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我就學法煉功,每天學一講法,五套功法全部煉完,才睡覺。這一行動感動了很多人。小護士們來病房送藥、量血壓、輸液甚麼的,一看見我在煉功,輕手輕腳的不驚動我,辦完事,把燈關了,輕輕的把門關上。
一次,我正在看書,同病房的病人的兒子來送飯,問我:姨,你看的是啥書?我看你經常在看。我就打開封面,給他看《轉法輪》。從眼神中,我看出了他的迷惑和不解,藉此我就講大法的美好,怎麼教人向善做好人,我自己修煉的變化,江澤民利用國家宣傳機器抹黑和打壓迫害法輪功。他聽的很認真,看的出,他對法輪功的誤解一個一個的解開。
最後,他說:「不用說了,我全明白了,從你的言行中就能認定這個法輪功是正的。姨,你把書讓我看幾眼行不?」我說:「行,只要你喜歡看,看多長時間都行。」他說:「我也沒時間多看,太忙了,你看給我爸送飯都早一頓晚一頓的,我媽總是過不來,多虧你幫忙。你根本不像七十多歲的人,身體健康,思維敏捷,待人熱情,一看就是有信仰的人。」
後來,他母親和他的妻子也來過,他就把我的情況告訴了他母親,也告訴了他妻子,並勸他母親跟我學煉法輪功。遺憾的是,她來的太晚了,我只教了一晚上,她丈夫就出院了。我告訴她,到處都有煉法輪功的,只要碰上給你講真相的,就能聯繫上。修煉法輪功分文不取,都是義務教功。這一家人頭腦裏裝著大法的美好,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第二天,又來了一位病友,一進病房就沙啞著嗓子說他是老病號了,常來這裏。我很驚訝的問他咋的了?他也不說是啥病,就說沒拿它當回事,給耽誤了,才來住院了。後來我觀察他,可能是淋巴癌晚期,已不能做手術了,夫妻倆經常掉淚,啥話也不說,我也不好詢問,儘量的能幫啥忙就幫啥忙,該學法學法、該煉功煉功。
他說話很費勁,聲音很低,很少說話。一天,他問我多大歲數了,我說七十二了。他說,我大他十歲,身體這麼好,根本不像七十多歲的人。一天晚上,我正放《普度》、《濟世》音樂,他突然一下就把中間的布簾拉開,問我:「你放的是啥音樂?我二十年前就聽過。把聲音放大點,我愛聽。」我問:「你煉過法輪功?」他說,沒有,二十多年前,我家門前是個法輪功的煉功點,每天早晨有好幾百人在那煉功,經常放這個音樂。
我說;你也是跟大法有緣的人,那以後,我煉功,你就不用拉簾了。從此,我在煉功,特別是打坐時,他就把手機關掉,靜靜的聽煉功音樂。有時他還提醒我,該放音樂了。七天一個療程到了,用完藥,他回家去養著,一個月後再來。因他回家四天,大便不通,吃東西就吐,又回來,還住這個病房。
這次回來,他提出了很多問題,都是對大法的誤解,主要是對「天安門自焚」、「不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例」等邪黨的造謠。我都詳細的做了解答。我說,我就是個實例,我煉功之前多種疾病,高血壓、心臟病、紅斑狼瘡等,速效救心丸隨身帶著。煉功二十天後,所有的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輕,到現在已有二十六年了,一粒藥沒吃過。你看我比同齡人身體怎樣?他說,你的身體真好,比同齡人要年輕十歲。
我說:說法輪功學員「自焚」,修煉法輪功為的是有個健康身體,延年益壽。自焚不就是自殺嗎?那為啥還煉功啊?聽我一說,他夫婦倆一下子就明白了,說是這麼回事,你煉的真好,從你身上看得出這個功法挺好。
自那天以後,那位病人大便通了,也不吐了,大夫就讓他回家緩解一下,再來用藥,連著用,怕他挺不住。可他不想出院,想跟我們多呆些日子。因為病他說話別人聽不清,他妻子解釋說:你是不是想跟大姐多呆幾天啊?他就點頭。他妻子說:不能給你連著用藥,過幾天再來。他說,再來還在這個房間。他妻子說:過幾天,大姐他們就該回家了,來這個房間,大姐也不在了。我說:你就心存真善忍,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心敬念,你的病會好起來的。夫妻倆戀戀不捨地回家了。
這是我陪護丈夫住院的期間的一段經歷。我真心希望世人了解真相得大法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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