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迫害 正念理智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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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五日】正法已接近尾聲,我們不能被世間假相帶動,應該做好三件事,兌現我們的來世大願,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在世間的「煉丹爐」裏熔煉自己,逐漸走向成熟。

否定迫害,發放真相資料救度眾生

兩年前,我來到兒子家照顧懷孕的兒媳,兒子居住的生活小區大部份是年輕人,而且來自全國各地,我很想救度這些眾生。一次我剛發了十幾份真相資料就被人舉報監控,嚇得兒媳趕緊讓我打車回老家,並一再警告我:不要再發了,小區到處是監控,這裏人雜、不善,不好救,而且這個小區裏他們的同事很多,一旦被同事知道了傳到公司,領導也會找麻煩。

去年小孫子出生後,因為需要照顧,我又來到兒子家,考慮到兒子兒媳的感受,剛去時我沒有發放真相資料,只是給能接觸的有緣人講真相

有時腦中經常出現師父的一段話:「任何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我意識到自己來到這裏,就是救度這方眾生的,由於這個特殊的環境,我也沒有聯繫到當地的同修,在這裏看不到一份真相資料,我決定先把這個小區鋪一遍真相資料,給這裏眾生選擇得救的機會。

我每次發資料的時候,大腦高度集中,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讓所有的攝像頭都不起作用,發完後,我轉到小區外換下衣服再回家。兒媳有時也會發現,見我沒事也就不再說甚麼。

有一次,我帶上資料在小區發放,心裏有點著急和不穩,耳邊一直響著鈴鐺聲,以為身後有騎車的 ,回頭看卻沒有發現人,總算順利發完,騎車走時,發現纏在車座的繩子脫落下來,我好像預感到師父要點悟我甚麼,因為急著傍晚回家也沒有多想。兩天後,正好兒媳沒上班,上午我又去上次沒發資料的樓道繼續發放,我背著真相資料一邊發,一邊發正念,讓這裏的眾生明白的一面趕緊看真相資料,得到大法的救度,整個過程很順利,發完後我轉到小區外換下衣服,又去買了些東西回家了。

下午,看到家裏沒水了,我拿著水桶剛走出門準備去打水,突然看到一個高個的男子站在人行梯口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我,他的腰中掛著BB機,另一個男子正在打著電話說:「調監控,發現她走的是步梯。」我一下警覺了,馬上意識到可能是發資料被舉報了,他們追蹤到門口了,看到那人一直瞪著眼睛看著我,這時正好電梯門開了,我趕緊離開了,並求師父加持,不許他們做壞事。

打好水,我發著正念往家走,到樓上後,發現那兩個男子已經走了,因為剛下過雨,我家門口外還有幾個黑黑的腳印。直覺告訴我:「趕緊走!」於是我回家後如實地對兒媳說了這事,並讓兒媳幫忙聯繫打車,兒媳一聽非常緊張害怕,給我約了車,我發著正念回家了。這一幕彷彿是兩年前的事又在重演。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讓我及時避開了這一難,內心不由得湧出一念:「謝謝師父!」

破除干擾,營救被綁架同修

二零二三年,我地突然發生了自一九九九年迫害以來最大一次綁架大法弟子的事件,十幾名同修被警察同時入室綁架。那天,我剛好離開本地到兒子家看孩子,當天晚上當我在信箱裏看到這一消息時,整個人都被震驚了。緊接著一種悲痛和無名的壓力籠罩著我,使我坐立不安。

由於被舊勢力干擾破壞,我們這個學法小組只剩下我和一個在當地帶外孫的同修大姐。面對這麼大規模的迫害,同修大姐感到力不從心,希望我能回去幾天。看到同修的求助信後,強大的使命感讓我從心底發出一念:師父,同修有難,我不能坐視不管,我要回去營救我的同修。我先是跟兒子商量:週末能不能請兩天假照看孩子,我回老家辦點事。兒子面有難色的說這個假不好請,等問問兒媳再說。我不為所動,想回家的心堅如磐石,我堅信師父一定會為我安排,我的家人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重大事情一定會擺放好位置。結果兒媳痛痛快快的答應了,說她的閨蜜這週要來找她玩,她讓我自己打車回家,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

第二天,在兒媳上班前,我先把剛帶去的一百多份資料發放出去,順利的搭上車。在回家的途中,正好經過我熟悉的一個鄉鎮,這裏有認識的同修,徵求司機的同意後,司機先把我送到同修家,我把本地綁架大法弟子的信息告訴同修,結果這裏的同修都不知道,我趕緊讓同修告訴本地的大法弟子接力發正念除惡。回到家後已是晚上,我們幾個同修圍坐在一起商量著營救同修的方案。

看到在醫院照顧病業家人的Q同修放下親情參與到營救中,我很受感動。我和Q同修一直是最好的搭檔,我倆一起正念特強,曾經多次配合營救同修,這次我倆負責去找被綁架的Z同修家人,請律師會見,再把這次綁架事件告訴各個鄉鎮,讓同修形成整體,共同發正念解體這場迫害。

一大早我們就出門了,總算找到了Z同修的丈夫,他不想見我們,經他的親戚多次勸說才同意見面,因為親人被迫害,他很沮喪,我們用善心一遍一遍的跟他交流,讓他知道自己的親人沒錯,是中共邪黨在迫害好人,應該理直氣壯的去要人。他無奈的說沒用,他聽一個常人律師說最少要判一年半。我把隨身攜帶的有關法律文件交給他,讓他仔細看看。我知道跟家人溝通的過程就是講真相的過程,家人的心結打開了他才能夠有所作為。

隨後我倆又飛奔各個鄉鎮,及時把綁架信息傳遞給全市同修趕緊發正念,形成整體解體邪惡。迫害發生後發現全市的站內信箱出現不安全現象,同修果斷的關掉信箱,重置密碼,我們也把重置密碼及時的送給鄉下同修。

在這期間,因為我在兒子住的小區發放真相被監控舉報,雖然最終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但心中還是隱隱的產生了怕心。兒媳因為害怕也讓我回到老家。回家後我就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不想再出去做事了,可是隨著學法正念又強大起來,學法中我也找到了很多的人心執著:怕心、依賴心、對被綁架同修的家屬的抱怨心,我悟到:用人的辦法保護自己在哪都不安全,只有堅定在法上,誰也動不了,何況現在還有那麼多同修被關押,我怎能只躲在家裏學法。

隨即我又聯繫了同修,同修非常高興,並給我回信息說:「哪裏需要你,師父就會安排你到哪裏。」我和同修一起又參與到營救同修的行列中。在我們一次一次不斷的跟被綁架同修的家屬講真相後,他們也逐漸明白了真相,積極配合營救家人,而被綁架的同修也都陸陸續續被釋放回家。

一名技術同修,一直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而且邪惡對他的住所和家人都進行監控。我和同修大姐突破困難最終接觸到了技術同修的妹妹,她一見我們就破口大罵,讓我們趕緊走,說她家的事不用我們管,並威脅要把我們也送進去。看到她因不明真相而表現得不理智,我們只好先離開了。

回來後想到技術同修為本地救度眾生付出了那麼多而遭到迫害不由感到痛心,同修現在是多麼需要幫助啊!於是我又去找了跟技術同修家關係很好的一名同修的丈夫,這是一位非常有正義感的大哥,因為在這次迫害中他的妻子也被綁架,他一直積極的參與營救妻子,最終他的妻子同修也正念正行回到家中。

我們把技術同修家人的現狀告訴了他,並希望他能夠跟技術同修家人溝通,儘快的給技術同修請律師。大哥爽快的答應了。而且我們也很快的跟技術同修的妹妹再見面了,為了表達我們的誠心,我和同修都買了禮品,這次見面,同修的妹妹態度大變,但對於請正義律師這件事還是不接受,她已經請了常人律師,說怕起反作用,任憑我們怎麼勸說也無濟於事。這時我發現她家門外有人監視,我們只好離開了。回來後,我決定再找那位大哥(同修的丈夫)去跟技術同修的妹妹溝通,這時同修對我說不要再找她的丈夫了,近兩天她又被邪惡騷擾了,她丈夫的電話也被監聽了,懷疑可能與此事有關。

此時我心裏一片迷茫,不知該怎樣往前走。晚上學《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我知道自己在困難面前依賴常人了,把我們應該做的推給常人,舊勢力就搗亂。我立即發出一念:我們在營救同修,做的是最正的事,不許任何生命干擾和迫害,一切由師父做主。我和同修又找到了技術同修的家人,她這次被我們的誠心所感動,同意請正義律師。我們讓她把證明材料準備好,隔天律師來簽字。

總算了卻這樁心事,可是律師因事又拖延了時間,得從新調整,還要告訴技術同修的家人,電話又不能打,因她的手機被監控。我發著正念,騎上電動車再一次去找技術同修的家人,騎到半路忽然發現電動車只剩一格電了,肚子也突然疼的很厲害,我不被邪惡的干擾所動,請師父加持我。一到那裏,發現同修的家人正要出門。我問她:律師晚上來,是否把證明材料準備好。她一愣,反問道:「誰叫他來的,我還沒準備呢!讓律師把機票退了吧。」我說:「人家已經動身了,怎麼退?人家來是幫助咱把損失降到最低,等他來了你跟他交流一下就會發現他是為正義發聲的,替咱說話的,你現在趕緊辦理吧。」一番話後,她好像又明白過來,答應趕緊辦理。

回來的路上我跟電動車不斷溝通,讓它神起來,本來它就是我的神車,能夠配合大法弟子作證實大法的事也是功德無量。果然是我的神車,它一直把我載到家後才再也走不動了。

經過一波三折,最終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律師成功會見了技術同修,給同修也增添了正念和反迫害的信心。他的家人也終於明白真相,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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