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煉功
1、學法
我學法是用背法的形式。我是大約在二零零三年開始背《轉法輪》的,那時總覺著學法不能靜心,學法不得法,心裏很著急,就想也背法吧。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為那時感到自己記性很不好,一些事情說過就忘,三百多頁的書要說背下來,那時感覺太難了。但是再難,相比師父苦度我們時的艱辛、相比我們將來修煉的成果、相比在邪惡的黑窩中被邪惡迫害的慘烈,那算甚麼呢?那還算難嗎?只要能堅持就行了。
背法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遇事能想到法,因為法已溶在大腦中。通過學法我們知道了人的本性是被業力和觀念埋沒的,在歷史的長河中,在生生世世的輪迴轉生中,我們不知造下了多少業力和形成了多少後天觀念,這些東西形成了一層一層的殼。已經把真我層層的包裹起來,真我就很難顯現出來,在遇到問題的時候,我們的思想就很容易被這些東西所左右。而學法就是在消除這些業力和觀念。我們在背法的時候就是在往大腦中裝法並同時在往外排除那些不好的觀念和業力,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那個瓶子的例子,把髒東西都倒出去了,瓶子也就浮上來了。
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增加了學法時間。由於每天的忙碌,每天學法時間很少,最多也就是一兩個小時,還不一定能做到靜心,這樣的學法,要想真正得到法是很不容易的。然而會背法後就不一樣了,可以做到隨時隨地背法。外出講真相時,碰不到講真相的對像時我就背法,半天也能背半講,如果一天出去兩次,也就能背一講。晚上還有固定一兩個小時學法,每天最低可以達到四個多小時學法,這樣就大大的增加了學法時間。還不耽誤其它的大法項目,也不耽誤常人間的正常生活。
通過背法,我收穫頗豐,最大的感受是自己會修了,遇事能對照法修自己了,比如去魔性問題,長期以來自己的魔性很大,脾氣點火就著,在同修或常人面前還知道約束自己(裝面子),但在家人面前就不行了,遇上一點小事就發脾氣,稍不如意就大發雷霆,魔性暴露無遺。自己也知道這是魔性,是修煉人早就該修去的東西,但遇事時就是做不到,每次過後都後悔,並下決心下次做好,可是到下次還是做不好。但是背法後,再遇事時就知道用法來指導自己。逐漸的我的魔性越來越小,佛性越來越充實,遇事時知道要多為別人著想。能克制自己的情緒,不傷害別人。
背法使我的各種執著心都變淡了,甚至沒有了,特別是最難去也是必須要去的色慾心、妒嫉心、爭鬥心、怕心等。總之,背法使我對師父的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背法使我學會了修煉,背法使我修出了慈悲心……背法真好!
2、煉功
我煉功一直堅持的比較好,但過去也有哪天起晚了或有啥事情忙時就落下的時候,但那時很少有落下再補上的時候,認為偶然的一兩次無所謂。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中說:「因為我講了實在要忙起來的話,你少煉了,以後有機會多煉再補上也行。」我想,作為弟子應該不折不扣的聽師父的話,我就想把以前落下的都補上。
二零一八年,明慧網發表了新的煉功音樂,增加了抱輪一小時的音樂。我就想,師父這樣做,肯定是看到弟子們的本體轉化還跟不上,為此再給弟子們煉功加大點強度。
到最後了,救人刻不容緩,我想把救人的時間的比重再放的大一些,因此我就又調整了時間,按師父的要求達到就行了。這樣就又省出兩個小時去救人,正常情況下,每小時能救三~五人,那麼每天就又能多救五-十人。我想,這種時間的安排還是比較理想的。
二、發正念
我很重視發正念,在初期發正念的時候我就經常發半小時或一小時,那時人們都是發十五分鐘,但我發現,發十五分鐘有的時候思想還沒靜下來,這就削減了發正念的效果(甚至沒有效果)。於是我就加長時間。後來我發現發到二十分鐘或半小時的時候就基本能靜下來(每個人不一樣,有的人可能很快就能靜下來,但我那時達不到。)。於是從那時起我除了四個整點還是和大家一樣發十五分鐘外,其他時間就一直發一小時的正念。現在我也能做到往那一坐就能靜下來。
四個正點發正念我從沒落過,就是正在吃飯時,鬧鈴響了,也是放下飯碗先發正念,這是指家裏沒客人時,如有一群客人在一起吃飯就得先吃飯了,後再補上。在地裏幹活時,如趕不上回家發正念,到點兒我就地坐下發正念。但夜間那次正念容易錯過,有時鬧鈴響也聽不見,有時聽見了也是迷迷糊糊的懶得起來,就常錯過。後來我想不能這樣,發正念就像打仗一樣,兩軍交鋒你死我活,假如在戰場上別人都在衝鋒陷陣,而我卻在睡覺,這咋算呢?於是我就把晚上就寢時間改在了零點以後,這樣就不會落了。那以後我就從沒落下過。
師父在講法中曾多次告訴我們要重視發正念以及發正念的威力,那些開著修的同修也多次發表文章講他們在發正念時的所見所聞,這些文章對我的鼓舞很大。我雖然是閉著修的,看不見,但也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在勞教所遭受迫害時,我就不停的發正念,都說近距離發正念效果好,我想那在這裏發正念那不是最近距離了嗎?大法弟子抵制勞工,不去勞動,都在屋裏坐板(就是在小板凳上坐著)。其他人都在聊天,我就提醒大家要發正念,但大家都沒人聽,我就自己發,不停的發。後來被非法枉判的三年勞教,一年多就結束了冤獄。
我走後,秦皇島市一名同修就想:他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呢?別人有絕食幾個月的都沒走,他這麼快就走了,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想到了我提醒大家發正念的事,終於明白了,哦,是發正念。於是他從此也開始不停的發,後來他也被提前結束了冤獄(這是我後來去他家看他時和我說的)。
通過學法我們知道,之所以惡人敢迫害我們,是由於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操控它們,沒有這些邪惡因素操控,常人在修煉人面前甚麼都不是、甚麼都不敢幹。我們知道,邪惡對大法弟子的綁架、非法的冤獄迫害,都是這些邪惡因素幹的。那麼,要是多發正念,把那些迫害我們的邪惡因素都滅掉,讓邪惡進不了我們的空間場,那惡人對我們的迫害還能存在嗎?他還能迫害得了我們嗎?明慧網的一篇交流文章中講有一對夫妻,他們都被非法冤判了十年,並被送到監獄,然而那個男同修(A)到那裏就擼起袖子發正念,結果當時就被送回了家。而他妻子卻一直在監獄中被迫害了七、八年。同樣的事情不同的結果,就差在發正念上。
我們大法弟子是神在人中,遇事時就得用神念來解決。文章寫道:「多年後,女同修被釋放回家,A同修和她切磋交流,讓她回憶哪個地方沒在法上,讓邪惡鑽了空子。她說,被送到監獄後,她就感到絕望和無奈,動了人心,無形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結果同樣的事情,出現了截然不一樣的結局」。
讀這篇文章後,我受到了很大的啟發,更加註重發正念了,除了四個正點,我在每天的上下午又各增加了一小時的發正念,且雷打不動。每天堅持,現在我每天上下午首先做的就是先發一小時正念,再做別的事情。發正念時並做到自始至終頭腦清醒,掌不變形。這樣做後,感覺邪惡的干擾越來越少,人的觀念越來越少,神念越來越強了,雖然我現在處於流離失所狀態,但邪惡對我的這樣、那樣的干擾根本不起作用了,一直在開心的做著「三件事」。
三、講真相
講真相相對於其它兩件事來說,是比較難的。由於邪黨的高壓迫害,人們都不同程度的存在各種怕心,我開始時怕心也很重,見著人也不敢講,一怕被人舉報遭迫害,二怕人家不聽沒面子。通過不斷的學法,知道這都是私心,我們來世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自己老是怕這怕那的,救度不了眾生那咋算哪?咋跟師父回家啊?就不怕師父不要你了嗎?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了:「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那麼為甚麼舊勢力不敢反對呢?因為這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干擾誰是罪,關鍵是我們做事時的心態,抱著不做吧,怕圓滿不了;做吧,怕出事等等私心,怎麼能救的了人呢?
那麼,如何才能突破這個界線呢?只有多學法才能突破這一死關。再就是持之以恆的發正念。不但堅持每天的全球大法弟子四個整點同時發正念和每天上下午各發一小時外,遇到自己狀態不好時(如發現有發正念倒掌、迷糊、或思想不集中時),還經常發長時間的正念,來糾正不正確狀態。現在怕心已基本上沒有了。
現在我救人的形式就是面對面勸「三退」,面對面發《九評》或真相冊子等等。每天都出去講,越來越敢講,越來越會講,越來越願意出去講,大法也不斷的開啟我的智慧,比如給人起化名,不管男女我是張口即來,年輕年老我都會迅速的起出很適合他的名字(並避開最常用的那些重名,如:平安、吉祥、幸福、順利、健康等等),並經常起到和被救度本人一樣的名字,常人都驚嘆不已,有的人當場就把自己的網名改成我幫起的名字,連聲的謝謝。
在講真相過程中,如何打開世人的心結,這很關鍵。現在世人對大法的態度有三種:一種是聽信了惡黨的謊言,完全不信的;一種是同情或支持大法的;另一種是事不關己的。我感覺,對不同的人要採用不同的「話術」(常人中就是和人溝通的語言藝術)。講真相時話術一定要精煉,一般要引用常人常說的,大家都認可的話語。如:「恨人有,笑人無」。「人有旦夕禍福,馬有轉韁之病」。「有騙錢騙色的,還有拿平安幸福騙你的嗎?」這是我經常用的幾句話。特別是「恨人有,笑人無」這句話,多數都會用到。不管這個人如何固執,如何對我們反感,把這句話講給他,並稍作解釋,都會打開他不想聽的心結,即使他再不接受,也不會對我們反感了,最後都是謝謝(多數都會接受並三退)。
以上是個人體會,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