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洪法
修煉前,我在我們村裏很有名,但不是好名聲,人稱我「母夜叉」。我張嘴就罵人,罵老伴能罵一宿,還不累。如果吃點虧,比如別人偷了我家的苞米,我肯定要偷回來。不管是偷誰家的,反正得抵上我家丟的數。我造了很多業,渾身的病:神經衰弱;胃裏感覺像長了東西,燒心、吐酸水;腸炎;鼻炎憋的上不來氣。最嚴重的是腦供血不足,好好的突然就暈死過去了,有時「啪」的一下就摔地上死過去了,一會兒又緩過來。
一九九六年,家在重慶是老師的姐姐想讓我修煉大法。她怕我不去,就說要領我好好檢查檢查身體,但老伴怕我路上犯病有危險,不讓我去。直到一九九七年,我才去了姐姐家。那時我姐得法時間短,學法也不深,覺的我家窮,病又多,煉功身體好了,就不用花錢看病了,多好。
我姐剛開始向我介紹大法的時候,我說我啥也不學,啥也不信,我姐就沒再深說。但我姐每天打坐,我看著挺好。有一天我對我姐說:「我看你煉功是挺好的,我也跟你學唄。」
我一說要學,師父就管我了。我馬上就覺的感冒了,像重感冒,這把我難受的。我心裏還挺過意不去,心想:這上人家來還病了。我姐說:「沒事,我給你念《轉法輪》你聽聽。」念著念著,我姐就看出我不對勁了,問我:「聽沒聽?」我說:「嗯嗯嗯嗯……」嗯著嗯著,我就感覺自己張不開嘴,緊牙口了(人死前的一個狀態),我姐也害怕了。但這種症狀一、兩分鐘就過去了。
第二天,我感冒的症狀就消失了,一身輕。我高興的說:「姐,我跟你學。」我得法修煉後,腦供血不足這種症狀出現過三次,以後就再也沒犯過。當然,別的病也不知不覺的都好了。
我因為多年不看書,很多字都不認識了。我又在我姐家呆了一個月,會讀《轉法輪》了,五套功法也學會了。我帶上姐姐早就給我準備好的大法書回家了。
回來後我就想:「這個法太好了,要是鄉親們都得這個法,誰也不會去做壞事了。」當時我們屯子的風氣特別差,經常有人偷東西,還燒別人家的柴垛。因為自己家的柴垛如果著火了,就認為是別人給點的火,就去燒別人家的,也不管是不是對方燒的自己家柴垛。整個冬天,今天這家的柴垛著了,明天那家的著了。寒冬臘月,沒柴燒火做飯,就得上山去砍柴。整個屯子的道德風氣可想而知了。
我想,怎麼樣能把這個大法洪傳開呢?我找了幾個人,也沒人信我的,都不學,可能是我平時名聲不好吧。乾脆,我先找自家親戚洪法。我先找到我二叔、三叔。三叔是中學校長,二叔夫婦是小學高級教師。我到二叔家一說,我二嬸說:「你二叔正練氣功,就是那個黃皮子功。」三叔也不學,都沒說通。
我就到縣裏找到煉功點,向當地的輔導員說明了我們屯的情況。輔導員說:「下週我去你們那放錄像。」輔導員下了班,騎著自行車到我們屯後天都黑了,到我家就放上了師父的講法錄像。我滿屯子招呼:「上我家看錄像,上我家看錄像!」農村人喜歡熱鬧,一會兒就來了一屋子人。我一看,我二叔沒來,我就找他去了。二叔問:「放的是甚麼?」我也不會說別的,就說:「可好了,可好了。你看我身上起的疙瘩都好了,祛病健身可好了。」
我二叔來看了兩天錄像,身體就消業了。我二嬸在後來寫的心得體會中說,我二叔以前見酒就像蒼蠅見血一樣,怎麼也戒不了。學了大法之後,一下就戒了,身體也好了。他們家兩個姑娘也得法了,中共迫害後一起去北京證實法。
我二叔這一學,把學校的老師也帶動起來了,不少老師也走進了大法修煉。不到兩個月,僅我們屯就有八十多人得法,我天天拎錄音機給大家放煉功音樂。
當時我們屯偷盜風氣嚴重,我二叔家園子裏種了很多葡萄樹,每年長的特別好。為了防止被偷,周圍插著鐵纖子、玻璃碴子。學法後,全部清除了。當然後來得法的人多了,風氣也好了,也就沒人偷東西了。
我二叔有文化,我們推薦他當輔導員,帶動了更多的人得法。中共迫害大法之前,僅我們屯學法人數就增加到近一百人。有一次開學法心得交流會,周邊幾個屯一共來了三百多人。
迫害後,我二叔二嬸到北京證實法,被抓回來。非法提審我二嬸時,我二嬸說了一句話,從此邪惡再也沒找過她。我二嬸說:「生命不息,煉功不止。」
那段美好的時光,我永遠銘記在心中。
二、師父幫我渡難關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七大隊四小隊。警察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我在被窩裏被拉出來的,說我擾亂治安,我在被窩裏怎麼擾亂治安了?」警察趕緊說:「不能這麼說。」
當時,我家欠了三千元外債。我這被抓了,家裏缺了勞力,當時正是種地的季節。我老伴上火,在地裏幹活和壟時,褲子攪到鏈盒裏,把腿絞斷了。神奇的是他沒感覺疼,繼續和了三分地。回家後,又發現菜窖塌了,又把菜窖處理好了,甚麼都弄好了。半夜起來一動腿,聽到骨頭錯牙聲,知道腿斷了。第二天女兒回來陪著他去了縣醫院,打上對接就回來了。
這時別人家的地都種完了,我老伴本來想放棄不種,我女兒說僱人也要種。這時種別的已經來不及了,只有種芝麻來的及,就種了芝麻。當時種芝麻不值錢,甜菜值錢。結果到了秋天,那年甜菜不值錢了,賣不出去的很多都爛在地裏了。我家芝麻賣二塊二一斤,當年賣了一萬多塊錢,欠的錢也還上了。
第二年,大夥都種芝麻,我家種了兩垧芝麻,一垧玉米。等我從勞教所回來的時候,芝麻長勢特別好。芝麻成熟後,別人家都脫了粒能賣了。我家就我和老伴,脫的慢。那時市場價三塊八一斤,但沒辦法,別人都賣光了,我家才賣了兩塑料袋。最後攢了一屋子的芝麻,都堆在家,那時芝麻價格降下來了。
我們不管了,開始掰玉米。都幹完了,上街打聽打聽芝麻啥價了,一問,五塊五一斤。第二天,趕緊把芝麻拉去,五塊六一斤,我家一下賣了三萬多塊錢。第二年,我兒子就結婚了。然後我們全家就搬城裏來了,在城裏同修的幫助下,兒子兒媳也都找到了工作。幾年後,我家也買了樓房,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四年前,經同修介紹, 我去一家做保姆,照顧一位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老太太。老太太很難護理,大便都得摳。我是個「心臟」的人(就是弄不了髒東西)。我就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就能做到不嫌髒。我想,要是我媽我幹不幹?我掙人家錢,我拿人家錢的時候我咋樂呵呢?我對老太太照顧的精心細緻,她女兒對我相當滿意。我要是不修煉大法,給我多少錢我也做不到。
老太太退休前是中學歷史老師,我給她講真相。她叫我的時候喊我的姓,我說:「你別喊我姓,你就說『法輪大法好』。你這麼說我就能聽到,要不我聽不到。」老太太睡醒就喊:「法輪大法好!」我給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九評共產黨》等,她都很愛聽。
侍候老太太兩年後,我說:「你再找人吧,我實在整不動了。」我當時也六十多歲了。她姑娘說啥也不找別人,她說:「姐,我不想再找別人。你在我家都幹兩年了,你啥樣我知道。這樣,我給你漲工資,你老伴也過來,你們倆一起侍候。」就這樣,老伴也來他們家了。我們一起又侍候兩年,直到老太太去世。
老太太的女兒常對她媽說:「要不是這個姐這麼侍候你,四年前你就沒了。」
離開她家時,我給老太太的女兒留了一本《轉法輪》。前幾天她兩個姑娘還來看我,給我買的衣服、鞋,還有不少吃的。鄰居們說:「你看人家這保姆當的,老太太都死了還來看她。」
三、過病業關
二零二零年我過病業關,是最嚴重的一次。早上我還好好的,中午發完正念去衛生間,結果出來的時候坐地上就起不來了,肚子疼的翻江倒海。
我在地上坐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又想吐,又拉。本來不想叫老伴,結果受不了了,叫老伴,讓他把我扶到床上去。我疼的坐不住,躺不下,汗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疼的喘氣都不容空,一下接一下的疼。說不上哪疼,整個肚子都疼。正念也不能發了,只能在心裏一句緊著一句的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老伴要打電話給兒子,讓兒子送我去醫院。我說:「你別打,我肯定不上醫院,我這不是病。」我心想,我就把自己交給師父了,我既然學了大法,我就把自己交給師父。老伴當時就急眼了:「這不是病?這不虎(東北方言:傻)嗎?眼珠子瞪著說不是病。這病在這擱著,還不是病?」咋咋的(東北方言:大聲吵吵)一頓說。孩子們接到電話就往回趕。
突然,我感覺睏了,也不知道啥時肚子不疼了,然後躺下就睡著了。也就睡了十來分鐘,我醒了,肚子不疼了。老伴懵了,也樂了:「這就不疼了?」後來老伴告訴我,當時他真害怕了,以為我是急性闌尾炎。
四、在矛盾中歸正自己
有一年過年的時候,兒子和兒媳在親家鬧矛盾。兒子結婚後在親家附近蓋了房子,兒媳讓我和老伴就住在這個房子裏給他們帶孩子。兒媳家也是農村的。兒媳結婚前分到了半晌地,他們又買了一垧地,讓我們一邊帶孩子一邊種地,說好一年給我五千塊錢,並供我吃飯。兒子兒媳去了城裏打工。
當年收成很好,臘月的時候苞米賣了三萬多塊錢。我給兒子打電話讓他回來取錢,兒子回來後給了我五千塊錢。我說我買了一角肉(一頭豬的四分之一)花了六百元錢。因農村買肉不方便,要趕集時買,路遠。孩子也得吃肉,一起多買點放冰箱裏凍著,能吃很久。兒子又給我六百元錢後,就走了。
臨過年的時候,兒子兒媳放假回來過年。初五晚上,兒子兒媳在親家屋裏不知為甚麼就拌起嘴來。兒子就拎兒媳肩膀處的衣服一下,親家母就炸了,當時就幹起來了(後來我猜是因為給了我這五千塊錢)。不一會兒,兒子哭著回我這來,說:「不過了。」我趕緊問怎麼了,兒子也不說,就說不過了。我讓老伴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親家倆口子就說:「啊,你們幹啥買六百塊錢肉?幹啥夏天開電風扇?」因為房子是新蓋的,活多。夏天幹完活一身汗,吃飯的時候我們就開一會兒電扇。
老伴是常人,也生氣了,說:「我買肉花你們錢了?」話不投機,他們就把老伴推出來了,老伴就回來了。那時已經初五了。初七晚上,兒子和兒媳回城上班去了。平時老伴從不出去蹓躂,就那天出去蹓躂,我和孫女在炕上坐著。這時親家公來了,我趕緊讓他坐下,我對親家公說:「人家年輕人都好了,咱幾個老的就別在家生氣了。」親家公站起身,衝著我就大罵,說:「我讓你們來,也能讓你們回去。我三天就讓你滾出去(他們家的地方)!」我說:「親家,你幹啥呀?怎麼能罵大嫂呢?」他說:「我罵你?我還打你呢!」「銧銧」就給我兩拳。我說:「你別嚇著孩子。」孫女當時就嚇的哇哇哭,一聲「奶奶」一聲「姥爺」的叫著。
當時我也忘了自己是煉功人,我想我報警。這時我一眼看到放在炕上的《轉法輪》,想起自己是煉功人哪,我雖然想起了師父的法,但仍感到委屈,眼淚也劈里啪啦往下掉,強忍也沒忍住。
我兒子知道這事後,堅決要離婚,答應兒媳家一切條件,房子、地都給兒媳。兒子帶著孩子淨身出戶,不用兒媳給撫養費。就這樣,我們收拾一下自己帶來的東西,暫時來到了我女兒家。正月十三兒子、兒媳離的婚,正月十七我們搬走了。這一關我沒過去,雖然想起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但還是知錯犯錯。
正月十六的那天晚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這麼多天也沒學法、煉功,我學法吧。我拿著大法書來到了東屋,老伴看我要看書,又把我一頓損,說我沒長心,還有心思看書呢。其實我也上火,三天兩宿沒閤眼。在農村,娶個兒媳特別不容易,我家又這麼窮。
我來到了東屋,屋裏沒有燒火,數九寒天凍的我圍著被子看書。看看我就睏了,睡著了。這時我看到師父法身來了,師父法身穿著西服。師父甚麼也沒說,挺嚴肅的表情。我一激靈就醒了:「哎呀,師父!」把我樂的夠嗆。我知道師父是看我這咋做的呢?人心放不下。過了一會兒,我又睡著了。師父法身又來了,這次穿著白色半袖衣服,還是甚麼也沒說,還是挺嚴肅的表情。我又醒了,我沒文化,悟性也不好,但也知道自己做錯了。
過了幾天,兒子在城裏租好了房子後,把我和老伴還有孫女接了過來。我們剛安頓下來,兒媳給我打電話:「媽,我要回來,我想孩子了。」我說:「那你就過來看孩子吧。」晚上兒媳就不走了,說還想和我兒子過。說她爸媽也後悔了,我們走後,他們到我們住的那個房裏去,都哭了,就是沒臉和我們道歉。還想讓我們回去住。我說:「你想和我兒子過,媽不能擋你。你知道媽是幹啥的,我不能拆你們。但你把你們那個房子賣了吧,到城裏買房子當首付吧。」兒媳回家一說,親家老倆口樂壞了,把房子賣了,把錢拿了回來。
轉年我們就買了樓房,兒子兒媳也復了婚,親家還給出了十萬塊錢。年底,兒媳說她爸媽想讓他們三口回去,說是想我兒子和孫女了。我說了一句:「沒長心哪?」一下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趕緊說:「媽錯了。回去吧,回去好好相處。記住『法輪大法好』。」
我們和親家的關係也越來越好,我心裏放下了個人的恩怨。親家明白了大法真相,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五、師父看護躲過大難
二零零五年,我家在城裏租的房子是老房子,生活設施簡單,安全也沒法保障。燃氣灶放在了一個木頭桌子旁,桌子上鋪了一層瓷磚,而且燃氣管就在桌面上連到爐灶上,非常不安全,就這麼對付著。當時是臘月天,屋裏保暖不好,廚房的窗戶玻璃上都結著厚厚的冰。我每天早上都用家裏老式的那種鋁壺燒一大壺熱水用。
那時我家買了新房,每天我和老伴都去裝修房子,我們租的房子離新房不遠。有一天,我弟弟來了。第二天一早,老伴陪弟弟去看房子,讓我去送孩子,平時他送孩子。我用中火燒上水,就去送孩子上學了。回來後,忘了燒水的事,也去新房了。中午兒媳讓我回來辦點事,我還是沒想起燒水的事,因為廚房門關著。下午接孩子放學後,孩子去同學家玩。我覺的特別累,自己回家先睡了四十分鐘。
我起來想去市場買魚,一進廚房我就傻了,腿也不好使了。我回過神來,把煤氣開關關掉,拿起水壺就扔在了地上,這時距早上燒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十二個小時。當時感覺牆上的瓷磚都紅了,玻璃上結的厚厚的冰都化了,滿地都是水,我當時都不會動了。緩了一會兒我拎起水壺,壺底燒的像一層紙一樣薄,掉在了地上。
過後,我們全家人這個後怕啊!要是沒有師父保護,後果不堪設想。兒子說:「這要是燃氣管著火爆炸了,這一棟樓給燒了,用咱們全家人的命也賠不起啊!感謝大法!感謝師父!師父啊,太謝謝您了!」我的眼淚嘩嘩流,我們一家農村來的,用啥來賠啊,沒法活了。兒子說:「真神啊!」我說:「是大法師父管著我們啊!」兒子笑了:「是大法師父管,是大法師父管。」
六、講真相救世人
有一次我在街上講真相,遇到一個從外地來看病的男士。我給他講真相,聽著聽著他突然高喊:「法輪大法好!」把我嚇一跳。
五年前,一位同修送來一大箱子早期積攢下來的真相條幅,每條是一塊塊的方布角與角連一起的,很長的一串。晚上,我們幾個同修找到兩邊是樹的路去掛條幅,拴上石塊往上扔。一天晚上正扔著,來了一輛警車,我們趕緊躲起來,好在沒被發現。警車過去,我們繼續掛。還往一片沒蓋完的房子的框架上掛,條幅好幾天還在那掛著。
過幾天,又送來不少真相對聯。我們來到清潔工休息的場所,告訴他們要過年了,給你們送福來了,有對聯,有台曆,正好過年用。他們有十五、六個人,一下子都過來分了。
有一年三十晚上,我家老伴值班。我做好年夜飯之後,揣著塑封的小條幅到居民區去掛。等我掛完回來才發現鑰匙沒帶,在樓道等到快半夜,老伴回來才進屋。
風風雨雨這些年,我的路走的坎坎坷坷的,每一步都有師父的保護和點悟。自己做的有時好,有時不好,但師父一直看護著弟子,弟子感恩不盡。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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