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臘月二十八,沒有守住心性,因為家庭瑣事,和女兒爭吵起來,罵了街,還罵了孩子。 第二天中午,我想,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女兒一家三口就要去農村婆婆家了,所以燒了一大桌子的菜為他們餞行。做飯忙的團團轉,中午十二點到了,哪有時間、哪有心思發正念!姑爺出去還沒回來,女兒坐在桌邊吃上了。我看到外孫嘴角有點髒,拿紙巾給他去擦嘴。在這時,就覺的一隻黑手重重的砸向了我的腦袋,疼的我一下子摔倒在地,嘴裏吐出兩口稀飯。
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求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雙眼緊閉,試圖睜開眼睛,卻睜不開;試圖活動活動胳膊和腿,卻動彈不得。我似乎甚麼也聽不見,覺的周圍一片寂靜,渾身沒有力氣。但我的思想意識是清醒的,我發出微弱的聲音:「師父救我,師父救我!」
孩子們看到我摔倒後,要打120送醫院,女兒對我說:「媽媽,咱們上醫院吧。」周圍環境的聲音我聽不見,孩子單獨與我交流我能聽見,我依然發出微弱的聲音說:「我不去醫院。」後來我就昏迷了,失去了知覺,甚麼都不知道了。
我被120救護車送到了當地的腦科醫院,做了開顱手術。等我醒來時,還是迷迷糊糊的,清醒不過來,我感覺好累、好困啊!這時大夫來了,我聽見大夫說:「咱打個針啊!」我說:「我不打針。」這時,恍惚間看見師父站在我床邊,我記的自己是修煉的人。我對師父說:「修煉人沒有病……打針打的不是我。」
很快,我由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大夫不讓我吃東西,只讓喝一點稀粥,天天給我輸液。到普通病房後我要求聽師父講法,孩子們拿來播放器天天給我播放。幾天後我就坐起來了,坐的還挺穩當,其他病人都羨慕我。
我要求出院,大夫不讓,我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想回家,我不應該在這裏。」幾天後,給我連續兩天做了腦部CT,每次做的時候我都求師父:師父啊,我好了,拍片甚麼問題都不要有,我要出院。大夫拿著片子說:「很好,很好。」大夫問我想甚麼時候出院,我說:「現在!」大夫說,明天出院吧。第二天,正月十四我高興的回家了,回家和師父一起過的正月十五元宵節。
因為外孫被奶奶接走了,我就有時間靜下心來大量學法了。我捧起《轉法輪》讀啊讀,讀完一講又一講。慚愧啊!這麼好的書我以前怎麼就沒好好用心讀過呢。我天天煉功,每天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由原來的十五分鐘延長到半個小時,其它整點也盡可能的發。
十七天後,我去小組學法。同修們見到我後很高興,鼓勵我向內找,找自己的執著心,是甚麼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遭受了這麼大的魔難。我說:「是啊,我還不會向內找。以前我幾乎天天出門面對面勸三退、發資料,我把這當成了修煉的全部。我似乎從來沒有向內找過自己的不足,我真得好好學法、修心了。」
我開始向內找,天天向內找,時時刻刻都在想我有甚麼執著心。慢慢的我找到了自己的怨恨心、顯示心、利益心,這三顆心最重,重到我看不到它、認識不到它。我還不會修口,想說甚麼說甚麼,嫌棄女兒婆婆家窮,嫌棄親家不能帶孩子,用常人的思維看問題、處理問題,還覺著理所當然。天天向內找,有的時候找的心裏很不舒服,越來越感覺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開始拉肚子,有時半夜也拉肚子,大量的往下排泄不好的東西。我知道這是好事,是大慈大悲的師父幫我清理身體。
我學法更入心了,修煉人好事壞事,都是好事;經過這場魔難,我學會了真修、實修;修好自己才能救度更多眾生,講真相才有法的威力,才會順利。我又開始天天上午去講真相了,每天勸退幾人、十幾人,大量面對面發《九評共產黨》、發真相冊子、送U盤、送護身符等等。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幾個月,一天,我正在發正念,耳朵突然發出「喀、喀、喀」的聲音,總是不斷的響。這是甚麼原因呢?耳朵也沒毛病啊,耳朵周圍也沒手術啊,怎麼總是喀喀響呢?不管它,這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都是好事。
每次發正念都是這樣喀喀響,不發正念也不響,真是奇怪!也記不清有多長時間了,有一天夜裏十二點,照例發完正念半小時後想躺下睡覺,猛然腦袋疼,頭痛欲裂,躺不下,也睡不著。我喃喃的求師父:「師父啊,我疼,師父啊,幫幫我。」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一覺到天亮,甚麼事也沒有了。
又過了一兩天,我的姐姐和妹妹來我家玩。平時,我與她們都是面對面坐著,這樣聊天呀說話呀的方便。不知為甚麼,這天我與妹妹並排坐在沙發上。妹妹說:「姐,你耳朵裏有一大塊灰白的耳垢,我給你掏出來。」我爽快的答應了。因為沒有找到掏耳勺,我就給她一個卡頭髮的小卡子。她用小卡子小心翼翼的掏起來,一邊掏一邊咕噥的說:「怎麼這麼大塊?掏不動。」我說:「你別著急,慢慢掏。」
她掏呀掏,慢慢的掏動了,最後用手一拽,慢慢拽出來一截紗布條!妹妹驚呆了,連聲讚歎:「姐啊!大法好啊!大法神奇啊!你有福啊!你命大啊!你師父保護你啊!這麼一大塊紗布從耳朵裏出來了,要不是你師父保護你,你還得開顱做手術取紗布啊!」
我的姐姐也連稱神奇!我非常高興,非常激動,非常感恩師父,但思想卻非常簡單,簡單到我妹妹把紗布扔進垃圾桶,我沒有任何反應。我應該把這塊紗布留下來,作為師父保護我的永久見證。非常遺憾這塊紗布我沒有留下來,但是它卻永遠的留在我心裏,激勵我勇猛精進的修煉大法。
有人可能會說:一截紗布從耳朵裏拽出來,怎麼可能呢?紗布在耳朵裏,聽力不得受影響嗎?拽出紗布,耳膜不得破了嗎?您聽我說,我不知道耳朵的結構,我的耳膜也沒破,我的聽力沒有任何影響,而且聽力很好。這是師父保護我,讓這塊紗布從耳朵出來,否則的話,我以後還不知疼多少次,遭多少罪呢。這讓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是大法的神奇啊!
再一次跪拜師父!感恩師父!師父,您放心,我會一路精進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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