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以聊天的形式講真相效果比較好。其實每句話都是為講真相作鋪墊,很快就能進入主題,如聊天災人禍、造假、有害食品、官員腐敗這都是大家能夠認可、感同身受的話題,進而講「三退」、大法的美好、保命的辦法。在這過程中容易將真相講透,使世人真正明白,因與對方互動能直接感受到對方的疑惑、心結所在;感受到他對真相的接受程度;感受到他對大法法理的認同、對大法弟子的信任;感受到眾生明真相的喜悅。從而更增強了自己講真相信心。
能講就講,聊不到一起就不講、不強迫人聽真相。如有少數人你跟他打招呼他不理睬;有的人聽到不熟悉聲音沒啥反應,但你再跟他說幾句互相就聊起來了,如同熟人一般;有的人比較抵觸、愛抬槓,你說天災人禍他說這很正常,自然界的變化和人的道德沒關係,你說假貨他說有國家管著呢,你說腐敗他說那是少數、某官抓了很多貪官呢;一般聊上幾句就能知道對方的想法,有維護邪黨的、有聽信政府的、有被灌輸迷惑很深的,說不到一起就聊幾句其它的,和和氣氣分手給對方留下慈悲。世人的態度也與自己的修煉狀態有關,是暴露修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像雲遊一樣。
我感覺以聊天這種講真相方式比較穩妥、安全、運用自如,見人就可以與其搭話、攀談。下面舉幾個例子:
與小區保安聊天講真相
現在的城市居民小區大門口都有電子門、幾個監控鏡頭、打卡刷臉的保安身穿制服,看起來戒備森嚴的。通過聊天發現他們多數都是農村來的,生活比較貧苦,到城裏打工掙幾個辛苦錢,這類人比較容易接受真相。
那天我從某小區大門經過,見一保安坐在那裏,便上前打招呼說:你辛苦了!我妹夫是下崗(失業)工人當過幾年保安,他說辛苦又受氣,有個別業主不講理。我給他講了有失、有得、寬容忍讓的大法法理。我說:雖然我們很辛苦掙錢不多,但勞動吃飯,本份做人不造業,錢不在多少,看是怎麼來的。那些貪官得來的錢將來子孫後代都得還,有失有得是天理,得一個便宜欠一個債。他點頭稱是,看得出內心得到莫大的安慰。我又說:現在的人浮躁、易怒,我們與人打交道要講寬容忍讓,和氣生財嘛,人與人是因緣,忍,能化解矛盾、了結恩怨,是好事。別人對你不好他會失德,會給你補償,吃虧是福。他很認同,頗有傳統觀念。說到中共腐敗,他更有同感,最後很痛快的退了團、隊。因時間寬裕,我又講了劉伯溫預言「繁華市變汪洋、高樓閣變泥崗」,我說:你看這大洪水不是應驗了嗎?更大的災還在後面呢。預言中說你要明白三個字:真、善、忍,這是天理天法,法輪功是信真、善、忍的,大法是救人的,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很感激,明白真相後的那種喜悅溢於言表。
有一次,我買菜路過一小區大門,我就與那保安搭話,我說:聽你說話口音好像是某某市某某鄉人?他答是。我說:噢,那我們還是半個老鄉呢,我曾經是知青下鄉插隊就在你們那。他說他們小隊也有知青,我說:毛搞的下鄉運動增加了農民負擔。他說:那時農民都吃不飽。我說:「農民實在,我在那苦幹了幾年,他們說我表現好,幹活不怯力,推薦我上學、入黨,不過我現在早已不是甚麼黨員了,退出來了。」「退出來了?」他滿臉疑惑的問。我說:「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中共腐敗,把社會風氣帶動壞了,人人都向錢看不擇手段的撈餞,歷次運動它做了那麼多壞事,現在上天要滅它了,得離它遠點,不是它的一份子不替它承擔罪過,你也把入過的少先隊退出來吧?就是從心裏把宣過的誓作廢、一生不交給它,無黨無派老百姓一個。」他說:「對呀,就是老百姓嘛。」我說:「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無病一身輕。」他說:「怪不得你七十歲了臉上光光的沒皺紋。」時間充裕,我還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保平安辦法。臨走時,他告訴我某某小區一保安是他同鄉:「說不定還認識你呢,明天他值班。」
第二天我去了那裏,原來他是和我同一生產隊的非常熟的農民,七十一歲了,身體很好,我倆高興的聊了起來,他說為了要兒子,他生了八個孩子,七個女兒,最後一個是兒子,當年一旦被抓到就要被引產、結紮,為了逃避計劃生育,東躲西藏的,家徒四壁,罰款沒錢,搬東西沒有。說著這些,他臉上卻洋溢著成功逃避計劃生育的自豪、有兒有女的那種滿足感超越了窮困帶來的苦楚。我稱讚說:你成功了。我講了自己修大法後身心變化。那裏的農民很多都信佛,還有一些居士,大法真相他很接受,退了隊。臨走他還給我留了在本地生活的另一同鄉的聯繫電話。
與行人聊天講真相
公交車站一名男子在那等車,我跟他搭話,他問:你是哪的人?老家在哪裏?我回答後,他高興的說他在那當過幾年兵,對那裏很熟悉,那裏如何如何,我說那裏正遭受嚴重洪災。我倆聊的很投機,這時車來了,我倆都上了車,他下車時我也跟著下了車,我說:你是實在人,我再跟你說個事。我講了大法真相,他很樂意的退了黨、團、隊。他囑咐我慢點走,謝謝我告訴他這些。
到早市買菜,見一個五十多歲婦女手裏拎著萊、大西瓜,停下來歇息,我趕過去說:你看這菜怎麼買呀?白白的豆腐有甲醛、大白菜有甲醛,蘑菇有甲醛,剛那人還說吃了金針菇腳腫了。她說:菜農還給黃瓜打針呢,你看很多人都得重病,連小孩都患面癱、白內障。人心壞了沒辦法。我說:還有天管呢,人不治天治。她說:下那麼大雨,一定是龍王爺發怒了。我給她講了善惡必報、道德與天災的關係,按真、善、忍做好人保平安辦法。她說:「我沒多少文化,但能分清好壞,你講的這都是對的,我愛聽。」她退了團隊。
路邊廣場有位老者,比較健談,與他一搭話就聊起來了,他對一些問題很有看法,接受了真相,退了團,並把我當作可信賴的人說了他心中的不平與費解:「就說我這兩個孫子吧,一個是名牌大學畢業,研究生,可甚麼工作也適應不了,到現在也沒個正式工作。另一孫子從小不愛讀書,混個初中畢業,不知啥時買個大學文憑,搞個監理證,在建築部門當監理,活的有頭有臉的。」他重複著說:「我看那樓不倒了都是好的。」透著他的擔心。我說:「造假已經不是個別人的問題,全社會都這樣了,現在中國人都知道枸杞熏硫黃,現在山西陳醋也不能吃了,化學勾兌有毒,吃、穿、住哪樣是安全的呢?人們不也說中國人害中國人。其實罪在中共,打壓真、善、忍必定助長假、惡、鬥,失去做人的標準,沒有心法約束就亂套了。現在天象變化到這一步各種災難頻發,這不是上天的警示嗎?天要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才會平安得福報。」他點頭同意,表情凝重。
那天我下了公交車過馬路,見一老年婦女,我便挽著她說:「我們不著急,慢慢走。」她說:「你真是好人哪。」我說:「與人為善是我們的做人標準,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結善緣。」她是佛教居士,我倆很能說的來,過了馬路就站在路邊說話,真、善、忍法理她非常認同,退了團、隊。她說:「現在是末法時期,很亂。」她說她對邪黨污衊法輪功一直持慎重態度,別人說法輪功不好她掉頭就走,並說:「你是好人,讓我知道了法輪功是甚麼。」
我發現可救的人還很多,能聊上天的人中多數都是接受真相的,可是自己能接觸到的人數實在太有限,儘量多出去,每次兩個多鐘頭退上幾個人,這甚麼時候才能講完哪。希望同修們都出來與世人面對面攀談、拉話、快樂聊天講真相、兌現誓約,多救眾生,不落下有緣人,不給自己修煉留下遺憾。
聊天只是講真相的一種形式,真正起作用的是大法,只有學好法才能有效消除阻擋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只有學好法才能更好的展現大法的威力使世人得救。
當然很多同修修的很好,救人的力度很大,相比之下自己差的很遠,以上只是自己這一層次中的體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