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疫情嚴重期間,我老伴也突然出現腹部腫脹、呼吸困難、胸腔疼痛難忍、說話吐字不清的現象。他吃不下飯,感覺胸腔要爆炸一樣,疼痛到了極點,後來老伴覺的要抗不過去了,就讓我通知了我的兩個兒子。兒子們一見他爸的樣子,以為快不行了,認為是我不讓他爸去醫院的,就和我急眼了,一邊埋怨我,一邊把老伴送到醫院。
當時正是疫情高峰時期,醫院裏到處都是人。兒子給老伴辦好住院手續後,老伴的症狀這時已經非常嚴重。醫生馬上把老伴安排在重症監護室搶救,然後打上氧氣,戴上呼吸機,隨時觀察。醫院規定一個患者,只允許兩個人陪護,其他人一概不准入內。因我沒有核酸檢測證明,醫院不允許我陪護。我大兒子不在本地居住,當時就由我小兒子和小兒媳在醫院陪護。
入院不久,老伴出現更危險症狀,坐也坐不了、躺也躺不下,胸部疼的大喊大叫。兒子嚇壞了哭著對我說:「媽,我爸已不能說話了。」我安慰兒子不要怕,你爸一定不會有事。不一會兒子又打來電話:「我爸讓你和我哥都快點來,晚了就見不到他了。」我聽了這話沒動心,我相信有師在有法在,老伴一定能闖過去。
我去了幾個地方才把核酸做上,做完就急忙去了醫院。老伴見到我就哭了,嗚嗚嚕嚕的說:「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我還是沒動心,我說:「沒事,我來就是陪你來了,咱們有師父、有大法,沒有闖不過去的關。」我告訴老伴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趕緊向內找,我也向內找。
當時老伴被醫生診斷為肺囊腫,醫生給老伴做了手術,在後背打個洞,把管子從後背插到胸腔裏,往外吸膿水。老伴一直在不停的喊叫,開始我以為他是疼的受不了在喊,後來我聽明白了,老伴是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無論病房裏有多少人他都一直堅持喊。
我知道老伴這種狀態,也是我要過的關,就一直坐在老伴床邊,幫他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他。這時,有同修來看他,並告訴我:在我們沒來醫院之前,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父就在我家的上空坐在蓮花座上,看護著我們。這更增加了我和老伴信師信法的信心。我就守在他床邊,不停的發正念,用正念鼓勵老伴。夜裏實在睏了,就睡一小會兒,醒來趕緊接著發正念。
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就是信師信法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救他。老伴也是只要醒來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
當時,醫院裏裏外外到處都是病人,走廊裏也擠滿了病人,一夜之間死了六十人,空氣非常緊張和恐怖,不知死神隨時把誰帶走。老伴也是幾次出現危險,多次被搶救過來。大夫查床,說老伴情況很嚴重,這一側肺還沒好,另一側的又白肺。大夫見老伴疼的大喊,無可奈何的說:我們也無能為力了,就連我們大夫和護士自己都是病毒攜帶者,都沒有別的辦法。我當時馬上告訴大夫:他沒有事。大夫看看我說,那就聽天由命吧。說完就默默的走了。
我一邊照顧好老伴,一邊照樣做好三件事。我和小兒子、小兒媳三人輪流陪護老伴。只要不是我班,我就出去講真相救人。那時正好有個同修,把二百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放在了我家。我就晚上出去爬上樓,把這些書送了出去。有時接兒子班時,都已經是半夜十一、二點。那時正好是冬季大冷天,我總是冒著汗急匆匆的來到醫院。兒子見狀知道了我在幹啥,也沒有埋怨我一句,還說:媽,你比這再來晚點都行。
快過年時,一天大夫給老伴做檢查。大夫驚奇的說:也太神奇了,他已經見好,這在我們醫院還是頭一例。並告訴我們可以出院,回家過年了。兒子聽後高興極了,我們可以安穩的在家過個好年了。
出院那天,老伴向外走時,有點感到上不來氣。他馬上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他立刻就神奇的上來氣了。
這一個月,老伴被折磨的一張皮包著一堆骨頭。到家後,老伴每天只要能起來,就學法。他仍然每天堅持和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他是一天一個樣,一天比一天強。
現在老伴每天能堅持學三講法,天天堅持煉功。最可貴的是,他每天都堅持做好三件事,自己能走多遠,就把真相送到多遠。後來老伴告訴我:他在喊「法輪大法好」時,他聽腦袋裏也有好多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
兒子們看到發生在他爸爸身上的神奇事,都由衷的從心裏讚佩大法,敬佩學大法的媽媽。大兒子說:我媽最優秀。小兒子說:多虧我媽了,要不是有我媽,我爸早就去那邊了。我說:這都是大法的威力,你們要感恩大法。
我從心裏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我們在修煉這條路上,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保護。是師父的慈悲,使我老伴闖過了生死關。謝謝慈悲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