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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經A同修介紹,我認識了B同修,我開始與B同修配合做救人的事。
有一次,我坐A同修的車回家,在車上A同修好意的提醒我:「不要盲目的相信B同修,因為B同修在當地很有爭議,有的說她有附體,有的說她對法理認識很好,還有的說她賺大法弟子的錢。」我說:「我以前不認識B同修,是你介紹的,這些傳言是真是假也無從考證,只是我們不要在無知中幫B同修做了甚麼不合法的事。」
於是,我與A同修就此事做了計劃安排。這個計劃的目地是,既能與B同修一起做救人的事,又能防範B同修出問題。但是這個計劃的缺點是會使救人的力度打折扣。可是眼下又拿不出好的辦法來補充不足,只能暫時這樣做了。
我與A同修商量好後,車子也到我家門口了。停車時,汽車的鑰匙不好用了,車子「嗚嗚」的不停的叫。A同修有點著急的說:「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們哪裏做的不符合法了?」A同修一邊說一邊又把車開到另外的地方去停下。
我上樓開門時,鑰匙插在鎖孔裏怎麼也轉不動。A同修停完車發現我還在家門口開門,他也過來幫忙。我們倆努力了很長時間,鑰匙還是轉不動。我懷疑是我的鑰匙有問題,就打電話把我的家人都叫回家,他們各自用自己的鑰匙開門,卻都開不了,最後他們說是鎖芯壞了,讓我找開鎖公司,說完他們都走了。我一個人站在門口,心想:「這鎖芯壞的也太蹊蹺了吧,我是個煉功人,絕對沒有那麼偶然的事。」
於是我坐在樓梯上開始理順我今天做的事。這時,我才發現,我和A同修的計劃有問題,我並不了解B同修,卻道聽途說在背後議論B同修,帶著人心防備B同修,還誤了救人的事。同修之間應該是互相信任、同心協力才能把事情做好,我知道門打不開的原因了。我站起來真誠的向師父承認錯誤,然後請師父幫弟子把門打開吧。我再度將鑰匙插入鎖孔一扭,打開了。
我倚在門後很久心情也平靜不下來,我決心再也不道聽途說議論懷疑同修了,應該用法去衡量一個生命真正的對與錯、好與壞。
後來,我發現鎖芯確實壞了,我又從新換了一個錚亮的銅鎖芯。我看著鎖芯明白了師父點化我甚麼,如果同修之間互不信任,就像內心的大門鎖了,再怎麼談整體都是貌合神離。那錚亮的鎖芯是在告誡我,同修之間要生出真正的同心。
同心
二零一八年,本地的C同修在外省講真相時,被外省警察跟蹤,並且到本地將C同修綁架。當時本地有很多傳言,有的說C同修的手機被沒收,裏面有B同修的電話號碼,壞人在拿著電話號碼找B同修;有的說拿著B同修的照片在找她;有的說B同修的家被監控;有的說B同修已離家出走,還有說B同修已被綁架等等等等,一時間滿城風雨,真實情況誰也不知道。
於是,我決定去B同修家看一看,因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無論發生甚麼事,我們應該共同面對。在去B同修家的路上,我感覺有很大的壓力壓的我身體很沉,思想也在冒不好的念頭,但我還是頂著壓力往前走。整個路程還沒走上一小半,忽然感覺一股風吹過我的身體,頓時身體輕飄飄的,一點壓力都沒有了,那些不好的念頭跟我扯不上一點聯繫,同時,師父的一首詩打進我的腦子裏:「無無無空無東西 無善無惡出了極」(《洪吟二》〈無〉)。我當時的理解是壓在我身體上不好的東西,如疑心、顧慮心、怕心等等這些不好的物質,被師父拿掉了,不好的東西沒了就是無。於是我非常輕鬆的來到B同修家。
我的到來讓B同修很吃驚,她說:「如此環境下,你怎麼肯來呢?」我說:「是師父成全。」這時我看到B同修正在飯桌前做壽司,我隨手拖過一把椅子坐下就吃,B同修笑著說:「你也太實在了吧。」我說:「我們雖然不是一家人……」B接著說:「但也不是兩家人。」我倆一起大笑。因為同修之間是聖緣,是同心。修煉人要的就是這樣的同心。
B同修又問我:「能講一下師父是如何成全你的嗎?」於是我將路上的經歷講了一遍,接著問B同修:「你這麼開心的做壽司,看不出半點壓力,一定有原因。」她說,當時環境壓的她很難受的時候,她一拍桌子:「我做的事情是師父肯定的,是正法需要的,是救度眾生的需要。這裏沒有為我的甚麼,誰敢阻擋?!」就這麼正信堅定的一念,外圍全靜止,真的靜止到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到。從那時起就不知還有壓力了。
在後來與同修共同經歷很多魔難,在魔難中看到,有一種迫害是邪惡利用信息迫害眾生與大法弟子。邪惡利用眾多的載體傳遞迫害信息,包括用人、媒體、網絡、夢等等很多載體傳播。煉功人聽到,看到,夢到,感受到這些信息時,不能像人一樣去想法躲避,逃避,在清除這些信息干擾的同時,也要從根本上銷毀發出這些迫害信息的生命與因素。因為在正法中,師父沒有安排這些迫害。作為修煉人不要被傳遞的外來信息所左右。
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因為你一認為它有病的時候,你的心性就跟常人一般高了。」(《轉法輪》)
因為迫害大法弟子,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所以我們有時要在很高層次上看迫害的原因。在舊宇宙中,高層空間的生命也不懂正法,他們覺的這種迫害能幫助大法弟子修煉。可是在正法中,這種行為師父不承認,正法不需要,大法弟子不需要,未來的宇宙不需要。不論多高的生命,如果干擾了正法,迫害了大法弟子,干擾眾生得救,都是犯罪。這不是善與惡的問題,是宇宙法在衡量著一切眾生。這是我對《無》這首詩的又一個認識。
我們是整體
看到同修與同修之間、同修與小組之間矛盾重重,在矛盾中,我看到了表現在修煉人身上的爭鬥心、不平衡的心、顯示心和證實自我的心。這些心又被魔利用,在同修中形成間隔,甚至是相互指責、排斥,更嚴重的是還有相互否定、拆台等。
其實,修煉人之間有矛盾有分歧也是正常的。但是,解決的方法卻和常人是不一樣的。舉個例子來說,在電影《再次成為神》中,光明王下世時發願:「隨聖王下世,重立道德,斬赤龍,救度十方眾生。」海岳神君發願:「正法若成,此乃宇宙開天闢地第一大功德,豈有錯失良機之理。此番下世,若不成功,誓不回天。」當時,無迷智者知道海岳神君發的願不純,他不是急於去否定,只是用疑惑、顧慮的表情看著海岳神君。而光明王是連看都不看,因為在他的境界他知道:同海岳神君一樣發願下世的神可能不止一個,面對這些不足,光明王是再次發願:「我們同心下世,同返天庭。」用此願去圓容有些神願中的不足。
大法弟子下世時,是發願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這是同心是真願,不論海內海外的大法弟子,我們是個整體。只要同修們虔誠做著三件事,有不足的地方我們都應該去圓容彌補這些不足,使整件事情完美。作為修煉人就有沒修去的人心,不好的人心就會有所表現,然而這個不好的表現本身不是真正的同修。我們要能分辨清楚,不要陷在具體事中攪亂自己。
在矛盾中,其實正是我們修心性、提高層次的好機會。我們說話時,首先要站在為別人好的基點上,然後用別人能聽的懂,能理解的語言,去善意的表達自己的思想看法。
在修煉中,我們要修出這種真善,是為他的,是慈悲的,在真善這種機制的帶動下,我們周圍的環境都會發生改變,矛盾就會少很多。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