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還打開了我的眼界,讓我對人體、生命、宇宙的認識不斷昇華。大法破除了我心中「無神論」的框架,讓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來源,知道了人活著的意義。大法擴展了我的心胸,讓我時時、事事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與當今社會上的不良風氣同流合污,為宇宙中正的因素負責。大法讓我逐漸的跳出自我,以修得無私無我為目標,變成符合新宇宙標準的為他的生命。
一、全家人在大法中受益
我奶奶年輕的時候,得了很多病,身體裏的每個器官都有問題;她修煉後,十多年中一粒藥沒吃,一次吊瓶沒打,全身的病痛都好了。雖然她年紀大了,但堅持面對面講真相,不畏風雪,能走很遠的路,還走得又快又穩。
我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有胃病,眼睛也近視,戴著厚厚的眼鏡。有一段時間,我呼吸不太通暢,有時上不來氣,需要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行。當時學校老師和親戚都認為我呼吸道有些問題,家人還特意帶我去醫院做了心電圖,結果心臟沒甚麼問題,但我還是上不來氣。奶奶就對爸爸說:「先別去醫院了,讓孩子和我呆一段時間,聽聽師父講法吧。」於是那段時間我和奶奶天天一起聽師父講法的錄音。沒過多久,我上不來氣呼吸困難的病症就消失了。我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修煉後,我沒有打針吃藥,不但胃病好了,眼睛近視的度數也大大的降低,最後摘掉了眼鏡。平時偶爾有點感冒、發燒症狀,我不用吃藥,就學法、煉功,兩天就好。上高中時,我的學習成績一直是中等偏上,能過本科線,但過重點大學的線有點難。在高考時,我心裏一直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我得到福報,高考成績比平時提高了六十多分,超過了當年的重點線。
我的姑姑在修煉之前有很多病,先天性心臟病、風濕病、美尼爾綜合症、尿路感染、神經衰弱、大腦供血不足、腦神經疼、前胸後背疼、腰痛、月經不調、關節炎、腿疼等等。似乎在我有記憶開始,印象中她總是那種病病歪歪的樣子,上幾天班,就得回家躺幾天,修養身體;可是她真心修煉後一個星期,她再不需要打針吃藥,一身的病全好了,也終於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在我家裏,不光是修煉的人身體上的疾病都不翼而飛,甚至不修煉的常人也很少生病了。
我的叔叔在小時候生病手術時,因發燒,落下了二級智殘。他脾氣不好,在外面總和人打架,智商也停留在了小孩子的階段。有兩次,他的臉部出現了嘴歪眼斜的情況(面癱),打針、吃藥也沒好使,後來聽師父的講法(聽mp3),慢慢的好轉,恢復了正常。後來,他經常聽師父的講法,聽大法音樂,協助奶奶裝資料,貼真相粘貼,做了很多證實大法的事,慢慢的他的智商變高了,脾氣也變好了,也不出去打仗、惹事了,讓家裏人都省不少心。
我的表弟在上小學時,一次因班級同學關門不小心,門搭上的鐵片撞在了表弟的眼睛上,頭撞到門框上,他眼睛痛,一會兒就腫得睜不開眼,還出了點血。這可把校長、老師和同學家長都嚇壞了,因為他們要承擔責任的。表弟趴在桌上,第一念想:師父,我不想讓我眼睛有事。之後姑姑去了學校,她沒有為難老師和同學,也沒有帶表弟去醫院,就是回家後給表弟聽了師父講法。第二天,表弟正常考試、上學,一個星期之後,表弟的眼睛恢復如初。
我的女兒是個早產兒。早產的孩子抵抗力特別弱,容易生病,所以有早產兒的家長一般對孩子的衣食住行都特別小心,有點小毛病都會做嚴格的消毒、隔離等措施。我的女兒從出生後,我就每天給她聽師父講法,家裏甚麼消毒、隔離的措施也沒做。直到一週歲,她一次病都沒生過,大家都覺的特別神奇。我知道我的女兒是為法而來的,她也是一名大法小弟子,師父在保護著她。女兒兩歲多的時候,一次發低燒,也沒有打針吃藥,聽了三天師父講法,就好了。
二、家人在疫情中平安度過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當局突然解封疫情封控,我身邊的人幾乎都感染了「中共病毒」。然而雖然是染疫,但症狀確是各不相同,有的症狀很輕,有的很重。
我的父親六十多歲了,染疫後,也沒發燒,就是有點咳嗽,有點累,渾身沒勁,一段時間後就好了。而我聽說有好多六十多歲的老人都被「中共病毒」奪去了生命。
我的女兒變「陽」後,無症狀,只有半天有點蔫,其餘時間都是沒有任何反應,生龍活虎的,很快就好了。而和她一個幼稚園班級的好多小朋友都發燒了。
我的二叔沒有染疫,平時也經常去菜市場買菜,接觸外面的人,有時候,還因為麻煩,不戴口罩,但他就是沒有染疫。所以說瘟疫是長眼睛的,想讓誰感染,不想讓誰感染,都是有定數的。有的人呆在家裏,哪裏都不去,也還是會莫名其妙的被感染,有的人總出去溜達,還不戴口罩,就是甚麼事情都沒有。因為二叔雖不修煉,但很認同大法;奶奶、姑姑煉功,他也很支持。他還看了很多大法的真相資料,明白法輪大法好的真相,也得了福報。
三、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
修煉後,大法打開了我的眼界,讓我對人體、生命、宇宙的認識不斷昇華。大法破除了我心中「無神論」的框架,讓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來源,知道了人活著的意義,知道了同時同地存在的另外空間。
從小,我接觸到的教育就是「無神論」,就是共產邪靈的那套「人定勝天」,不論是從上學的教科書,還是文藝作品中,都處處充斥著這種「邪說」。小時候也曾對是否有神,是否有鬼,是否有輪迴等產生過懷疑,尤其修煉後,見到了很多人和事,知道了神的存在,也知道了人要敬天敬神,要虔誠悔過,才能得到神的護佑。
修煉後,大法擴展了我的心胸,讓我時時、事事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與當今社會上的不良風氣同流合污,為宇宙中正的因素負責。以下僅舉兩例。
女兒出生時早產,情況也很危險,羊水流光了,剩的很少,必須馬上做手術,剖腹產把孩子取出來。當時有很多人告訴我們,要花錢找個好醫生,要給手術的醫生紅包,要給麻醉師紅包,這樣才能少受罪,快點生。
我和姑姑同修商量,大法弟子要做的端、行的正,不能給醫生紅包,也不找人,輪到哪個醫生做手術,就用哪個醫生,一切有師父安排和保護。於是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找人,也沒給任何人紅包。可是在我手術當天,恰恰是他們科室的主任醫師給我動手術,醫術非常好,我沒怎麼疼痛和受罪,就順利的把孩子生出來了。
一切都是神佛的安排,而我的一生交給了師父,師父給了我最好的安排。
孩子上了幼稚園後,快到教師節,就有家長開始互相問:「送甚麼禮啊?」「給多少錢紅包啊?」我的想法是,我不能送貴重的禮物或是紅包,不能助長教育行業的不良風氣,加快人類社會的道德下滑,得為正的因素負責。於是每年的教師節,我都不送禮。恰好,在教師節前幾天,幼稚園園長也發了通知,不讓家長送禮,不讓老師們收禮,所以我們甚麼都沒有送,只在教師節當天給老師發資訊,祝她節日快樂,感謝她對孩子的辛苦付出。老師對我家孩子依然很好,很喜歡她,照顧的也很好。
除了上述情況,平時細小的事情上,我也做到嚴格要求自己,比如過馬路時,走斑馬線,看紅綠燈,不能跟著大隊伍就一起闖紅燈了;比如,樓梯過道不讓堆放雜物,那就清理乾淨;比如,平時不隨便亂扔垃圾、隨地吐痰等等。
還要多為他人著想,平時我買水果的時候,儘量不挑挑揀揀,就直接裝,或是讓賣家給我拿幾個,因為我想,如果我把好的水果挑走了,那剩下的不就被別人買去了,或者賣家賣不出去,他就會賠錢,做事得為他人考慮。還經常有買東西多給找錢了,我都會如數退回去。
修煉後,我的人生觀、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改變,一點一點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向內找,改變著自己,做一個好人。
我們全家一起叩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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