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道路的坎坷,家境困苦,又病魔纏身,生不如死,我曾想到了死,可是在一個夢境裏,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一個安靜的屋子裏,身著西方修女的黑色服飾,正專注地敲著木魚,嘴裏在念著甚麼,從此我沒了死的念頭,卻冒出要到深山廟裏去出家,也許在哪一天我會悄悄離家出走了。
一九九八年,我丈夫總在我面前講在茶館裏聽到煉功的事,我不懂,也不在意,也不搭言。那段時間,他的性格一反常態,對我很有耐心,老提煉功的話題。我照他說的找到煉功點,功友告知:煉法輪功,還借給我《轉法輪》看。師父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有道德標準的,以至做更超常的人。我明白了,人生命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從此我走上了修煉之路。
記憶中,我從來不會笑,「笑」這個字似乎不屬於我,那時,我從心底裏笑了,曾經的腰椎間盤突出、坐骨神經痛、渾身肌肉麻木、疼痛、貧血、骨質疏鬆、折磨人的重度痔瘡、月子留下的冷骨風等病不翼而飛,家庭和睦了,一切都變的那麼突然,那麼不可思議,又那麼自然,那麼美好,那麼可愛,常和功友們出去洪法,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人們。
師父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轉法輪》)。師父的一句話蘊含著多大的內涵!
二零零五年冬天,一天下午,我去縣城賣蒜苗,別人幫我把菜搭上,我騎自行車。返程時,已是晚近九點,出城在橫穿公路時,和一輛載人的摩托車相撞。那時是沒有路燈,很暗,聽到我自行車的後輪「咯吱咯吱」響兩下,隨即我的自行車蹬不動了,穩穩地原地不動,我還穩穩坐在車座上,一點震動都沒有。聽到摩托車倒地的聲音,一男一女在說話,他們把車扶起來,騎上車,飛快地跑了。我一手扶車把,一手提起車,推著去找前面好遠的一個亮點,原來是一個修車攤。攤主說:「這車後輪成麻花了。不易正過來,需要換新的圈。」按理,自行車橫在摩托車前面,自行車太渺小了,那衝力會把自行車推倒成甚麼樣子,可想而知,現在想起來都後怕,太危險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弟子。
二零零六年夏,一個午後,我用三輪車帶蔥去縣城賣,路過一個小鎮,街對面道上一輛摩托車搭著很重的東西和我相對而行。突然間,我的三輪車像脫韁的野馬橫街衝去,眼看摩托車逼近,我驚叫:「對不起!對不起!」街邊的人都驚呆了,三輪車被街邊的台階擋住,橫在摩托車前,摩托車來不及剎車,「砰」一聲撞上了,車倒了,載著的一大麻袋酒糟也掉下來了。我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對不起。」那人氣得怒髮衝冠,衝我直嚷。我莫名其妙在路上站著,那人也站在路上好好的,人們都驚了一把汗,好險啊!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
一九九九年,腥風血雨的年代,弟子所前行的每一步無不凝聚著恩師的心血,為弟子無私的付出,我們感受到的只是一點點,太多、太多我們不知道的。我沒見過師父,人海茫茫中,生活在人的最底層,浩瀚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小得可憐的小塵埃,恩師對弟子如此看護,洪大的慈悲,無言的恩典,弟子豈能用人世間的一切語言能表述得了!叩謝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