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後,在二零二零年二月的一天,午休後起來,忽然感覺身體半邊麻木,就想回臥室再躺一會兒,這時,一段話出現在我腦海中:「在這種情況下你千萬不能進去躺下,趕快把家人叫醒。」我以為是手機中的話,站在臥室門口,我又往臥室邁步,可就是邁不進去。這段話又出現了一次。我走到另一個臥室,把熟睡中的丈夫叫醒。他扶著我走了一圈,走到書房,我看到師父的法像,叫了一聲:師父!邪惡又要迫害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一天,聽到嘈雜的人聲,我說:「怎麼這麼吵?」女兒高興的說:你醒了?這是在醫院。她按住我說:你是腦出血,很危險,你已經昏迷好幾天了。我這才想起來是師父兩次阻止我去臥室躺下,否則還不知出多少血呢!因左半身沒知覺,又被送到康復中心鍛練,能行走後,就回家了。後發現眼睛視物模糊。
我苦苦的思索: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同修說是被鑽空子了。
回家後,我系統的按大法書目錄學習師父講法,當學到師父說的:「所以被干擾最多的、被迫害的最厲害的多數是那些個不太精進的學員,或者是學法不經常的,學法思想在幹別的事的,都會是這樣。而真正那些個修的好的大法弟子真的是干擾不了,一點也干擾不了,而且正念很足,同時在幫助別人,真的是助師正法。」(《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對!找到了,我經常是像師父說的那種人,學法走神不入心;發正念思想不集中,溜號;救人也不用心了;遭到迫害後,怕心暴漲,甚至是抱著對邪黨的仇恨心理講真相;表面上三件事都在做,但都在完成任務走形式。雖然在午夜十二點前沒睡過覺,早晨按時參加晨煉,但沒睡覺幹甚麼呢?看手機!或隨丈夫看綜藝節目。如此種種,這已經不是一個修煉人的狀態了。
自從退休後,我雖搬離了學法小組所在地,但我出現魔難後,學法小組的同修沒有忘記我,給我送來播放器和內存卡,《九評》、《解體黨文化》、《漫談黨文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並叮囑要反覆聽,還有明慧系列文章《去除黨文化》等。我越聽越明白,像一把利劍剖開我的層層偽裝,卸去華麗的外衣,我看到了一個隱藏起來的我。
這一對照,我吃驚不小。我進一步向內找,首先沒有修出修煉人應有的善心和慈悲心來,對不同意見和不同聲音產生爭鬥、怨恨,並且當作是干擾而缺乏向內找,不是本著解決問題的原則去辦理,也沒有當作實修自己的好機會,一味的頂著幹,這是典型的黨文化的表現。其實常人從小就被灌輸「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歪理,為了個人利益不擇手段,而大法弟子在師父的法理指導下往回返,應該去救度他們,不應該和他們一樣去爭去鬥,這是多麼的不慈悲呀!
還有就是被現代觀念污染,隨波逐流。自己雖然不收禮,但每逢過年過節,都按名單給主管部門領導送禮送卡。這是在道德下滑的今天自己也在推波助流,不符合修煉人的原則。表裏不一,表面修的光鮮亮麗,實際上,修是修,做是做,不像一個修煉的人。
繼續深挖下去,尤其是退休後,像卸下了一切重負,開始和丈夫到國內外旅遊、購物、注重修飾自己,追求物慾享受,更不注重實修自己了!
二十多年來,我用師父給淨化過的身體,輕輕鬆鬆的在大法中混事,才被舊勢力抓到把柄迫害!師父珍惜每一個大法弟子,師父把我從死亡線拉回來,是讓我修煉的,給我從新做好的機會,我要奮起直追,從塑自己!
師父說:「所以修煉不會是一個模式,每個人的情況也不都一樣。但是總有一點,我是告訴大家,有大法在,你已經得了法了,你這個生命已經屬於大法了,你就豁出來了,正念正行,按照師父說的做。」(《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我認識到:我的生命是屬大法的,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再不能受現代醫學、現代科學、現代觀念污染。於是,我加大力度學法、背法、再背《轉法輪》、背師父《洪吟》、背新經文,並深刻向內找,深挖黨文化毒素,認識到了《九評》等系列文章的重要性,也裝了多個MP3給同修、親友有緣人聽,清除毒素。
今後我要進一步純淨自己,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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