學法修煉。那種難耐的寂寞、孤獨與痛苦又席捲而來,情魔加重干擾她,讓她想念離世的親人,想獄中的女兒,這使她坐臥不安,在屋裏坐不住,屋外也呆不住。見人就哭,訴說家中的悲慘遭遇。這使邪惡更加有空子可鑽,她沒有否定,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接受了邪惡的迫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母親被邪惡以病業形式拖走了肉身。

此時,家裏只剩妹妹一人,真是巨難壓頂,天都要塌了。失去了父母、小弟,姐姐和大弟在監獄受苦,親戚朋友還遠離她、指責她,又沒有任何經濟收入。冬天交不起取暖費,她一個人住在冰冷的房間裏,孤獨無助,痛不欲生,真有些撐不下去了。妹妹心中喊著:「師父!」她學法,學法,再學法,一點一點的往起爬。每當讀到《轉法輪》第九講「怎麼吃苦中之苦」這段講法時,她都會痛哭失聲。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大法給了妹妹無窮的力量,師父再一次把她從痛苦的深淵中救起,她的正念在法中升起,智慧在法中開啟。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在同修的多方幫助下,她又站起來了。時至今日,妹妹已經修的很紮實,堅定而成熟的走在助師正法的神路上。

之後我在同修家做保姆。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八日,警察到同修家非法抓捕她,結果我也被綁架了。這次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年半。

回首這二十七年的修煉路程,風風雨雨,跌跌絆絆,我不知摔了多少跟頭。靜下心來向內找,我找到了很多執著心。我知道唯有實修,多學法,學好法,去掉所有的人心、執著、觀念和慾望,才能前行。

在這最後有限的修煉時間裏,我要精進,再精進,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以報師恩,圓滿隨師還。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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