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邀請,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以為和我沒關係。我媽讓我送她們去,我說你還是讓我弟送吧。後來我弟說他很忙,我媽就又找我,我還是拒絕。剛說完去廚房時被一扇窗子碰了一下頭,這一碰提醒了我,我問我媽他們家都明白真相嗎?我媽說沒有,還很抵觸不讓說。我一下子明白了,是他們想聽真相了。我就答應我媽送她們去。
去之前,我想起師父講的:「所以眼睛不要老是盯在表面上的人,解決那些背後的因素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才能使形勢發生變化,才能使人發生變化。」[1]我發正念清理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到了姑奶家後,看她已經不能正常走路了,只能扶著東西慢慢的走,記憶力也不好,但聽力還行,我就找話題講真相。她提到有個親戚在她面前說我爸爸當年是因為學法輪功不去醫院治病而死了,她說不是那麼回事,也沒說法輪功不好。我當時沒反應過來該怎麼說。後來說到文化大革命時,她也反感這個事,但沒有參與這個事,我趁機講到退黨,她不同意,說她不相信,不知道。講了兩遍都是一個回答。我有點灰心了,不知該如何講了。
當她第三次提到法輪功時,我想她明白的那一面應該是真心想聽真相。我就抓住這個契機講:法輪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台灣現在有很多人學,如果不好的話,他們能學嗎?你知道台灣監獄管理犯人的絕招是甚麼嗎?叫犯人們學習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就都變好了。這時我媽插了一句,「你讓姑奶念大法好。」我就接著說,您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有神奇出現的。她一聽對身體好,就說好。當時我媽就給她一個護身符,她很高興的裝在隨身帶的小包裏,還說要戴上眼鏡好好看看,照著念。
我心裏想,還得三退才行啊。我就對姑奶說了大意,你放棄黨員,你就不會在大淘汰中隨其解體,就像歷代的朝代一樣,如宋元明清,它們不也一樣隨著歷史而淘汰了,中共也會被淘汰的,我們放棄它好不好?這次姑奶同意退了,我一連問了兩遍,她都很願意退出來。之後,姑奶再也沒提起法輪功,看來那三次提到法輪功,是她明白那一面有目地的說,讓我想辦法解開擋住她得救的心結。
後來吃飯時,我在想怎麼跟姑奶的孫女、孫女婿講呢?我想起在真相小冊子看到一個保姆照顧老人的故事,保姆在瘟疫中陽了,但天天被陽了的保姆照顧的老人因相信法輪大法好沒有被感染。姑奶家也請了一個保姆照顧,正好符合他們家的情況,故事一講完就轉向瘟疫是長眼的,是懲罰壞人的,中共歷次政治運動中害死了很多無辜的中國人,老天也要懲罰它的,誰是它組織中的一員,誰就得受牽連,你們是不是黨員?「我們不是。」「那就是團員嗎?」「是的。」「咱們從心裏向天退出來,不給它背黑鍋,好吧?」他們都同意了。
再後來,姑奶的兒媳婦──我稱嬸,回來了,我們聊了一會,提到文化大革命,本想順勢講真相,又被岔開了,到走的時候也沒找到話題講,心想等走的時候,她送我們下樓的時候講。走時,姑奶送我們到門口說了一句:「其實我最想要你來(我媽,她的侄媳婦)。」其實是她明白的一面想聽在歷史久遠年代就已等待的真相。
嬸她說給我們送到電梯口,我想這哪有時間講呢?等進電梯的時候,她說給我們送到樓下,這下我想是有機會了,下樓後我就跟她講,還是用保姆那個故事,她一點沒反對,還說去美國也看到了,講到三退時,開始猶豫了一下,後來我又強調了一遍,她也爽快的答應了。給她護身符也要了,說要保著他們全家。只有一點遺憾是姑奶的兒子出差了,還有保姆沒找到機會講。
從這次十多年沒有走動的親戚邀訪一事可以看出,他們並沒有一點反對大法的,就是等待著我們幫他們撥開迷霧,見真相。
站在歷史的角度來看,眾生都是為法而來的,為得救而來的,為救度對應的龐大宇宙體系無量眾生而來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