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中昇華 二十年境遇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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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二日】在大法中修煉,沐浴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中已有二十多年,從得法最初的懵懵懂懂就遇到第一個魔難:照顧爸爸並看著他閉上雙眼;直到去年又一個艱難時期:照顧媽媽一直到看她安靜離開。人生中兩個重要關口,最大的感悟就是:當生命溶於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並和同修們形成整體之時,才能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一、放棄個人得失,照顧父親

在我上學的城市遇到了人生中的伴侶,並共同得法修煉。那時我剛畢業並有了很好的工作,正當我的人生剛剛展開,我爸爸卻得了很嚴重的腦血栓,生活無法自理。我們經過探討商量,決定辭職回到我家結婚並伺候爸爸。

然而發生的一切卻顛覆了我的認知。爸爸生病後,媽媽把她的生意交給我弟弟弟媳去打理,她一個人在家照顧爸爸,弟弟和弟媳從不回家照看。我回家後,弟弟說讓他的臉上很無光:「別人問我你姐幹啥呢,你讓我怎麼回答呀?」弟媳把髒衣服打成包拿回家讓媽媽洗,媽媽竟然對我說:你當姐的沒啥事你就給他們洗洗吧!

其實,我長這麼大媽媽從沒讓我洗過衣服;弟媳開始連續幾個月扣留爸爸的工資,而媽媽不敢告訴自己的兒子;從小就對我嬌生慣養的媽媽態度大變,不僅對我,對我的丈夫還時常擺臉色說很不好聽的話,有時不高興了還說讓我們走。僅僅值得欣慰的是我的丈夫因為修煉大法,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因為我和媽媽沒有那麼大力氣,他經常一個人給爸爸背過來抱過去的,給爸爸處理大小便,給已經腐爛的傷口換紗布上藥等,不嫌髒不嫌累,也從沒因暫時失去了工作而煩惱計較。一次,爸爸吃蘋果卡在了嗓子眼兒,眼看臉憋的青紫無法呼吸,媽媽在一旁急的大哭,丈夫情急之下嘴對嘴給爸爸把蘋果吸了出來。

我以為我們這樣付出家人們會高興,沒有想到媽媽和弟弟在一起時,還對我表示貶低和不滿,我不知道媽媽現在怎麼這樣對待我,一次我忍受不了跑到外面大哭,丈夫追了出來:這條路是我們選擇的,這一切都是給我們消業提高的,這不也是對我們修煉的考驗嗎?那時我們悟性不高,還不會站在媽媽的角度體會她的苦衷。

爸爸一年後去世。就在爸爸剛剛去世的第二天,弟弟就要求媽媽幫他們照看生意,他還說:「你別在家天天煉法輪功了,就知道整這個!」周圍的親人們都說先安慰安慰你媽媽吧,弟弟不聽,媽媽很生氣很傷心,兩個人都有情緒,爭吵之中,弟弟突然大發脾氣,竟然把牆上師父的法像給摔了下來,媽媽哭的差點上不來氣。從那以後親戚們都在背後議論:這個家當媽的是偏心眼,當兒子的是「忤逆不孝之子」。

不久後,弟弟讓媽媽去照看買賣,他去農村經營生意,後來生意失敗,弟媳也和他離婚了,弟弟的人生和心情都跌入谷底,脾氣更壞了。一九九九年邪黨瘋狂鎮壓迫害大法弟子,謊言毒害和邪惡高壓之下,所有的親人都責難我們。風雨飄搖之中,眾生會何去何從?

二、弟弟的轉變

「七﹒二零」當天,我們在母親同修的支持下進京證實法,面對來自全家親戚的責難,我們三個同修形成了整體,開始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和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之路。

媽媽每天下午堅持參加集體學法,一次弟弟從農村回來一看媽媽竟然關了買賣出去學法,弟弟大發雷霆,找到我說:「不想過了就把買賣砸了!別開了!」我當即嚴肅的告訴他:「你趕緊砸了,現在爸爸沒了,媽媽本來應該享清福了,她辛辛苦苦白天晚上看這個買賣為了甚麼?不全是為了供應你嗎?!你做兒子的到現在還拿著媽的錢你怎麼做的男子漢?你現在趕緊把買賣砸了正好!」弟弟愣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因為他已經習慣了大法弟子的溫和與善意,他沒想到大法弟子也有威嚴的一面,不知道修煉人也會歸正人倫,他像洩了氣的皮球無奈的走了。

當天我和媽媽在法上做了交流,媽媽決定要堂堂正正的修煉,不能再縱容他。晚上媽媽給他打電話:「你記住,你媽學大法是學定了,別說是你,甚麼人來了也改變不了我的心!」弟弟陪著笑說以後再也不管了,而且從那以後他不再向媽媽要錢。

媽媽先是在買賣那裏講真相,後來不幹買賣了,她就在家裏組織學法組,不論嚴寒酷暑在大街上講真相救人,在我們不斷的堅持和努力之下,所有的親人們都轉變了,由最初的責難和恐懼變成了支持和敬佩,很多親戚還和媽媽一起學大法,幾個姨還和媽媽一起講過真相。

弟弟後來再婚了,兩個弟媳我都善待她們,前弟媳非常認同大法,並在一次生病住院,她疼痛的快要昏迷時,突然想起我告訴她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不斷默念,疼痛消失,手術也做的很成功。我對弟弟更是始終不放棄,總是相信他,鼓勵他,並且從精神物質方面都支持他,也經常給弟媳講真相,弟媳悟性很高,和弟弟一起學《轉法輪》第二講時天目打開了,弟弟越來越覺醒,他三退後寫了鄭重聲明。一次,他騎摩托車被一輛急馳的轎車撞飛,那時媽媽給他的包裏裝滿了真相資料,讓他捎給同修的,當時弟弟第一念就想:可不能弄壞了真相資料!結果他有驚無險安然無恙(明慧網曾詳細刊登此事),他還幫助媽媽出去張貼過神韻海報。看到弟弟的轉變,我從心裏為他高興。

但是,從兩年前媽媽卻開始身體每況愈下,到去年冬天甚至不能走路了,弟弟就把媽媽接到農村他那裏照顧,去年夏天弟弟和親戚們帶媽媽到醫院檢查,在結果出來之前,沒想到媽媽開始處於昏睡之中,醫院的檢查結果竟然是肺結核,而且醫生告知是傳染性非常強的一種。

這個消息就像炸了鍋一樣,所有的親戚家人們都非常震驚和害怕,因為醫生說凡是密切接觸的都有可能被傳染,一時間這個大家族裏不管老人還是小孩都去醫院做檢查,有的條件好的還在醫院自我隔離,弟弟也慌神了,弟媳嚇哭了,也說出不好的話,因為他們倆最有可能「傳染」。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我默默的想:我的母親是大法弟子,她沒有病,更不會有傳染病!於是我和弟弟提出:姐是大法弟子,會為家裏分擔,我的小姪兒也馬上放暑假回家,咱們也要考慮孩子,我把媽媽接回城裏由我來照顧吧。弟弟同意了。

就在這個時候,同修們得知了這個消息,幾位同修馬上針對此事進行切磋:這不僅是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是妄圖抹黑大法,藉機迫害更多的眾生,我們應該向內找修自己,不看同修有任何漏,發正念全盤否定這一切不好的安排。於是同修們都互相通知開始發正念。在這之前,就有幾位同修找到我弟弟那裏去看望我的母親同修,並把善意和慈悲帶給眾生,弟弟一家都感受到來自大法弟子那慈悲美好的風範。

我的幾個姨和其他親戚們和媽媽的關係非常密切,然而隨著這次媽媽回家,她們卻都不願再來了,即使來了,大家也都是面帶恐懼在門外看著不進屋,當然我也支持她們這樣做,常人有常人一層的理;但是同修們都堅信大法弟子沒有病更不會有所謂的傳染,對這種說法整體同修們達成共識不予承認,而且總會時常有同修看望昏睡中的母親同修。

那段時間對我的人生經歷來說是從未有過的艱難,但是不論白天黑夜,我都感到被一種強大的正念之場籠罩著,我真的感受到每一位同修的慈悲加持,並且隨著同修們堅持整體發正念,眾生的態度都在改變,他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不凡,弟弟每次來都會問我:姐,今天還有同修來嗎?有幾次同修們來的時候遇到他,同修們都真誠的鼓勵他,有的同修慈悲真誠的對弟弟說:「這些日子不容易,辛苦你了呀!」有的同修告訴他有甚麼困難儘管說。

大法弟子從法中修出的純正的場,是讓眾生感受到了善良的關心和期望他們得救的慈悲,就像一陣陣暖流,又像一汩汩清泉,滌盪溫暖著他們,在正法的能量場中,弟弟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克服了恐懼,並且在我的影響之下,他也全身心的伺候照顧媽媽,心態平穩純淨。

後來我和丈夫商量,我已經請了兩個月的假沒去上班,如今媽媽這樣,我不如乾脆辭職一個人全力伺候媽。丈夫和我切磋:現在我們不能只考慮自己想怎麼做,要全面考慮衡量這件事,你辭職,救度眾生證實法的效果未必好,單位需要你,那裏的眾生也需要你;而且咱們不能像二十年前一樣只考慮自己修心性做好,你也要考慮兒子兒媳如何盡自己的孝心,做一個有道德的人,讓他們能自信的活在這個世上;至於咱們,就正常的做自己該做的,既要為自己負責,也要為別人負責為社會負責。

這樣我們通過在法上的交流,我感到自己的容量在變大,雖然對媽媽一刻也不想離開,但我知道自己肩負的是甚麼;而且弟弟真誠的告訴我:姐,你們千萬不能辭職,疫情過後大環境艱難,你好好工作吧。弟弟的話讓我心裏也很感動。於是我同意了他把媽媽接回他農村那裏,弟媳的心態也變了,她表示要盡自己那份孝心,做一個好兒媳。

去年秋天的一個夜晚,媽媽在我和弟弟的陪伴之中安靜的走了。事後人們都說我弟弟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大孝子。

過年期間師父發表經文,弟弟弟媳表示回家一定會好好讀,我的親人們也都拜讀了。

回首照顧父母親的前後二十年,我的經歷真是兩重天,在這個過程中,我見證了師父洪大的慈悲,大法救度一切眾生的法力和偉大!

感恩師父,也謝謝同修們!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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